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生化一代 第一百四十四章 (4000字一章,求月票)

原先看到事態有些擴大化影響的時候,金老板也曾想過是不是提高一下應征條件,那樣就會避免三教九流的人參雜期間,可問題是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製定這個條件,他實在不知道高手到底是怎麽個標準,總不能憑空杜撰一個吧。

當然這個想法還不成熟,還在醞釀當中。然而那個中年人的言辭卻刺激了他,使他原本就憤憤的心更加不平靜了。毫不避讓的朝著那個中年人嗬斥道:“你們到底想要怎樣?別拿國家的帽子給我帶,我做錯了什麽?我隻是想調查“禁地”的秘密。十年前你們就是如此,我心愛的女人就是死在“禁地”的,那時我就懇求你們警察盡快破案,希望她走的時候能夠瞑目,可是你看看你們做了什麽?十年了,十年了!一件案子到現在都沒結。我等了你們十年,一直在等你們給我一個答複,可是你們的回答是什麽?絕密!絕密!除了絕密還是絕密!我搞不懂一個女人死了,她到底看到了什麽,你們要用“絕密”來掩蓋她死亡的原因,我隻是想知道她是如何死的,那一晚究竟發生了什麽事。這十年來我無時不刻在掛念這件事,我為此做過很多事,可是都沒用……你們警察隻會用絕密案件無權幹涉來回答我。”

“你們對此秘而不宣。沒人告訴我這究竟是為什麽。好,你們不查我自己來,我自己出懸賞令來調查這件事好吧。”

“可是看看你們,我自己調查礙你們事了?你們不去調查也就算了居然還要剝奪我自己調查的權利。憑什麽?為什麽?”

“我的老婆因為這件事,因為我的冷落而終日鬱鬱一年前就心勞而死。我的女兒也因為這件事而和我斷絕了父女關係,為了這件事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我的親人一個個離我而去。為了這件事我擔負的責任和代價已經夠多了。我已經不能夠再回頭了……我已經失去了我的妻子和女兒。如果我現在放棄,她們就白白承擔了這份痛苦了,事情也許可以停止,但是逝去的愛人親人卻無法挽回。一開始我還是為了那個女人才調查這件事的。現在,我為了我地妻子和女兒,不給她們一個交代我死不瞑目!我豁出去了也要搞清楚!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阻止我!”金老板說到最後情緒失控竟然站來大聲喊道。

那兩人坐在沙發上麵無表情。中年人瞄了金老板一眼,說道:“明白了……你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好吧,我來告訴你。”說著那中年人瞪了金老板一眼,口中念道:“心靈枷鎖!”

金老板被那中年人瞪了一眼,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了一樣,忽然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驚駭的望著那中年男子,想張口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這時在中年人旁邊坐著的年輕人站起來走到金老板身旁,一伸手如同蘇珊那樣局部虛體化後把手伸到了金老板的胸口,很快就從裏麵拽出一個活生生地心髒,拿在手裏滾燙滾燙的還在跳動。金老板看著那人的動作早已驚駭欲絕。

“你現在知道了吧……那些人是怎麽死的了。”年輕人舔了舔舌頭,將那顆火熱的心髒放到了金老板的手中。

桄榔一聲,好像茶杯摔到地上的聲音。

那中年人和青年人扭頭望向身後,不知何時那名女傭已來到大廳剛好看到那一幕,如同見了鬼一樣。女傭渾身抖擻著,臉上寫滿了驚恐。

“不……不要過來……鬼……鬼呀!”

中年人皺了下眉頭。不知道別墅有沒有隔音設施。怕被人發現異端。也不猶豫同樣對那女傭施了心靈枷鎖。

“殺掉她!”中年人說道。

年輕人嘿笑兩聲舔了舔舌頭朝那女傭走去……

原來早在十年前金老板事業剛剛起步地時候。有一次他在餐廳吃飯。吃著吃著忽然聽到對麵有人吵鬧。原來是有人在調戲一個啤酒妹。金老板當時正值壯年心血旺盛如何見得這等不法之事。也是一時心血**。叫了啤酒妹一聲。使那啤酒妹得以掙脫出魔掌匆匆跑到自己這邊。

雖然對麵地人抱怨幾聲。但見到金老板身板壯實氣勢不凡也就不敢吱聲了。飯後金老板心生憐憫向老板打聽到了那個女孩地身世不由更是同情。原來那個女孩父母早亡一直由做城市清潔工作地祖父帶大。家境如何已經不用說了。也正是因此高考地時候女孩取得了較高地成績。實際上上一個一流大學完全沒有問題。可是由於家境問題又沒有親朋好友。她地祖父也沒有多少積蓄。所以最後隻得進入一個三流大學。

當金老板聽到這一狀況的時候把女孩叫過來,告訴她她有多少啤酒自己全買了。那個女孩一開始還以為金老板抱有什麽目,後來在老板和其他職員的勸說下接受了金老板的施恩。再後來金老板每次都要到這裏來吃飯,有時甚至帶上合作夥伴,每次喝酒都隻喝啤酒,而且都隻買女孩的啤酒,這讓女孩很難為情了一段時間。飯後臨走金老板還都買下女孩的啤酒。如此幾回漸漸的女孩便不再矯情什麽了,對金老板慢慢產生了好感,後來因為祖父病重,女孩不得不放棄工作回家照顧祖父。

當金老板得知這一情況後和餐廳老板打聽到女孩的住址,竟然開著車子來到女孩家裏。以前隻是聽說女孩家窮困。當親眼看到地時候還是被嚇了一跳,她們家住的地方連筒子樓都不如。遮風擋雨尚可,住人就勉強了。比破廟好不到哪裏去。

當金老板再次見到女孩的時候,女孩的祖父剛剛去世,而女孩正趴在祖父的身旁痛哭著,在這個世界上她唯一的親人也離她而去。金老板能夠感覺到房間裏彌漫著那種絕望的氣息,而源頭就是那個女孩,於是金老板上前扶起那個女孩,安慰著她,並拿出一大份錢交給女孩,說她這幾年的學費生活費他全包了,鼓勵女孩不要頹廢絕望。就算不為了她自己也要為了還自己這份恩情,所以她必須振作起來。

女孩在聽到金老板的話後,呆了半晌隨後跪下來朝著金老板砰砰磕了好幾個響頭。原本她是不想收這份錢地,但是考慮到祖父的安葬問題,她現在沒有錢,不想祖父辛苦一輩子把自己拉扯大死了還不能好好地走。所以便接受了金老板的恩惠。而這時她也已經把自己整個的賣給了金老板,下定決心的她決定金老板不論對她做什麽她都不會反抗。

而為了使那個女孩沒有心理負擔,不必為了這份恩情而怎樣,金老板和女孩說如果她不想欠自己太多,那就好好上學等以後到自己哪裏去打工,不過她現在所花的錢可都算以後的工資。女孩聽到這裏那裏還不明白金老板地意思。心下更是感激了。心裏不免被金老板地大度而折服。芳心暗自開啟。

一開始金老板也沒打算怎樣,對女孩完全是處於一種同情心態,可是隨著兩人接觸地時間越長,金老板的這種父愛兄愛逐漸轉變成了說不出地感覺。而女孩也敏銳的察覺到了這點。本身就對金老板懷著感恩之心的她早已心係其身更不可能排斥,於是一來二去兩個人就真的好上了。

金老板和女孩呆在一起的那種溫馨地感覺漸去,隨之而來的是一種說不出的尷尬境遇。他也搞不清楚自己這到底是愛還是不愛,畢竟他也是有妻室地人,還有一個女兒,家庭生活挺幸福的。

麵對那個女孩炙熱的愛意這讓他非常矛盾,一方是家庭和妻女一方是深愛自己的女孩。到底何去何從。他即不想失去家庭又對女孩不舍,當時的人沒有現在人這般花花,思想還很禁錮不曉得金屋藏嬌,因為在他們的心裏隻藏的下一個女人那就是結發夫妻,外麵可以金屋藏嬌。但是心裏卻隻有一個房子如何藏的起來。

那個女孩似乎察覺到了這一點,所以表現的更加殷勤,為金老板地金店出過幾套方案這讓金老板狠狠的賺了幾筆。女孩年紀輕輕就為金店立此大功。有時見到女孩熬夜為自己的金店打造營銷方案,這讓金老板感動不已。隨後便接受這份感情。如此一來二去兩人曖昧的關係在金店已經不是秘密,後來自然而然傳到了金夫人的耳中,雖說金老板的妻子也是位賢惠的女子,但是有哪個女人不把自己丈夫看作是禁臠的,女人和女人之間或許是同類的緣故,熟知對方脾性。要麽得不到,要麽要整個得到,絕不會劈半分。

顯然金夫人是一個極為聰慧地女子,她看準了自己丈夫還拿不準,那個女孩又追得太緊,巧妙的製造了兩人的矛盾,使之兩人處在了分岔口,讓那個女孩迫切的希望金老板能夠給她一個答複,抓住了這一點。金夫人就算是勝卷在握了。

後來機會來了。一天那個女孩發短信給金老板,說晚上到某某地方見麵。不論金老板來不來她都會等到明天早上。金夫人看到這條短信的時候偷偷將其刪除了。到了晚上更是裝病將金老板騙在身旁就這樣呆了一個晚上。

金夫人本以為這樣做讓那個女孩死了心,以後不要再糾纏金老板了,誰知第二天卻傳來那個女孩的死訊。金夫人聽到後著實嚇了一跳,呆了半晌,雖然心裏有些不安,但是卻強子裝作鎮定,而金老板也為此傷心了好一段時間,不過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便也淡忘了此事。

金老板雖然淡忘了這段畸形的愛戀,但是金夫人卻始終為此內疚,感覺女孩的死她要付很大地責任,每晚總要驚醒過來,在隨後地幾年裏這成了她的心理負擔,整日鬱鬱寡歡最終形成心結最後心勞成疾很早就去世了。

當然這段時間內金老板自然不知道這件事情,直到金夫人臨病逝前才對金老板說出了實情,金夫人為此而負罪多年,要說她也付出了相當大地代價也夠贖罪的了,她現在隻希望能得到丈夫的寬恕,誰知金老板聽到這消息後,勃然大怒不顧金夫人病重對其惡語相加更是對金夫人不管不顧跑去出錢調查女孩的死因,把所有精力都放在這上麵。這便叫金夫人氣急攻心過早的結束了生命,直到金夫人死時金老板都沒有去看過她一眼,然而這一切都被一個人看在眼裏,那就是他們的女兒,金夫人死時的淒涼悲苦徘徊在女孩的腦中久不散去,她恨透了自己的父親,而金夫人卻經常對女孩說錯不在其父,一直灌輸她父親是個好人得思想,可惜卻適得其反隻能不斷增加女孩對其父親的厭惡,在女孩的心裏一個真正的好父親好丈夫應該對自己的妻子女兒無微不至而不是像自己父親這樣冷落母女兩人。

隨後在金夫人死後,女孩果斷的和金老板斷絕了父女關係,跟隨母姓獨自一人跑到外麵打工賺錢養活自己。決不肯受金老板一分一毫的幫助。這便有了後來的事。

當然中間也出現了一段插曲,那就是金老板在花錢請警察調查這件事的時候,在警局的朋友告訴他,這件案子是絕密案件他們的權限不夠無法去調查給推了。隨後又找過多家警局也是一樣的答複。這讓他有種上天無路下地無門的感覺。就在這個時候他接到了自己妻子的死訊,可想而知在這個時候出現這樣的事給他的打擊有多大,他這才猛然驚醒過來,內心深處又附帶了一種愧疚感。

妻子的死亡女兒的離去給他造成的打擊很大,一夜之間他仿佛蒼老了許多,失去了他所能擁有的所有感情。不論是對那個女孩還是對待自己的家庭他都沒有把握住,而他現在能做的就是找到真凶,也算對她和自己的家庭有一個交代,犧牲了這麽多落得如此下場,他早已騎虎難下。他失去了所有,隻有這件事一直在支撐著他,如果連這件事都被人剝奪,那他真的是絕望至極,不死也廢了。所以在麵對中年人和年輕人嚴厲的回絕時,他會表現的如此激動,卻沒想到禍從口出,因此而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