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上了岸,龔雲回身看著正在**漾開來的漣漪有些發愁。這一趟下來他嚐試了好幾種踩水方式,結果卻沒有任何改變,還不止一次差一點沉下去,如果在湖中心沉下去,他可沒辦法靠遊泳把速度提升到這麽快,恐怕就隻能遊回來了、

究竟是哪裏不對了呢?為什麽就連微芯子也沒有激發呢?微芯子沒有激發是不是說自己還差的很遠?

龔雲,要不你再試一次,我把師傅叫過來看看,他一定知道你哪裏不對了。秦堯安慰道。

要不你去找他來看看?龔雲很是沒有底氣的應道,因為從心底裏他就沒打算認什麽師傅,答應拜師也隻不過是為了形式需要而已。現在當真要向人家求教了,有點放不開的感覺。

正睡覺呢把人吵醒,究竟什麽事啊!兔子精打著哈欠出現在了投影屏上。

師傅,我正在練習水上漂,怎麽總是跟開汽艇似的拉起一道水浪呢?龔雲生硬的降低姿態問道。

水上漂?那還用練嗎?直接走過去不就完了嘛?這麽簡單的事還來問我,當你師傅可真夠費心的,試一下我看看。兔子精懶洋洋的催促。

你看著。龔雲應了一聲沒縱身到了水麵上,拉起一道水麵溝壑瞬間遠去。

師傅,你看他這是哪裏不對了?他總說這樣不對。秦堯很是柔軟的問道。

咦!兔子精抖了抖身子,你別這麽說話行不行?這誰受得了你?

這小子白癡啊!他這是練功呢麽?這不開玩笑呢麽?兔子精隨即盯著屏幕奚落道。

真的不對嗎?秦堯有些激動的問道,既然兔子精能看出問題來就一定能指導龔雲。

什麽叫不對呀!這根本就不是那麽回事好吧?兔子精很不正經的嘲笑道。

那你能不能指點他一下?秦堯嬌嬌的央求道。

當然能?我是他師傅,我不教他還能教誰?不過……,你們不覺得這時候學本事很不是時候嗎?兔子精壞笑著提醒。

呀!龔雲快,別練了,既然這裏沒反應,說明那些人根本就不在這裏,你趕緊去追赤角姐他們。秦堯一下子醒悟過來對著麥克風叫道。

不過這時候的龔雲正被自己踏水急行所產生的的水爆生所籠罩,並且他自己也正沉浸在思考之中,根本就沒聽見。

別喊了,等他停下來再說吧。這小子雖然笨點。但的確是個武道狂人,等他上岸再說。兔子精說完悠哉悠哉的走到一邊的去了。

不能踩水,那麽帶水呢?龔雲的腦海裏突然靈光一現。所謂的帶水和踩水的區別就是,踩水是向下發力,而帶水呢,就是在腳掌接觸水麵的瞬間向後拉,腳底板不是踩在水麵上而是宛若船槳一般的向後劃水。

動作一變。龔雲突然感覺自己的踏水前行速度突然快了一倍還多,並且比之前更省力氣了。水爆聲也瞬間減弱了一倍還要多久,身後水花飛濺的現象也銳減了三分之一。

嗷吼……。龔雲興奮的發出一連串的長嘯,經過好幾次的嚐試,他終於找到突破口了,禦水而行和在陸地上奔行是有很大共同性的,雖然自己現在依然沒有做到無聲無息的踏水而渡。但有了這番經驗,在陸地上的速度也絕對會提升一大截。

從現在起,他不再單純的依仗力量了,也掌握了初步的技能手段。技能用好了可以將本身的能力極限放大,達到少消耗多效果的目的。

另外,這種帶水的步法令他在水麵轉彎成為了現實。這種步法大大的增強了水的浮力,感覺不再是踩在軟不著力的水麵上,而是有了些許踩在大地上的感覺,腳下的水似乎變硬了。

甚至當他逐漸減緩了速度,隻要這種帶水的步伐依舊保持也不會下沉,任何事物最難的就是入門,一旦入了門跟著感覺走下去就很容易了。

接連幾次往返之後,龔雲的速度從每分鍾幾百米縮減到了不足百米。身後的的水花也不在像以前一樣宛若遊艇飛掠一樣的翻騰了,而是和他在陸地上一樣出現了一步一水花的拋飛現象。

這現象說明,如今他在水上的功夫已經不亞於在陸地上了,水上功夫提升到和之前陸地上一樣,那麽如今他在陸地上的速度絕對也會有大幅度的提升。

減慢。龔雲回頭看看身後的水花再次放緩了速度。他發現,自己的步伐不能減緩,速度的快慢隻能從腳掌和水麵接觸的角度上來調節。

半個小時後,龔雲最終停在了水域中央。兩條腿依舊在不停的邁著步子,但是身子卻一直浮在水麵上原地不動。這步伐和舞蹈中的鬼舞步中的一種步法表麵上看上去極其相似。

堯兒,我成了,你看,我可以停在水麵上不沉下去了。龔雲興奮的就宛若一個小孩子般的跟秦堯報喜。如今能令他完全放下一切宣泄情緒的隻有秦堯,什麽身份儀表,尊嚴等等都可以不存在。

嗯!我看到了,你進步真快。秦堯也很興奮,她知道,踏水不沉對龔雲來說隻是第一步,其重要性不在於多了一項技能,而是他找到了方向。

這次的收獲真是不小。龔雲也很興奮的補充道。

嗯,秦堯點點頭。

你們倆再這麽墨跡下去,那三個小子恐怕就要上人家的餐桌嘍。兔子精在一旁有意無意的提醒道。

對呀龔雲,你在這裏練習了都快兩個小時了,赤角姐他們已經快要到下一處可疑水域了,你趕緊去追他們。秦堯如夢方醒的催促道。

嗯,我馬上去,告訴我路線。龔雲應著看了看方向,步伐並沒有加快,而整個人卻已經如箭離弦一般的激射而去,瞬間成為了一個小點隱匿在了水天之間。

左大哥,赤角大姐,你們不是說最多半個小時部長就能趕上來嗎?這都快三個小時了,隊長怎麽還沒過來?蘇雨扒拉開一簇灌木看著前麵一片開闊的水域小聲問道。

是很奇怪,以他的能力不應該這麽久啊,為什麽也沒有任何消息通知咱們?赤角拍拍胳膊上的腕表也自語般的應道。

該不會是部長已經找到那些人,已經帶他們離開了吧?他一個人帶著那麽多人一定很困難,哪還有時間聯係咱們?蘇雨狐疑的問道。

左左藤白了他一眼,這腕表是通過衛星傳輸訊號的,在希望島有專門的人在用衛星看著咱們,這和龔雲是不是有閑暇根本就是兩碼事。

那他怎麽還沒來?別是出意外了吧?我聽你們腕表裏那聲音應該是部長夫人吧。如果部長出了事她哪裏還有心情顧得上通知咱們?蘇雨依舊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