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湛藍,美麗異常,不時的飄過幾縷白雲,像天使一樣俯視著底下的這片蒼莽大地。藍天底下是一片連綿起伏的崇山峻嶺,那特有的黛青色使的這一座座山仿佛一個個粗壯的巨人傲然屹立在天地間,渾身上下散發著粗獷與豪邁的氣勢,這便是北方的山,充滿了陽剛之氣。

一道山穀,一道溪流,為這北方的山平添了幾許溫柔,山穀內的兩側山壁上掛滿了密密麻麻的紅黃色棘果。隻有不畏荊棘的好兒郎麽,才可以摘到豐碩的果實。

兩側的山坡鋪滿了嫩綠的小草,夾雜著一些不知名的五顏六色的野花,充滿了勃勃生機,令人好想躺在他的上麵,感受其的溫柔與涼爽陶醉不已。

中間亂石遍布的河**一條小溪歡快的歌唱著爭先恐後的向山穀外傾瀉而去,絲毫不理那熱情阻擋挽留的嶙峋怪石。流啊,流啊,一路蹦行著,流出山穀,匯入了經過山腳的北川河,在雄壯的前進曲中奔向了南方。

北川河的不遠的地方是一座不大的縣城,縣城中的樓房雖然排列有序,但在那中午熱情過頭了的太陽下卻是顯得十分的墉懶,沒有多少活力。這個時候你一定認為所有的人肯定都在家中睡午覺吧,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因為這時在這座縣城的一中門外聚集了一大群人,不要因為是鬧事的哦,其實這兩天啊是一年一度的……高考。

今天就是最後一天了,這些家長們站在學校的大門外一個個的緊張兮兮,在驕陽下伸長了脖子神情焦急的頻頻向學校裏麵張望著。嗬嗬,望子成龍父母心,家長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

隨著一聲急促而又刺耳的下課鈴聲,宣告了高考的結束,也宣判了這些參加高考學子的命運。安靜了許久的校園被打破了,嘈雜的聲音頓時從教學大樓散發出來。不久就見大量的考生從樓口擁了出來,各種神情充斥在這些學生的臉上,或興奮,或悲傷,或擔憂,或神情不寧,表情變化的豐富足以讓世界著名畫家也難以描繪的盡,可見中國的高考一關影響了多少學子的命運。

在家長與自己的孩子“噓寒問暖”對話中的時候,我們的主角跚跚從教學大樓中走了出來,普通的五官,堅毅的麵孔,自信的表情,1米78的個頭,修長的身軀,偶爾顯示出一點瘦弱,穿一件藍色的牛崽褲,藍色的衫衣,白色旅遊鞋,再加上嘴角邊不時的露出一絲淡然的微笑,使的整個人在書卷味中透露出一股異樣的風采。他的名字叫雒神,今年18歲,在家是個孝子,常常幫助父母幹些家務,因為家中並不是很富裕:在學校則是個三好學生,每次考試都是第一,至於他的脾性嘛,以後再說了,嗬嗬。

此時,雒神正在悠閑自得的走著,完全沒有為高考的事情有一絲的擔憂。剛走出校門,忽然肩上被拍了一下,雒神扭頭一看來人,臉上露出了笑容:“嗬,李飛呀,考的怎麽樣?”

李飛:18歲,1米8的個頭,長的很是健壯,皮膚有點黑,但絲毫掩蓋不了他俊朗的麵孔,在學校裏也是很有名氣的,嗬嗬,不過就不是什麽好名聲啦,上高中的三年中女朋友換了三個,也算的上是個花花公子吧,而且打架特別猛,一般在學校裏麵是沒有人願意惹他的,人稱“**”,聽到這名字是不是有點逗,嗬嗬,不過,他的為人不錯,很講義氣,不是隨便生事的主,但也不是好惹的料。

“那還用問,當然是沒你好啦,大才子”李飛聽到雒神的問話以後有點挖苦我道。

“哎,不要那麽說嘛,你應該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吧,哈哈”雒神聽到他的話後,一點都不知謙虛的大笑出聲。

“靠,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的不的了啊,早知道你就會是這個樣子,真是不知羞恥為何物也。”李飛受不了雒神的樣子笑罵他道。

“哈哈”雒神大笑兩聲道:“那你有把握嗎?”

“考個一般的學校是肯定不成什麽問題啦”李飛洋洋自得的說著。

“那就好,我重點大學是上定了,到時候咱們上一個市的學校,你說怎麽樣?”雒神用詢問的目光看著他。

“那是當然,我們兩兄弟到時候也可以時常聚聚。”

雒神的心中升起一片溫情,嗬,畢竟是從小玩到大的鐵哥麽啊,他笑了笑說道:“我想去那個地方鍛煉鍛煉,你去不去?”

李飛一聽到那個地方,身體條件反射似的顫抖了幾下,臉色刹時變的蒼白起來,直搖頭道:“不去,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我的生活還美好,我才不要去那裏受那種非人的折磨呢。”說完之後還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嗬嗬,早知道你會這樣說的,我也不勉強你去的”雒神無所謂的說道:“那我去了。”

“哦,好,你去吧,自己當心一點。”

點點頭,向他揮揮手,道聲再見,還沒走出幾步,便聽到李飛喊道:“等等!”

雒神疑惑的回過頭來,問道:“還有什麽事啊?”

“是這樣的,高考結束了,咱班的同學想出去放鬆放鬆,決定明天早上7點在汽車站集合,然後一起去北武當山遊玩,你去嗎?去的話,明天早上千萬別遲到啊。”

“到時候我一定去,放心吧,我不會遲到的,OK”雒神打了個讓他放心的手勢。

“那就好,那我先走了。拜拜!”

“拜拜!”

雒神離開縣城來到了流出小溪的那座山穀口,望望四周,發現沒人,不由自主的伸了一個懶腰,扭扭脖子,全身的骨頭發出了一陣劈裏啪啦的爆響,長出一口氣:“籲——好舒服啊。”

待熱身做完以後,“呀喝——”雒神低吼一聲,在一刹那,身體有如被強力彈簧猛的彈出去一般,向山穀內疾衝而去。

身體快速的向前衝刺著,每一跨步都在三四米以上,前進中雒神把身體壓低,以減少空氣對身體的阻力,而且在雒神腿部強大的爆發力下,雒神的身體還在不斷的提速,如果現在有人的話,他肯定會嚇一大跳,懷疑自己是不是碰到了山中的獵豹。

雒神在快要幹枯了的河床亂石上不斷跳躍前進著,兩旁的景色向後倒退而去,現在的雒神隻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風馳電掣。

把身體向前傾45度,左腳在一巨石上一撐,接著身體已經跨過三米空間,右腳再在另一塊石頭上一躍,又橫過四米的距離,前麵一塊高約三米的巨石攔在了雒神的麵前,,雒神的速度絲毫不減,一腳踩在巨石壁的中段,把身體前進的裏衝力化為向上的升托之力,在巨石壁上連踩兩腳,安然的站在了巨石上,拔步一刻也不停留的向前衝去……

峽穀越往後走,草叢就越多,而小路也慢慢淹沒在雜草中,這是因為峽穀的後麵少有人來的緣由。在急行一段路後,左麵的山壁豁然露出了一道寬長的凹槽,從其光滑卻凹凸不平的程度來看,就可以推算出當年這曾經是一道寬宏彭湃的瀑布,當然,那不知道是多少年以前的事了,至於為什麽會斷流呢?那就不得而知了。

雒神沿著山壁凹槽兩邊突出荊棘雜草的山石向山上竄躍而去,超越人類極限的跳躍使他像極了常常在山壁上玩耍的猿猴,迅捷而又有力,上升到二十多米的時候,雒神落在了凹槽內的一處向外突出點的平台上。其實,像這樣的山坡凹槽內經過多年的變化,早已經布滿一人高的荊棘和半人高的雜草,與山壁兩旁的荊棘雜草連在一起,根本就分不出彼此,顯的平凡無比,又哪知道雒神現在站的這個平台另有玄機呢!

雒神的麵前是一塊高約兩米,寬約一米的不規則型巨石,足有千均有餘,獨立在這遍布荊棘雜草的山坡上,也隻是露出一丁點的白,毫不引人注目。雒神沒有一絲的猶豫,走上前去,伸出雙手一把抱住巨石,低吼一聲,全身肌肉瞬間緊繃突起成塊狀,一股浩然大力源與腳跟,發於腰間,作用於臂膀,達於手指,千均巨石也不得不屈服於這股駭人神力之下,不甘心的離地而起,被抱離到一邊。一個半人高的洞口顯露了出來,雒神彎腰走進去之後,又辛苦的把巨石挪回原位,畢竟洞口隻有半人高,不如外麵省力。

洞口光線被擋住,洞裏一時陷入一片黑暗,雒神待眼睛適合了眼前的黑暗後,慢慢弓著腰向裏麵走去,十幾步後,已經可以直著走路了,而洞壁也慢慢的透出一種隱約的光澤,勉強照亮了洞裏的路,越往裏麵走,洞就越寬敞,而洞壁透出的光也就越亮。至於這洞壁怎麽會發光?經過雒神與李飛多翻調查、深入研究、砸壁敲石、尋幽探密、研讀書籍,最後依然一無所獲,不了了之。

隻走了不到幾分鍾,雒神眼前豁然開朗,到達了一個大的山洞,根據距離來算,這個地方算是這座山的山腹了。這個山洞也並不太大,大約四百多平方米,高有四、五米左右,山壁參差不齊,一看就知道是天然形成;洞內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池波光粼粼的清水,目可見底,清澈無比,兩米深,直徑三米,在池底鋪了一層厚厚的細沙,這細沙是後來雒神與李飛加上去的;水底由淺到深,成一斜坡,偶爾由水池的上麵一整塊與洞頂壁密不可分的圓錐型巨石上掉下一滴水珠,滴落在水池的中央,響起一聲低悅的脆響,打破了池水的平靜,泛起一圈圈的漣漪,四麵擴散而去。據雒神與李飛的調查與分析,這一池的水有可能是洞頂那圓錐型巨石不知道經過了幾千年的滴水入池而形成的,可想而知,這個洞的曆史有多麽悠久了。除了池水外,也就隻剩下水池周圍那四處散落的許許多多或大或小的石頭了,看那山壁上的斷口,明顯是掉落不久的新痕。仿佛被人硬生生的拿錘砸下來的。

雒神把全身的衣服脫了個精光,露出肌肉似鐵澆銅灌、線條無比分明、力與藝術完美結合的身體,雖然有點消瘦,但一點也不影響其絕對強烈的視覺震撼效果,真是可怕。

擴擴胸,轉轉腰,脖子扭了幾扭,然後把兩手提與胸前,在一瞬間打出六拳,手臂與拳頭在空氣中劃出一片模糊的拳影,傳來一陣空氣被擊打的“仆仆……”聲,天呢!好可怕的速度與力量,相信就是世界拳擊冠軍也做不到這種程度!!!

跟著整個人動了,如風一樣的身形擊出閃電般速度與雷霆般力量的拳勁與腿功,快捷有力、幹淨利落的動作炸出陣陣的氣爆聲,每一次出拳、每一次彈腿,地上的塵埃與細小碎石粒都不由自主的“隨波逐流”,四處飛濺,洞中頓如卷起了一道狂風,讓人睜不開眼,而雒神的身影也漸漸的被灰塵與碎石栗所湮沒,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白色人影,彈跳騰越,矯若飛龍在天,猛似威虎下山,動作舒展到極至,大開大和,變化

莫測,犀利無比,極盡可能的展現出了一種超越人體極限、令人賞心悅目、震撼絕倫的力量與美的藝術。

幾分鍾後,所有的一切都平靜了下來,雒神舒心的大吸一口空氣,愉悅的自語道:“好了,熱身結束,開始訓練。”如果有那位武術名家看到剛剛那段已經超越了他們所能想象的技擊隻是熱身而已的話,相信他們全都會拿塊豆腐一頭撞死算了,還那裏敢稱什麽武術名家呢!!!

雒神以一個優美的姿勢,在空中翻轉720度後,似一條泥鰍般滑入了水中,頓時一股凍澈心肺的寒氣把雒神包裹在其中,寒意之濃、之重超乎了人類的認知,雒神與李飛曾經做過實驗,把一塊雙手可抱的石頭放在水中幾分鍾後,再放在洞外夏日中午的炎陽底下,石頭在一分鍾之內崩坍塌碎成了一堆沙礫。通過熱漲冷縮的原理,不難看出這攤池水有多麽的寒冷,但沒有專門的儀器檢查,也就不知道它有零下多少度了。而

這麽冷的水卻沒有結成冰塊,真是不可思義,不禁讓人感歎自然之大,無其不有。

腐肉蝕骨的恐怖寒氣順著全身的毛孔,猶如有意識般不斷的尋隙而入,它要把所有敢於進入它範圍的東西都冰成粉末。是的,是冰,凍會結冰,而冰卻不會,但同樣可以要人的命,更何況這潭比冰還要寒冷千百倍的水呢!!!寒氣侵入體內,肆意地拉扯著各個髒腑,逼入骨頭,瘋狂地攪動著骨髓,滲透進全身每一個細胞,歹毒地想要把整個人冰凍、撕裂,斷絕這個身體的一切生機。

不可想象的痛楚襲向大腦,雒神感到整個腦袋神經都快要炸裂開來,全身與頭腦都好象有許多的小刀在一點一點的切割著、劇拉著。雖然已經經曆了無數次的這種難以想象的痛楚,但每次都還是讓雒神痛的受不了,痛的想要自殺。此時水中的他憋者氣,緊咬著牙關,臉色緊繃,雙眼暴突,充滿了可怕的血絲,麵色猙獰之至,努力保持著一點清醒,那還有一點平時的溫文爾雅。

在短短的一分鍾時間內,雒神臉色飛速變化著,開始是通紅,接著變白,轉而鐵青,繼續青紫,最後紫黑。終於,雒神知道這已經是自己的能力極限了,再下去就會把命送在這裏。猛灌一口池水,把頭伸出水麵,發狂的大喊一聲,向池外竄去。體內的寒氣在他離開水麵後不再增加,但留在他體內的寒氣仍然在瘋狂的肆虐著,再加上他出來時故意喝的那口水,依舊可以要了他的命。

雒神竭嘶底裏的狂吼著,淒厲的慘叫聲回**在山洞內,努力保持著頭腦一絲清明,向山壁衝去,“轟——”一聲巨響,石屑飛濺,雒神一頭撞在了山壁上,腦袋完好無損,神誌又清醒了一點,但全身被寒氣所侵蝕的痛楚也更清晰強烈。

“啊——,就讓我瘋狂吧!”雒神狂吼著,整個動作陷入了一種狂暴狀態,兩條腿橫掃豎劈,雙拳狂轟猛砸,而攻擊的對象就是堅硬的石壁,沒有人能夠想象得到那是種什麽樣的場麵,他的拳頭竟然比鐵錘還硬,他的長腿要比斧頭還利,每一拳都要把石壁砸出一個人頭大小的洞,每一腿都要把那壁上突出的石棱掃成幾段,熱身時擊打空氣的“仆仆……”聲變成了猛砸山壁的“轟轟……”聲。殘屑亂飛,碎片狂濺,石粉彌漫在空氣裏,隨著雒神快似閃電,威如霹靂的動作激**徘徊著。如果先前的熱身是狂風,那麽現在的他肯定是飆風,席卷一切的飆風,無人可擋的飆風,現在沒有人能夠看的清他的動作,沒有人知道他出了多少拳,踢了多少腳,隻能聽到洞壁被他砸的震耳欲聾的“轟轟’聲連成了一片長號,中間仿佛沒有間隔似的。他是狂怒的龍,他是暴虐的虎,整個山洞都在他的神威下瑟瑟的顫抖著。他的影子在超越極限的竄動著,倏忽往來,莫知其往,或用頭撞,或用拳砸,或用腿掃,或用背頂,或膝或肩,全身各個部位都用上了,每一擊都灌注了全部的力量,凡是被他碰到的都被轟了個稀把爛。他竭盡全力的動作著,一刻也不敢停下來,全身的力量全部動員,體內的潛能不斷的被激發出來,然後加入對抗寒流的隊伍,就在這樣的對抗中,他的力量不斷中和著寒氣,容入體內,改善著體質,並不斷的超越著自己體能的極限,不斷的超越、超越、再超越……

半個小時過去了,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後,雒神的動作慢了下來,兩個半小時後,他終於無力的倒在地上,雙眼無神,臉色異常蒼白,全身上下汗出如湧,急促的牛喘代替了洞壁被砸的轟鳴聲。

“嗬!終於又熬過去了!”雒神呻吟了一聲,現在是連動一下手指的力量也沒有了,隻能靜靜的躺著,不由的想起了以前剛上高一時和李飛兩個來玩偶爾發現著這個洞後,興奮的進來探險。進來後隻看到了一池清水外就隻剩下發光的洞壁,那時雖然失望,但也沒什麽。看著清水,我想大多數人都會用手撩撩水吧,何況這麽清的水呢。誰知當兩人手指剛接觸到水後,一股徹骨寒氣便順著手指蜿蜒而上,頓時侵襲全身,強烈的痛楚也隨之傳遍全身。當時兩人還以為這次肯定死定了,真是又哭又喊又叫,那種慘狀到現在想起來,雒神都感到心有餘悸。到後來,實在受不了了,就不約而同的,把腦袋撞向洞壁,真是撞的頭破血流,也不知道怎麽折騰的,胡亂跑出洞後,兩人便順著陡立的山坡瀑布凹槽在荊棘雜草中一路滾了下去,好不容易到了坡底,全身的衣服都被山上的荊棘掛成了絲絲條條,皮膚劃出了無數的血痕,有的地方竟露出了骨頭,而骨頭也被半坡突出的菱形石頭撞的不知道斷了多少,也不知道有沒有傷到內髒,但幸運的是他們成功的暈了過去。當時,六月的天氣,炎陽高照。反正到醒了後,才發現全身上下一點傷痕也沒有,要不是身上的衣服成了碎布條,還以為是在做夢呢!兩人猜想到可能是那池水有著駭人的治愈,但那種治愈的水嘛,就是給了他們,他們也不敢再用一次了,那可是先要人命,在治療你,說不準你的傷還沒治好,命倒先沒了。直到一次打架事件後,兩人才發現,自己的力量不隻大了很多,速度也快了很多,而且特別耐打,身上受的傷痊愈的也特別快。兩人知道和洞裏的池水有著關係,雒神曾跟李飛商量著再去這個洞裏接受一次池水的“洗禮”,但李飛一想到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臉色蒼白無論說什麽也不會再來了。後來,雒神隻有自己來了,理由隻有一個:他想要力量。高中三年的時間,他每天都不會間斷的來到這個山洞,勇敢的麵對那地獄般的折磨,磨練自己的意誌,終於使自己達到了一個常人無法想象的境界。雒神想到這裏,笑了笑道:“成非常事者,必是非常人!”

雒神靜靜的躺在地上,待力量恢複了一些後,疲憊的站了起來,蹣跚的走到洞的通道邊把衣服穿上。想想自己用了三年的時間也隻能在池水中侵泡一分鍾,回頭望了平靜的、彷若無害的水麵一眼,搖搖頭,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