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手中五花八門的武器,林凱就想笑,這也太不正規了,沒想到這衙門這麽窮,手上的武器都這麽撿漏。

這時林凱想到的是他玩的古戰場遊戲,相比眼前的這座城池相比眼前的這個衙門簡直是要奢華太多了。

看來真正的古代這麽窮呀……

這群人中間保護著一個看上去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他穿著一身有些喜感的破舊官服。

雲博一行人仔細打量著這名中年男子,看他身上的裝扮應該是縣令了。

這縣令可能是被一群人包圍著,覺得很安全,這長著兩撇小胡子身高不足八尺的縣令,盯著幾人打量了一番後說道:

“你們是何人呀?竟敢越獄,還知不知道玩法了?”

“念你們初犯我可以饒恕你們,但本縣令命令你們速速返回牢房。”

要說這縣令說話都還客氣,也沒有一副囂張的樣子,給人感覺印象還不錯。

但不管怎麽說,雲博一行人是不可能再返回牢房的,他們當然知道沒有犯錯。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雖然這縣令表麵看上去還像個好人,但他心裏到底怎麽想的就不一定。

黑袍少年冷著一張臉,毫不客氣的對縣令說道:“沒你什麽事。”

說完這句話,黑袍少年又把目光轉向捕快頭子說道:“我們的東西放哪了?”

縣令表情明顯慍怒,被黑袍少年這話嗆的不行。

主要是縣令覺得他官大一級壓死人,但是一個平民竟然敢在他麵前說話的時候這麽不客氣。

捕快頭子發現黑袍少年竟然在對他說話也一臉的懵逼,主要是縣令在他旁邊,他壓根就沒想到竟然還有他什麽事。

不過捕快頭子看見縣令站在一旁,並沒有搭話,也知道黑袍少年在問他,縣令竟然不搭話,還把目光投向他,

那肯定是要讓他說話,於是捕快頭子惡狠狠的盯著黑袍少年大吼道:

“你這莽夫怎麽說話的?”

“縣令大人還在旁邊呢!”

“你這話說的,還不趕快回牢裏去。”

“還敢問我東西在哪裏!”

黑袍少年見捕快頭子並沒打算說出武器放在哪裏去的事情。

也不想再和這捕快頭子廢話,而是直接快速的衝向捕快頭子。

由於速度太快,這些捕快和獄卒都沒反應過來。

黑袍少年把捕快頭子整個提了起來,手緊緊的掐住了捕快頭子的脖子。

捕快頭子的臉漲成了豬肝色,雙腿不停地蹬踢,想要掙紮出來,然而這針紮隻是徒然毫無作用。

黑袍少年冷冷的撇著捕快頭子問道:“說,我們的東西放在哪裏了?”

捕快頭子一臉驚恐的看著黑袍少年,由於脖子被掐住,壓根就說不出話來,

雙手不停的想要掰開黑袍少年的手,然而以捕快頭子的力氣,壓根就不可能掰開黑袍少年的手。

周圍的人看見黑袍少年掐住了捕快頭子,全都朝著黑袍少年湧了過來。

但是看著黑袍少年這一張冰冷的表情又向後退了幾步不敢向前,縣令也大聲的朝著這些小兵吼道:

“都退下!”

“這位公子你還是放了他吧,”

“他也沒錯……”

“有什麽話,你根本縣令說好嗎?”

“本縣令一定滿足你。”

縣令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想讓黑袍少年放開捕快頭子。

然後就下令抓住黑袍少年,在縣令看來隻要黑袍少年放下了捕快頭子,他就有100種辦法,讓黑袍少年俯首稱臣。

然而這隻是縣令的妄想……

黑袍少年隻是用冰冷的眼神瞥了縣令一眼,縣令就感受到了徹骨的寒冷。

這就像是寒冬臘月,就像是冰冷的海水,整個人沉在了那冰窖裏麵,渾身都冷得透徹心扉。

縣令看著黑袍少年的眼神打了一個哆嗦,也不敢再對黑袍少年說話了。

畢竟縣令膽子還是很小,雖然功於心計,但是一切計謀在絕對的武力麵前都不堪一擊。

就在捕快頭子快要斷氣的時候,黑袍少年把捕快頭子放了下來。

捕快頭的整個跌落在了地麵上,不停的咳嗽起來,一副要把肺給從喉嚨裏咳出來的架勢。

過了好幾分鍾捕快頭子才像是終於緩過勁來,一臉驚恐的盯著黑袍少年顫顫巍巍的對黑袍少年說道:

“我說我說好漢饒命,”

“不要再折磨我了。”

“我把你們的東西放在我家了,”

“要是幾位好漢不嫌棄就去我家一趟,”

“我一定把幾位好漢的東西如數奉還。”

就在黑袍少年放下捕快頭子的時候,縣令大聲的對小兵吼道:

“你們這群廢物就隻知道吃幹飯嗎?”

“在這裏愣著做什麽?”

“還不快把他們幾個給本縣令抓起來!”

就在縣令暴怒的時候,這些小兵總算是緩過勁兒來,知道他們該做什麽了。

這些小兵全都朝著黑袍少年幾人包圍了過來,特別是像黑袍少年包圍的小兵人數更多,可能是因為看到黑袍少年足夠厲害。

黑袍少年幾腳就把包圍過來的小兵給全踹飛,直接飛出去了幾米遠,還伴隨著骨頭哢嚓的斷裂聲。

月星河雖然力氣沒有黑袍少年這麽大,但也把這些包圍過來的小兵給打得七葷八素的。

所有包圍過來的小兵都被打倒在地,那些骨斷筋折的家夥開始在地上大聲的呼痛。

那些傷勢並不嚴重的也在地上痛呼,畢竟他們不想再起來被打一頓。

小兵看著那些被打的很慘的同事,就明白他們現在不應該再爬起來衝上去了。

縣令和獄頭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切,他們沒想到這些人武功這麽厲害,嚇得縣令直縮脖子。

黑袍少年也不廢話,直接把跌坐在地上的捕快頭子給提了起來,讓捕快頭子帶路。

捕快頭子雖然沒聽到黑袍少年對他說話,但他也明白,黑袍少年是讓他帶路。

老老實實的站起身向衙門外麵走去,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整張臉都是苦瓜。

穿過了大街小巷,來到了一棟院子裏,這棟院子的牆是由石頭圍成的,裏邊是木頭的房屋,看上去古香古色的。

看到他們老爺被人押了進來,這些家丁和丫鬟都嚇得六神無主地紛紛往兩邊退開。

也不敢做出過激的行為,怕他們的老爺因此而受傷。

捕快頭子雖然很生氣,但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這些年他貪汙的也不少,所以才買得起這棟宅院。

聞聲而來的幾個夫人看見捕快頭子回來還是被幾人壓著回來的,都有些害怕。

最後衝出來,是一個年紀隻有十四五歲的少女一副妖嬈的模樣,指著黑袍少年幾人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