餘額不足

“塵心道長，您確定選擇這十本秘籍嗎？”

“對，就這些。”

“請道長稍等，在下要登記入冊，以備齋主查詢。”

“好的，不急。”

孔缺看著眼前清秀的靜齋弟子，在不遠處的竹簡上用毛筆流暢的書寫，在她的手邊，就是他挑選出來的十本書——或者說，地他來講叫做技能卡片更合適。

在他以前的查看中，孔缺已經找出來，藏書閣中價值最高的秘籍他可以兌換500積分——這還是在劇情世界兌換的結果，如果將之帶回輪回殿，那麽兌換的價格還可以翻番！而這次，他挑選出來的十張技能卡片，都具有這樣高的兌換價格！

想想看，他用來送給慈航靜齋的所有東西，價值也不超過兩千積分！五倍的利潤，讓他一直有喝高了的感覺。他不是沒產生過從這裏尋找一些合適自己的武功心法，但是轉眼這個想法就被他拋到腦後了。他現在隻需要尋找這裏麵兌換價格最高的技能卡片，然後在合適的時候，把它們換成積分。有著主神的存在，他並不擔心會沒有適合自己的功法以便使用。

而這個合適的時候，自然是在返回輪回殿之後——或者，他在劇情世界裏麵，急需使用積分的時候。

沒過多久，那名靜齋的弟子就將秘籍的名稱抄錄下來，雙手捧著十本秘籍，來到塵心道長麵前站定，“讓道長久等了。”孔缺笑著接過來，立刻把這些技能卡片都放進私人空間，然後說：“沒關係，你給我準備十張空白的宣紙，另外準備毛筆和墨汁，送到我的住處來，好嗎？”

“是，在下這就去辦！”那弟子臉有喜色，她當然知道塵心道長要這兩樣東西去幹什麽。雖然她可能一輩子都沒機會去修煉禦劍術，但並不妨礙她為靜齋得到又一絕頂高超的技藝而興奮。

孔缺看著她高興的去準備，心中也多少受到她的情緒感染。這樣的雙贏局麵，讓他更有信心繼續執行自己的蟄伏計劃。在劇情世界裏，廝殺並不是得到技能卡片的唯一途徑。這樣既安全又高效的獲取方法，他更願意采用。所付出的，不過是多耗費的腦細胞和心力，最多，再加上一些道德良知。

至於生存和道德那個更重要，也許聖人會選擇道德，但他並不是聖人。這是個不需要答案的選擇題，隻有活下去的人，才可能擁有道德。

身處慈航靜齋，孔缺並沒有絲毫想要被感化的想法。事實上，在他的眼裏，慈航靜齋也隻是揮舞道德的大棒去打別人罷了，她們這樣的假正經，孔缺從心底更加厭惡。可惜了這裏眾多的MM，以清白之軀而行汙穢之事。但更可惜的是，她們一直以為她們所做的是正確的。

從神棍的角度來說，她們達到了騙子的最高境界，那就是她們相信自己所做的，真的如同自己宣揚的那麽高尚。但同時，這也是她們最大的悲哀。

“道長？”

一聲輕輕的呼叫，將孔缺從沉思中拉了回來。他這才發現，那名靜齋的弟子已經將文房四寶都取了過來。他心想，在這裏呆的時間也不算太長，自己的警惕心竟然都消磨到這地步了。這裏可是慈航靜齋的藏書閣啊，並不是可以讓他安全而無所顧忌的進行思考的地方。

“都帶來了麽？那我們走。”對她的驚訝不置可否，孔缺扭頭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回到他的房間，孔缺從她的手裏將文房四寶都接過來，然後對她吩咐道：“請轉告齋主，在師妃暄和秦川練成劍心通明後再來找我，這段時間，不要讓其他人來打擾我。記住了嗎？”

“是，在下告退。”那弟子看見孔缺語氣又變得冷淡起來，於是很識趣的趕緊離開。至於齋主聽到這番話怎麽理解，那就不是她能關心的了。那晚驚世駭俗的親眼所見，造成對孔缺的敬畏，這才讓她這才變得對塵心道長唯唯諾諾。不過，他們兩人都沒覺察到有什麽不對，似乎本該如此。

到她離開，孔缺麵對著文房四寶，卻犯了愁。

毛筆字他倒是拜執拗的父親所賜，行書寫出來還不至於那麽丟人，但是他所練習的，可都是簡體字。在這裏的典籍，記載所使用的可都是繁體字——甚至更古老的，還有的是使用小篆、隸書甚至更古老的文字。

如果隻是這個倒還罷了，最關鍵的是，他修煉的青城劍訣，是用技能卡片直接學會的！真元運轉的口訣、方式方法，都是一股腦的就直接進入了他的頭腦中，現在要將禦劍術的低級口訣默寫出來，還得使用自己完全不認識的文字去描述，這難度才是最大的！

不過他的愁眉苦臉隻持續了很短的時間，因為他在主神空間，找到了更古老的口訣！這段口訣仍然是禦劍術，不過卻不是他青城劍訣的禦劍口訣，而是屬於昆侖派——當然，是修道的昆侖派。這次他兌換出來的，可不再是技能卡片，而是一個小冊子。裏麵的字體正好是小篆，正好用來忽悠慈航靜齋。

孔缺捏著兌換的小冊子，心想是不是隨機刪掉幾段話，可以更加增加這本冊子的神秘性？隻是不知道，主神會對自己這樣的行為，進行怎樣的評價。

接下來的幾天，孔缺就安靜的呆在他的房間內，一邊修煉自己的青城劍訣，一邊給慈航靜齋製造禦劍的口訣。他最終隻是刪除掉最後的幾段話，其餘的部分隻是偶爾給缺少掉幾個字而已。

慈航靜齋的環境的確不錯，孔缺在修煉時可以感覺到，在這裏修煉的效率要遠遠高過他在成都附近的修煉。這裏還真是個好地方！他再次發出這樣的感歎。這樣優秀的修煉環境，再加上威力無窮的劍典，怪不得分裂的魔道、擁有長生訣的雙龍都在和靜齋的對陣中，敗了下來。恐怕除去靜齋的手段外，得天獨厚的環境也功不可沒。

想到這裏，他突然湧現出個新的想法，如果將天魔錄兌換出來贈送或者交換給陰葵派，那麽妖女婠婠會不會在和師妃暄的決鬥中勝出？

他正想得激動，靜齋的一名弟子卻走了進來。抬頭看去，正是帶自己去藏書閣挑選秘籍的那名弟子。隻見她來到孔缺的麵前，恭敬的道：“塵心道長，師妃暄師姐已經出關，她現在已經練成劍心通明。師父邀請道長前去，說有事相商。”

孔缺驚訝的問：“那麽秦川呢？”那弟子道：“秦川師姐仍然在閉關，據說短時間內無法出關。”看來真是天意啊！或許師妃暄的資質的確高出許多，於是孔缺立刻說：“我們現在就走。”所有的東西都帶在他的身上，倒也不用再收拾。

PS1：補丁1.12，在輪回殿裏麵，無論以任何形式進入輪回殿的劇情人物，在身份變成輪回者後，都無法使用技能卡片直接學習技能。但其他物品的使用，則不受此條件限製。

PS2：基本規則已經發在作品相關裏麵，合理黨人請入，歡迎討論，一切都是為了讓無限流更好的發展，也是為了讓本書更加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