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售賣武器
第二天，宋朝朝廷便派出官員過來和劉雲談判，雙方開始磨嘴皮子，不過，劉雲在價格方麵並未讓步，尤其是昂貴的彈簧弩，劉雲說這東西就是“高科技”，他們的生產成本極高，不這麽賣就虧本了。不過，如果他們嫌貴，也可以買相對便宜的陌刀，這東西可以大量裝備部隊。那位談判的官員一開始氣得夠嗆，本來朝廷的意思是把彈簧弩的價格壓低一些，然後大量購買，以抵抗蒙古人的攻擊，至於陌刀、普通鋼弩和鎧甲之類，他們還真有些看不上眼，不就是一些大刀鎧甲嘛，鎧甲的價格倒是便宜，可以讓士兵也穿上鎧甲，不過那所謂的“陌刀”和大宋普遍裝備的樸刀相比就貴太多了，沒什麽稀奇的。這就是宋朝朝廷的想法。
於是，談判進行不下去了，原因是劉雲一直不降價，而宋廷既想買一些精良的武器，又不想出錢，因為他們被蒙古人逼得太緊了，襄陽被攻打了十幾年，岌岌可危，但宋朝軍隊的戰鬥力卻遠不及蒙古騎兵。不過，劉雲這價格也太貴了，因為朝廷的財政也有困難。
此時，劉雲很大方地送了幾百套陌刀和鎧甲，還有十把彈簧弩，先讓他們試用一回再說。結果，幾天之後，宋廷見識了這些武器的精良，立刻同意了這個價格，然後狠下心來擠出一大筆錢來購買這些裝備。如此，劉雲又賺了數百萬貫。
實際上，宋朝朝廷雖然財政困難，但不表示此時的宋朝不富有，因為宋朝經濟十分發達，財富都在民眾手中，準確地說財富都在大量的富戶手中，要不劉雲前段時間賣奢侈品怎麽能賣得數百萬貫之多？
不過，宋朝的這種“藏富於民”的財富積累方式，在危機來臨之時，未必是一件好事。因為此時政府沒有足夠的錢財來募集軍隊，製造軍備，抵抗侵略。宋朝一年七千多萬貫的財政收入，大半被臃腫的官僚機構消耗掉了，這些錢財多進了官員的腰包，而那些大地主、大商人的財富也十分驚人，可惜這些人的財富就是不能充當軍費，白白便宜了後來的蒙古人。與之相比，明朝末年也很類似，當時明朝的大商人、大地主之中，家產在百萬兩（白銀）以上的比比皆是，可明朝廷的財政收入不過幾百萬兩，連陝西災荒都沒有足夠的錢賑災。據說，清軍在揚州十日的屠殺之中，頭號劊子手多鐸所掠奪的財富多達千萬兩！而這些錢，一分都沒有用來抵抗侵略，白白便宜了滿洲建奴！鑒於這種情況，劉雲有必要多賺點錢，而現在他賣的這些東西，不過賣得千餘萬貫，並不算什麽。
劉雲幹脆在臨安附近買了一大塊地，就在那裏建造工廠和各種房屋、倉庫，作為交易的據點。這種交易活動，應該繼續下去，劉雲希望他的產品能夠遍布整個大宋，甚至是已經被蒙古人占領的北方。因為係統限製，他不能帶大量部隊進入宋境，這個時候，隻有金錢的力量才能彌補，隻有足夠多的錢，才能在國難當頭的時候拯救這個國家。
實際上，如果係統讓劉雲帶軍隊進入宋境，那麽南宋根本不可能滅亡，但係統限製這個，就是要讓南宋滅亡的劇情發生，劉雲也沒辦法。
船隊到達臨安之後沒幾天，梁文靖就辭別劉雲等人，因為他等不及要尋找梁蕭，劉雲挽留也挽留不住。人家可不會跟他在這裏和那些官員、商人墨跡，梁文靖隻是一個尋子心切的父親，此時就算劉雲把所有的錢都給他，也沒法讓梁文靖留下。
事實上，劉雲的錢財遠不止剛剛賣得的千餘萬貫，他還儲藏了千餘噸的黃金，幾萬噸的白銀。這些黃金白銀主要是“靖康抗金”時空裏開采的，因為古代那種人力開采的方式效率太低，而後來采用機械化的方式後，當時整個日本的金礦在幾年之內就被挖掘一空，南洋、南非的金、銀礦也被挖了不少。要不是當時沒有那麽多工人和機器，加上需要離開這個時空了，劉雲還真想把整個世界明麵上的金礦統統挖光。嗯，係統雖然限製玩家儲存各種物品，但金銀之類的貴金屬卻不限製，因為這兩種物品一直都是硬通貨，可以直接和資源進行兌換，而且兌換價格不隨時空而改變，不過這兌換是單向的，不能用資源兌換金銀。
劉雲之所以收集這麽多金銀，純粹是因為他個人對財富的愛好，而且對黃金白銀的愛好遠大於後世等值的紙幣。沒什麽原因，隻是因為金銀是硬通貨，可靠可信，不像所謂的“美金”，美元這種貨幣曾被認為和黃金一樣堅挺，可惜，金融危機讓人們看清這種貨幣的本質——它就是世界頭號大國對其他國家進行金融掠奪的工具而已。以前黃金價格大跌的時候，還有所謂的“磚家”鼓吹黃金不可信，隻是一種普通的商品，而實際上，不可信的不是黃金，而是紙幣。縱觀黃金的曆史價格，很長一段時間之內黃金價格都很穩定，後來紙幣流行，貨幣采用金本位製度，黃金價格仍然穩定，除了1929經濟危機之外。那次經濟危機之後，黃金價格立即上了一個台階。後來，美元與黃金掛鉤的布雷頓森林體係建立，美元因為與黃金掛鉤，所以美國占了極大的便宜，它隻需印鈔票就能購買別國的物品，包括黃金。因為金銀是天然的貨幣，而美元隻是某國人為製定的紙幣，所以這兩者是不可能匹配的，因而數十年後布雷頓森林體係就瓦解了，黃金價格飆升——這就反映了美元這種貨幣在過去的近三十年之內實際上貶值了許多倍，而布雷頓森林體係卻硬要維持美元的價格，這是十分不公平的。然後，黃金和所有國家的貨幣脫鉤，然後黃金價格就開始大幅波動，總的趨勢是大漲。
實際上，黃金是天然的、忠實的貨幣，它能正確反映物品的價格，紙幣這種東西，原本的功能隻是為了方便人們使用，用來代替黃金等貴金屬，但是，西方人發明的所謂金融這種把戲，把紙幣變成一種掠奪財富的工具，掠奪本國窮人的財富，掠奪別國的財富，因此紙幣變得不可信任。本來紙幣是無辜的，金融也是無辜的，是人們把它變成罪惡的代名詞。劉雲就是這樣認為的，他覺得，如果是中國人發明了標準化的金融（紙幣、金融本身也是中國人發明的，隻是沒有走到後世那種程度罷了），並將其推廣到整個世界，那麽紙幣肯定不會變得那麽不穩定，不會變成掠奪財富的工具。原因很簡單，因為中國人比西方人善良得多。這不是劉雲把中國人自己想得太好了，而是民族性格就是如此。數千年來，中國人總是彬彬有禮，侵略性遠沒有西方蠻人那麽強，而且中國人生性勤勞，中國人相信財富隻能從自己的雙手中創造出來，隻有實實在在的物質財富才是實的，那些每天都在“漲”的金融數字則是不可信的。那些金融數字的大起大落，隻不過反映了一小撮人正在聚斂財富罷了。如果中國人用原創的金融體係主導了世界，那麽紙幣僅僅代替了金銀，不會變成中國掠奪世界的工具，金融也隻是正常的錢財流動罷了，不會變成一種欺騙全世界的騙局。
扯遠了，劉雲現在賺南宋的錢，然後就可以在內地買地建廠，招募工人，甚至可以招募軍隊！當然，招募軍隊的事情應該秘密進行，而且最好在北方進行。在蒙古人占領的北方招募軍隊，就可以不斷給蒙古人造成很大的打擊，雖然係統規定不能改變南宋滅亡的劇情，但完全可以幹擾、削弱蒙古人。
於是，臨安的事情辦妥之後，劉雲留下一些係統的管理人員來管理這邊的生產和銷售，然後就率領艦隊繼續北上，到達了山東青島（暫且就叫這個名稱吧）。
登上山東的土地，劉雲發現到處都是橫行的蒙古人和色目人，北方的漢人受到這些蠻族人的壓迫，都幾乎壓迫得習慣了。劉雲不由得長歎一聲：“中國的百姓，真是辛苦啊！別的不說，就說北宋滅亡以來，北方的百姓先是被女真人統治，後來金國垮掉了，現在又被蒙古人統治，換來換去都是一些野蠻遊牧民族，王師永遠也無法北定中原，人民都被統治到麻木了，真是可悲，可歎！”
梅青默默地走到劉雲身邊，挽住他的手臂，輕輕靠在他肩膀上，劉雲感到一陣溫暖，右手輕撫梅青的秀發，溫言道：“放心吧，我隻是感歎一聲罷了。雖然這裏隻是平行時空，而不是我們中國的曆史，但我也不能讓這些蒙古人如願的。就算係統讓南宋滅亡了，我也要立即推翻蒙古人，重新建立大漢！嗯，好像這個時候大宋比大漢更得人心，不過這絕不是因為大宋做得比大漢好，隻是因為時間遠近罷了。嗯？你笑什麽，再笑我就要打屁股了……”
梅青咯咯地笑道：“你真是個自戀狂，咯咯，不是說你臭美，而是說你老是惦記著兩千多年前的大漢朝，那是你祖先建立的，又不是你建立的……呀！——”梅青尖叫一聲，因為劉雲真的在她屁屁上輕輕打了一下。
“呃……我不是有意的。”劉雲抬起手掌，正猶豫著是否繼續打下去。
梅青小臉紅紅，忽然踩了一腳劉雲，嗔道：“臭流氓！不理你了！——”然後飛一般逃離了劉雲這個“龍潭虎穴”。
既已來到北方，那麽該如何組建一支力量呢？明著招人造反是不可能的，所以劉雲便在山東建立了商會，以係統的管理人員為核心，招攬人才來經營各種工業產品的銷售，除了財富積累之外，人脈也該慢慢地發展起來。有了商會之後，就可以招募保鏢了，劉雲確實招了幾十個保鏢，不過那是明麵上的，而暗地裏卻招了一批無地的老實農民，秘密進行訓練。那些招募的保鏢甚至私兵是靠不住的，他們隻為了錢，隻有自己建立的軍隊才真正可以信任。不過，有地的農民是不會跟人去造反的，就算你給他再多的錢財，隻有那些沒活路的淳樸農民，才會鋌而走險，變成人們口中的賊寇。劉雲所做的事情，間接地降低了社會動亂，實際也是一件好事。
秘密部隊剛剛組建，劉雲就得返回澳洲基地了。原因無他，隻因為狙擊槍已經可以批量生產，而半自動步槍已經能夠日產一萬支以上，狙擊槍也能每天生產幾百支，原因無他，隻是因為劉雲的心神程序十分厲害，相當於憑空多了無數條全自動生產線，要達到這樣的產量真是輕而易舉。如今，鋼鐵的產量已經提高了幾十倍，年產量預計可達到千萬噸！過剩的鋼材，需要製造業的大發展才能消耗掉，不過，澳洲的百姓也就百來萬，所以明麵上的工業不可能太強，所以絕大部分的產能都是劉雲的心神程序控製的秘密基地。
不過，如此以來，鐵甲戰列艦的建造可以大大加速了，現在足量的材料已經送去各個重工廠，加工成各種零件，最後在船塢那裏裝配。當然，船的主體工件是在船塢那裏製造的，萬噸水壓機就在附近。
現在在建的三艘鐵甲戰列艦，基本上是仿製美國佬的衣阿華級戰列艦，噸位也是四萬多噸，采用燃氣輪機作為動力，主炮采用了新研製的406毫米艦炮，這種艦炮采用高倍口徑炮管，使用了PLZ05火炮的技術，延長了射程，使射程達到60公裏。全艦共有9門主炮，一百多門副炮，主要的副炮射程都很遠，比二戰時期的火炮高出一個檔次。與此同時，雷達正在研製，戰列艦上留有雷達位置，待雷達成功量產之後再裝上。
事實上，在秘密基地裏，已經有十艘鐵甲戰列艦在建造，其建造進度比悉尼的船塢裏建造速度快得多，因為一邊是用心神程序，一邊卻是工人勞作，效率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另外，還有許多巡洋艦、驅逐艦、護衛艦等中小型艦船正在建造，當然，大型運輸艦也在建，貨物和補給就主要靠這個來運輸了。
值得一提的是，劉雲在他外出期間，已經遠程研製成功一種線導魚雷，這種東西，實在是艦艇對戰的有力武器。嗯，主動製導的魚雷，現在劉雲還做不出來，因為這涉及微電子技術，實際上所有的製導武器都還沒做出來。至於正在研製的雷達，隻需要用些電子管，還不需要半導體芯片。不過，這也是劉雲的一個新嚐試，第一次嚐試製造電子設備。
劉雲之所以仿製美國人的衣阿華級戰列艦，而不是小日本的所謂“史上最強的戰列艦——大和號”，是因為日本人隻會加大噸位，加厚裝甲，加大火炮威力，以此來加強戰列艦的威力，而其噸位與其戰鬥力並不相稱，性價比不高。再加上日本人的各種技術並不先進，不值得模仿，大和號沒有火控雷達，夜間作戰十分不利。實際上，火控雷達需要電子技術，如果劉雲通過製造雷達掌握了電子管技術，那麽火控雷達也不難造。雖然火控係統需要計算彈道，但二戰時期的計算機也可以計算彈道，雖然精確度不夠，但總比沒有強得多。現在，劉雲需要造一種專門計算彈道的電子計算機，將其與雷達係統、火炮控製係統連接在一起，便能實現自動開火控製，那麽遠程射擊精度將會大大提高。不過，這條道路還很長，鐵甲戰列艦隻需三個多月就能投入使用，但真正的火控係統卻不是短期內能造好的，除非劉雲用心神控物來製造，但也沒法量產。所以，剛開始的戰列艦將會沒有火控係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