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身旁的同伴疑惑的問道:“你們在說什麽?到底什麽是喪屍?”
聽到他的問話,司機一臉古怪,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才好,司機也知道現在的年輕人是不了解當年的電影。
一眾旅行者聽見這人的問話都小聲的笑了起來,一副看土包子的神情。
這人看見有人笑他,臉色明顯不好看。這車裏的一痛鬧劇,讓他們都沒注意到“喪屍”再次阻擋了他們的去路。
“開不了,他們攔住了車。”司機指著前麵的怪人,神情顯得很是緊張。
黑袍少年也看見了,沒想到這些怪人竟然力氣這麽大,把車都給頂住了。
總共也就七八個怪人,竟然就這樣硬生生的站在車前麵把車給頂住,讓車無法再前進分毫。
這黑人完全不嫌事大,還開始解釋起了喪屍到底是什麽玩意,這解釋的速度是相當的快。
都快趕上國人的嘴炮了,這黑人怕不是嘴炮加上了滿點。
不過也多虧了黑人這一通快嘴,讓黑袍少年也大致了解了,喪屍到底是什麽玩意。
但黑袍少年總覺得怪怪,按道理說眼前的這些怪人和黑人口中的喪屍應該不是一個品種。
因為這特征不太一樣,這不得不讓黑袍少年覺得這應該不太一樣。
於是黑袍少年決定下車去檢查一番,如果這些是異種的話,那就把它們消滅了也能得到積分。
黑袍少年打開車門直接跳了下去,司機想要阻止也已經來不及了。
不過司機想著黑袍少年一行人不用穿宇航服都能夠自如行走,這已經是非人類了,應該下車不會出什麽問題。
幾個怪人看見黑袍少年下車,全都朝著黑袍少年的方向撲了過來。
隻是目光中沒有渴望,而是一對死人眼,目光空洞的看著黑袍少年,就像是一具行走的屍體。
黑袍少年一腳就把其中一個怪人踢飛了出去,然後整個人也跟著怪人飛行的軌道而去。
速度就像一陣風一樣,快的讓車上的人幾乎捕捉不到黑袍少年的身影。
怪人被撞在一棟建築物上,重重的倒地,揚起一陣冰雪。
隻是這怪人在地上還在不停的蠕動,這隻是仿佛像一隻蛆蟲,看上去極為不協調。
軍刀劃破了怪人的手臂,手臂裏的血液幾乎是凝固的。
而黑袍少年劃開怪人手臂後,才發現怪人的手臂裏全是黑色的蟲。
一根根細小的黑蟲在怪人手臂裏不停的蠕動,看上去極為惡心。
要是有密集恐懼症的人看見,估計得直接嗝屁,這密密麻麻的黑蟲多到讓人頭皮發麻。
這怪人受到攻擊,翻身就站了起來,隻是看上去有些歪歪斜斜的,不知道他身上的骨頭被黑袍少年踹斷多少。
就這樣整個人還能翻起來,真的是奇了怪了,就見得這怪人突然朝著黑袍少年猛撲過來。
黑袍少年再次一腳把整個人踹翻在地,一腳直接踏在了怪人的頭上。
想象中的腦花四濺並沒有發生,而是爆出了無數的黑色細蟲。
它們密密麻麻的在地上掙紮,就像是一群離開水的魚。
看到這一幕,黑袍少年終於知道了,這些怪人並不是喪屍,而是被這些不明的黑色細蟲所控製住了。
而就在黑袍少年踩碎剛才那句屍體大腦的時候,黑袍少年收到積分提示。
這時候其它幾具被黑色細蟲控製的屍體,已經距離黑袍少年近在咫尺。
既然殺掉屍體能夠獲得積分,那就一不做二不休,把這些全部幹掉。
這些黑色細蟲雖然能夠控製屍體,但明顯它們控製的人類並不厲害,所以它們也無法厲害起來。
黑袍少年估計它們要是能夠控製厲害的屍體,那它們的戰鬥力也將會得到明顯的飛躍。
隻是現在嘛,在黑袍少年看來,他們隻是一群戰五渣,三下五除二就被黑袍少年給打死了。
黑袍少年用打火機,把這幾具身體裏還有蟲子在蠕動的屍體,給放火一把燒掉了。
“劈裏啪啦”的聲響中燒成了一具具黑炭,這些燒焦的黑色蟲子發出難聞的腐臭味。
黑袍少年返回繼續坐在了司機旁邊,司機這次是深刻了解到黑袍少年的不凡。
不過司機也沒敢問,他不想知道黑袍少年是不是被研究出來的奇葩。
畢竟好奇心害死貓,有些秘密隻有死人才能夠保密。
司機可不希望因為知道了秘密,所以魂歸天際,一命嗚呼!
然而司機旁邊的年輕人明顯沒有這覺悟,而是一臉懵懂的向黑袍少年問道:
“我說這位小兄弟你是怎麽做到的?”
黑袍少年壓根不想回答這樣毫無營養的問題,就當沒聽見,默不作聲的坐在這裏。
然而這名年輕人似乎不滿足黑袍少年沒回答,他竟然作死的繼續朝黑袍少年問道:
“有什麽不能說嗎?其實我之前就在奇怪,你們為什麽連宇航服都不用穿,我對你們實在是太好奇了。”
在這期間司機一直連連地在跟年輕人遞眼色,但這年輕人壓根就沒看見。
氣得司機簡直想一屁股踢在年輕人的褲襠上,讓年輕人知道這是多麽痛的領悟。
然而有黑袍少年在這裏,司機不敢造次,隻能任由年輕人在這裏胡言亂語,司機隻能仰頭無言問蒼天。
“你說你這家夥要找死你一邊去死,為什麽要帶上我?要是等下這煞神發怒了,那不是連我這老骨頭也要死。”
司機已經在心裏吐槽了好多遍,把年輕人給翻來覆去的罵了一個通透。
這年輕人還打了幾個噴嚏,不明所以的用手背揉了揉鼻子,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黑袍少年偏向年輕人問了一句:“你很感興趣嗎?”
年輕人睜著大大的好奇寶寶眼問道:“我確實很感興趣,能告訴我嗎?”
“因為我們就是來這裏對付異種的。”黑袍少年坦然的說了一句,就不再開口。
這年輕人沒聽明白,又繼續問了黑袍少年幾句,見黑袍少年不再回答他也住了嘴。
這一幕看的司機眼睛都快從眼睛裏瞪出來了,在司機眼裏黑袍少年就跟煞星一樣,完全就不是什麽善男信女好說話的主。
可為什麽年輕人沒有被黑袍少年給修理,這樣司機完全沒看明白。
不過這也讓司機鬆了一口氣,畢竟年輕人沒事,他就不會受池魚之殃。
司機默默地用手撫了撫胸口,像是在撫慰那顆擔驚受怕的心髒終於能夠得到安寧。
對於剛才那些怪人一眾人並沒看明白,畢竟之後怪人被踢遠了,距離太遠沒有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