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鎮長情不自禁的走下了台,然後來到嚴一凡的身旁,笑嗬嗬的道:“讓你受驚了!本次比武,你就是第一名了!”
鎮長徐達此言一出,頓時整個會場一陣唏噓的憤怒。那雲端派主持蕭何自然也不想讓鎮長徐達帶走了這麽大的財主,當下應聲反對道:“比武還沒有結束,這不算數!鎮長大人,你還是不要這般的激動啊。”
鎮長徐達望了蕭何一眼,有點不滿的道:“你沒有看到嗎?這英勇了得啊,沒有用過丹之氣卻擊敗了那麽多人,不是第一名難不成是第二名?”
雲端派主持有點氣憤的道:“我要向州裏告發。”
一聽此言,那鎮長徐達卻泄了氣一般,卻是不滿的道:“那就罷了,罷了。”
此時卻突然的從台上走下來一襲紅衣的女子,嚴一凡望了一眼,感覺有點眼熟,一時間卻想不起來,不知道為何嚴一凡卻聯想到了那個救過自己的劍客。當下便是收回了目光,心裏暗暗的祈禱道:千萬不要和我比試啊。這第一名對我沒有那麽重要啊,我隻要加入雲端派就算達到目的了啊。
不料那紅衣女子走到嚴一凡跟前,眉頭微微一皺,他絲毫感覺不到嚴一凡有一絲丹之氣,要麽此人的實力遠遠在己之上,要麽眼前的這個人就是真正的廢材啊。“這是最後的決賽了,隻要你能夠贏我,你就算是第一名了。”
“不,不,第一名對我沒有那麽重要,我隻要成為雲端派最厲害的弟子就可以了。”嚴一凡真誠的說。
可是那紅衣女子越發的神情凝重了,劍眉一豎,“你這個人真是好大的口氣,還是拿出你的真本領吧。”
嚴一凡暗暗叫苦,同時他又暗暗的有點氣惱,前世看的多了穿越劇穿越成廢物的多的是,可是自己為何也偏偏是這種命運呢?一種頹然的情緒籠罩著嚴一凡,而隨著這種情緒的擴散,空氣之中似乎充滿了緊張的因子。此時那個雲端派的主持蕭何卻是臉色突變,慌忙的從台上疾步而下,將紅衣女子勸退,然後問嚴一凡道:“你叫什麽名字?”
這突然的變故,嚴一凡似乎有點難以適應,他什麽都沒有做,隻是情緒突然低落到極點而已,然後形勢卻是這般戲劇化的轉變了,嚴一凡內心十分的疑惑,難道這異界受自己的情緒控製嗎?這當真是無法想象的事情啊。
嚴一凡想及從前的自己已經被這些人當做了死人了,按理不該將真名實姓告訴他們了,但是轉念一想換名字也不是自己性格,“我叫嚴一凡,剛好與過去的某個人同名同姓。”
“哦。怪不得,怪不得。”那雲端派主持似乎有所領悟,然後將鎮長徐達拉到一旁耳語了一番,兩個人這才如釋重負。
這是嚴一凡來到異界以來獲得的第一個第一名,而且他始終認為這個第一名有點名不副實。但是世事難料,觀今察
古又有多少人是名副其實的呢?嚴一凡暗暗的想,自己一定而且必定盡快掌握本領,他可不想這樣的虛榮伴隨自己終生。這樣的榮耀,說不定哪天也成為了傀儡。不過,現在的確是該高興一把了,至少他不會再受到那些不明不白的歧視了。
嚴一凡登上了最高領獎台,而且因為外形酷似那已故的少年英雄,一時間全場雷動。盡管很多人對嚴一凡的勝出有諸多質疑,可是此刻他們隻有歡呼雷動。
就在嚴一凡陶醉在自己的勝利之中的時候,似乎聽到了一聲重重的歎息,他慌忙的左右上下望了望結果發現沒有任何的異常,心裏暗暗的有點不爽。到底誰才有這種精確定位的傳音術呢?那重重的歎息又是誰傳來的呢?
夜幕降臨的時候,嚴一凡被鎮長徐達恭敬的請到了府上,安排了最上乘的招待,最上乘的住宿。那徐達酒足飯飽還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倒好像嚴一凡是他的長官一般。
嚴一凡躺在**,渾身像散了架子一般,困意十足,真的好像這樣睡上一萬年。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卻從房外進來很多女子,一個個頭上戴著金燦燦的東西,長長的頭發被結成好看的發髻,一個個花枝招展的模樣,帶頭的一個已經將嚴一凡擁抱在了懷裏,時不時的親一口,聲音甜美的令嚴一凡骨頭幾乎要發酥了,“情哥哥,我們來給你洗澡了。”
嚴一凡本能的想推開卻是渾身沒有一絲的力氣一般,自己隻能任由他們胡亂的擺布而已,心裏暗暗的道:“完了,完了,這到了異界卻遭受這般多的女子,這倒是如何是好呢?可可,你在那裏啊?”
眼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被剝離,嚴一凡卻是有氣無力,整個人的力氣似乎被某種力量完全抽離了一般。一想到對不起上官可可,又想到王馨,嚴一凡既有愧疚又有難過,內心很複雜。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女劍客從窗外飄了進來,丹之氣震飛了那些圍繞著嚴一凡的女子們,嚴一凡努力的瞪大了眼睛,想看清眼前這個女劍客的長相,不料那個女劍客並沒有揭開罩著臉龐的幕布,走到嚴一凡的麵前啪的一聲扇了嚴一凡一耳光。“你這個負心人!倒是在這裏快活了!”
負心人?嚴一凡有點恍惚,“請問女俠是哪裏人士?我們認識嗎?”
“這個你要問自己。還不快點穿上衣服跟我走!”那蒙麵女俠語氣有點嚴厲的道。
嚴一凡有點不滿的道:“你不告訴我你是誰,我憑什麽要跟你走?”
“憑什麽?哼!就憑這個!”那蒙麵女俠客說完一下子將嚴一凡抗在了肩膀上然後躍出了房間。嚴一凡不由得大驚,這是個女人嗎?怎麽這般大的力氣?我的天,這也太丟人了吧?
當然那些女人的尖叫聲也是引起了府上侍衛的注意,他們設法阻攔,然而他們的丹之氣似乎太弱了,一個個如同氣球一般被打飛了,更令嚴一凡有點提心吊膽的卻是在一麵高牆之前那個女子居然隻是輕輕一躍便是抓著他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