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你們這位餘隊長,非要處罰我那兄弟,罰了他12萬貢獻幣,分給了田園小隊8萬,自己貪汙了4萬。”
“先不說最終誰是吃虧的那一個,就算是有賠償懲罰那也是田園小隊被懲罰補償我那有傷的兄弟才對。”
“可他呢,這擺明了就是欺負落難人,讓人家雪上加霜,我那兄弟被氣的都住院了,無奈之下找到我,想請我說和說和。”
“還別說,那田園小隊也講道理,我一說人家就把那8萬貢獻幣還給我了,我今天來找他要那4萬,這家夥居然還跟我打馬虎眼。”
“孫部長,這餘澤恒是你的人,這事跳過你也不好,這不就帶著他找你來了嗎?”
孫部長看看餘澤恒那狼狽相,心下好不腹誹。你這還叫不說呀?把人都弄成這樣了還叫繞過我不好啊?
可如果對方說的是事實,那這餘澤恒可就真的是濫用職權,以權謀私了,治安部不就等於是出了個黑幫頭子了嗎?
當即把臉一沉問道:“餘澤恒,這事可是真的?”
“孫部長,你不信也沒關係,田園小隊我隨時都可以聯係上,他們和你說。馬田我也能給你叫來。”龔雲插話道。
“龔雲武士,這麽高拖個人上來你不渴嗎?先喝口水容我問問。”孫部長無語的勸道。
“你說,”孫部長重新把目光轉向了餘澤恒,眼神裏滿滿的都是狠厲,先不說這餘澤恒招惹的是什麽人。
單單這治安隊小隊長幹這種事,那也是給整個治安部抹黑。出了這種事以後治安部還怎麽開展工作?自己還不被上級狠狠的罵個狗血淋頭啊?搞不好就連自己都給拖下馬都有可能。
如果事實屬實,他也不介意棄卒保帥以正視聽,開除一個小隊長挽回治安部的聲望又能保住自己的職位。
“部長,紫蘭街打架鬥毆影響極其惡劣,那馬田雖然是是最後的苦主,但是他發起的爭鬥的確是事實,懲罰他也是按照規定執行的。”餘澤恒隻能承認,人家現在有人證他不承認也不行了。
“是嗎?去個人把財務叫來。”孫部長一聽就明白了,對著門口圍觀的人吩咐。
很明顯,這事都過去兩三天了,如果是按照規定處罰的,那麽這四萬貢獻幣不管是怎麽來的,處罰額度是不是合適那也得上繳入賬。
但根據之前龔雲的說法來看,這是餘澤恒提出來的處罰12萬貢獻幣,還分給了田園小隊8萬,這就不是一個性質了。
他既然這麽幹,那是絕對不可能回來自己再補上8萬貢獻幣入賬的。換句話說剩餘的4萬貢獻幣餘澤恒也絕對沒有上繳入賬,隻要他沒有入賬那就是利用職權獲取私利。
再說了,作為治安部長,他怎麽可能不知道獵殺隊之間起爭執,治安隊最多也就是勸退。
至於說罰款?獵殺隊的人那是吃幹飯的嗎?那都是刀口舔血混日子的角色,會吃治安隊這一套?他們眼裏隻有統戰部,除了統戰部的話誰的話都不聽。
而龔雲所說的隊員,絕不可能是狂飆小隊,如今的狂飆小隊風頭正盛,田園小隊也不敢和狂飆小隊起爭執,那麽唯一的就隻能是那個已經被取締的倒黴的天風小隊的人了。
欺壓落魄獵殺隊隊員,那是會被所有獵殺隊所敵視的。田園小隊要說以往和天風小隊有過節,打一頓出出氣那是有可能的,但是訛錢絕不可能,人家差那麽點貢獻幣嗎?
所以,孫部長基本上已經確定了龔雲所說的事實,叫財務上來也隻是一個過場而已。
餘澤恒的臉色一下子不好了,他知道,治安部可是希望島的政府機構,不可能允許這種事發生。自己這絕對是踢到鐵板上了,他怎麽也沒想到那馬田和這戰神還有關係。
“孫部長,那筆錢我確實還沒有上繳,我挪用了一下過幾天就能補上。”
“補上?”孫部長一拍桌子,“你這根本就是以權謀私,糊弄誰呢?你這是承認了是吧?這是第幾次了?老實交代。”
“部長,我這是實在沒辦法了,我老婆住院,我沒錢交手術費才鋌而走險,那筆錢已經交給醫院了,我真的是第一次,部長。”餘澤恒央求道。
“任何理由不能夠成為你貪贓枉法的理由,我們這是政府機構,你當這裏是私家保安公司呢?你想怎樣就怎樣?你有困難就是你罔顧職責的理由了?”孫部長氣的在房間裏直來回走。
他有些不確定應該怎麽弄處置這餘澤恒了,按照治安部的規定,這種事應該是退回非法所得,然後去和被害人道歉,之後再說怎麽處理。
可眼下一個不好就直接捅到統戰部去了,先不說這龔雲是不是回去告狀。他就是在這裏大鬧一場,統戰部也得問問是為什麽呀?那和告狀還有什麽區別?現在最需要做的是把這事給壓下來,不能鬧大。
可是錢已經沒了,4萬貢獻幣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他拿什麽來打發這擺明了就是來要錢的龔雲?治安部的錢那都是有數的,是用來給職員開工資和各項消耗預算用的,一下子拿出四萬的話,那這窟窿怎麽堵?
“龔雲戰士,我知道4萬貢獻幣對你們來說也不算什麽錢,可我急著用錢也實在是拿不出來呀,我要不是實在是沒辦法了也不會這麽幹呐!4萬貢獻幣就當你發善心救人一命,我們夫妻會感激你的。”餘澤恒權衡了一下隻能求龔雲放自己一馬了。
這事一曝光自己這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即便是能留在治安部也不可能有什麽好崗位給自己了,說慢慢還?自己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還得起。
“你的意思是說你知法犯法,讓我替你買單是吧?你欺負了我兄弟我還得替你出錢?”龔雲也很無奈,再有本事的人也要不出沒錢的賬來,人家沒錢你能怎麽樣?
“那要不我給你打個欠條,等我以後慢慢還你怎麽樣?算我貸款也行。”餘澤恒也算是人窮誌短了,隻能求對方能額外開恩了。
“她的妻子是住院了缺錢嗎?”秦堯看看門口的人問道。
“他妻子住院缺錢這是真的,這我們都可以證明,但這不能成為他抹黑我們治安部的理由。”之前那位於隊長隨著聲音走了進來。
“餘澤恒,你有難處和大家說,大家同事一場我們能幫你的都會幫你。你這麽幹,以後我們還怎麽出去執法?這要是傳出去你讓我們還怎麽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