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還真的很諷刺,雖然這些小弟有些已經離開了隊伍,又有新的成員加入。
但其中那名恨妖豔女人的那名喪心病狂的小弟還在隊伍裏邊。
而且這次的事件就是那名小弟所帶領的,而那名小弟現在已經成了隊伍裏的頭領。
俗話說得好,有些事情有因就有果,也許正是因為當初的因才種下現在的果吧。
其實這些年妖豔女人也有尋找過曾經那名喪心病狂的小弟,隻是一直都沒找到。
畢竟那名小弟躲的實在是太好了,所以妖豔女人一直都沒有把他抓出來。
不過正是因為妖豔女人一直沒有把這名小弟抓出來解決掉,才導致發生了現在這樣的事情。
而這個時候正處於昏迷中的妖豔女人躺在手術台上麵,正做著一個冗長的夢。
夢中是那名小弟,猙獰可怖的笑容正盯著他,笑得非常詭異,讓妖豔女人心中各種不寒而栗。
而中年男人渾身是血的躺倒在地上,正用一雙擔心的眼睛注視著她,這讓妖豔女人的心在隱隱作痛。
“老五,老五……”妖豔女人不停的呼喚著這個名字。
妖豔女人看著渾身是血的中年男人心都揪在了一起,她真的不希望中年男人出世。
當妖豔女人從噩夢中醒來的時候,發現她躺在潔白無瑕的病**邊。
這是一個單獨的病房,可能是因為妖豔女人傷勢很重,所以才被送到了這樣的無菌病房。
周圍都是厚厚的玻璃,隔絕了妖豔女人,而中年男人正坐在房間裏邊,隻是和妖豔女人中間隔著厚厚的玻璃。
當妖豔女人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見渾身是血的中年男人正坐在玻璃外的椅子上,注視著她一臉擔心的模樣。
淚水濕潤了妖豔女子的眼眶,直接從眼角不爭氣的滑落了下來。
中年男人很擔心妖豔女人會醒不過來了,畢竟醫生說妖豔女人的傷勢太重,很有可能會一睡不醒成為植物人。
雖然這次的手術很成功,但是由於妖豔女人傷勢很重,所以醫生才說有可能妖豔女人會醒不過來。
而中年男人身上的傷勢也很重,隻是一時半會死不了也不會危及到生命。
所以中年男人拒絕了醫生給他治療,非要坐在這裏等著,妖豔女人醒過來,中年男人才肯去治療。
雖然說愛情這種虛無縹緲的真愛是遙不可及的,觸碰不到的。
可能在大多數人看來,這就像是夢幻泡影一樣不現實,畢竟現代社會根本就會把這種東西當成不現實不靠譜的。
畢竟現在的社會裏的戀愛就是快餐,戀愛來得快,去得也快,根本就不是愛情。
而即便是如此,也並不能證明愛情在這個世界上從不曾存在過。
它也許就發生在我們看不見的角落,它真真實實的存在過,隻是這種幾率真的很渺茫。
中年男人看見妖豔女人竟然醒了過來,直接整個人就衝了過去,趴伏在了厚厚的玻璃上邊。
一臉喜悅的看著妖豔女人嘴裏不停的說著什麽,隻可惜隔著厚厚的玻璃,妖豔女人一個字都聽不見。
可能是因為這厚厚的玻璃有著隔音效果,所以妖豔女人才什麽都聽不見。
但是妖豔女人看見中年男人的這一幅模樣心痛極了,嘴裏也不停的說著,讓中年男人快點去治療的話。
隻可惜中年男人也聽不見妖豔女人在說什麽,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被幾名穿著生化服的醫生推門而入。
幾名穿著生化服的醫生帶著中年男人前去治療了,這讓妖豔女人鬆了一口氣。
十幾個小時後,黑袍少年一行人總算是被放了出來。
就在黑袍少年帶著大家準備離開這所醫院的時候就遇見了中年男人正在過道裏邊,匆匆忙忙的朝著一間病房走去。
這個時候黑袍少年快速的走了過去,攔住了中年男人,這時,中年男人才看清楚是黑袍少年知道黑袍少年救了他們。
非常高興的和黑袍少年說道:“小兄弟原來是你呀,你為什麽也會在這個地方?”
“真是太感謝你救了我們一家人,有件事想問你……我的孩子是在你那裏嗎?”
黑袍少年點了點頭,身後的林濤走上來,把懷中抱著的小女孩遞給了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看著小女孩,高興的把小女孩接了過來,又連連的和黑袍少年一行道謝。
之後黑袍少年和中年男人寒暄了幾句,就帶著大家離開了。
畢竟知道中年男人一家人都沒事了,也就沒有什麽好耽誤時間的了。
林濤急匆匆地朝著家的方向趕去,黑袍少年一行人也跟在他們後邊。
這一路上也能看見城市裏邊戒備森嚴,到處都是全副武裝的軍人和警察。
雖然幾人的車開了進來,但是沒有什麽特殊的原因,是不準在城裏邊隨便開車的。
但林濤還有說歹說才說動了這些軍人,讓林濤他們開車。
於是就隻開了一輛商務車朝著林濤的小區快速的開去。
畢竟要是走路的話要走好幾個小時,開車的話開不了一會就到了。
沒過一會就到了小區,小區門口的保安已經換成了保安加警察。
經過一番詢問後,才把黑袍少年一行人放了進去。
不過這時的黑袍少年一行人並沒有意識到他們被有關部門懷疑到了。
因為他們的身份信息並沒有在國家部門的係統裏邊,也就是說他們的身份壓根就不存在。
他們不但不記得自己的身份證號碼,就連名字和年紀也在係統裏邊查不到和他們相關的記錄。
隻是這個時候的黑袍少年一行人,並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以為現在是末世,所以應該不會有人注意到。
小胖子楊威並沒有回林濤家,楊威而是回了他自個兒家。
當林濤敲響房門,一個中年女子,有些奇怪的在門一邊問道,一邊問一邊開門。
“是誰呀?這種時候不是到處都戒嚴了嗎,為什麽會有人來敲門?”
當中年女人打開門的時候,淚水不自覺的直接從眼淚裏流了出來,撲了上來,抱住了林濤,嘴裏抱怨道:
“濤兒怎麽是你呀,你怎麽回事呀,現在才回來你知不知道?媽很擔心你。”
聽見門口的動靜,一個中年男人也急匆匆的衝了出來,中年男人身後跟著一個初中少年。
“哥,你回來了?”初中少年一臉驚訝的看著林濤問道。
中年男人看著中年女人抱著林濤哭作了一團,有些責怪的說道:
“行了孩子他媽,快讓孩子進了吧,後麵這幾位是孩子的同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