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失蹤的搭檔
昨天深夜才趕回家的葉凱是被鬧鍾刺耳的鈴聲喚醒的，看看鬧鍾上8點的時間。想起自己今天必須乘計程車上班的葉凱不敢耽擱，飛快的起床並發揮得自士官長的軍人作風。用不到五分鍾的時間整理好自己的儀容，換上一套新衣的葉凱考慮今天下班後要不要去再買幾套衣服。因為按照現在的消耗速度，葉凱現在衣櫃裏的衣服恐怕撐不了幾天。
唯一一雙不用擦的磨砂麵皮鞋已經在葉凱昨天的暴力活動中報銷。最討厭擦皮鞋的葉凱在自己的購物清單上加上鞋子後，不得不皺著眉頭將一雙黑皮鞋擠上鞋油擦拭幹淨。
被G病毒血脈加強的嗅覺讓討厭鞋油味道的葉凱備受折磨，8點20擦完皮鞋後用香皂洗了四遍手才聞不到怪味的葉凱終於匆匆出門了。
出門搭上計程車的葉凱從個人空間中取出一塊蘭巴斯塞進嘴裏暫時壓下已經開始造反的胃。
“嘿，夥計。你吃的什麽，這麽香。”自來熟的年輕白人司機被蘭巴斯的清香吸引好奇的問。
“來自雅凡娜的特製糕點。”看過蘭巴斯簡介的葉凱半開玩笑的說道。
“雅凡娜，新開的糕點房嗎？在哪裏？我怎麽不知道。”自認十分熟悉洛杉磯的司機好奇的接著問。
“沒在洛杉磯，我的遠親送給我的。”葉凱隨口胡謅著，魔戒世界中的精靈是否是人類的遠親他也是很好奇的。
知道這點心在洛杉磯無法買到的司機不再多話，不多時就將葉凱送到南部分局門口。掏出錢包付車費的葉凱才發現錢包中已經空空如也，尷尬的葉凱才想起昨天在醫院門口的咖啡館海塞點心時花完了所有現金。好在計程車司機蠻好說話，允許別著警徽的葉凱去取錢。
穿過警局門口的公路就是銀行，葉凱在ATM機上插入自己錢包中唯一的信用卡。很幸運，信用卡上還有兩千多美金。考慮了一下自己花錢的速度，葉凱直接取出了1000美金。
回到警局麵前打發走司機，葉凱看看警局門口的大鍾，已經8點40分了。
“還有時間。”葉凱安慰著自己然後左轉，記得那裏有一家快餐店。
8點55分抱著整盒的麵包圈，葉凱將最後一個三明治塞進嘴裏，騰出的右手擰開凶殺組辦公室的大門。昨日嘈雜的辦公室今天安安靜靜，維奇警督躺在辦公室中唯一的沙發上蓋著一件髒兮兮的西服睡的正香。
葉凱沉重的腳步聲驚醒了維奇警督，他坐起身伸了個懶腰，隨手不知從哪裏掏出一個壓扁的煙盒想要點上一支煙提神。但煙盒已經空空如也了，維奇隨手將空煙盒捏成一團然後一個漂亮的投擲動作準確的將紙團投入葉凱身旁的垃圾桶。
“又通宵了？”葉凱好奇地問。
“昨天晚上11點多一點的時候，4號碼頭那裏一輛塞伯坦公司的集裝箱貨車被劫。但是劫車的匪徒和不知道什麽勢力的家夥大打出手，雙方動用了重火力。搞得11號立交橋那裏簡直像戰場一樣，整個南部分局所有的警力都出動了。”維奇揉著惺忪的睡眼走近在自己辦公桌前落座的葉凱。“咖啡？”他指著葉凱買來準備配麵包圈的4杯熱飲問。
“熱可可。”葉凱回答。
“也行，”維奇警督毫不客氣的拿起一杯熱可可滿足的灌了一口，然後又拿了一個麵包圈當做早餐。“我說道那裏了？”滿嘴食物的維奇警督含混不清的說。
“11號立交橋。”葉凱提示。
“哦，對。昨天晚上忙活了一整晚，卻連一具完整屍體都沒有找到。有人用大口徑的機炮將兩名劫匪打成了肉泥，還有一名劫匪和汽車一起被導彈轟上了天。”維奇警督終於將食物咽了下去，“這起惡性案件已經驚動了總署，泰克斯勒警督早上6點就被叫到總署開會了。好笑的是6點半巡警就在12號碼頭那裏找到了被劫走的貨車，貨車上什麽都沒丟，就是司機又不見了。”維奇警督喝光了熱可可，再次表演了他的神投。然後轉過頭來問葉凱，“昨天，你跑到那裏去了，打你的呼機也沒人回複。”
“尋呼機？”葉凱剛想起來一般摸向自己的腰間。然後他就想起自己在潛入倉庫區的時候害怕被突然響起的尋呼機暴露目標，就將尋呼機鎖在了自己的車裏。
“昨天下班後，將尋呼機忘在汽車裏了。”葉凱無奈的解釋。
“可別和泰克斯勒警督這麽說，就說你的尋呼機沒有電了。”維奇警督十分好心的叮囑葉凱。全然沒有注意葉凱正以驚訝的目光打量著他身後不知什麽時候走進來的泰克斯勒警督。
“他就在我身後，對吧？”發現葉凱眼中的驚訝，維奇警督十分有經驗的問道。
“所以你的尋呼機經常沒電是吧？”泰克斯勒警督沒好氣的聲音在維奇警督背後響起。
“嘿，泰克斯勒警督。總署的會議如何決定，還沒吃早飯吧？”維奇警督熟練的岔開話題，然後自作主張的將一杯葉凱的熱可可和麵包圈塞到泰克斯勒警督手裏。
也許是真的餓了，泰克斯勒警督沒有繼續談起維奇警督的尋呼機，就著熱可可迅速消滅了麵包圈。“你跟我進來。”墊了墊底的泰克斯勒警督一指葉凱當先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你昨天是什麽時候和王坦警官分開的？”剛剛進入辦公室的泰克斯勒警督劈頭蓋臉的問道。
從聽到塞伯坦公司貨車被劫，雙方動用重火力火拚開始對王坦的遭遇就有了不祥預感的葉凱不敢說謊。“昨天下午離開警局就分開了。”
“王坦那個笨蛋，怕你分去他的功勞不肯帶你去查塞伯坦公司的案子，是吧？”葉凱的實話實說顯然贏得了泰克斯勒警督的好感，他的語氣好了一些，但仍毫不留情的說穿了事情的真相。
“你昨天下午去了市停屍房對吧？”不等葉凱回答，泰克斯勒警督就繼續說了下去。
“是的，我發現了克羅努伊金屬製品加工公司鉭金屬被劫案的一些疑點。就去停屍房求證，遇到了馬拉德大夫證實了我的猜疑。然後我去了市醫院想調查一下另一個警衛克裏斯，但是被克裏斯的夫人趕了出來。”葉凱不知道泰克斯勒警督對自己昨天下午的行蹤知道多少，隻好將可以說的部分和盤托出。
“今天早上馬拉德大夫向我說起你了，但是克羅努伊金屬製品加工公司的案子不用再查下去了。另外一個保安克裏斯昨天晚上去世了，而在晚上11點左右可能是搶劫克羅努伊金屬製品加工公司的劫匪發生了內鬥，他們在西南區的大型倉庫區開槍驚動了保安。隨後趕到的巡警找到了失竊的鉭金屬，現在按照倉庫區保安的描述三個疑似劫匪的嫌犯已經被通緝。”泰克斯勒警督的話印證了葉凱昨天完成支線任務後的猜想，雖然他很肯定三個嫌犯都不會再出現了。
“王坦警官出了什麽事嗎？”留意到泰克斯勒警督說起玩家王坦黯然的語氣，葉凱問道。
“今天淩晨，負責進行搜索的巡警在4號碼頭外找到了王坦警官的汽車。他的警槍和警徽證件都在車裏，人已經不知去向。隻是現在還不到24小時，還不能宣布他失蹤。但是根據4號碼頭的工人回憶，王坦警官最後出現的地方就是4號碼頭。”泰克斯勒警督的說法證實了葉凱的不祥預感，王坦可能是出事了。但他是遇到了天網的滲入者部隊，還是遇到了敵對陣營的玩家，葉凱就有些猜不透了。
“今天，你和維奇警督暫時搭檔。去查查王坦警官昨天下午的行蹤，這是我們現在的首要工作。”心情不是太好的泰克斯勒警督下達了新的命令，示意葉凱可以離開了。
走出泰克斯勒警督的辦公室，葉凱看到維奇警督正在接電話，應該是泰克斯勒警督在布置任務。葉凱回到自己的桌前，拿起唯一留在辦公室的塞伯坦公司的案卷。果然昨天還可以激活的支線任務已經無法再次激活。“是任務失敗了嗎？”葉凱猜想。
“J，你今天跟我走。”聽完泰克斯勒警督的命令，維奇從抽屜裏取出掛著自己.38左輪警槍的肩背式槍帶背好，然後穿上那件髒兮兮的西服示意葉凱出發。
隨手將已經失去支線劇情觸發效果的案卷丟下，葉凱拿起一杯熱可可跟著維奇離開了凶殺組的辦公室。
來到南部分局的地下車庫，維奇警督開來一輛黑色的福特警車。“昨天，王坦最後有沒有提到他要去那裏？”上車後維奇問葉凱。
“他說，他要到塞伯坦公司查一條線索。”知道王坦的支線任務肯定和塞伯坦公司有關的葉凱一邊係好了安全帶一邊隨口說道。
“那我們就先去塞伯坦公司，問問王坦昨天下午有沒有去那裏，見了什麽人。”維奇根據葉凱的說法確定了他們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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