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入城 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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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幸刺殺當晚，冰風穀內寒風凜冽，當麵難以分辨，又是漆黑夜晚，柯克他們行動之前又特意改變了裝束，穿上了偽裝白衣白甲。柯克甚至猥瑣地偽裝成刀盾戰士。因此隻要不腦殘到公然在國王軍隊麵前使用招牌的【日神之火焰】【戰神之榮耀】之類的武器，就暫時不虞刺客身份穿幫。至於對麵的資深者，雖然對柯克的身份心知肚明，但苦於在團隊中貢獻值低，人微言輕，就連瑟曦都不相信他們的話，更不要說在國王麵前告狀了。
勞勃的心情似乎從5天前遇刺事件中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大聲與艾德談笑著，指點江山，揮斥方遒。
“奈德（艾德。史塔克的小名和愛稱），我打算讓你來治理國家，帶兵打仗，而我自己呢？則痛痛快快地吃喝玩樂，嫖個過癮。”他拍拍肚皮，嘿嘿笑道：“你知道那句形容國王和首相的諺語吧？”
艾德當然知道。“國王作夢，”他說：“首相築夢。”
“有個跟我上過床的漁家女孩告訴我，說她們中下階層的百姓有個更妙的比喻：國王吃飯，首相清屎。”
勞勃的粗俗言語反而激發了大家的哄然大笑，奈德也不以為意，笑著騎馬前行。
國王的視線掃過奈德的身後，看到了柯克躲閃的身影。
他饒有興趣地用馬鞭指了指柯克：“那個就是當日在我帳篷中叱問我兩個問題的侍衛吧？”
艾德點點頭：“當日他對國王不敬。還請多多寬恕。”隨即，他示意柯克上前來接受國王的質詢。
柯克滿心不情願地驅馬上前，彎身施了一個軍禮：“國王陛下，我那天記掛著我主安危，言語多有衝撞，還請您大人大量寬恕我。”
勞勃充滿興趣地看著柯克：“你為了自己的領主，居然敢頂撞國王？這有什麽錯？你兩個問題問得好，給我提了醒，我還要好好獎勵你！”
隨即，詹姆。蘭尼斯特沒好氣地扔過來一個沉甸甸的袋子：“這是國王的恩典。接著！拿去逛臨冬城的妓院！”
柯克打開一看。居然是金燦燦的金龍幣（大陸上價值最高的通用貨幣），目測數目應該上千。要知道，大陸上金龍幣購買力驚人，一枚金龍幣足夠買下一個美貌的妓女或者一匹雄駿的戰馬。他急忙滾鞍下馬。單膝跪地：“感謝國王的恩賜！”
勞勃大笑。拍拍奈德的肩膀：“你手下很少有這樣的人。我瞧著倒是既忠心又機靈，肯不肯割愛給我啊？我讓他做王室騎士，沒準將來可能提拔禦前鐵衛呢！”
他的眼神再次掃過柯克。柯克心中大罵，這混球國王，居然還敢撬我牆角，你都活不了多久了，還要把我拉到火坑裏？你那狗屁禦前鐵衛算吊啊？
不過，他心中暗自警覺。作為國王，不管這勞勃怎麽欣賞一個屬下的侍衛，都不應該選擇這種挖角方式。他不會是發現了什麽吧?
想到這裏，他冷汗就下來了。
那樣的話，勞勃把他要去，居心就非常險惡了。是不是要順藤摸瓜，坐實奈德的罪證呢？
好在艾德插話了：“勞勃陛下，我史塔克家好不容易有一個會張嘴說話的，你那邊弄臣小醜一大堆，還要我們的人嗎？”
勞勃嘟嘟囔囔：“我身邊倒是有不少弄臣、馬屁精和小醜，但他們都是一群酒囊飯袋、無能之輩，吃喝玩樂找他們沒錯，但國家大事上根本指望不上。好在有你做了禦前首相，以後這些發愁的事情都是你的事情了，哈哈。”
艾德長長歎了一口氣，勞勃在君臨的所作所為，他也多多少少聽到了一點風聲。由於國王酷愛舉辦盛大騎士錦標賽和大吃大喝、花天酒地，據說王室已經欠了600萬金龍幣，其中泰溫。蘭尼斯特是最大債主，300萬金龍幣。
大家繼續前行，一位拜拉席恩家族的資深者隊長悄悄走到柯克身邊，咬牙切齒道：“你想讓我向國王揭發你就是刺客嗎？”
柯克心中一驚，隨即笑了出來：“你揭發去吧！”
資深者隊長瞟了一眼柯克，咬牙道：“你難道不怕死在這裏，國王一聲令下，你的主子也保不住你！”
柯克大笑：“你個龜孫子，你要是有證據早就向國王揭發我們了，還等到現在？”
資深者冷笑：“我們畢竟是”
“畢竟是啥？”柯克一點麵子不給：“畢竟是炮灰？國王走得時候，把你們像垃圾一樣扔在穀底，任你們自生自滅。”
資深者沉默不語。分組的時候，都說史塔克家族是苦逼命運，但進入拜拉席恩家族之後才發現，這裏才是傳說中最坑爹的大坑。
國王根本不信任他們，也對即將到來的君臨城的陰謀視而不見。他們都快著急死了。
正想辦法聯絡其他友好勢力，沒想到剛剛進入北境，居然會被史塔克家族的資深者來了當頭一棒。
“你們為什麽要對國王下手？”他咬牙切齒：“史塔克家族本身就沒有多少盟友，還刺殺國王，你們都瘋了不成？我們這次足足損失了2個人手，還有2個人投降逃回了空間！”
柯克聳聳肩：“老兄，你搞錯了，劇情勢力關係友好，不代表我們契約者關係友好。劇情規定的方向，不是我們想要的，自然會出手破壞，這很稀奇嗎?”
資深者無語。柯克進一步盤問：“你們現在跟蘭尼斯特家的資深者鬧翻了？”
他歎了口氣：“是啊，國王已經懷疑他們。不過反正劇情中，拜拉席恩家族跟蘭尼斯特家族也要兵戎相見，我們現在就很僵，估計會到君臨就會開戰。本來想借這次來到君臨之際，與你們北境幾方勢力聯手，一起除掉蘭尼斯特他們。”
原來這才是他來找我的目的，柯克心想。
柯克同情地看著他：“以後有什麽打算？”
這以後自然指得是國王殞命之後，照目前的發展形勢，國王手中可用勢力不多，又不信任幫助他的契約者，回到君臨一命嗚呼是必然的事情。
資深者長歎一口氣：“沒什麽，勞勃死了，不代表拜拉席恩家族完蛋，我們可以去輔佐藍禮。拜拉席恩，或者是斯坦尼斯。拜拉席恩，一同參與列王的紛爭。實在不濟，我們可以選擇披上黑甲，去做守夜人！”
柯克驚奇地張大眼睛。資深者笑笑：“你沒發現？守夜人也是獨立的一方勢力，他不從屬於任何人，甚至不屬於北境。那個【守夜人】的稱號任務非常困難，要擊退野人和異鬼的三次入侵，但我們已經買到了任務的全流程，最終的稱號獎勵非常好！不見得比冠軍團隊的兩個進階團隊屬性獎勵差。這個世界很大，任務周期很長，而且沒有規定主線任務失敗以後，必須馬上回歸空間。實在不行，還可以度過海峽，去自由城邦找龍女！【巨龍騎士】這種稱號獎勵聽著就給勁！”
柯克真是大開眼界，他沒想這麽多。不過從側麵看出這拜拉席恩家族的資深者們也實在不看好這剛愎自用的國王，才會如此深研各種稱號和分支任務，想必已經做好淘汰出局的思想準備。
柯克想了想：“你們的退路想得太早了，現在還沒到那個時候。在刺殺國王時，我們是敵人不假。但一旦國王任命成為事實，奈德進入君臨成為必然，我們也會調整策略，選擇跟你們合作也說不定。”
資深者笑道：“看出小兄弟你是個主事的，你可以叫我叫肥鵝。”柯克苦笑：“肥鵝大哥，我就是一個團長，你還得找範甘迪老大商談，才能定下來合適事宜。”
所謂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在進入臨冬城之前，拜拉席恩家族和史塔克家族契約者已經成為了同盟軍，彼此之間也談笑起來。蘭尼斯特家族契約者看在眼中，暗自戒懼。
不知道是否是那場可疑的刺殺，讓瑟曦王後和喬佛裏王子收斂了起來，在進入臨冬城時，再也沒有了原劇中那副趾高氣揚、頤指氣使的模樣。
凱瑟琳夫人帶著全體史塔克家族成員在城外迎接。
此時其他人紛紛下馬，城裏的馬夫過來照料馬匹。瑟曦?蘭尼斯特帶著她年幼的孩子們走進城裏。兩家互相見麵，自然免不了一番虛情假意的親熱和誇讚。
勞勃馬上提出要到史塔克家墓窖去，他要向蕾安娜聊表敬意。皇後開始反對，隻見勞勃冷冷地看著她，詹姆靜靜地握住她的手，她就沒再說下去了。
作為艾德的貼身榮譽衛，柯克這次也要跟下去，他很好奇，史塔克家族墓地究竟有啥好東西。
看起來墓地似乎無人守衛。艾德打著燈走在前頭，通往墓窖的螺旋樓梯非常狹窄，所以大家魚貫而入。
艾德領路在前，柯克緊緊跟隨，走在石柱間的過道，被地底的陰寒凍得直打哆嗦，默然無語地跟隨其後。墓地中非常寒冷，冷得幾乎要把骨髓凍成冰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