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人不停的在用繩子抽打著這些絲線,與此同時大聲的對著大家吼道:
“情況很不妙,我們必須想辦法快點把他們救下來,我想他們一定在那該死的蟲繭裏遇見了危險。”
就算是稻草人不說大家也知道蠶蛹裏邊肯定是有危險的,但是這些絲線還在不停的攻擊大家想要上去救人又談何容易。
可是即便是知道這很難比登天都還難猶如天塹,但仍然必須要去救掛在天幕的人,畢竟這些人和大家都是朋友。
可雖然想要去救,但現在大家都沒有什麽很好的辦法,別說是很好的辦法了,估計就算是辦法也沒有想道。
林凱麵色顯得有些焦急,很是急迫的對黑袍少年問道:
“情況很嚴峻呀兄弟,我們該怎麽辦?”
林凱左手拿著手槍,右手拿著軍刀,做著防禦的姿勢,雖然說他沒有多厲害,但是防禦是必要的。
“現在管不了那麽多了,林凱你不要被抓走了。”黑袍少年沉著臉對林凱說道。
現在確實情況不容樂觀,但並沒有什麽更好的辦法能夠解決眼前的困境。
月星河像是想起了什麽,突然對大家大吼道:“快!都沉入水裏,這樣可以避過這些絲線。”
所有的人都聽到月星河的提醒,之前大家並沒有想到,不過在月星河提醒之後,大家也在嚐試把整個人沉入了水裏。
黑袍少年眼神示意林凱,深吸一口氣拉著林凱一起沉入了水裏。
就在沉入水裏的時候,真的就發現這些絲線並沒有鑽入水中,而是在水麵上有些焦躁的不停擺動著。
這些絲線就像是突然失去了目標,過了一會竟然離開了水麵,返回了半空中。
有了月星河的提醒,所有的人才鬆了一口氣,畢竟和這些絲線纏鬥在一起著實有些費力。
能夠避免這些絲線的糾纏,確實是一劑良方,這些絲線離開後,大家並沒有直接浮出水麵。
而是稍等片刻後看著這些絲線並沒有再下來,才嚐試著把頭浮出水麵,身體卻沒有完全浮出水麵。
而就在把頭浮出水麵後,這些絲線就像是感應到了生命的氣息,竟然再次擺動著向著大家靠近過來。
沒辦法隻能再次沉入水裏避過這些絲線,但畢竟是需要呼吸的,不可能就這樣一直沉在水裏。
就這樣不停的把頭浮出水麵,再沉入水底這樣反反複複的。
但這些絲線就像是不知疲憊一樣,每次再要頭浮出水麵後,就擺動著身體下來。
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總不可能一直讓大家保持這個浮上水麵沉下水底的一個狀態。
沒辦法,黑袍少年隻能在水下打了一個手勢,讓大家往前邊走。
隻能盡快離開這片地方,雖然大家都很著急去救人,但是現在這種狀態,沒有辦法隻能先離開這裏。
再遊了不知道多久終於遊到了有岸邊的地方,而這裏的頂部卻沒有那些大量絲線。
一個個的快速朝著岸邊爬了上去,爬到岸邊都有些累,除了黑袍少年喜歡都癱坐在地上在大口喘息。
畢竟這一路的拚命遊是非常消耗體力的,能夠快速的遊到這種程度已經是相當不錯了。
林凱一邊喘氣一邊對黑袍少年問道:“怎麽辦……?”
其實這個時候林凱是非常擔心小桃紅的,可能是對小桃紅有些好感吧。
但不管怎麽說,因為小桃紅也被絲線給纏走了,這讓林凱的心變得有些焦躁不安。
月星河走了過來調侃的對林凱說道:
“怎麽辦……?我說你小子該不會是在惦記小桃紅吧?”
林凱心裏的確是這麽想的,但是還是假裝不在意的翻了個白眼說道:
“能夠別胡說嗎?”
“誰告訴你,我在擔心小桃紅,”
“這麽多人被抓走了,”
“我就隻擔心小桃紅,而不是擔心大家?”
月星河抄著手,一臉不以為然的說道:“得了吧,你看你這表情我就知道,你少在這裏裝了。”
“你把話說清楚,誰在這裏裝了?”林凱一臉的不服氣。
黑袍少年直接打斷道:“行了,你們兩個少說兩句。”
最近不知道怎麽的月星河和林凱時不時的就會出現這種情況,這樣黑袍少年有些頭痛。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同性相斥嗎?
稻草人一行情況也很不妙,香蒲整張臉都黑成了包青天,有些憤怒的朝著道朝著吼道:
“稻草人,你到底什麽意思?”
“你憑什麽阻止我去救銀丹草?”
“你到底知不知道他現在很危險,耽誤一秒鍾他都可能會……”
“要是他有什麽不測,我一定會找你算賬的,稻草人!”
看香蒲這表情是連稻草人都記恨上了,之前大概是因為稻草人阻止他去救銀丹草,才導致香蒲這麽憤怒的吧。
稻草人很是無奈的擺擺手,朝著黑袍少年走了過來對黑袍少年說道:
“這位仁兄想必你就是你們隊伍裏帶隊的吧,我們現在還是討論一下該怎麽去救他們吧,”
“他們的情況想必是相當不妙,現在大概就隻有我們兩個有這個能力。”
黑袍少年應了一聲,和稻草人單獨談了一陣,兩人達成了共識,由稻草人和黑袍少年前往去救他們。
月星河則和其他的小妖留下來在這裏照看大家,畢竟這裏會不會還有其他的危險誰也不知道。
還是必須要留幾個有戰鬥力的人下來,所以月星河想要和黑袍少年一起前去的要求被黑袍少年拒絕了。
當然月星河並沒有生氣,他也知道現在的情況,也答應留下來照看林凱。
雖然月星河喜歡調侃林凱鬥嘴什麽的,但是月星河其實並不討厭林凱。
再加上黑袍少年和林凱的關係,月星河其實從內心來說還是比較能夠容忍林凱的。
黑袍少年和稻草人快速的跳入水裏,沉在水裏不停地向前遊去。
兩人的速度相當的快,偶爾才會浮出水麵換一口氣。
來到之前的地方後兩人在水下抬頭看去,能夠在水波的折射下裏麵勉強看見天幕下的蠶蛹。
與此同時,黑袍少年和稻草人同時浮出水麵,絲線也很快就朝著兩人的方向席卷而來。
黑袍少年直接用手握住了絲線,讓絲線帶著自己朝著天幕的方向而去。
雖然有無數絲線朝著黑袍少年纏繞而來,想要把黑袍少年也給裹成蠶蛹。
但被黑袍少年的軍刀給不但削斷,導致這些絲線沒有辦法再到達天幕前把黑袍少年裹成蠶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