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學院風雲 第二十四章 風信子

下午放學的時候,陽光終於穿透了陰雲密布的天空,在天空中投射出十幾束燦爛奪目的光道散射向四麵八方,締造出一種美麗異常的畫卷。

雲夢迪告別了同學後就一動不動的站在校門外,望著天邊光線自雲間透射下的詭異絢麗的美景,腦中不斷的閃現的卻是今天中午所發生的事情,那震撼人心、驚天動地的呐喊仿佛在述說著中華民族那千百年來英勇不屈的豪情壯誌,那臉上欣喜若狂的神情,淚流滿麵的激動至今猶曆曆在目,在雲夢迪那平靜的心海中激起了滔天巨浪,那是一種什麽樣的情感啊!竟有如此的魔力,可以讓人激動到那樣的地步?當時自己到底做對了?還是做錯了?雲夢迪的眼中流露出迷茫的神色,逐漸轉化為一尊完美的迷茫女神雕像。

一輛超級豪華的小轎車由快到慢,緩緩的停在了雲夢迪的身旁,車門打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走了出來,這名中年人身穿一身筆直挺尖的黑色西服,步屐穩重,雄壯的身軀在舉手投足間不經意的透露出陣陣強悍沉穩的氣勢,一張棱角分明、成熟之極、顯的剛毅無比的臉上戴著一副墨鏡遮住了他那神秘的眼睛,鼻正唇方,顯示其無比堅定的性格,從外表氣勢看就知道他絕對是個高手,不可多得的高手。

此時,這個中年人走到了雲夢迪的身旁,剛毅成熟的臉上現出慈愛的神情,輕聲道:“夢兒,回家了,上車吧!”

雲夢迪依然保持著眼睛好似望向遠方的神情,一動沒動,好象根本就沒聽到這名中年人說的話。

這名中年人這才發覺雲夢迪的眼中滿是迷茫的神色,不由神色一緊,大聲呼喚道:“夢兒!夢兒!”

“啊!怎麽了,哦,莫叔叔,你來了。”在這為姓莫的中年人的呼喚下,雲夢迪終於清醒了過來。

“夢兒,發生了什麽事,你剛剛在想什麽?”姓莫的中年人輕聲詢問道。

“嗬,沒事的,莫叔叔,我們回家吧!”雲夢迪笑了笑說道,然後走到了豪華小轎車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被雲夢迪稱為莫叔叔的中年人有點憂慮的看了雲夢迪的背影一眼,然後他也幾步走到另一邊,拉開車門坐了上去。在一陣輕微的震動聲中,豪華小轎車穩步起行,緩緩的開了出去。

車子行走在路上,穩定的前行著,莫姓中年不時的透過頭頂眼前的反目鏡看著依然有些迷茫的雲夢迪,心中充滿了憂慮,想要安慰她卻不知道該怎麽說,有心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但他卻知道雲夢迪是個外柔內剛、極有主見的人,她不想說的事,即使你再怎麽問她也不會說的。現在遇到這種事,隻有等到她自己在心中找不到答案的時候,才會自己說出來。現在自己也隻能是幹著急。

終於,雲夢迪在自己的心中找不到答案,於是把迷茫的眼睛看向前麵那個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莫叔叔的身上:“莫叔叔,我想問您個問題,可以嗎?”

“說來聽聽。”莫姓中年人的臉上露出慈愛的神情,對於雲夢迪提出的問題,他怎麽會拒絕回答呢!

“如果有一條狗咬了您一口,您會反咬回它嗎?”雲夢迪提出了對於長輩來說是個很不禮貌的問題。

莫姓中年人本名叫莫文,他是雲夢迪父親雲乾豐的貼身保鏢,也是雲夢迪家的管家,對於雲夢迪,莫文可以說是看著她長大的,從小就對她疼愛有加,百般嗬護,對於剛剛雲夢迪提出的這個問題,莫文隻是從反目鏡上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回答道:“不會!”

“那麽,如果這條狗常常咬人呢?”雲夢迪追問道。

莫文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說道:“那我會把它宰掉!”

聽著自己所尊敬的莫叔叔那堅定而沒有半絲猶豫的回答,雲夢迪神情呆得一呆,喃喃道:“您的回答竟然和他的一模一樣!”

“噢!”莫文來了興趣,詢問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可以說給我聽聽嗎?”

雲夢迪把中午所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到了末尾又追問道:“莫叔叔,難道我真的做錯了嗎?”

莫文沉默了片刻後說道:“你們兩個都沒做錯。”

“沒做錯?”雲夢迪疑惑的問了一聲,顯然,她沒能明白莫文說的話。

“是的,你們都沒做錯。你的性格我知道,從小就對生命充滿了熱愛,不論是人受傷或者是動物受了傷,你都會想法救治的,有時你的心太軟,所以在當時的情況下,不論對方是什麽人,你都不會也不能忍受眼睜睜的看著對方變成殘廢、生命受到殘缺、不再完整,這是你心中對生命的熱愛和感悟,在你的心中每個人或動物所具有的生命都是寶貴的,都應該得到珍惜,你的觀念很對,所以你沒做錯;而你所說的那個叫雒神的小夥子,根據你剛剛講的情況來看,他的心中具有極其強烈的民族氣節,而這種人最不能容忍別的國家對自己熱愛祖國的冒犯,特別是日本這個幾乎所有中國人都沒有好感的國家,如果那個叫赤木信田的日本學生沒有侵犯欺辱傷害過大陸來的學生,如果赤木信田沒有說過對我們祖國不尊重的話,或許,那個雒神也隻會是對他沒有好感罷了,但是赤木信田他來到我們中國的土地上竟然不懂的收斂,不懂的自重,所以當雒神在與他對戰的時候,就會把他心中對這個國家的所有仇恨都通通宣泄於這個竟然敢狂妄的傷害自己國家的同學、還不懂的尊重自己的國家的日本留學生的身上,如果不是有你的阻止,那個日本留學生肯定會被打殘廢的,在他的心中,赤木信田傷害自己國家的人,根本就是在向自己的國家挑釁,這對於具有強烈民族情節的他來說,是完全不能忍受的,所以他的心情我也可以理解,如果是我,我想我也會那麽做的,因此,他也沒有做錯。”

“真的都沒做錯嗎?”雲夢迪那雙美麗的眼睛中迷霧漸漸散開,恢複了清亮,但又忽然間感到有點為難道:“那我現在應該怎麽去麵對他呢?”

莫文奇怪的看了一眼平時挺有主見的雲夢迪,忽然間笑著道:“嗬,很簡單啊,你去向他道歉,但是不必認錯。因為你心中自有你的理解、觀念與執著,不必為了別人而強製的去改變自己內心的想法。”雲夢迪心中的迷茫已經解開,莫文心中輕鬆了很多,所以話也就多了點。

“哦,我明白了,謝謝你,莫叔叔!”知道了該怎麽去做的雲夢迪心情終於好了起來,不禁露出開心的微笑,真心的感謝道。

“你能想明白就好,跟你莫叔叔還客氣什麽。”莫文笑了笑道,語氣中充滿了關愛。

為什麽?為什麽?難道自己真的做錯了嗎?難道那個混蛋赤木信田不該打嗎?難道那個日本豬不該被廢掉嗎?難道我們中國人就那麽容易被人給欺淩嗎?自己行為不能被雲夢迪所理解,雒神的心裏忽然間充滿了苦澀,下午沒去上課,整整一個下午悶悶不樂的,就連馬啟榮問他話都有好幾次沒聽到,真是何苦來哉。

晚上的時候,天開雲散,一輪明月浮現出來,把亮暈暈的清涼月光灑了下來,照在了雒神那獨自一人行走在路上的孤單身影。街上的霓紅燈此起彼落的亮了個滿天下,卻也不能擋住那一輪明月皎潔的餘輝。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雒神這個晚上沒有乘搭公交車,而是走路往回走,清新的夜風帶給他以痛快的涼爽,心中的鬱悶與煩躁也不覺間好象被夜風吹散了很多。雒神有一種習慣,那就是喜歡獨自一個人走在夜晚的路上,在徐徐而來的夜風中漫步,並一邊觀看著世人的千姿百態,這時的他就有種置身於整個世界之外的感觸,好象自己已經不屬於這個世界般,如夢似幻,這種感覺很是讓他沉醉不已。

而此時的雒神正在享受著這種快感,心中所有的煩惱也仿佛漸漸遠離了自己,鬱悶、悲憤在一瞬間好象不存在了般,飄在風中,遊在夢裏,整個人都逍遙到了極點。

已經快要走到自己住的別墅了,雒神忽然若有所覺,抬頭向前上方看去:前麵不遠處的一條小渠緩緩而又靜溢的流淌著,在月光的照耀下**漾著魚鱗般的片片光芒;在這條小渠的兩旁種植著兩排青青楊柳,雖然在夜晚,但仍然可以清晰的看到柔順而又修長的楊柳枝在夜風的輕輕吹送下於空中飛揚出萬千柔順、存滿玄妙奧意的黑色殘影,好象張牙舞爪的妖魔,又好似午夜輕靈的妙舞,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雒神所注意的,雒神的目光現在糾集在那些垂楊柳的上麵,那上麵正有一幕讓雒神也驚詫萬分的情景上演著!

一株垂楊柳的頂麵,赫然有一個窈窕的身影坐在上麵,而那個窈窕的身影所坐的竟然是一根隻有人手指粗的柳枝而已,那美妙的身形,很顯然坐在垂楊柳上麵的是一個女人,看起來還是一個非常年輕的女人,而這個女人的衣服由於在夜晚,所以看的比較模糊,隻是顯出淡淡的淺灰色:頭部掩映在腦後的明月中,在明月燦爛光輝的掩映下,根本就看不到她那神秘的麵孔,滿頭長發在夜風的吹拂下仿佛充滿鮮活的生命力般狂飛亂舞著;而那個坐在細長柳枝上的曼妙身影此刻正隨著底下的細細楊柳枝輕輕的一上一下的浮動著,整個人輕飄飄的,沒有重量一般,好似仙女下凡,驚世駭俗,配以身後那無垠的夜空,皎潔的明月,在這幾乎空無一人的夜晚中形成一種詭秘奇妙的情景,讓人禁不住為之深深的震撼、著迷。

如果是一般人看到這麽駭世驚俗的場景,不是以為自己看到了仙女,就是認為自己碰到了鬼魂,估計大半也是會認為是鬼魂吧,保證會嚇個半死不活的。雒神雖然也一樣的感到難以置信,驚詫莫名,但是他卻清楚的知道那根本就是一個人,一個把輕功練到了登峰造極地步的可怕的武林高手,心中驚異的同時,也暗暗警惕起來,這條街現在已經空****的沒有一個人了,而對方卻讓自己看到了她,雖然不敢完全肯定,但是雒神卻有七分的把握對方是衝著自己來的。

果然,對方顯然也發現了雒神的到來,於是一個帶點庸懶飄渺的美妙的聲音自那垂楊柳上傳來下來道:“你是不是雒神?”

“是的!”雒神臉上泛起了平和而又自信的微笑,望著對方,聲音沉穩的說道。即使對方是衝著自己來的,他也沒有什麽好畏懼的,而且他那敏銳的感官告訴自己附近除了自己和那位呆在柳樹上的神秘女子以外,就沒有任何人了,所以他也不怕這有陷阱等著他。

坐在樹梢柳枝上的神秘女人在聽到雒神那肯定的回答後,終於動了,一隻纖細修長的玉手伸了出來,大拇指和食指兩個手指捏在了垂在自己麵前的一根柳枝的枝梢上,動作看起來很輕柔,仿佛怕傷害了那根纖細而又柔軟的柳枝似的。然後身體向前微微一滑,於是整個人就被那根她手中輕捏著的柔細柳枝吊在了半空,緊接著身體的重量開始把她向地麵緩緩拉下,好似輕風托著她的身體,詭異的畫麵讓人難以接受,好象是沒有重量的一個人影般演繹著一出沒有聲音、完全違背常理、顛倒人類認知的事件。神秘女子拽著的柳枝吊著她把她輕輕的放在地麵上,輕靈的沒有在空氣裏濺起半點的聲音,**起一絲的漣漪,直把雒神也看得目瞪口呆,暗暗震驚不已:沒想到輕功練到極至,竟然會有這種神奇的效果,太不可思議了,簡直讓人難以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實,幾疑自己的眼前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神秘女子仿似足不粘塵的仙子般走來,更像是風中的精靈般給人以搖曳生姿、朦朧模糊看不清的錯覺,隨著神秘女子的漸漸接近,借著明亮的月光,雒神不覺眼前一亮,神秘女子緩步走來,就像走出了迷霧中的精靈般,逐漸顯露出了她那驚世駭俗的容顏:一身淺白色的絲質衣服柔滑的隨風緊貼在她那凹凸曼妙,引人暇思的玲瓏嬌軀上,隨風飄拂的細長發絲在風中漫舞,飄灑出其獨有的魅力,瓜子形的完美麵孔肌膚晶瑩剔透,在清涼如水般的月光照映下,隱似有光澤在上麵流動,嬌挺的小鼻子,薄薄潤滑的嘴唇,修長的眉毛,修長的眼睛,修長而微眯的眼睛中流露著虛無縹緲風的神情,在開合之間,帶著一股風的清新氣息撲麵而來,讓人覺的麵前的美人根本就是風的化身,不,她就是風,一陣風!

雒神看著麵前氣質如此獨特的美女,臉上也不禁露出驚豔的神情,隻因為這名美女年齡看起來很年輕,和自己差不多,而她的氣質和容貌竟然和軒轅冰、雲夢迪不分軒輊,而觀她剛剛那坐於柳枝上輕功身法,很顯然她的工夫也已經達到了一個驚人的高度,這樣的容貌與武功兼備的美女怎麽能讓雒神不感到驚奇之至呢,要不是以前看到過軒轅冰和雲夢迪那和她同樣出色的氣質與美麗,恐怕自己現在早已經陷入發呆的狀態中了!

太不可思議了,為什麽自己在短短的幾天時間內就連續遇到了這麽三位世人連想都難以想象得到的美女呢?而且個個身負絕頂高強的武功,並且都集中在台灣?還有那麽多的武功好手都集中在這,這些都不得不讓雒神開始考慮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

如風般的女生來到了雒神的麵前,細長而又好看的微眯著的眼睛上下自己的打量著對方,片刻後臉上忽然綻放出**漾著春風般讓人讓人感覺溫和的微笑道:“你好啊!”

在麵前這個神秘女子突然綻放的笑容下,即使是雒神也不由的一陣精神恍惚,在沒弄明白對方的來意之前,一切還是小心點為好,回答道:“你好!你是誰?你認識我?請問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嗬,一下子問了人家這麽多,讓人家怎麽回答啊!”神秘女子頭微微歪了歪,露出一個頗具嫵媚魅力的笑容,說的話頂如沒說,雒神對她還是什麽也不知道。

難纏的女生,雒神很快在心裏就對麵前這個初次見麵的女生下了定義,一臉無所謂道:“隨便你說不說吧,我也不想知道,你隻要說找我到底有什麽事就行了?”

“唉!人家又沒說不告訴你人家叫什麽,你怎麽可以這樣對待人家這麽一個柔弱的女生呢?”說著,麵前的這個女生低下了頭,臉上頓時轉變為了玄之欲泣的神色,好象雒神對他做過了什麽事似的,讓人不由的生出一種痛心的悲哀,情不自禁的想要把她摟在懷裏好好的愛撫一番,變臉之快,簡直跟她的氣質“名副其實”,風一般的不可琢磨。

但是這對於雒神來說是完全沒用的,因為他有時連自己都覺的自己很是冷酷的要命,對於一個陌生人,特別像麵前這麽一個身手高強、性格不可捉摸、具有強烈威脅性的陌生女人,雒神通常都不會有什麽反應,隻是平靜的看著她,冷淡道:“如果沒有事的話,我想我沒時間陪你在這兒浪費工夫了。”

“哎呀!你就不懂的疼愛女生嗎?你就這麽的心如鐵石嗎?”說著說著,眼神轉為幽怨,幽幽的看著雒神,那種眼神能讓一個鐵石心腸的男人都化為繞指柔,殺傷裏是異常的驚人,就連周圍的空氣也隨著她神情的變化而變的淒涼起來。如果是普通人的話,早就迷失在她的一舉一動中、不可自拔了。

但可惜的是他遇到的是雒神,那經過千錘百煉的精神意誌比鐵還要硬,比剛還要強,如千年不損的磬石般沒有絲毫的感動,平淡道:“沒事吧,那我走了。”說著就要向前走去。

見到雒神要走,那名神秘的如變換莫測的風般的女生終於忍奈不住, 語氣變的著急起來道:“好了,好了,不玩了,其實我來找你,是想。。。”說到這裏時,語氣再變,變的冷冽異常道:“刺殺你的!”話剛說完,一股強大的氣勢從她的身上突體冒起,化為濃烈的仿佛要淹沒一切的殺氣向雒神覆蓋而去,同時一隻嬌柔纖細、晶瑩如玉的手掌出現在她的身前向雒神的胸口突擊而至,速度之快,幾是眨眼的瞬間。

幸好雒神早有心裏準備,再一聽到麵前的神秘女子說到“刺殺你的”這四個字的時候,他就開始動了,上身向後大幅度的仰去,同時微屈的腿上用力,腳用力一瞪地麵,轉眼之間倒躍出三米開外,堪堪躲過了神秘女生的偷襲。

神秘女生眼中略現驚訝的神色,不過好像沒有多大意外似的,就在雒神倒躍出去的時候,她的上身向前一傾,整個身體好象被風托起來般,輕謐的朝前飛去,很快就來到了雒神的麵前,手腕一翻,從一個雒神意想不到的角度攻了過來。

雖然角度刁鑽的出乎雒神的預料,但是雒神想也不想,手腕一翻,選擇了硬擋;不過,事情好象並沒有那麽簡單,神秘女生的玉掌一轉,躲過了雒神的格擋,自他的手臂下穿出拍向雒神的腋下,手法之靈巧玄妙,分明是一等一的高手方可做到的。雒神見格擋落空,不禁一呆,不過很快就恢複過來,幾乎是憑著本能的直覺反應,上身迅速一側,左拳夾裹著強大的力量、呼嘯的風聲,在一聲爆響中,與神秘女生的玉掌相撞,兩人同時覺的身子一震,被兩人互擊的強大力量分了開來。第一回合的較量,不分勝負。

雒神的目光熾熱起來,有若實質的光芒自眼中透出,蓬勃的氣勢隱透體外,一觸即發,一時之間,他原先瘦弱的形象**然無存,變的氣凝嶽沉,好似泰山佇立,完完全全換了一個人般。

而那名神秘女生的氣勢變的虛無起來,好象不存在,又好象無所不存在,修長的眼睛中精芒閃動,不過對上雒神那有若實質的眼神還是禁不住心裏暗暗有點吃驚,不過現在正在戰鬥,戰鬥的時候最忌諱分神,所以她也沒敢多想,身體再次一起,好象乘風而來般,姿態曼妙,翩翩然向雒神飄去,這次是雙掌齊來,上下翻飛,不知道她要攻向哪裏。

“哼”雒神微笑著冷哼一聲,右腳猛的一用裏,身體如炮彈般也衝了出去,在衝出去的同時,右手往後一拉,五指一收成拳,好象在一瞬間凝聚了強大而又可怕的力量般,在快要接近神秘女生的時候,猛的衝擊而出,頓時,空氣被閃電劃過的拳頭帶起了淒厲的呼嘯,仿佛雒神的整個身體都被這顆猛然爆發而出的拳頭所帶動般,成一勢不可擋的洪流鐵炮向對方衝去,他這次攻擊的力量都集中在這一拳上,雖然沒有用上全力,但也氣勢狂烈,威勢驚人,封死了對方所有的攻擊點,逼的對方要嘛硬拚,要嘛就閃避,再沒有其他的選擇,如果對方挨上了這一拳,雒神相信不死也重傷。

看著雒神向自己衝來,聽到破開空氣的尖嘯聲,清楚的感覺到那顆拳頭上攜帶著的強大之極的力量,神秘女生微微一笑,左腳在地上一點,身子如空中飛揚的棉絮般順著雒神來到麵前的那顆拳頭如風般輕靈的一旋,轉成背向前,幾乎是緊貼著地麵飛轉到了雒神的背後,一掌向雒神的背心劈去,應變之妙,反應之快,忍不住讓人驚歎不已。

而雒神在對方那如風般的身法躲過自己的拳頭時,也立馬右腳尖點地,並以右腳尖為支點,身體如螺旋旋轉過來,緊隨其後的還是那隻剛風獵獵的鐵拳,兩人拳掌再次交接,轟在一起,而此時兩人的衝力還未消除,在這次強烈的碰撞後,再次以更快的速度分開,兩人換了個位置,站在了原先對手站立的地方。

忽然,神秘女子再一次的露出那春風和煦般的微笑道:“好了,今天晚上我找你的事已經完成了,我要回去睡覺了!”

雒神聽的不禁一呆,暗道剛剛還在喊打要殺的,怎麽就突然住手了呢?不過他倒是從剛開始就知道對方不會對自己怎麽樣,因為對方隻有殺氣,沒有殺意,現在對方要走了,雒神急忙開口詢問道:“你到底是誰?”

神秘女子那風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奇怪的神色,笑著開口道:“我啊!我是百花穀的傳人,風信子,你要記住我哦!嗬嗬嗬嗬。。。。”在一串銀鈴般的清脆笑聲中,神秘女生風信子再一次的用起那奇妙絕倫的輕功,化身為風,輕飄飄的在貼著地麵快速向遠方逸去,轉眼消失無蹤。

看著隨風而逝的神秘女生,雒神有點疑惑道:“風信子?百花穀??到底是什麽地方?什麽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