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前往巴蜀
很快,就到了宋玉華要啟程去巴蜀成婚的日子了。
宋缺本來是要去的,不過被王宇和宋智聯手勸住了。開玩笑,王宇此去,可不是去祝福宋玉華新婚大喜的,而是去搗亂的。當然不能讓宋缺知道,畢竟這個時候的宋缺還拿解暉當兄弟看呢。
好在宋閥家大業大,宋智也很配合王宇,很輕鬆的就找出來了很多非家主不能處理的事情。宋智要隨行去巴蜀,宋智不在,這些事情就都得宋缺來辦了。而且王宇既然決定和宋缺合作了,那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王宇直接放手讓宋閥操練新軍。這種大事當然也得由宋缺親自坐鎮。
說起來,宋閥內部一團和氣,在當今天下實在是屬於異數。都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爭鬥。可是,在宋閥內部,幾乎沒有爭權奪利這種事情的發生。這不得不讓王宇感慨,宋閥強大不是沒有理由的。
不過宋閥這種情況不可複製。宋缺高高在上,武力和才華可以壓製一切,讓其他人沒有反抗之心。而宋缺又醉心武道,對權利不感興趣,全權下放到自己的弟弟和兒子手中。有宋缺這座大山壓著,宋智宋魯宋師道也都不敢造次,隻能盡心盡力。這才造就了宋閥強盛的局麵。
宋玉致也不打算去巴蜀。她知道大姐並不願意嫁給解文龍,宋玉致也不喜歡獨尊堡。既然如此,眼不見為淨。更何況,宋玉致知道王宇此去就是要去搞風搞雨的,自己又幫不上什麽忙,所以更加不能拖後腿了。
不得不說,這種選擇很明智,王宇很喜歡。宋玉致已經被攻略的差不多了,紅丸等待日後洞房的時候再取。正好轉移重心,重點攻略宋玉華。
相比宋玉致,宋玉華才真的是熟透了,完全可以采摘了。而且很快,宋玉華就要成親了。既然有願意頂缸的,王宇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此去巴蜀,路途漫漫,有的是下手的時機。
說起來,王宇暗自思量,突破天魔大.法的契機應該就在宋玉華身上了。和婠婠雙修以後王宇的天魔大.法就已經修煉到第十七層頂峰了,而後又經過了幾次雙修,內力日益深厚,不過介於雙修對象都不是特別完美,一直沒有突破。
而宋玉華卻是一個接近完美的雙修對象。宋玉華是處子之身,這是毫無疑問的。而且宋玉華會武功,雖然很渣就是了,但是她還是有點內力底子的。綜合起來,或許和宋玉華修煉效果不如和婠婠那次,不過超過衛貞貞和柳菁的效果應該不成問題。
這些日子以來,王宇也在想,當日直接殺掉傅君婥是不是太浪費了。說起來,傅君婥也很適合雙修。如果當初王宇不是痛下殺手,而是拿來雙修的話,現在可能已經突破天魔大.法第十八重了。不過王宇並不是一個沒有底線的人。殺女人他能下的去手,可是殺掉一個和自己有**的女人,王宇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下的去手。
不想了,過去了就過去了。總是要朝前看的。天下女人那麽多,總會有合適的雙修對象的。王宇安慰自己。不過對宋玉華的攻略必須要馬上開始了。
此去巴蜀,解決宋玉華的問題隻是順帶,解暉解文龍父子還入不了王宇的法眼,王宇根本就沒把這兩個人當回事。王宇真正的目標是石之軒,不過石之軒可不比宋缺。見宋缺王宇毫不擔心自己的安危,但是麵對石之軒,王宇必須做好十足的準備。魔門中人行事,向來不講究禮義廉恥。王宇必須要保證自己在石之軒麵前有足夠的自保能力,最起碼能在石之軒手下逃走。所以,突破到天魔大.法第十八重的計劃必須提上日程了。
宋家山城外,宋缺率人給宋玉華她們送行。這次宋玉華去成親,宋缺宋玉致宋魯就不去了,由宋智宋師道陪著宋玉華前去。當然王宇也肯定是隨行的。
宋玉致和宋玉華抱頭痛哭,互相道別。宋缺則是和王宇不時攀談幾句,然後再和宋智、宋師道交代一些注意事項。
等宋玉致和宋玉華哭的差不多了,宋缺把宋玉華招呼過來,道:“玉華,這一去你就是他人婦了,日後在解家要謹守婦道,相夫教子。”宋缺還不知道王宇幾人策劃的事情,對於婚姻向來缺一根弦的宋缺,還指望宋玉華能安守婦道,做一個解家的好媳婦呢。
如果王宇沒有出現的話,宋玉華確實是這樣做的。不過王宇知道,那也是一個悲劇。日後宋閥和獨尊堡反目成仇,宋玉華夾在中間,兩頭為難。如此悲劇,自命惜花之人的王宇肯定是不能接受的。既然宋缺不在乎宋玉華的婚姻,那就讓我來拯救你吧。
宋玉華低著頭,默默擦淚,不點頭也不搖頭。她不敢反對宋缺的話,也不甘心就這樣認命了,所以隻能保持沉默。
還是王宇及時化解了這種情況,王宇給宋智使了個眼神,然後大聲道:“閥主,天色不早了,該動身了。”
宋智也會意道:“是啊,大兄,我們的送親車隊不小,日落之前要趕到下一個落腳地點。該出發了。”
宋玉華偷偷的給王宇投了一道感激的目光,王宇則回了一個咱們倆誰跟誰的目光,也不知道宋玉華看明白了沒有。
宋缺不疑有他,點點頭,道:“嗯,你們去吧,一路走好。”
在宋缺等人的目送中,車隊漸行漸遠,很快便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中。
宋師道回頭望去,見看不到人了,才歎道:“爹爹還一直希望和獨尊堡保持良好關係,可是我們這一去,恐怕爹爹要失望了。”宋師道和宋智都是站在宋玉華這一邊的,他們倆很清楚王宇要幹什麽。
宋智倒是搖搖頭,鄭重道:“這未嚐不是一件好事。師道,殿下,這些年我執掌宋閥,所知道的比閥主還要多一些。獨尊堡,怕不是什麽良善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