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橫梁似乎很長,以兩個人的腳程足足走了將近二十分鍾依然沒有走到盡頭。並且在手電筒的照射下也沒有發現前方有任何岔道和其他支柱一類的東西,似乎這根橫梁一直走不到盡頭一樣。

左左藤停下腳步,用手電筒四外照照,在手電筒的光柱能達到的範圍之內沒有任何設施存在,似乎整個黑暗世界中就隻有腳下這根橫梁一般。

這不對呀!一條橫梁怎麽可能這麽長?

走吧,再長也有個盡頭。龔雲的目光隨著手電筒的光柱遊走了一遍也很無奈。都走了這麽久了難道就此返回不成?

我感覺有點詭異呀!這裏麵不可能這麽大。別是和次元盒子一樣,這裏麵的空間和外麵看上去的麵積完全不一樣吧?左左藤嘀咕道。

次元地下城?事實上左左藤的狐疑他已有,不過理論上來說,遠古人類即便是科技超級發達,也不大可能利用次元技術建造一座地下城,這太不符合利益價值。再說了。如果遠古人類掌握了次元空間技術,大可以把這空間修建的無限小。為什麽還要修建成占地十幾裏的外在模樣?

根據現在的情況來看,咱們腳下的這根橫梁應該不是直的。再走走看,說不定就快到了。

和你在一起總是遇到些邪門的事。左左藤應著繼續向前,因為現在根本就沒有選擇,隻能向前。

果然,十分鍾後,在手電筒的照射下,在他們前方十幾米一跟宛若從上之下貫穿這黑暗世界的圓形柱子出現在了視野之中,看結構和橫梁另一端的那根柱子沒多大區別。

奶奶個球,終於到頭了。你說遠古人類是怎麽做到的,一根橫梁就這麽老長?左左藤說著加快步伐片刻到了那根柱子近前。

站在巨大的法蘭上,就連龔雲都感覺腳下似乎才有了根基一般的踏實,雖然說巨大的橫梁平麵就和一條小路沒什麽區別,但腳下是空的,那種路走起來還是挺累人的。

又是一根柱子。這才剛剛不走管道了。這橫梁又走不出去了還?龔雲看著手電筒光亮映照下通向四麵八方的十幾根橫梁自語道。

哼!這回好了吧?還衝英雄不?咱這是玩走迷宮來了這是。左左藤半調侃半埋怨的說著解開褲子向著

不過隨即挺閉上了嘴,因為他和龔雲聽到了尿液落地的聲音。在這漆黑安靜的地方,尿液澆在平底地上的聲音很是清晰的傳了上來。

到底了?左左藤趕緊係好腰帶用手電筒朝下照了照,入目所及漆黑一片根本就看不到地麵。

不對呀,聽聲音不應該還有這麽深才對呀!左左藤狐疑的說著從背包裏拿出一個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丟了下去。

隨著手電筒的跟蹤,那不知道是什麽的物體跌落下去沒多遠似乎撞到了什麽東西,突然反向向上跳了一下然後回落停在半空中不動了,似乎是憑空懸浮在了那裏一般。

這別不是到了地獄了吧?怎麽憑空不往下掉了?左左藤有些發毛的聲音在黑暗中響了起來。

這場景的確是有點令人毛骨悚然。在這漆黑的世界裏,永遠走不到盡頭的管道和橫梁,還有那些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奇怪生物,虛空懸浮的廢舊電池,這的確顯得很是詭異。

龔雲蹲在橫梁上看了片刻,突然似乎是滑了一下直接掉了下去。

哎!左左藤發出一聲詫異的呼喚,可還沒等他的聲音完全發出來,

在左左藤有些就緊張的目光中,龔雲整個人竟然憑空消失了。

哎?龔雲。左左藤著急的大聲呼喚道。這場景太邪門了,一個大活人跳下去怎麽突然消失了呢?

媽的,這裏的東西不都很結實嗎?隨著左左藤的呼喚,龔雲的一聲抱怨從弱的火光。

左左藤這才看清楚,在煙塵升起的地方出現了一個一人粗的洞口,那火光就是從這個洞口裏麵穿上來的。

到底怎麽回事?左左藤大聲問了一句。

另一個世界,下來瞧瞧。龔雲應道。

左左藤沒有冒失的跳下去。一塌腰雙手抓住橫梁。腳下一滑整個人便吊在了橫梁的一人粗的金屬柱子滑了下去。

十幾米的距離,腳下突然被什麽給擋住了。整個人突然停了下來。

鬆開手,使勁踩了踩,感覺確實踩實了才鬆手。用手電筒朝腳下一照。左左藤突然升起一種很荒誕的感覺。

因為確實是到底了,腳下確實是堅挺的地麵,隻不過地麵上和橫梁上的情況一樣積了一層厚厚的黑色塵埃。沒有任何雜質的塵埃表麵看上去還真和漆黑的空間沒什麽區別。

這地麵和漆黑的空間融為一體,如果不是觸碰到還真很難分辨出來。再加上在黑暗中行走了太長時間,視覺疲勞的影響下距離遠了看上去和空間的確很難分辨出來。

就在不遠處。一個邊緣向下翻卷的洞口升上來一股氣流。

淨他娘一些見鬼一般的事。左左藤悻悻的嘀咕著走到洞口朝下看了看。洞口笑笑的模樣正在抬頭看著上麵。

你躲開,我下來了。

隨著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龔雲手裏那一簇小火苗被左左藤帶起的風給吹滅了。

等等,把打火機借我使使。左左藤說著一手掏出煙盒一手去搶龔雲手裏的打火機。

沒想到你居然還有帶這東西。

新鮮!不帶火出門吃生肉啊。龔雲把打火機給了左左藤,接過了左左藤的手電筒,趁著他點煙的空檔回頭照了照。

在他們身後是一個用很多柱子支撐起來的平台,平台上一麵是一麵牆一樣的金屬造物。

這他媽不是一台什麽機器吧?合著咱倆一直在一台機器裏麵轉悠了將近兩天?左左藤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