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此刻也隻能迅速的轉過身,麵對已經陷入癲狂狀態下的苗念念。
“吼!!!”
已經獸化的苗念念距離我不足兩米,此刻看到我摔倒,她的眼睛中竟然閃過了一絲興奮的目光。
周身的紅色光芒,映襯著苗念念,顯得更加的可怕。
而她兩隻鋒利的大爪子,在空中不斷揮舞著,這刻更像是打了雞血一般,加速的朝我衝來。
我坐在地上轉過身後,並沒有多餘的動作,而是直接催動了我的陰陽眼,此刻也顧不上別的了,將全身的靈力,不管是殺戮之氣,還是手鐲中的寒氣,迅速聚集在我的眼睛處。
很快,我的眼睛就感覺到一陣刺痛,兩道神光狠狠的激射而出,擊中了苗念念的胸口處。
“轟!!!”的一聲傳來,我以為可以暫時阻擋苗念念的腳步,而我也可以趁機站起來,再往山洞的深處跑。
可是實際情和我想的還是有很大差距,我並沒有想到,雖然我的陰陽神光在苗念念胸口處也發出了那麽大的一聲巨響,可是苗念念隻是被陰陽神光擊中後,隻是渾身顫抖了一下。
然後苗念念頂住眼睛散發射而出的黑白神光,繼續向我衝來。
“我勒個去,姐,你這麽強的嗎?”
嘴裏忍不住的抱怨了一句,苗念念隻是身形顫抖了一下後,接著又向我撲來。
這一下是真的完了。
不過我還是不想放棄,渾身的靈力,此刻全部匯聚在眼睛處,像是不要錢似的化作一樣,神光繼續衝擊著苗念念。
而苗念念在短暫的身形一振之後,頂住我的陰陽神光,就像頂著一個小孩推著她一樣,看上去竟然毫無阻力感。
“姐!姐!你醒醒啊!是我!我是溫暖!!你怎麽了?!”
可是很明顯,苗念念此刻根本聽不到我說話,就連她的表情都沒有任何變化,依舊凶狠的朝我衝來,仿佛下一刻就要把我撕成碎片他才罷休。
此刻,心中十分的後悔,後悔之處就在於沒有給自己留幾個殺傷力大,可以保命的寶貝。
苗念念大概還有兩三秒,才衝過來,而我也知道,一旦我收起了陰陽神光,在不到一秒內就可以衝到我麵前,而在這一秒內,我的靈力全部都用作陰陽神光的攻擊上,也不可能在一秒內在用在四肢上,再次躲開他的攻擊。
簡而言之,就是我收起陰陽神光,現在起來跑路也是死,而坐在地上,全力催動著陰陽眼,堅持個兩三秒也是個死。
事情仿佛陷入了一個死局,可是如果要解除苗念念現在癲狂的狀態,肯定是要了解她走火入魔的原因了。
如果在這兩秒內我找不到原因的話,那我今天肯定是死在這裏了。
不是我的大腦飛速運轉,開始想著苗念念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在修煉的過程中走火入魔。
這個事情毫無征兆,而且在理論上來說,苗念念吸收妖丹的所有事情都是很正常,很合理的。
妖丹也沒有什麽問題。
苗念念吸收的第一顆妖丹也被她自己搞定了。
而且彤彤,還在吸收完第一顆妖丹後,給苗念念檢查了身體。
以妖仙的實力想要檢查出苗念念身體的隱藏的弊病,肯定是輕而易舉,而且彤彤也說苗念念並沒有什麽影響。
如果說是劉偉給苗念念的那顆妖丹,導致苗奶奶的修煉過程中走火入魔的話,那也是不可能的,因為畢竟用劉偉給的那顆妖丹,已經吸收了一顆妖丹了。
難道是第二顆妖丹還是有問題?想了想,還是排除了這個可能性。
畢竟彤彤已經抹除了妖丹上的妖魂,並且清除上清除了妖丹上的雜質。
那這麽說的話,苗念念整個修煉過程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也就是說不是在修煉過程上出的事情。
那就是說,並不是在修煉過程中出了差錯,而是苗念念在修煉過程中,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問題影響了她的心態,心態變化之後,這才使她走火入魔,變得癲狂嗎?
眼前的苗念念,已經快要撲在了我的身前,不到一米的距離,苗念念利爪子上透露的壓力,已經讓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好不容易理清的思緒,被苗念念愈來愈近的咆哮聲,直接打亂了我,一狠心,直接閉上眼,開始認真的想兩點點走火入魔的原因。
雖然沒有頭緒,但是我也隻能把苗念念和我之前透露過的信息裏麵,挑幾點重要的,來結合苗念念進了山洞之後裏的事情來推斷了。
苗念念經曆過的幾件大事,是最有可能讓她心態發生巨大轉變的。
首先,第一件事就是苗念念她母親的死因。
苗念念在前幾天,在我睡覺的時候,將那件事情用妖力,演化在了我的腦海裏,所以我對那個事情是很印象很深的。
同時我又在想,苗念念進山洞之後說的每一句話,以及他的每一個態度,表情,嚐試著能不能把他們聯係在一起。
一心二用這個很難,但是我現在已經閉上了眼睛,陰陽眼也並不再發動了,所以我還有精力勉強做到一心二用。
在我的腦海裏,思考這麽多事情,好像感覺過了好長的時間,但是實際的時間可能也就不到半秒,畢竟我的大腦現在也確實很好用。
相當的好用。
幾次呼吸之間我就差不多推斷出了,苗念念走火入魔的原因。
當然,這隻是可能,可能是這個原因。
於是我睜開眼,大聲的對著苗念念吼道:
“姐,這是胡家犯的錯,我一定會和你一起去胡家討個公道的,你醒醒吧!”
與此同時,我的臉上突然一陣生疼。
苗念念的爪子離我的臉,連一公分遠的距離都沒有。
而被苗念念肩爪快要碰到的地方,一股暖流湧過,應該是我的臉已經被苗念念尖利爪子帶著的妖力劃破,血液正在往出流。
幸好我沒有猜錯,否則我現在的腦袋已經是幾瓣了。
苗念念保持著那個將我撕碎的姿勢一動不動,但是眼神已經從暴怒變成了呆滯的狀態,就那樣死死的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