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麻麗俊、哆啦小夢、deshane等君的打賞,熬夜補完欠下的章節,看到大家的支持心裏很溫暖!
如果說有什麽是比把後背賣給敵人更危險的,那一定是轉身。
一個人在轉身的時候,精力會被分散一點點,動作也會隨著身體的活動有一點點變型,如果在轉身的過程中遭遇攻擊,反應也會比平時慢一點點,進攻的話,出手的速度和角度當然也會產生一點點偏差。
一點點的意思就是極少,是用肉眼觀察不到的‘一點點’,甚至這些一點點加起來,還隻是‘一點點’。
但高手過招,一點點就是一條命。
一動不如一靜。
蘇陽笑了笑,緩緩的轉過了身,轉身的過程中,果然比平時要弱了一點點。
等待蘇陽的,並勾魂奪魄的魔音,也不是化血魔功,更不是見血封喉的搜羅神針。
一具**的胴.體。
豔無憂站在原地,一步也沒有挪動,渾身上下一絲不掛,雪白的衣衫已經滑落在地麵,衣服下的肌膚如同象牙雕刻一般富有光澤,充滿著活力。
這是一具幾乎完美的軀體,流暢而飽滿的曲線,勾勒出高聳堅挺的胸膛,盈盈一握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兩條修長而筆直的腿。
兩朵豔紅的蓓蕾,像是含苞欲放的花骨朵,一片幽深的森林,更是蘊含著千年以來男人最為向往的神秘和樂趣。
幾乎已經接近完美。
如果沒有那些刀痕和傷口的話,這具胴體就真的是完美的。
幾十條大大小小,橫七豎八的刀痕,如同黑色的蜈蚣,爬滿了豔無憂的身體,右邊肋骨下三分的位置,有一個足夠塞進小孩拳頭的巨大傷口,傷口周圍浮著一層淡淡的膿血。
麵對這樣的一具**的胴體,任何一個男人心中都必然會燃起熊熊的火焰。
看到這些醜陋猙獰的疤痕,任何一顆火星都將被瞬間撲滅。
蘇陽緩緩的走到豔無憂身前,抬手在她的身體上撫摸著,**的胴體溫暖而光滑,上麵的那些傷口粗礪,尤其是肋下的那一個大洞,從手感來看,疤下麵居然是空的。
豔無憂一言不發,眼神中既沒有任何的情欲,也沒有害羞,甚至連仇恨都看不見,好像暴露在空氣中的身體和她一點關係也沒有,平淡的就像一個路過的第三者。
“我承認這些傷口很可怕,這些傷口也一定給你帶來了巨大的痛苦。因為我也受過傷,我也知道受傷的感覺。”
蘇陽收回了手,搖頭道:“但如果你的故事僅僅是這樣,那這個故事實在沒有什麽意思。無論是那些死去的孕婦肚皮上的傷口,還是被閹殺的少年下腹的傷口,都比你的更嚴重。”
豔無憂道:“我的故事的確就是這些傷口。但這些傷口的來曆,我並不清楚。”
“難道不是你離開幽冥山莊之後,被江湖人追殺時候留下的?”
豔無憂搖頭道:“他們還沒有這個能力。”
蘇陽又道:“幽冥山莊?”
豔無憂居然依舊搖頭,苦笑道:“這就是我的悲劇所在,這些傷口在我記憶的起初就已經存在,我隻知道它們的存在,卻不知道它們從何而來。而我所知道的故事下半部分,和師父知道的幾乎沒有差別,我的記憶從重傷被人追殺開始,救了湘芸,然後投入三江派,至今為止。”
“也就是說,這個故事,在上下兩部之間,中間還有一部。這一部的內容到底是什麽沒有人看過,或許有人看過但這個人我們卻不知道,而我們所能看到的線索,僅僅是這些傷口而已。”蘇陽道。
豔無憂這次點了點頭:“所以我隻能用這種方式告訴你我的故事,因為我同樣不清楚。”
“所以你想要弄清楚?”
“是的。之前沒有機會,我甚至已經想放棄了,所以才會在大廳上自殺以免給三江派帶來麻煩。但是你剛才跟我說了故事的上部,而我們又知道下部,現在我一定要把這個故事聽完整。”
“我說過,這個故事完整之後,也許我就會殺你。”蘇陽說。
豔無憂淡淡一笑:“女人好奇的毛病,就是到死也改不了的。”
蘇陽這次沒有說話。豔無憂身上的傷口絕不是偽造的,除了肋下之外,還有好幾處刀傷甚至直接砍在大動脈之上,她還能活著簡直是個奇跡。絕對不至於某種目的混進三江派而故意把自己傷成這樣。再加上之前張大山告訴自己的一切,和她剛才的一係列舉動看起來,她應該是真的失憶了。
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故事的中段,應該就發生在幽冥山莊。幽冥山莊現在已經像一個毒瘤長在了新世界的軀體上,清除穿進新世界等級過高的威脅,這原本就是自己的主要任務,這兩者說到底其實是一回事。
幽冥山莊在進入新世界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麽變故?這種變故會不會影響到這個世界的進化度,甚至為世界帶來毀滅性的打擊?
秋刀魚的滋味,貓和蘇陽都想知道。
蘇陽道:“我會去一趟幽冥山莊,你可以跟著我。”
豔無憂微笑道:“多謝師蘇兄。”
蘇陽看了她一眼,道:“我喜歡把醜話說在前麵。在去幽冥山莊期間,我會用精鋼手銬鎖住你,而在這段時間裏,你是我的師妹。”
師兄的意思,張大山已經說的很明白。師妹犯錯,師兄可以懲罰,甚至殺了她,但是有三江派師兄在,輪不到外人下手。
豔無憂點了點頭,正要叫一聲師兄,又被蘇陽打斷了。
“現在有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你必須盡快做完。”蘇陽說。
“什麽?”豔無憂不解道。
“穿上你的衣服。”
“我知道我的身體現在很難看。”豔無憂難得的臉紅了一次。
蘇陽搖了搖頭,轉身出門,一邊走一邊說道:“你的身體很好看,但不應該給師兄看。當然你若是喜歡,除了我之外你還有十七個師兄,我可以幫你去叫他們。”
“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豔無憂一慌,連忙雙手交叉抱住胸口原地蹲在地上。
屋子裏隻剩下豔無憂一個人,她七手八腳的重新穿上衣服後,望著蘇陽離開的門,怔怔的自言自語道:“原來我是這樣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