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少年把這些小的魚放回去以後,就前往了市場上把這些稍大一些的魚賣掉,即便是賣掉這些稍大一些的魚。
也沒有撞到幾個銅板,畢竟現在的魚也不是很值錢,到處都是漁民,也把這些魚販賣到市場上去。
所以這魚一多就不值錢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盡管這樣這些漁民還是隻有把手頭上的魚給賣掉。
不然自己也吃不完這麽多魚,而且不把魚賣掉也沒有錢。
即便是每天都辛苦的捕撈著魚,可這日子總是過得緊巴巴的。
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在魚家村這是屬於很正常的事,畢竟這一片地方都是魚家村,大家都是這麽過來的。
雖然黑袍少年並不希望這樣,他想要有更好的發展,想要賺更多的錢,這樣母親和弟弟就不會受苦了。
可是想法雖然是好的,但又在哪裏去能賺到這麽多錢呢,黑袍少年也不知道。
所以也就沒有辦法去實現心中的想法,隻能每天這樣子的度日。
在換了幾個銅板後,黑袍少年回了家,在家裏,母親又在縫補一些破掉的魚網鍋裏熬著魚湯。
老遠就能夠聞到香噴噴的黑袍少年,聞到這股熟悉的味道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陌生感,雖然不知道為什麽。
不過黑袍少年也沒有去想這些有的沒的,而是看見母親高興的問道:
“魚湯要熬好了嗎?”
“你這孩子就這麽饞還沒好呢,就饞著想喝魚湯了,再等一會吧,千萬別急啊。”
婦人笑著和黑袍少年說道,這個時候4歲的弟弟也醒了過來。
找黑袍少年一起玩,雖然黑袍少年現在對於玩一點興趣都沒有了,畢竟已經是10歲的大孩子了。
但是弟弟想要找黑袍少年玩黑袍,少年也不好拒絕,隻能陪著弟弟在床板上做這般手指玩,雖然這有些無聊又有些傻。
但是黑袍少年和弟弟玩的還是挺開心的,畢竟是親兄弟在一起,其樂融融的,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日子就這麽一天一天的過去了,有一天黑袍少年照常去捕魚,可是當黑袍,少年在市場上把魚賣了回來的時候。
卻發現母親和弟弟死在了船上,地上染滿了兩人的鮮血,黑袍少年隻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就像是一場噩夢。
讓黑袍少年覺得心裏非常的難受,這可是和自己生活了10年的母親呢,這可是和自己生活了5年的弟弟呀。
可現在就這麽死掉了,這種難受的感覺讓黑袍少年給予抓狂。
但是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現在即便是再傷心也沒什麽用,當務之急還是要想辦法把兩人的屍體給安葬了。
然後找到仇人把這個仇報了,黑袍少年可不想讓兩人就這麽白白的死掉,雖然不知道是誰殺了母親和弟弟。
但是這個仇必須要報黑袍少年想到這裏含著淚,把母親和弟弟給埋掉了。
就埋在這河邊不遠的地方,畢竟魚家村就這麽大,而且這河邊也是屬於魚家村的地盤。
在埋葬了兩人以後,黑袍少年在目前待了很久都沒有離開,畢竟心情很難受,久久都無法平靜下來。
過了很久黑袍少年才離開了墳前,準備去找到殺掉兩人的凶手,再到處打聽之下,黑袍少年才知道是水匪。
把他的兩個親人給殺掉的理由也很簡單,就是要找他母親敲詐一筆錢,可是家裏實在是太窮了,根本就拿不出錢。
因為拿不出錢,惹怒了這些水匪,所以就直接把母親和弟弟給殺掉了。
得知這一切的黑袍少年非常的憤怒,就因為幾個錢就殺人,這個世道簡直就是太沒王法了,不過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畢竟在這個年代雖然有王法,但是對於窮人來說有和沒有也沒有多大區別。
所謂的玩法都是給有錢人用的,對於沒有錢的人根本就沒有人有太多的憐憫。
不過黑袍少年隻是一個10歲的孩子,漁家孩子除了水性比較好,其他也沒有什麽優點,所以黑袍少年即便想去報仇。
也不可能說隻要去了就能報仇,畢竟自己可沒有什麽超出常人的能力去為他們兩人報仇。
黑袍少年必須要想辦法才能用計報仇,隻是靠打的話,肯定是打不過那些水匪的。
黑袍少年想了一個辦法,就是加入水匪,然後混到裏邊去想辦法找出殺害親人的凶手,然後再把他們給殺掉。
這樣的話就不會因為自己打不過它們而無法殺掉了,隻要混進去和他們關係混好了。
就沒有人知道自己是進來報仇的,這樣的話就能夠順利的報仇了。
想到這裏,黑袍少年也不再猶豫,而是朝著打聽出來的水匪的方向而去,但是想要加入水匪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水匪不是什麽人都收的,一點武功都沒有的人,水匪根本就看不起。
然而黑袍少年並不知道這一切,所以才會去找水匪想要土奔,結果剛到水匪窩就被攔下了,在詢問一番後才知道。
黑袍少年想要加入這些刀尖上舔血的壯漢們,聽見黑袍少年這麽說都笑了起來。
畢竟在他們看來這麽小的一個少年想要加入他們,這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這些水匪調侃著黑袍少年,說他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兔崽子之類的,不讓他加入黑袍少年也沒有辦法。
總不可能當麵和這些水匪撕破臉吧,畢竟當麵和這些水匪撕破臉的話,黑袍少年也打不過這些水匪。
所以隻能想辦法想其他更好的辦法了,微胖少年隻好離開了這裏。
不過好在這些人並沒有把黑袍少年給殺掉,這才讓黑袍少年能夠繼續活下去。
雖然黑袍少年繼續活下去,卻不知道該怎麽為兩人報仇,畢竟又不是想要學武功就能學武功的。
黑袍少年合適愁苦,不知道接下來該何去何從,整個人都變得無比的迷茫。
有點一蹶不振的感覺,但是生活還是要繼續過,黑袍少年在河裏打撈了一點魚就沒什麽心情繼續打撈了。
而是帶著打撈的魚返回了家裏,空落落的家,除了黑袍少年以外,一個人都沒有黑袍少年總覺得少了點什麽。
這種感覺很奇怪,少了兩個人是母親和弟弟嗎?好像不太對,應該是另外兩個人吧,到底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