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於曉波那跑起來,一顫一顫的屁股兜,就讓人想起撿肥皂這個梗。

金英男也隨著於曉波的步伐衝了上去,嘴裏還同事大叫道:“曉波等等我!”

於曉波不知為何看見金英男跟著自己跑來,運勢速度又加快了,幾分甩開了他。

金英男衝到了蟲群裏,渾身的汗毛都生長了出來,成了一隻刺蝟。

那些汗毛就像植物尖刺一樣不斷的生長,朝著巨大蠼螋就紮了過去。

一些倒黴的蟲子,不可描述的地方被紮得汁液亂冒,看上去慘不忍睹。

郭凡夫控製著土地上的植物,讓這些植物全都成了精,紛紛瘋長,一條條枝幹甩動間朝著蟲子們抽了過去。

這種枝幹亂抽的感覺,會讓人想起倩女幽魂裏麵的樹妖姥姥。

“哼嗯~姥姥~我要懲罰你~~”一個長得像老男人老妖精,她塗著口紅,渾身汗毛,妖裏妖氣的說道。

她扭動著樹子的腰杆,媚眼直拋,身上的無數枝幹不停的抽打著。

畫麵太美,直叫人不敢直視。

淩智淵這少年,力大無窮,不僅讓人想到了葫蘆娃裏的大娃。

大娃的特點就是力大無窮,隻可惜淩智淵不能像大娃那樣某些地方變大。

叮當當咚咚當當本領大,啦啦啦啦,葫蘆娃,葫蘆娃,本領大……

其實吧,淩智淵雖然擁有類似於葫蘆娃大娃的力量,但他可比大娃帥多了。

就大娃那一副形象,就算是被蛇妖扒褲打屁股,也沒有人把他當成一個男孩。

畢竟他隻是一個葫蘆,而淩智淵卻是一名長相頗為俊秀的少年。

玊睿聰、埃依圖、林宏三人都屬於亞人體質,也就是不死之身。

三人同時凝聚出各自的黑色幽靈,守護在三人前麵,朝著巨大蠼螋就攻擊了過去。

隻是除了獵殺小隊以外,其餘人是看不見黑色幽靈的。

大概是因為有死神的庇佑,黑色幽靈才能被獵殺小隊的人看見。

特警車上的一眾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這到底是什麽情況,這是在拍科幻的電影大片嗎?

眼前的這些人是怎麽回事,一個二個的簡直就是非人類。

武瓔璣瞪著一雙好看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睫毛,指著外麵的輪回小隊的人。

驚訝的問道:“他們為什麽會使用那些奇怪的能力?”

大褲衩青年撓撓頭,雖然現在大褲衩外麵已經穿了一套民族服裝。

但之所以還叫他大褲衩青年,那是因為大褲衩青年他把他的紅色大褲衩給穿在了民族服裝外邊。

他也一臉驚奇的盯著外麵的輪回小隊的幾人,誇張的表情,指著他們說道:

“我怎麽知道,小妹兒,我覺得他們應該就是電影大片裏麵的,英雄!”

“我不想和你說話,你穿個衣服一點品位都沒有。”武瓔璣把臉轉向一邊,嘟著嘴,不想理大褲衩青年。

郭凡夫有些猥瑣的找了顆大樹,躲在大樹後邊,其實他完全可以躲在樹上的。

可能是因為他在現實生活中隻是一名普通的生物老師,養成的普通人的性格。

所以行為有些像普通人,就那樣躲在大樹後邊,操控著一片大樹朝著蟲群攻擊。

地上的那些草也順帶的被他操控著,全都是枝幹亂舞,那舞動的姿勢要有多**就有多**。

別看郭凡夫這個人老實,他雙眼裏冒著的都是激動的神色,就好像是一名生物學家看到變異植物時的反應。

舞動的枝幹抽出了嗚嗚的風聲,朝著蟲群們的身上招呼著。

有一小部分蟲群,像是被惹怒了,朝著這些抽打過來的枝幹就啃了上去。

那口器還是挺鋒利的,咬的這些抽打的枝幹汁液亂冒,綠色的**濺射到了這些蟲群身上。

一隻體型較小的,一米左右的蠼螋,正費力的跟在隊伍後麵。

它隻是眾多巨大蠼螋裏不起眼的一隻,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甚至還比別的蟲子小了兩圈。

它膽子似乎有些小,走在隊伍的最後邊,一直沒敢衝鋒。

它在變成大蟲子前,隻是附近農村一隻不起眼的小蠼螋。

時常被同類欺負,就連自己的父母也不待見自己,小蠼螋性格一直有些內向。

可它卻是一直開了靈智的小蠼螋,此刻的它心裏正在思考。

但它還是一隻沒有變異的小蠼螋的時候,它就開了靈智。

它試圖和身邊的兄弟姐妹聊天,總是做一些有趣的動作,想要逗身邊的夥伴開心。

“你看,這個動作好笑嗎?”

“……?”

“那這個動作呢?”

“……?”

“你們為什麽都不理我呢?”

“怪胎,它是怪胎。”

“…………”

“好奇怪,不明白它在做什麽。”

“不要理它。”

那些靈智未開的蟲子木訥的不知道它在做什麽,都把它當成了怪物,遠離他。

為什麽我要和這些人類打架呢?這好像是叫做戰爭吧。

打輸了就會死嗎?可是我不想死,它們都不待見我,幹脆我溜了算了。

有這個想法的小蠼螋,它悄悄的脫離了蟲群,趁著蟲群不注意,它一溜煙的往反方向跑了。

小蠼螋奔跑的速度並不算快,可它沒有停下腳步,它很害怕,要是自己停下腳步會被抓回去繼續和人類戰鬥。

它是一隻喜歡和平的蟲子,沒有什麽偉大的理想,雖然有自己的想法,可那些木訥的同類卻不能理解。

漸漸的,小蠼螋消失在了這片戰鬥的範圍裏,跑到了一片幽靜的樹林,一直向前跑著。

淩智淵直接舉起了一隻一米多長的蟲子,蟲子在空中鳴叫,淩智淵直接把蟲子狠狠的向地麵砸去。

不停重複著舉起砸下這個過程,蟲子被炸得暈頭轉向,連加殼都碎掉了。

又被咂了好幾次,這隻蟲子在地上已經翻不起身了,蟲子很是可憐兮兮的在地上掙紮著。

淩智淵毫不留情的一腳就踏碎了這隻可憐兮兮蟲子的腦袋。

腦漿崩裂,惡心的粘液流了一地,還濺了一些在他身上。

淩智淵冷漠的表情,隻是用手背擦了一下臉上的粘液,他絲毫沒有什麽不適應的感覺。

就好像這是微不足道的事情,也不知道淩智淵在成為死刑犯之前做過什麽事。

他有著一雙冷烈的眼神,並不像一個生活在溫室裏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