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誰最癡情?

“你壞你壞你壞,你好壞哦!”柳莎軟在清心的懷裏,,兩手緊緊抓住清心的瘦肩。t她呼吸急促,臉頰緋紅,星眸半睜半閉,一看便知是動了情。

看著柳莎這副春--情泛濫的樣子,清心身上的雞皮疙瘩堆了一層又一層。如果再呆下去的話,這場火就真的玩大了,到時候還真不知道怎麽收場呢。既然綠狐沒有回青丘,炫楓在這裏的可能性也就不大了,那麽自己留在這裏也就毫無益處。

她將軟做一團的柳莎打橫抱起,朝裏邊的房內走去——

出來時合了門,她對秋蓮說:“你家主母累了,讓她多睡一會兒。小生因家中有事,不便久留,就此告辭了。”

“啊,公子——?”秋蓮大惑不解。這才多長時間啊?難不成這兩人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已經一拍即合了?

“小生與柳莎她——。”清心故意將後麵的話咬住不說,但那略顯羞澀的樣子告訴了秋蓮:我和你家主母已經那個那個了,你放心吧!

秋蓮掩嘴作恍然大悟狀,心領神會道:“既是這樣,那奴婢就不留公子了。隻是這青丘國國都有嚴兵把守,公子出去恐怕有些難處,不如讓奴婢送公子出城罷。”

“不用秋蓮姐姐送了,你家主母給小生送了個護身符,她說隻要拿著這護身符,便可自由出入這青丘國都的任何一個地方,連國主也隻能幹瞪眼呢。”清心極為禮貌地拒絕了秋蓮。心裏卻想:若是讓你跟著,那我經曆的這一番辛苦和尷尬可是白費了。

“那,公子一路小心便是。”秋蓮隻好作罷。

清心告辭出來,拿著那塊烏漆墨黑的像銅錢又不像銅錢,像墜子也不像墜子的東西,一路上還真是順風順水。沒有遇到什麽麻煩,但凡守門的狐狸看了都會點頭哈腰地放行,這讓連日壓抑的心情突然間大好起來。

想不到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卻成蔭。雖然沒有見到綠狐和錦藍楓,但得到的大量寶貴信息,卻讓自己如沐浴了一場回春雨,將心下所有的芥蒂都解開了。

原來,錦藍楓從始至終都愛著她啊,而她卻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他,誤會他。難怪他傷無可傷後將自己的心挖了出來——。這消息既令她雀躍,又令她後悔和心疼,不知道該用什麽來救贖自己的情感。

不過還好

。她獲得了比這更有價值的消息,那就是錦藍楓的師傅太舜天尊!

有了這麽一個重量級的人物,她便可以將之前的想法完全推翻,重新規劃了。

綠狐縱然有作案的動機,但那也是出於對錦藍楓切切之愛。如果真是她將人弄走的,她也不會白癡到將錦藍楓送到青丘國來,讓國主夜書有機可圖。以她的心思,她一定會將錦藍楓弄到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藏起來,讓他真正屬於她一個人。

這樣的分析雖然有些道理,但是——

但是。作為一個修為並不是很高的小狐仙,她有什麽本事在地府的眾目睽睽之下將炫楓神君的肉身弄走,而不留一絲破綻呢?

能有這樣玄玄手筆的。絕對是天地間修為上上乘的人,而不是她綠狐仙子!隻是,炫楓不見後,自己擔心那玉麵魔君又會被人放出來壞事,加上綠狐又正好這個時候不見的。情急之下自然就想到了她。現在想來,這想法實在是大大的抬舉她了。

一想到炫楓有可能是被太舜天尊接走了。清心心裏的陰霾便豁然散盡,鋪滿一片澄明的陽光。因為,炫楓畢竟是不死之身,既然肉身沒有被毀壞,那麽太舜天帝有沒有可能將他救活呢?不過,這隻是清心內心深處的渴望,現在關鍵還是要先找到綠狐,隻有找到了她,才能確定炫楓到底在哪裏。

想到這,她決定先去一趟靈雲山。那綠狐既然在玉麵魔君手下辦過事,又在靈雲山呆過很長一段時間,對靈雲山的每一個山洞自然是了如指掌,如果真將炫楓弄走,想必這才是她的首選之地。

沒有了玉麵魔君和蒼桓,靈雲山上的魔障稀釋了許多。清心進山時,隱隱有花香縈繞,鳥兒啾啾,空氣中也少了些濁氣,清新了許多。一路走來,並沒有看到一個把守山門的嘍囉,也沒有看到一個小妖的影子,想必全被錦藍楓一氣之下轟成了炮灰。

剛落到月華洞的附近,一個人影一晃,擋住了她的去路,正要甩出手中的紅月寶刀,那人卻兀自笑了起來。清心一驚,定睛看時,卻是那身穿百衲衣的蠱毒邪神元極。

“你怎麽還在這裏?”她將刀一收,沒好氣地問。

“我不是在等你麽?”元極瘋瘋癲癲道,一邊將一個青紅色的桃子塞進嘴裏。

“等我?等我幹嘛?”清心心一動,難道炫楓真的在這裏?她上去一把抓住元極的胳膊:“是不是,是不是炫楓他在這裏?”

元極將胳膊一甩,甩掉清心的手道:“我正要問你呢,你倒先問起蠱神我來了。怎麽,你那炫楓神君不見了麽?”

“你問他幹嘛?”清心奇怪地看著他。這蠱毒邪神雖然有與妖為伍的嫌疑,但不知者不為罪,何況他已經將自己身上的蠱毒解除了,按理他與炫楓之間應該沒有什麽恩怨啊?但看他那樣子,似乎很氣憤,難道發生其他什麽事了嗎?

錦瑟?!心突地一跳:對了,黑煞和錦瑟呢?怎麽一直都不見他們?

“你別多心,本蠱神隻是想問他:這洞已經弄成那樣了,仙子肯定是不得來珠了,而本蠱神又不想和那些老八股的神仙呆在天上,所以,就問問他我還可不可以住這裏?”元極朝清心翻了翻白眼:“瞧你那傻樣兒,還以為發生了多大的事呢。果然是女人頭發長見識短!”

“這洞本來就是你的,你要住便住,問他做什麽?”清心沒好氣地道

“我住下後,你能保證炫楓不會怪本蠱神?”元極挑了挑眉。

“不會!”清心淡淡地吐出兩個字,轉身就走。

“哎,你莫急。本蠱神還沒有說完,哎哎哎仙子你——。”

清心唇角嗤了一聲,頭也不回地走了。

腳下的泥土有些鬆軟,而且越往前走越不好走,有些地方還有新凹進去的痕跡。凹進去的泥土中,一些草根**裸的暴露在外,已經完全枯死了。

難道,這下麵便是那個垮塌了的洞口?

正要繞開這塊危險的地方時,腳下忽然一窒,緊接著整個身子一軟,仿佛被什麽吸住了一般,竟然沒有一絲力氣動彈了。

“誰?”她莫名的恐懼起來。玉麵魔君已經不在這裏了,是誰還有這麽大本事困住自己呢?

眼前藍影一晃,一個藍發紫衣男子像夢幻般出現在她的麵前,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清心驚異地朝他看去,卻被那雙紫藍色深邃的眼眸逼得垂了眸子。天,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啊?炫目,旖旎,深邃,有如夢幻般的不真實,若是多看幾眼,魂魄都要被懾走。

“你是誰?為什麽要闖入我的地盤?”紫衣男子緩緩開了口,那薄薄的紅唇宛若櫻桃,一張一合間已是風情萬種;聲音清脆可口,聞之令人**欲醉。

清心再次抬起頭時,內心的慌亂已經平複了:“嗬嗬,你的地盤?幾天不見,這裏什麽時候竟易了主兒?”

“嗯?”紫衣男子眉頭一挑:“你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竟然連本仙都瞧不出來,除了會使陰招,想必也是個不中用的草包!”這話剛說完,忽然腰間一緊,清心已被一股力量卷到了紫衣男子的懷中。那男子看向她,眼眸裏除了瑰麗無比的色彩,看不出任何情緒。他淡淡道:“本尊從來就不會使什麽陰招,這凹進去的地方本就是被那玉麵魔君設置的魔障。唔,告訴本尊,你叫什麽名字?來自哪裏?說了,本尊也好考慮怎麽處置你。”

“處置便處置罷!問這些做什麽?再說,我是不會告訴你的,怕說出來被你汙了我的名字。”清心惱怒地掙紮著,但全身被他扣得死死的,根本掙脫不出來半分。而且,這時候的靈力又不知跑到哪裏去了,該死的竟然一點也感覺不到。

“就算你不說,本尊也知道你是誰。”男子扣著清心的下巴,眼眸深了深道:“你是天帝的親生女兒縈玉仙子對不對?”

清心抽了一口涼氣,搖頭:“你在說什麽?”

“嗬嗬。”男子將清心放開,負手站著,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別說你不知道自己是誰!要不是當年吳姬與天帝如膠似漆,引來王雉的嫉妒,你如今也算是九天之上的一隻彩鳳,誰能與你相比?但是,有時候,東西過了滿了就容易招來禍患。若吳姬懂得收斂一些,那王雉何至於置你們於死地?”

“你到底是誰?在胡說些什麽?我可是從來都不認識你!”清心抑製住顫抖的身子,從牙縫裏擠出了這幾個字。

“我是誰?我是愛了吳姬一輩子的人!哈哈哈哈。”紫衣男子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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