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老虎變貓咪

水壺裏的開水已經澆在了地上,馬秀真卻渾然不知,怔怔的站在原地,兩隻大眼睛瞪得又圓又大,不可思議的看著蘇陽。其餘的三秀還保持了剛才持劍的姿勢站在三隻澡盆後麵,隻是手裏已經空空如也,卻還擺著持劍的姿勢。

由於這一切發生的時間實在太快,這三個女人連表情都來不及完全變化,臉上一半還是剛才那副‘很凶’的樣子,一般是錯愕,看起來像是滑稽的假人。

“你們幾個的經驗實在太少。”

陸小鳳也披上了一件寬大的袍子,**出胸膛坐在桌子旁,把手裏的一柄短劍並排放在剛才蘇陽手裏那柄劍的邊上,端起酒笑道:“男人若是被劍頂著脖子,那是什麽樣的假話也說的出來的,你們想聽假話嗎?”

花滿樓的手裏也有一柄短劍,樣式和蘇陽、陸小鳳手裏的劍一模一樣,他身上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披好了一件大袍子。

不過誰都能看出來,這三個男人身上的大袍子下麵空空****的,什麽都沒有穿。

直到此時,峨眉四秀才明白發生了什麽,同時搖了搖頭。

馬秀真很自覺的把水壺放回了火爐上,她好像剛才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無奈的說:“當然不想,可是怎麽樣才能讓你們說真話呢?若是連用劍頂著脖子你們都不肯說真話,那我實在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蘇陽道:“其實讓男人說真話,比讓女人說真話簡單的多,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想讓男人說真話,那就更簡單了,隻要你們....”

說完,他的眼神已經移到了馬秀真的身上,從高聳的胸膛一路向下,緩緩的劃過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然後又飄到石秀雲的身上,嘴角浮上一絲值得玩味的笑。

蘇陽看的位置,原本是一個女人最值得驕傲的地方,而此時,馬修真卻恨不得自己這些部位最好都像白板一樣平,木頭一樣枯燥。

陸小鳳的一雙眼睛也在看,成熟男人看成熟女人的方式都是大同小異的,他的眼光和蘇陽一樣,隻不過是從孫秀青看起,眼神飄到葉秀珠身上。

最後兩個人的眼神匯聚在一起,忽然同時笑了起來。

那種笑容隻要是個女人就肯定能明白是什麽意思。

峨眉四秀的臉色終於有些變了,站在澡盆後麵的三個女人身子一晃已經躲到了馬秀真的身後,有些害怕的相互擠在一起,剛才還凶神惡煞,動不動就要把人燙死,用劍指著人脖子的峨眉四秀,忽然變成了幾隻被驚嚇到的小貓。

好像到了現在這種地步,她們才明白自己麵對的是幾個什麽樣的男人。

快劍小蘇明女人,可是若是一個男人不好色,沒有足夠豐富的經驗,怎麽可能明女人?

陸小鳳雖然沒有什麽好色的名聲,可是江湖中誰都知道,陸小鳳是個絕對能讓女人恨的牙癢癢的男人,若是一個男人不是經常‘欺負’女人,怎麽會讓女人恨的牙癢癢?

至於那個看起來又風雅又乖巧還甚至有幾分可愛的花滿樓,雖然沒聽過過他的這方麵有什麽惡跡,可一定也是個壞人,要不然怎麽可能和這兩個大壞人混在一起呢?

說不定他才是最壞的那個!

如果說有什麽比四個小姑娘遇上上三個大壞人更糟糕的事,就是這三個大壞人的武功還要遠遠高過這四個小姑娘,而且正在用那種很古怪的眼神看她們。

馬秀真毫不猶豫的拔出最後一柄短劍,不過這柄短劍卻不是指向陸小鳳和蘇陽,而是橫在了她修長雪白的脖頸之上。

“就算要聽真話,我們也絕不會做那種事!”石秀雲顫聲道,她的聲音很堅定。

“大不了就拚個你死我活。”孫秀青豎眉寒聲道,聲音卻有些色厲內荏。誰都看得出來若是真動手,‘你死我活’這四個字中的你指的是誰,‘我’又是誰。。

“其實還有個辦法。”葉秀珠很小聲的說,她抬頭看了蘇陽一眼,卻見蘇陽正冷冰冰的也在看著自己,忽然之間感覺像被一盆涼水從頭澆到腳,接下來原本準備好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來。

馬秀真握著劍手已經不是那麽穩定,咬著牙恨恨的說:“你們....若是有什麽壞念頭,我們雖然打不過你們,也絕不會....”

話音未落,房間裏人影一晃,陸小鳳坐著的位置上已經空了,酒杯還放在桌上。

眨眼的功夫,陸小鳳又回到了原地,酒杯又回到了他的手裏,另一隻手中卻多了一柄劍,一柄剛才還加在馬秀真脖子上的劍。

“收漂亮的女徒弟雖然能賞心悅目,但是你若是有什麽要緊的事,千萬別讓他們去辦。”陸小鳳把第四柄劍和前三柄一起並排放在桌上,搖頭道:“也許你隻是讓她們來傳句話,問點事,結果她們卻和別人打架,打不過還要哭鼻子,要自殺。”

“一哭二鬧三上吊,這種事本是放之天下皆準的,武林中的女人也一樣。”蘇陽望著峨眉四秀道:“你們到底想不想聽真話?”

馬秀真已經徹底絕望了,她根本沒看到陸小鳳是怎樣把自己的劍奪走的,隻覺得手裏一空,眼前一花,劍已然落在了陸小鳳的手裏,她咬著牙道:“難道現在你們還願意說真話?”

蘇陽笑眯眯的說:“你們明明是四隻小貓咪,卻偏要學人家裝作四隻大老虎,何必呢?我告訴你們,女人若想讓男人說真話,絕不能板著一副死人臉,一定要掛上最溫柔,親切的笑容,再客客氣氣的幫他倒一杯酒,也許他就願意說了。”

說完,三個男人很有默契的同時喝完了杯中的酒,把空杯子放回桌上。

峨眉四秀相互望了幾眼,眼神猶豫,有些拿不定主意的樣子,孫秀青一跺腳,大著膽子走到桌旁,擠出一絲僵硬的笑容,提起酒壺在三個空杯子裏斟滿了酒,眼睛卻始終小心翼翼的盯著桌邊的三個人。

在第三杯酒斟滿的一瞬間,她毫不猶豫的放下酒杯,嗖的一下就退出了老遠,好像桌子邊有什麽可怕的東西。

“現在可以說了嗎?”她心有餘悸的問,顯然剛才近距離和三個大壞人接觸,斟酒的過程帶給她的壓力著實不小。

蘇陽搖搖頭:“不行。”

“為什麽!”孫秀清幾乎要氣的哭出來:“不是你說.....”

“我倒是願意說,可你們還什麽都沒有問呢?”蘇陽無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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