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念念睜開眼睛,看到我們幾人依舊守在床邊,臉上才終於有了笑容。

“怎麽樣姐?現在感覺好點了吧?”

“沒事,好好多了,咱們回去吧,反正回去也能休息。”

此刻,彤彤拿出一顆藥丹,放到了苗念念的手裏:

“把這個吃了吧,現在你身體好了不少,也能夠接受一些藥性了,這個是固元丹,可以盡量的消除你體內的負麵影響。明天晚上九點就要渡劫了。我剛剛在你睡著的時候檢查了一下你的身體,並沒有受太多傷害,明天肯定能夠全部複原的。”

吃下彤彤給的那顆藥,苗念念開始盤腿而坐,又是兩個小時過去,苗念念再次睜開眼睛,說她的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

而劉偉已經叫了飯菜,待會兒就送到年叔的房間,今晚我們幾人都去年叔的院子裏住。

年叔院子裏房間也蠻多的。

三妖兩人,出了山洞後,看著一片狼藉的山洞,都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念念姐,你的破壞力真是一絕。”

“哈哈哈.........”

“對了,劉偉,這個東西我去找誰賠啊,基本上這一座山洞,算是毀了吧。”

劉偉擺擺手,霸氣的說:

“賠什麽賠?誰如果讓你陪的話,我就去揍她。”

彤彤此刻也搖了搖頭:

“不用,這點小事,有什麽?晚點我和水月打個電話,你們安心的去休息吧。”

“行,那謝謝你們了。”

和他們也沒有太多的客氣話,幾人相處已經關係非常好的了。

大概走了半個多小時,我們才回到了年叔的院子。

一進院子的大門,剛好撞見年叔,好像要出去的樣子,年叔看到我們後,焦急的臉色顯得更加焦急了,兩步走到我們麵前,釋放出一股龐大的靈力,籠罩住了苗念念的身體。

片刻之後,年叔收起了靈力,鬆了一口氣,說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這種事情你們都不早跟我說,快回來了才說,我正打算去找你們呢,沒事就行,來吃飯吧。”

劉偉叫的晚餐很豐盛,不光叫了一大桌子菜,竟然還叫了一個山下麵飯店的廚師,陪在旁邊,而這個廚師又跟著兩個打下手的,還拿著各種簡易的便攜加熱工具。

有錢人的生活真的是樸實無華且乏味,吃喝拉撒都不用自己動手了。

但是在吃飯的時候,卻總感覺到特別不自在,旁邊總有一個人伺候著,這種感覺太難受了。

幾人吃完飯後就在一起聊了會兒天兒而苗念念此刻也不再吸收另一顆妖丹了,打算待會兒再用一些藥丹,盡量的把自己的身體恢複好。

距離渡劫還有不到20個小時,苗念念也打算先好好休息,完了再想辦法恢複一下自身的狀態。

而且苗念念在吸收了兩顆妖丹後,身體內的妖力愈發膨脹。

雖然此刻與她自身的妖力已經融為一體,但是如果不加以適應的話,可能還是會出問題。

而年叔,也給了苗念念一些恢複狀態的靈丹藥草,都是一些上品。

接著我和苗念念就回到了我們的房間,這是苗念念打算先修煉一會兒,再服用年叔給的那些藥草。

這時我也想起了老光頭早上給我打電話,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去找一下他。

苗念念看到我起,穿上羽絨服的時候,就著急的問我:

“傻小子,你又去哪呀?”

我停下了穿衣服的動作,轉頭對著苗念念說道:

“我去一趟百草堂,你先安心的修煉吧,待會我就回來,我去看看那邊有沒有適合你的藥草之類的,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好吧,那你快去快回。”

苗念念說完後,也是抓緊時間開始運轉體內的妖力,想在短時間內適應,這具已經被妖力漲滿占滿的身體。

穿好衣服,我就出了門,在院子裏,我就拿出了電話給老光頭打了過去。

“喂,貫正師叔,你現在有空嗎?我現在想過去看看。”

電話那頭的老光頭,自然是無比的,高興的回答:

“有空!有空!你現在過來吧。”

其實後來我才知道,如果我的電話在晚打一會兒,老光頭就要上門來找我了,畢竟一看著自己昏迷多年的孫女兒,因為我而再次複原,然後又突然的再次昏迷,肯定是心急如焚的。

在經曆了苗念念的這些事情後,我也能夠理解他的心情。

但是,我不能保證元青能夠再次蘇醒,因為我的確是,都不知道怎麽聯係到拓跋青,人家願不願意出來是人家的事情。

到達百草園後,門口值班的兩個師兄見到我之後,那兩個師兄二話沒說,就讓我趕緊進去。

這一次進百草堂,沒有任何人阻攔,我也直接憑借著記憶一路暢行無阻的到了元青的房間。

門一打開,老光頭正站在房間裏,元青的床邊,看到我進來,立刻笑淚相迎。

“溫暖小兄弟,你可來了,你幫我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吧?我今天給她檢查的時候,我發現她體內的魂魄又有缺失。”

我點點頭,對著老光頭說道:

“貫正師叔,你先出去吧,我獨自留下來給她看看。

聽到我的話,老光頭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但是沉默了一下後,也並沒有說其他話,轉身出了房間。

醫學藥理,我自然是一竅不通的,而招魂我自然也是不會的。

就連清微教百草堂堂主都沒有辦法的事情,我怎麽會有辦法。

坐在元青床邊的凳子上,我抬起左手,全力催動手鐲的寒氣。

瞬間,我左手手鐲的寒氣,從我的手鐲散發而出,緊緊的包裹住了元青,心想著死馬當做活馬醫吧。

如果拓跋青依舊不願意出來的話,那我也沒有任何辦法。

維持了十來分鍾,直到我的身體感覺到有些疲憊,這才收回了手鐲的寒氣。

躺在**的元青,依舊是沒有任何動靜仔細的看著元青,仿佛真的和拓跋青長得十分相似。

不對,簡直就是一個人,躺在**的元親,就像是拓拔青,小時候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