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延內心是崩潰的,他半夜到了M國,沒有倒時差,所以一大早就來找鬱總談並購的各種細節,沒想到會撞見這一幕。
其實他很感動。
因為這一周鬱非晚在鬧脾氣,其他人不了解,但溫延了解,隻有一個原因,就是兩人吵架了。
鬱非晚不高興了,他當助理的也很不好受,希望兩人和好認出。
現在這情況應該就是和好了,溫延還來不及高興,結果碰到了這一幕。
很好,全世界隻有他受傷達成了。
桑榆轉身就跑回了房間,鬱非晚的臉色很不好看,自然是因為溫延,溫延領了鬱總“出去”兩個字,灰溜溜地走了。
好難受啊,他可不是故意的!
這絕對算是工傷了。
鬱非晚回到臥室,就看見桑榆一個人裹在被子裏,整個人處於抓狂的狀態。
被子被拉開。
“別管我了,我沒臉見人了!”
“你的臉皮怎麽時厚時薄?”
“那是因為你跟溫延不一樣!”桑榆捶胸頓足,唉聲歎氣:“溫延肯定覺得我跟你昨晚上那個了,啊啊啊,根本就沒有好吧,太尷尬了,太丟臉了。”
鬱非晚很喜歡看見桑榆失去理智的樣子,沒有冷冰冰的感覺,而是鮮活,“不會的。”
“這三個字根本沒有任何說服力,看到就是看到了。”
“要不我現在打個電話跟溫延解釋?”鬱非晚說著,就去拿手機,一副真要解釋的樣子,桑榆見狀,立馬從**彈起來,奪過鬱非晚的手機,“你能不能不要給我添亂,我現在尷尬!”
“你這尷尬什麽時候能恢複正常?”
“我不知道!我臉皮可沒你厚!”
鬱非晚被她這幅樣子給逗笑了,“看你這樣子,我很後悔昨晚上真的沒有幹點什麽。”
桑榆就知道從他嘴巴裏聽不出什麽好話,“男人果然一個樣!”
“是麽?作為你丈夫,我應該還不錯的。”
“你少自戀了,還有,別把丈夫掛在嘴邊,說得你自己都信了。”
鬱非晚知道她話裏的意思,不過這女人為什麽總要在高興的時候掃興呢,真會給他潑冷水,鬱非晚那叫一個不甘心啊,他將桑榆扯了過來,將她的襯衣拉到肩膀處,吻落在了肩上,桑榆感覺到一股刺痛,“你幹什麽?”
鬱非晚繼續用力的吻。
桑榆受不了,一把推開他。
這次推動了,不過桑榆的肩膀出多了一枚吻痕,桑榆氣得不行,狠狠地瞪著鬱非晚,鬱非晚相當惡劣地勾了一下唇,用手順了順桑榆的頭發:“下次別說這些話了,不然。”他的手指落在她的脖子上,“就吻這裏了。”
鬱非晚過於惡劣,桑榆抄起一枚枕頭,砸在他的身上,“受不了你了!”
鬱非晚躲開了,矜貴優雅地說:“習慣就好。”
“不要臉。”
“要臉還當什麽男人?”
“你怎麽可以這麽無恥。”
“這得分人,對你才無恥。”
桑榆愣了半天,不知道說什麽好了,於是給鬱非晚比了一個大拇指:“鬱總,你最厲害。”
鬱非晚見狀,笑了好半天。
今天是高強度的工作開會談判,桑榆睡了幾個小時,精神還可以,不過溫延和其他來出差高管根本來不及補覺,但是精神狀態非常好,感覺不會累似的,鬱非晚也一樣,桑榆昨晚上不確定鬱非晚到底有沒有睡著,不過她想了想,就算是鬱非晚沒睡覺,精神狀態肯定也很好。
結束工作,雙方一起吃晚宴。
桑榆看時間差不多了,去提車,因為是秘書,在國外還要做司機的工作,桑榆剛來到停車場,她的手機突然響了。
是國內來的。
還是她之前的房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