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其貌不揚的中年男人,站得出來,對陳隊長說道:“這位警察同誌,您是警察吧?”
陳隊長疑惑的問道:“我當然是警察,有什麽問題嗎?”
“我以前是開公交車的,這大巴車我應該也能開,不過我已經退休好幾年了,要是不嫌棄的話。”
陳隊長點頭道:“能開就行,你先試試吧。”
中年男人有些尷尬的說道:“沒問題,既然警察同誌你都說了,那我就試試吧。”
“可這司機台,這司機台這邊,還有這大蟲子咋整?”
陳隊長笑著說道:“我會找人清理掉的,你放心好了。”
“小李小劉過來幫忙,還有田隊長,我們4個人一起把這個司機抬出去安葬了吧。”
“行隊長。”
“沒問題,隊長。”
“為什麽我也要幫忙?我不是說了我不歸你管的嗎?”田隊長無語的說道。
陳隊長擺擺手說道:
“得了吧,你就別矯情了,看看現在都是什麽時候了,再磨磨唧唧,小心又冒出一群怪蟲,把你給……”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老陳你真是把我當小孩子了,竟然還嚇我。”田隊長無奈的捂著額頭。
“需要我幫忙不?”大褲衩青年吊兒郎當的說道。
陳隊長打趣的說道:“你負責把那具怪蟲的屍體給帶下去。”
“你說啥?為啥我要搬那麽重的東西?你該不會是當我超人吧?”大褲衩青年終於發現自己得瑟不起來了。
“我們都去幫忙吧,不能讓幾位警察自個搬不是,我們也去幫忙。”一位熱血青年站出來吼道。
怪蟲很快就被幾人給搬下了大巴車。
是司機半截屍體,被陳隊長幾人搬到了樹林中,挖了個大坑埋了下去。
“這年頭,也不能讓這些人拋屍荒野,這可比站著的還要殘忍呀!”陳隊長歎了一口氣,眼神哀傷的說道。
田隊長不遺憾的說道:“得了吧,老陳,你就別感傷,現在都啥時候了,你感傷有用嗎?”
“能活著就不錯了,這世道亂嘍!”
“唔唔~~”一陣聲響。
大巴車被成功的發動了起來,中年人驚喜道:“成了,這位警察同誌已經沒問題了。”
“那我們就回警車了,你就跟在我們後邊就行,知道到了嗎?”陳隊長問道。
“知道了,警察同誌。”中年人應了一聲。
陳隊長帶著一群人回到了特警車裏。
“小陳,查清楚了嗎?”部長看著返回的陳隊長一行人,對陳隊長問道。
陳隊長對部長解釋道:“前麵一輛大巴車受到了怪蟲的襲擊,我們把幸存者給救下來了。”
“嗯,不錯嘛,不愧是在中州軍區退伍的軍人,沒有給中州軍區抹黑。”部長讚揚道。
“哪裏是他的功勞,是旁邊這位鼻屎青年的功勞。”田隊長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鼻屎青年?”部長對這個名字有些疑惑。
大褲衩青年撓撓撓屁股,一臉不爽的對田隊長說道。
“啥叫鼻屎青年?能別給我取外號嗎?我還是個少年,什麽叫青年,什麽又叫鼻屎青年?”
田隊長用古怪的眼神盯著大褲衩青年,繼續說道:“難道不是嗎?你的鼻屎可是能拯救蒼生的。”
大褲衩青年頭一昂,拽兒吧唧的說道:“拯救蒼生我承認,鼻屎什麽的我可不承認。”
“管你承不承認,反正就是事實。”田隊長懶得理大褲衩青年,直接說道。
“陳叔叔,你們又救了很多人嗎?”武瓔璣笑著問道。
“不多,叔叔沒有早點到,不然可以救更多的人。”陳隊長歎了口氣說道。
“叔叔已經很厲害了喲!”
警車很快就發動了,開道大巴車前麵後,那輛有些破的大巴車就緊隨在警車身後。
大巴車上。
年輕的母親看著已經沒有哭的小男孩,高興的說道:“戰兒,你沒事吧?”
“我沒事,媽媽,就是剛才的大怪獸,好嚇人哦,他們已經被警察叔叔打跑了嗎?”
小男孩眨著烏溜溜的大眼睛,天真的問著年輕母親。
“對,大怪獸被警察叔叔打跑了。”
“耶,太好啦!”小男孩歡呼雀躍道。
熱血青年一臉興奮的說道:“你們說你們說我們接下來會去哪裏?”
中年司機頭也沒回頭說道:“不是說了要帶我們去軍區嗎?”
“現在出了這些怪事,到處都很危險,去軍區那就安全了。”
熱血青年一副刨根問底的模樣:“軍區是個什麽樣的地方?我從來都還沒去過,我沒當過兵呢!”
中年司機不耐煩的道:“我怎麽知道?你小子咋這麽多問題?”
熱血青年一副十萬個為什麽的模樣:“我就好奇問問唄,你們說為什麽在我們危險的時候警察就來了?”
一位中年婦女不耐煩的說道:“你能安靜點嗎?我家老太爺這會很難受,他需要足夠的休息。”
熱血青年尷尬的撓撓頭道:“行,我不說了,行吧。”
去往軍區的路很漫長,並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夠到達。
畢竟這一路上,到處都是障礙物,想要開過去也不是那麽容易。
警車上。
大褲衩青年又開始有事沒事的唱起了歌。
狂歡吧
來狂歡吧
來不及那就不要停下
不快樂
還能幹嘛
快樂吧
快快樂吧
陪我去看天空塌下
你要跟上
這步伐
最好世界隻剩這一天
過完這一天
地球就要毀滅
“叔叔你別唱了,你都唱的什麽歌?”武瓔璣捂著耳朵嘟著小嘴吼道。
“小妹兒哥哥唱什麽歌你就甭管了啊,你聽著就是。”大褲衩青年得意的說。
武瓔璣爬上座位站起,直接朝著大褲衩青年的頭拍了下去:“你唱什麽地球就要毀滅?你是在詛咒我們都死光嗎?”
“這隻是歌,不要較真行吧?”大褲衩青年不以為然的說道。
武瓔璣猛烈的搖頭道:“不行,這種不吉利的歌不準唱,你就不能唱點活躍氣氛的歌嗎?”
“也不對,叔叔你不準唱歌,你唱的歌太難聽了?”
大褲衩青年不服氣的道:“我唱的歌怎麽就難聽了?”
“我沒當歌手那都是浪費,你還嫌棄,我還懶得唱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