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9)各有圖謀

新年了,祝大家事事如意,幸福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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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著尾巴,戴眼鏡的中年日本人帶著那兩個年輕的日本人一起往回走去。

盯著“一中兩青”這三個日本人,雖然他們走了,但張緯卻並沒有馬上就坐下來,緊緊的看著他們的背,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這些日本人會這麽算的。

曆史證明,這是一個小氣而自傲的國家,他們欺軟怕硬,最喜歡在你不經意的時候就咬你一口。雖然這個國家的人並不是所有人都是這樣,但這樣的人卻絕對占了絕大部分的比例。

大叫著的狗是因為怕人而想用大叫聲把人嚇走,這種狗是不可怕的,可怕的是那種不聲不響亦不叫的狗,這種狗往往會在你不注意的時候,在你精神不集中找到機會的時候,突然就狠狠給你一口。

不聲不響的狗最記仇也最愛咬人了,張緯可不想將來不名不白的就被狠咬上一口。

這個戴著眼鏡的日本中年人生得儀表堂堂,佩帶上一幅眼鏡更是斯文有加,和善得叫人感覺親切,但這卻隻是他偽裝的外表,張維猜對了!在完全轉身背對張緯後,他斯文的麵孔變了,儀表也不再堂堂,變得猙獰而難看,滿是那狠毒之色。

“恩?!看來還真的是小氣鬼啊!”眉頭一凝,正看著這三個日本人的張緯眼睛狠狠眯了一下。

在這個時候,他知道他的小心是對的,同時,也要多虧於他半年的算命生涯,這樣的生涯讓他看到了不同人的嘴臉,明白了人心的可怕。

事過境遷,如果就這麽把今天的這件事給忘記,張緯知道,在不久的將來,他恐怕就會像被狗咬一樣,不知不覺就被這批日本人給狠狠的咬上一口。

改革開放已經幾十年過去了,民眾抵日的情緒已經沒那麽激勵,國家開放了,要追求的是發展和富足自強,不是打仗的年代了,政策改變了,國家現在大力引進注資,對外來的友人是歡迎的,

張緯和這幾個日本人的衝突很多人都看到了,但都隻是好奇的看著,並沒有誰有任何的行動,而因為那中年日本人的到來以及向張緯陪了不是,隨著他們的離去,事情也就這麽平息了。

船上的工作人員趕到了,見沒事情已經平息,看了幾眼後,他們沒再多說什麽,沒有停留到一分鍾就走了。

船上第二層的後座處,此時,船上所有的日本人都聚集到了這裏,占了二層裏的整整十個座位,他們有整整十個人。這十個人中,除了戴眼鏡的那個中年人外,其他的都是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在這裏,顯然這一群人都是以他為首,因為,在船一層裏找不到足夠的座位讓他們坐下的時候,是他叫著這群人都上第二層來的。

“叔叔!為什麽剛才不讓我把那個柔弱的中國人給踢爆算了?!”右手邊那排最後三個連在一起的座位上,坐在正中的是那個戴著眼鏡的日本中年人,而另外兩個和張緯發生過衝突的日本年輕人則坐在他的兩邊。看著那戴著眼鏡的日本中年人,剛才想要對張緯動手的那個日本年輕人很是不服,氣鼓鼓,他用日語問道。

“左木,這個中國人很不簡單,你不是他的對手!”一旁,聽到了這名日本年輕人的話,那個被張緯抓住手掌的年輕日本人不由得好心提醒道,想起剛才麵對張緯的感覺,他仍有餘悸。

“木郎,你這是什麽意思,我警告你!自己沒用就不要仗他人的誌氣滅自己的威風!”對這名同伴的提醒,這日本年輕人很不屑,很不滿的道。

“好拉!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匹夫之勇,有什麽好說的!”戴著眼鏡的日本中年人很不耐,抬起手打斷,並對著這兩名年輕人狠狠斥道。

“叔叔!難道就這麽算了嗎?我們大日本帝國的麵子怎麽能讓這麽個小小的東亞病夫給抹了!被其他家族的人知道,我山本家族還有什麽臉麵見人!”轉過身來看著那戴著眼鏡的中年日本人,想像張緯動手的那名日本年輕人很不甘的問道,而另外一名年輕人也轉身看了過來,眼神中隱隱有一股渴望。

“誰說就這麽算的!你們這兩個愚蠢的笨蛋!難道忘了我們此次來還有任務的嗎!”說到這裏,戴著眼鏡的日本中年人話語突然低了下來,見此,這兩個年輕日本人同時很默契的擺了擺身體,把腦袋往中間歪近了一些。

船上一層,張緯和王胖子早已經挨著坐了下來。

“恩,混蛋堆中也有好人,沒想到這個日本人還算不錯。”對著張緯道,王胖子性情暴烈卻也中直,前一刻還想著和人家動手,但在見到了那中年日本人的舉動後,也禁不住對對方產生了一絲好感。

“不錯?哼!那隻不過是他的一種偽裝罷了,你以後要是和這樣的人打交道可得小心了,表麵看起來越是老實忠厚的人越不要輕易相信,他們肯定不會就這麽算的。”輕悄悄,張緯很認真的對著王胖子道。

“什麽?!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這些王八蛋還他娘的不是人!”看著張緯,王胖子一愣,他相信張緯所說的,有一種現在就想去把那幾個日本人給劈了的想法,但卻有點不大可能。

“當然是真的,到澳門的時候,看來我們得小心一點了!”看了一眼王胖子,張緯鄭重無比的道。

“相由心生,生極而逆,逆而新生,新生則變。”

相由心生,其實說的並非一個人的五官長相,乃是一個人自內而外所發出的一種神韻,心有所想,麵有所呈,相隨心轉,心轉韻動,一般的人捕捉不到這種神韻的變動,但一些奇門中人卻是可以的。

日本中年人雖然掩飾得很好,做得也很好,但他高估了張緯的同時卻也低估了張緯,高估的是因為他把張緯當成了MO實力家族的公子,低估的是他認為張緯隻在武術方麵可能有所成就,卻不知道張緯是一個從張天師塑像上得奇遇,一個正宗到不能再正宗的天師傳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現代張天師,不僅在鍛身方麵,就連相術,風水等幾個方麵都已經略有小成。

船在行使中,船上船下,兩段不同的對話像是有約定而同時進行著。

慢慢的,澳門碼頭到了,下了船的張緯和王胖子並沒有急著打車去找住所,各自提著自己的那個黑色旅行包,兩人在水泥公路上慢幽幽的走著,悠閑而自在,就好象在散步一般。

“兄弟!要去哪裏啊?上車吧,我送你們過去,價錢好商量。”來到張緯兩人麵前,一個出租車司機滿臉堆笑的道。

“不用了,謝謝!剛下船有點頭暈,我們想再走會。”對著那司機道,張緯不好意思的擺擺手。

他們在等,想要等到想對付他們的人上鉤,如果是自己看錯也就罷了,如果不是,他不介意反擊並下一個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