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6 這樣就足夠了(三更,求月票)

956??這樣就足夠了(三更,

世界重新回歸正軌,一切似乎都已經重回平靜。

但是,唯獨產生了變化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這是一間潔白的房子,很久沒有看到過了——李維的身上全都是這種傳說級別的東西。吊瓶、輸液管、針頭。不遠處還有一個心髒壓力測試機,不斷地滴滴滴滴叫著。

你知道那玩意有多瘮人麽?如果是機器出問題了發出警報聲,醫生過來看兩眼說:“沒事機器的故障,不用擔心”——病人家屬一次兩次受得了,再來幾次把整個醫院鏟平的心都有。

鼻子裏,‘插’入的是一根吸氧管,如果這樣已經沒有用的話,還要把下顎掰脫臼,把管子直接‘插’入肺部裏。當然了,有不少庸醫上來就往嘴裏‘插’也不是沒有。

順道一提,天朝這個貨多的不計其數,筆者本人曾經親自經曆過不止一次,就不再多說了。反正這個‘操’蛋的事情,證明了更加‘操’蛋的天朝醫德。當然了,好大夫也是有的,筆者本人也經曆過,不過那都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末的事情了,該作古了都。

icu,一個平常人不願意提到的地方——進去十個,據說九個得蓋著白被單出來——這個名為重症監護室的地方,就是傳說中的淡定場。除了大夫之外沒人淡定的了,當然了,李維很淡定——因為他和大夫一樣是拿刀魂飯吃的。

看了看四周,李維覺得這個房子還不錯,似乎是給自己單獨的一間重症監護室,不是那種十幾張‘床’放在一起,一個主治醫師拉長一張臉,似乎全天下人都欠她一樣,看著十幾個隨時會出事的病患。

感覺自己身上‘插’著東西很不爽,加上體力的確有點弱——納米生化裝顯示自己的體力槽已經下降到一個臨界點,納米能量也不是很充足,正在補充的樣子。當即,李維就打算把管子都拔了,給自己加一個聖療術什麽的。

“噓……別動。”忽地,一隻手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不錯!兩個膀子又回來了。如果仔細“看”的話,左眼也回來了,活動活動手指頭,左手也齊全了。

所以,李維毫不猶豫的用一隻無形之手把那個敢拍自己肩膀的家夥抓住——

“啊!你要幹什麽?瘋了麽你。”如果不是囧虛叫的及時,李維早就一用力把他扔出去了。

“什麽嘛……是你啊。”在‘床’上微微一側頭,李維把自己那隻無形的手收了回來,對囧虛說道:“我還以為第一眼能看到的一定是日本的國粹之一呢……”

“……?什麽?”

“這一點你就不如穀口——他想我普及的日本國粹什麽的,比如說風‘騷’的保健老師,假正經的眼鏡‘女’班主任,‘性’感的護士姐姐什麽的……”

“喂,我突然感覺救你回來簡直就是對世界愛和正義的侮辱啊。”

“沒錯,我就是從地獄裏爬回來,懲罰愛的戰士的。”李維嗬嗬的笑了起來,不過還是有些虛弱:“等等我,我加強體力之後就……”

“別,千萬別動——”囧虛第二次抓住了李維的肩膀,將其按倒在病‘床’上。

“……囧虛,你丫要幹什麽?”李維大驚失‘色’:“你的‘性’取向出問題了?警告你,雖然咱們倆‘挺’熟,但是如果……”

“……你能把你那個腐爛的大腦扔了麽?我看簡直就是比核電站更可怕的汙染源。”囧虛的吐槽犀利的很:“——喏,你看。”

順著囧虛的眼神,李維看向了自己‘床’邊——什麽都沒有啊。

“笨蛋!看‘床’底下!”李維這才勉強坐起身子,往‘床’下一看——是正在打地鋪的團座大人。

在睡袋裏,睡得這叫一個香甜。

“呼……好歹是沒死啊。”李維搖了搖頭,道:“我……怎麽了?”

“從樓上,大頭朝下……還想聽具體過程麽?”囧虛的眼裏帶著難以想象的‘精’彩,嘖嘖道:“丫太來了也得佩服,斯皮爾伯格來了能翻拍大白鯊。”

“……是麽??那真應該去找虛淵玄來。”李維噗哧一聲樂了,不過隨即他壓低了聲音:“那麽,‘春’日……”

“三天了,你的危險期今天剛過——從你送進手術室的那一天,她就在外麵等著你。”囧虛歎了口氣,道:“說句實話,不知道是你的不幸,還是你的幸運——被這種超級強力的‘女’孩子這麽喜歡。”

“廢話,我完全當做是幸運。”李維開心的笑了:“那是我在這個世界上生存的唯一理由——為了她們,然後才是為了自己……對了……你有筆麽?油‘性’筆最好。”

“……你要幹嘛?不會是……”囧虛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麽,看了看熟睡中的‘春’日,驚呼道:“你不會是要……好好好,你等著,我這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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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覺腦袋上寫著“‘肉’”字的團座如何追殺李維,暫且不提。

如果不是李維借生病的引子裝死,團座能親手斃了他。而令‘女’人閉嘴的最好辦法,就是親她——當然你得分場合分時間,對涼宮這種那就得‘私’底下含情脈脈的來。

時間漸漸的過去,來探病的人接連不斷,李維拍著‘胸’脯保證給來探病的穀口、國木田找‘女’朋友之後,整個班級的男生就都開始排隊往這邊調了,後來似乎就連外班的也得到了消息,‘迷’信的死高中生們紛紛往李維這裏開拔,頗有來晚了就死了,見李維最後一麵的感覺。

不知道的還以為李維人緣多好呢,實際上,不過是青‘春’荷爾‘門’g的迸發,弗洛伊德的再次短暫勝利罷了。

一天之內,李維送走了不少青‘春’期的男生,搞得他不得不在‘門’口貼上:“高中生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子,這才搞定收工。

夜幕降臨。

和‘春’日說了上萬次“我沒事”之後,某團座才扔下一句:“早就知道你沒事——明天聖誕節你要和實久留表演**”——在李維囧然和實久留死灰一般的表情中,然後揚長而去。

囧虛陪著‘精’神基本崩潰的實久留走人,李維則是趁著這個機會,趕緊拔了所有管子,聖光一閃,恢複體力。

一陣冬風吹過,12月24日,平安夜的夜晚——李維再次感受到納米生化裝對溫度的調節,站在醫院的天台上,等待著某人。

一天之內,她都沒有出現——但是無一例外的,其實她才是這場戲的主角。

“你在麽?長‘門’?”

“是的,我一直都在。”

出現的,當然是長‘門’有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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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抱歉,這次的危機都是我的錯。”

有些惶恐不安,如果他因為在和那兩個‘女’仆作戰中受傷而憤怒怎麽辦?

“沒關係沒關係,長‘門’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對方隻是很淡定從容的擺著手——果然一如既往的溫柔。

當然,其實我更加知道這是一種沒有主見、喜歡原諒自己人、優柔寡斷與不能抉擇——但是更加奇怪的是,我明明知道的。

卻依舊喜歡。

我,隻感到高興,感情再繼續動搖著,唯一不變的是對他的情誼的加深。

“其實我還要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把我‘弄’到了這個世界來的話,我永遠也見不到你們。那才是,真正的悲哀。”一邊說著,他一邊感慨似的搖晃著腦袋:“人會死,這無法避免。會受傷,這是必然的經過——但是結果卻好的出奇。多謝你了,長‘門’,讓我能夠認識你。”

“……我無法接受這種道謝。”

這是我的真心話,因為一切都是我的任‘性’。

“……從在主神空間裏接受任務的時候,你是不是就已經知道了……”

他問出了我最害怕的問題。

“是的。”但是我必須如實回答——這是我對他的感情。

“果然……沒辦法的事情就是宿命的輪回。不過,正是因為這樣才更是值得讚歎……我曾經聽受過:任何人與人之間的相聚都必須要有兩個奇跡:一個是不斷的期盼,一個是不斷的渴求……”

他總是能說出令我也感到驚訝的話。

“謝謝你,對我的……了解。”我隻能說出這樣沒有感情的語調,我感到悲哀。

“別難過,了解你也是我的義務。”但是,他似乎也很難過的樣子:“上次隻能用一隻手摟住你,現在我可以全心全意的,包括用心抱住你了。”

我的心情,是狂喜的。

我似乎忽然感覺到,整個世界都已經不再重要——唯獨,他完全能夠理解我這一點。

“謝謝……”

能感到跟他之間的羈絆,這樣就好了,這樣就好了。能在他的懷裏,這樣就好了,這樣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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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

三無難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