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欺瞞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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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道夫也轉頭看了看歐散克塔,這個地方他來過多次,最近的一次,還是在不久之前,結果被薩魯曼困在塔頂,要不是他召喚來了巨鷹,隻怕他已經被薩魯曼送去了魔多,成為了索倫的奴隸。

甘道夫的臉色又嚴肅起來,他下了馬,站到了高出水窪的石階上,對樹須一鞠躬,說道:“樹須,多謝您和您的族人,不過,我並不想占有這個魔法塔,我來這裏,隻是想再拜訪一下薩魯曼,或許這會很危險,甚至是徒勞無功,但這還是必須要做的,願意的人可以和我一起進去。”

聽了他的話,樹須隻是哼哼了幾下,沒有再說什麽,而金霹、阿拉貢、勒苟拉斯也都下了馬,主動要求一起去,那兩個霍比特人卻從張東林、阿拉貢的馬上,跳到了到了樹須身上。

“我也去!”希優頓也下了馬,然後轉頭對身後的伊歐墨招呼了一聲,讓他一起去,作為保護他的近衛,其實卻是要鍛煉這位洛汗國的王儲。

朱零三幾人互相看了眼,眼神交換中,朱零三、楊玲琴、羽明霞、來彥明、張東林也下了馬,他們也要一起去,他們的任務可要求他們保護甘道夫、阿拉貢幾人的性命。

然而還沒等他們上去敲歐散克塔的大門,一個聲音從歐散克塔的頂部平台上傳了下來,“你們為什麽要打攪我的休息?難道你們無論黑夜白天都不願意放過我嗎?”

說這話的當然就是歐散克塔的主人,白袍巫師薩魯曼了,他的聲音聽起來,顯得很委屈,就像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受到了無辜的騷擾而感到悲傷。

他有一張長臉和飽滿的額頭,一對深邃的黑眸,他的須發也全是白色的,但在嘴唇和鬢角邊,卻出現了黑色的發絲。

他的眼神流露出了一絲疲憊,同時也顯得非常委屈,就像是他受到了極為不幸的對待和遭遇。

朱零三這次也不敢用神識掃描他了,薩魯曼的實力應該不弱於甘道夫,他成為白袍巫師的時間,可比甘道夫早多了。

從他的元神自發感應中,這個薩魯曼身體籠罩在暗黑色光澤中,這種能量反應和甘道夫的白色光明能量正好截然相反。

薩魯曼站立在十多米高的魔法塔頂端,可不知道是一種魔法效果還是怎麽的,在眾人的眼中,他的麵容顯得很清晰,就像是近在身前不遠的模樣,這段距離不近不遠,不會給人一種壓迫感,差不多就是人們麵對朋友時候,那種親密交談的距離。

薩魯曼的可憐模樣,讓所有人看的清清楚楚,一種莫名的情緒在幹擾眾人的思緒,一時間所有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如果不是剛剛和薩魯曼的大軍打過一仗,隻怕眾人都以為,他們冤枉了這位可憐的老巫師。

薩魯曼的目光掃過塔下諸人,看不出他內心在想什麽,隻是目光掃過甘道夫的時候,閃爍了一下,見到朱零三他們這些人的時候疑惑了一下。

最終他把目光停留在了希優頓身上,用一種溫柔的嗓音說道:“好吧,既然你們都來了,在你們之中至少有兩個人我認識。甘道夫,我了解他,他絕對不會來這邊尋求幫助,或是讓我給他解惑的。但你就不同了,驃騎王希優頓,從你身上飄散的睿智風範和聰敏的外表看來,你依舊是個不辱及伊歐家族的偉大君王。賽哲爾之子,希優頓,你為什麽不早些來呢,我早已想見見你,特別是這幾年,我一直想將你從那邪惡的饞言和誤解中解救出來!難道這已經太晚了嗎?我一直想讓你從不可避免的滅亡末日中逃出,希優頓,不要再繼續執迷不悟了,隻有我可以幫忙你啊。”

希優頓張開嘴,彷佛想要說些什麽,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的雙眼被薩魯曼深邃的黑眸籠罩,他似乎忘記了剛剛才經曆的戰爭,隻感覺薩魯曼說的很有道理,他又轉頭看看身邊的甘道夫,似乎遲疑了一下子。

甘道夫沒有任何的動作,隻是沉默地站著,似乎事不關己的看薩魯曼在那邊表演。

而希優頓身後那些跟隨著他的禁衛軍騎士們,一個個神色變動,在他們的心目中,似乎對甘道夫有些厭惡了,而薩魯曼讓他們感覺很親近,莫名的陰影劃過他們心中,隨著薩魯曼的話語,他們忽然覺得真出現了某種滅頂之災就要發生,他們都很憂慮,也許薩魯曼說的沒錯,應該聽從薩魯曼的指引。

【好可怕的精神魅惑術,這個薩魯曼果然不簡單!】

朱零三的元神在精神靈台的金光連連爆閃,在薩魯曼顯身之後,他的身影就像是通過一種魔鏡法術,出現在了歐散克塔下麵諸人身前。

之後,薩魯曼的一言一語中都蘊含了**之力,這和當初朱零三遇到的貓貓不同,魅魔血統施展魅術依靠的是一種精神力量,也許是貓貓的魅魔血統級別不高,所以沒顯出什麽特別厲害的。

可如今薩魯曼使用的卻是一種黑暗巫術,隨著他的話語聲,從他的身影上爆發出無形的黑暗能量將大家籠罩,這些黑暗能量化成了絲絲黑煙,幹擾了所有人的情緒,就這一手便顯示出了他強悍的實力。

別說是劇情人物了,就是朱零三手下的這些個新人和林家兄弟兩,也都對薩魯曼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王琴、來彥明、張東林、羽明霞、易潔五人則有些心神微動,經過強化後,他們的精神力也有了一定的基礎,能夠抗拒薩魯曼的魅惑巫術,可還是受到了不小的影響,當然對羽明霞、來彥明兩人的影響力,顯然要小些。

隻有楊玲琴修煉密宗修神術後,心神凝固,沒受到絲毫影響。

三個重要劇情人物中阿拉貢、勒苟拉斯似乎也有一定的抗拒能力,他們也和張東林、王琴、易潔三人一樣還在做精神掙紮。

矮人金霹反而對巫術似乎有一種天生的抵抗性,或許是矮人的神經粗線條讓他抵禦了薩魯曼的巫術影響,他胡須叱詫,低吼著喊道:“這個巫師在說謊,我們到這裏來,可不是聽你這種巧言令色的!”

聽了金霹的話語,甘道夫嘴角露出了一絲淺淺的笑意,卻依舊沒有說什麽,雙手拄在自己白色的手杖上,就像是疲憊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薩魯曼聽到金霹的吼聲,他那一幕親和的神色似乎出現了一絲破綻,他眼中閃過了一道凶狠的神光,卻很快被他掩藏了起來,“不要激動,葛羅音之子金靂,你的家園在遠方,此地的動**不安,其實與你並無幹係,你並不是自願要卷入此地的危機當中,所以我也不會責怪你被蒙蔽的思緒,事實上,我很敬佩你的勇氣。但是,我請求你,先讓我和洛汗的國王,我的好鄰居、以及過去的好友先談談。”

薩魯曼的目光凝視了金霹一眼,讓金霹心神一亂,嘴巴嘟囔著,氣勢被壓了下去,一時說不出話來。

薩魯曼隨即又轉頭對希優頓說道:“希優頓國王,你的想法呢?你願意與我和解,接受我多年累積的知識所能夠帶來的好處嗎?我們是否可以一同攜手對抗邪惡,讓雙方的善意開出和平之花,給這塊土地帶來更美好的未來?”

希優頓依舊保持著沉默,也不知道他在強忍著怒氣,還是被薩魯曼的話語動搖了自己的心思。

跟在他身邊的伊歐墨忽然神色一定,開口道:“王上,金霹說的沒錯,這個油腔滑調的老騙子最擅長的就是賣弄言辭,被困住的獵物居然還想和獵人和談,王上,您忘記了您的兒子,我的堂兄希優德是怎麽死了的嗎?您忘記了艾辛河旁的那座大墓嗎?您忘記了聖盔穀中犧牲的戰士了嗎?”

“邪惡的毒蟲,如果我們要討論油腔滑調,恐怕閣下才是其中的佼佼者。”薩魯曼的臉色又是微微變了變,他有些氣急敗壞,可很快又換成了溫和的嗓音道,“別這樣,伊歐墨,每個人都必須扮演自己的角色,你的責任是舞槍弄劍,你也因此獲得了極高的榮譽。請你服從王上的命令,砍殺那些被認為是敵人的對手,政治是你不能理解的複雜事務。或許,等你將來繼承了王位,可能會知道國王必須要慎選朋友。薩魯曼的友誼和歐散克塔的力量,是不可以被輕忽的寶物,不管我們之間有多少誤解、衝突都一樣。英勇的戰士求仁得仁,在戰場上犧牲,我就得背負殺人凶手的罪名嗎?如果這樣就算是殺人凶手,伊歐的皇室豈不是滿手血腥,在過去數百年的戰鬥中,他們不是也殺死了無數敵人,征服了許多對手?但是,他們稍後也和許多的對手簽訂和約,一切都不過是政治的問題而已。希優頓,我倆之間是否能化幹戈為玉帛?畢竟這是我們兩人的責任。”

希優頓忽然笑了,那平淡的神色終於有了反應,隻是要說出這些話來,卻也必須頂著薩魯曼的壓力,他有些口齒不清的說道:“我們可以從此和平相處。”

聽了他的話,那些被魅惑了的普通騎士們紛紛歡呼起來,顯然他們感覺這樣才是對的。

然而希優頓舉起了一隻手,攔住了身後騎士們的歡呼,也許是薩魯曼聽他這麽說,放鬆了對他的氣勢壓力,所以希優頓的語氣漸漸的順暢起來。

“我們可以和平相處,在你和你所有的陰謀和努力全都被摧毀之後,在你身後那個邪惡主上賜給你的一切全都被鏟平之後,我們可以恢複和平。薩魯曼,你這個騙子,你是個玩弄人心的毒蛇,你伸出友誼之手,我卻看到魔多的利爪在其後。你這個冷血的禽獸!即使你是為了正義對我宣戰,你要怎麽解釋被燒得漆黑的大地,和孩童的屍體?況且,就算你比我睿智十倍,也不代表你有資格為了自己的利益奪人國家!當你被吊在窗外,任由禿鷹**的時候,我才會放過你。我真是有辱伊歐一族,雖然我是個不肖子孫,但我也不需要向你低頭。放棄吧,你的欺瞞之聲已經失去了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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