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根本就沒有排名,那上麵隻有前一百,咱們狂飆小隊究竟排多少名根本就不知道。”龔寒很是沒麵子的解釋道。
“這麽說要是咱們上了前三,就等於是變相多掙錢了是吧?”龔雲問道。
“那是當然了,咱們大部分貢獻幣不都是用在裝備上了嗎?就拿我們來說,每次行動說起來收獲不小,但除了彈藥和維修槍械當真沒有多少富餘,不過你好像沒有這方麵的消耗。”龔寒應道。
“我怎麽沒有?我是不消耗彈藥,但戰刀需要升級,戰甲需要更新,還有修煉設備哪個不是錢?不怕你們笑話,我自從正式入伍至今,這手頭還從來就沒寬裕過呢。你看看,這戰衣都是以前用壞過又修理了一下湊合著用呢。”龔雲也很是無奈的把肩頭上的修補給三個人看。
“咱們還真是可憐,那些平民還都以為咱們獵殺隊員都是財主呢?可他們哪裏知道真正發財的是那些製造裝備彈藥的。”馬炮頗有抱怨意味的說道。
“說到這,我還得謝謝你們送我的小龍刀了,這東西你們都花了不少貢獻幣吧?我查了查價格,這東西可不便宜。”龔雲欣賞著小龍刀問道。
“說不著那個,兄弟之間分那麽清楚還叫兄弟嗎?你的戰鬥力強了,受益的還不是所有人?”龔寒滿不當回事的解釋。
“這份情誼我龔雲記住了,說實話如果不是這把刀,變異牤牛那一次我還不知道能不能過得來呢。”這話龔雲是發自內心的,到現在他還都無法想象,當時如果自己沒有這小龍刀會是什麽下場呢。
“那也是你的運氣,我們也不知道這把刀能幫上你那麽大的忙,說實話我們也很開心,這說明這禮物送對了。”馬炮豪爽的笑道。
“龔雲,我了解過你,以後你會知道兄弟究竟代表的是什麽的,他可不僅僅是隊友,如果那麽簡單的話,統戰部就不會在軍隊之外組建獵殺隊了。”
“一個小隊就是一家人,所有的人都是兄弟,這種行為在軍隊裏叫拉幫結派,是不被允許的。”
“但是拉幫結派也是有自己的優勢的,所以才有了獵殺小隊這個編製。”
“你性格內向,一向以自我為中心,不相信有親情這東西,我們剛開始也一樣,這是大環境造成的。我們從小不知道父親是誰母親是誰,也沒有姐妹兄弟,沒有親情感是正常的。”
“但是從今以後,你會明白親情這東西即便是受大環境影響,也是不會被徹底泯滅的。”龔寒拍了拍龔雲說道。
“這個我已經體會到了,其實我們內心都很渴望親人的,都希望有親人在身邊,我會努力習慣的。”龔雲應道,腦海裏浮現出了秦堯的音容笑貌。
在這之前他真的對任何人都沒有感覺,在他眼裏所有人都是為了生存不得不聚在一起的人,相互之間也根本就不需要感情。
所以他堅持的認為,唯一能對自己好的隻有自己,把所有心思都用在了修煉上。正因為他心無旁騖,所以才能成為本屆最優秀的學生獲得直接參加獵殺隊的資格。
可是她的出現,卻在改變著自己的認知,讓自己想要保護她滿足她。其實仔細想想秦堯也並沒有為自己做什麽,但他就是很在意她,這就是所謂的親情了。
直升機緩緩降落在臨時基地,廣場上已經有人抬著一副擔架等在那裏了,應該是有人受傷了。
另一邊還有幾名正在包紮的傷員,不過並沒有要上飛機的意思。
“龔雲兄弟,我們在這。”直升機剛停穩,童曼和勞嚴就揮著手臂跑了過來。
“沒想到你朋友還不少。”紗布扶著龔雲的肩膀走下飛機問道。
“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專屬收集隊,這個瘸子叫童曼,缺手的叫勞嚴。”龔雲好不避諱對方缺陷的介紹。
“專屬收集隊?”三個人詫異的看看龔雲,他們還是頭一次聽說專屬收集隊這個稱呼。
“這是我的小隊。隊長龔寒,幾百年前還是我的本家呢。這是槍手馬炮,醫生紗布。”龔雲給童曼和勞嚴介紹。
“歡迎,歡迎。有你們跟著我們可就方便多了。”龔寒也很隨和的招呼道。
“你提前怎麽沒和我們說。”馬炮小聲問道。
“說了你們就不驚訝了。”龔雲笑道。
“對了童曼,這裏怎麽啦?大清早怎麽會有人受傷?”龔寒看著正被抬上直升機的傷員問道。
“我們也是剛過來不久,好像是有變異獸偷襲。”勞嚴解釋道。
“有變異獸偷襲營地?那提前就沒發現?”龔寒很是不解的雙手捂著後脖領抵禦著直升機起飛帶起的強大風流。
“聽說是會鑽地的,等發現就已經晚了,不過好在迅速就被擊斃了,也沒死人。”童曼應道。
“如今的變異獸真是越來越猖狂了。”龔寒也很是無奈,這能鑽地的變異獸是最令人防不勝防的,不知道什麽時候它就突然從地下冒出來。
“走吧,我們的車在那邊。”醫生四外掃視了一眼張羅大家過去。
越野車射出刺眼的燈光駛出了營地,童曼和勞嚴的卡車也緊緊的跟在了後麵。
“龔雲、你們的獵殺場距離距離江邊營地50公裏,路上小心變異獸突襲。”秦堯在腕表裏提醒道,因為這屬於他這位武者的職責。
一般情況下如果小型變異獸通過偽裝潛伏在路邊突然發起襲擊,槍手和炮手是很被動的。炮手根本就指望不上,往往變異獸襲擊的首選還都是槍手。
“知道了,”龔雲和槍手馬炮並排坐在後座上,這是他們最容易做出反應的位置。
尤其是在這種天色還不是很亮的情況下,由於視線不好被襲擊的可能性最大。
馬炮也是雙手握著一把短槍,眼光敏銳的觀察著前方和兩側,以往狂飆小隊出行都是他負責安全防衛的,這是槍手的一項職責。
車隊行進了20公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天色已經微微泛白了,長時間的精神集中令馬炮有些疲憊。鬆開一隻手捏了捏眉心,精神立刻好了起來。長年的經曆這種事他們已經掌握了一套自己提神的手法。
龔雲倒是很輕鬆,胳膊很是自然的搭在車門上。它是武者,如果真有變異獸偷襲,除非它會瞬移突然出現在車上,否則即便如何敏捷的變異獸衝上車之前他也能反應過來。
他並沒有阻止馬炮的防衛,這是人家的十多年來形成的規則,他一個新來的也不能幹涉。萬一自己打包票說自己可以應付,出了意外那就不好了,有個人代替他警戒也樂得清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