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聊天的時候,一位年輕侍衛來到了三人麵前行禮後,恭聲問道:“請問三位乃是陳伏天,寧劍一和夜如明公子?”
“正是,請問有何事?”陳伏天不明所以,還了一禮問道。
“我家少主人叫我前來邀請諸位一聚。”那人回話道。
“你家少主人是?”夜如明問道。
“我家少主姓玉。”那人回答道。
三人聽到那人的回答,心中一下有了答案,跟著那人上了一個馬車後向著玉靈城內一府邸趕去。
不一會兒,三人便到了此行的目的地,玉家。
…………
三人剛到,玉滿樓便從裏麵走出來對著三人抱怨道:“不是,你們也太慢了,我都等困了。”
“你這做東之人,怎麽一點禮節都沒有?”夜如明給了玉滿樓胸口來了一拳說道。
“哎喲,禮節都是裝給外人看的。走走走,進去說……”玉滿樓拉著夜如明幾人就往裏麵走去。
夜如明也算見識過許多大戶人家的府邸,但此刻進入了玉家,他還是感覺自己仿佛井底之蛙。
進入玉家便有一個精致院落,院落中花朵爭豔,似宮廷貴妃,各各雍容華貴。
一路走來皆是一塊一塊的白石板鋪路,白石板的中間有著古怪的紋理,聽玉滿樓介紹,此乃玉家的族徽。
夜如明經過之處,所有的建築皆以紅朱木所建立,以雲頂檀木為梁頂,金黃色的琉璃瓦在陽光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
到了綠樹成蔭之處後,一路會有水晶玉璧所製作都成的玉燈,即使在白天也點亮著。
三人人跟著玉滿樓走了半柱香時間才走道一座邊院,邊院中有一個樓閣。
樓閣無門,四麵通風垂掛著透明的簾,在風中不停的搖擺著,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三人此閣樓中坐下後,玉滿樓叫道下人送來了酒菜便叫其出去了。
玉滿樓倒了滿杯酒,頗為激動向著三人說道:“一年有餘未見,來,我敬你們。”
“我們路上還在討論,這一年,你這年輕一輩第一人該強到何等地步了。”陳伏天打趣道,尤其是把第一人三個字加重了一下。
“別,聽著這幾個字,我真的頭疼。”玉滿樓說著,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頗為苦惱地再次開口道:
“我真不知道從哪裏傳出來的這破名號,真是甩都甩不掉,一群人找我挑戰。我當時也希望有人能打敗我,好將這個名號拱手相送。於是我就開始到處挑戰人,結果是我名聲越來越高,哎……”
玉滿樓從心裏麵認為,這個年輕一輩第一人,定是他得罪了某人,那人報複於他,給他按的這破名號。
“聽你這話,你到處找人挑戰是因為想擺脫這第一之名?”夜如明輕笑問道,發現這玉滿樓是真的挺有意思。
“可不是麻,那我去找鍾離白,想著這洛神院聖女隨便打敗我吧,別人不和我打。那我去找陳兄,陳兄又閉關,咋辦嘛,哎……”玉滿樓歎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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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說著說著,還成了是我的錯不成?”陳伏天懵懵地說道。
“不過你別說,自從上次聖墟後,也沒有人再提起過此事。這還要多虧夜兄大敗鳳天,助我脫離了苦海。”玉滿樓說道。
聖墟之後,一說提到年輕一輩。
眾人不會再提起玉滿樓之名,反而首先想到的是夜如明之名。
“玉兄,外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麽?打敗鳳天,光我一人哪兒夠。”夜如明此刻頗為尷尬地扶額道。
他當然也是知曉此事的,但無論他怎麽給外人解釋,別人不聽啊,現在他也能體會玉滿樓的痛苦所在了……
眾人紛紛開著夜如明玩笑,樓閣中一片歡快之聲。
突然,玉滿樓一口把杯中酒喝完,對著三人凜然道:“好了好了,先不扯這樣,說正事。”
“怎麽,此次聚會,玉兄有事要告知我們?”夜如明問道。
“我要來告訴你們,要提防此行聖皇學院所帶隊之人。”玉滿樓皺眉說道。
“此行不是你帶隊?”陳伏天吃驚地說道。
要知道玉滿樓是聖皇學院年輕一輩的大師兄,理應由他帶隊才是。
“聖皇學院與你們宗門還是有所不同,大師兄並不是學院內最強的人。在我之上還有五人都比我強,他們五人則是各位學院院長的親傳弟子。此行來的便是火學院院長的親傳弟子,廖院白。”玉滿樓同三人解釋道。
“廖遠白?廖家之人?怎麽又是廖家!”夜如明苦笑道。
他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八字和這個廖家不合,總遇到廖家之人。
“正是,雖然我聽說廖遠白與家族關係不是那麽融洽,但畢竟是廖家之人所以我才特意提醒你們。”玉滿樓說道。
一說到廖家,陳伏天想到什麽一般,對著夜如明說道:“從聖墟回來之後,廖榮便離開了名劍宗回廖家去了,可能怕你之後找他算賬。”
聞言,夜如明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我說最近一年沒有見到過他。”
其實對於廖家,夜如明說不恨是不可能的,隻是現在他還過於弱小,無法撼動這龐然大物……
寧劍一思索片刻,問道:“玉兄,那廖遠白,究竟有何特別之處,需要你特別提醒我們警惕此人?”
“廖遠白,乃是聖皇學院五強之一,火學院院長的親傳弟子。一身火係神通出神入化,自身實力更是到達了靈寂三層。”玉滿樓緩緩說道。
“靈寂三層!”聞言,陳伏天驚得聲音都提高了幾分。
“有五個人比你強!你這大師兄是怎麽當的?”夜如明調侃道。
“我也不想啊,誰叫這幾人比我大幾歲呢。”
玉滿樓滿不在乎地喝口酒,再次道:
“靈寂三層而已,難道你們名劍宗就怕了?”
聽到玉滿樓所言,陳伏天苦笑道:“說得輕鬆,我們宗門和炎門還有蒼雷院的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下說不定又要多一個廖遠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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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蒼雷院,陳伏天話鋒一轉問道:“說到蒼雷院,蒼雷院的王琨,你可知曉此人?”
“王琨,此人我自然是知曉的。”說到此人,玉滿樓一改那懶惰的語氣,嚴肅地說道。
“能讓你那麽認真的人,此人到底是誰。”夜如明心中升起好奇。
“蒼雷院主王溱有兩個兒子,王琨則是其中一個小的那個。王琨和他那妖孽哥哥一樣,習得了蒼雷院的鎮院神通,荒雷經。你說這樣的人物,我能不知曉麽”玉滿樓說道。
“荒雷經!我聽說此經蒼雷院從沒有學會。據說乃是上古某帝君,成仙前所練功法。”寧劍一失聲說道。
“對正是此經,對了,王琨曾經因愛慕鍾離白上過洛神院,但因討鍾離白不喜,兩人曾打起來過。”玉滿樓說道。
“此事,我們怎麽不知曉?”陳伏天皺眉問道,此種事情他是聽都沒聽說過。
“追求人,追到打起來的程度,是你,你會宣傳嗎?”玉滿樓白了陳伏天一眼問道。
“結果怎麽樣?誰贏了?”夜如明連忙問道。
玉滿樓看了三人一眼,賣了個關子,緩緩將杯中酒倒滿,沉聲說道:“平局,並且當時玉王琨交戰的乃是鍾離白本尊。”
“本尊?本尊實力可是比分身強大許多……”陳伏天心中一沉說道。
“不過也虧當時鍾離白分身不在洛神院,否則讓鍾離白三體合一,五個王琨也打不過這位聖女。”玉滿樓輕笑一聲,說道。
“就算如此,此人也不容小覷。”寧劍一說道。
“這是自然,並且王琨對你們名劍宗仇恨很大。”玉滿樓提醒道。
“這是為何?”夜如明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們太上長老雲無敵,當年蓋住了整個聖皇朝年輕弟子的風頭,更是在宗門大比中把當時的蒼雷院院主關門弟子王溱壓得抬不起頭,把其打來在**休息了整整一個月。”
“之後變強後的王溱一直有意想要挑戰雲無敵,洗刷當年的恥辱。然而你們太上長老根本不理會與他,所以王溱一直有意的讓蒼雷院的弟子針對名劍宗弟子,這才導致兩百年來兩宗的仇恨才越來越深。”玉滿樓把這些成年舊事給夜如明三人說道。
“雲無敵……”聞言,夜如明喃喃道。
他突然想起來當時在聖墟之時,對麵夔族帶頭之人,聽到雲無敵三個字,臉色一下就變得鐵青。
原來老師以前竟然如此威風,夜如明心道。
“你們對你們老師了解的太少了,雲無敵之名在兩百年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玉滿樓頗為欽佩地說道。
“聖墟之行,炎門和蒼雷院兩宗門都沒那麽上心,這獨孤前輩的墓倒是都來了……”陳伏天說道。
“聖墟外圍的機緣雖然多,但能與聖扯上關係的少之又少。也就是某人運氣好,居然能在聖墟找到星滅,我玉家可是找了數百年也沒有消息……”玉滿樓盯著夜如明,酸溜溜地說道。
其對於夜如明能獲得星滅,至今都頗為羨慕,耿耿於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