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涎香【龍涎香：為抹香鯨科動物抹香鯨（Physeter catodon L.）的腸內異物如烏賊口器和其他食物殘渣等刺激腸道而成的分泌物的幹燥品。】 考證九則
龍涎香嶼，望之獨峙【峙：聳立。】南巫裏洋之中，離蘇門答剌西去一晝夜程，此嶼浮灩【浮灩：指在海麵上凸起。】海麵，波激雲騰，每至春間，群龍來集，於上交戲而遺涎沫【涎沫：唾液。】，番人挐【挐：這裏通“橈”，船槳之意。】駕獨木舟登此嶼，采取而歸。或風波，則人俱下海，一手附舟旁，一手揖【揖：推、撥（打水）。】水，而得至岸。其龍涎初若脂膠【脂膠：油脂膠漆一類黏合劑。】，黑黃色，頗有魚腥氣，久則成大塊，或大魚腹中刺出，若鬥大，亦覺魚腥，和香焚之可愛。貨於蘇門答剌之市，官秤一兩【一兩：明代一兩合37.3克。一斤為十六兩。】用彼國金錢十二個，一斤該金錢一百九十二個，準中國錢九千個，價亦匪輕矣。（《星槎勝覽》）
錫蘭山國【錫蘭山國：亦作細蘭、錫蘭。明代史籍對今斯裏蘭卡的稱呼。】、卜剌哇國【卜剌哇國：亦作不剌哇、比喇。故地在今索馬裏南部布拉瓦（Brava）。原為黑人地。公元前後有阿拉伯人、波斯人移居。11世紀末、12世紀發展為伊斯蘭城邦國。】、竹步國【竹步國：故地位於今索馬裏南部朱巴河口的準 博（Giumbo）。原為黑人地。公元前後有阿拉伯人、波斯人移居，11世紀末、12世紀發展為伊斯蘭城邦國。】、木骨都束國【木骨都束國：故地在今非洲東岸索馬裏的摩加迪沙一帶。以上三國為鄭和下西洋到過的東非國家，互相接壤。】、剌撒國【剌撒國：故地舊說或以為在今索馬裏西北部的澤拉一帶，或以為在今波斯灣南岸沙特阿拉伯的哈薩一帶，近人根據《鄭和航海圖》考證，以為應在今也門國穆卡拉附近，一說也門亞丁附近。】、佐法兒國【佐法兒國：即祖法兒國，見前麵“祖法兒國”注釋。】、忽魯謨斯國【忽魯謨斯國：即霍爾木茲（Hormuz），又譯作和爾木斯，亦譯作忽裏模子、忽魯謨廝。在今伊朗東南米納布（Minab）附近。扼波斯灣出口處，為古代交通貿易要衝，今為對岸阿巴斯港所取代。】、溜山洋國【溜山洋國：又稱溜山國，溜洋國，元代稱北溜國，故地在今馬爾代夫。】俱產龍涎香。（同上）
諸香中龍涎最貴重，廣州市值每兩不下百千，次等亦五六十千，係番中禁榷【禁榷：禁止民間私自貿易鹽鐵茶酒等物資而由政府專賣。】之物。出大食國近海旁，常有雲氣罩住山間，即知有龍睡其下。或半年、或二三年，土人更相守候，視雲氣散，則知龍已去矣，往觀之必得龍涎。或五七兩，或十餘兩，視所守之人多寡均給之；或不平，更相仇殺。或雲龍多蟠於洋中大石，龍時吐涎，亦有魚聚而潛食之，土人惟見沒處取焉。（《稗史匯編》）
大洋海中有渦旋處，龍在下湧出，其涎為太陽所爍【爍：烤灼。】，則成片，為風飄至岸，人則取之納於官府。（同上）
龍涎香
張朋供圖
香白者如百藥煎【百藥煎：中藥名。為五倍子同茶葉等經發酵製成的塊狀物，為灰褐色小方塊，表麵間有黃白色斑點，微具香氣。】而膩理【膩理：指（物體的）紋理。】極細；黑者亞之，如五靈脂【五靈脂：中藥名。又名靈脂、寒雀糞。為鼯鼠科動物橙足鼯鼠Trogopter-us xanthipes Milne-Edwards的幹燥糞便。】而光澤。其氣近於燥，似浮石【浮石：岩漿凝成的海綿狀的岩石。很輕，能浮於水麵，故名。可入藥。】而輕。香本無損益，但能聚煙耳，和香而用真龍涎，焚之則翠煙浮空，結而不散。坐客可用一剪以分煙縷，所以然者，入蜃氣樓台【蜃氣樓台：古人認為海市蜃樓是海中蛟龍之類蜃氣所化。這裏是說龍涎香仍然帶有這類屬性。】之餘烈也。（同上）
龍出沒於海上，吐出涎沫有三品：一曰泛水，二曰滲沙，三曰魚食。泛水輕浮水麵，善水者伺龍出沒，隨而取之。滲沙乃被波浪漂泊洲嶼，凝積多年，風雨浸**，氣味盡滲於沙土中。魚食乃因龍吐涎，魚競食之，複作糞散於沙磧，其氣雖有腥燥，而香尚存。惟泛水者入香最妙。（同上）
泉廣合香人雲：龍涎入香能收斂腦麝【腦麝：指龍腦、麝香。】氣，雖經數十年香味仍存。（同上）
所謂龍涎出大食國。西海多龍，枕石而臥，涎沫浮水，積而能堅，鮫人【鮫人：捕魚者。】采之以為至寶。新者色白，稍久則紫，其久則黑。（《嶺外雜記 》【《嶺外雜記》：此段文字出《嶺外代答》，與原文稍有出入。《五雜俎》誤記為《嶺外雜記》。《嶺外代答》是一部記載嶺南（今兩廣）兼及南海、印度洋和地中海各國的地理著作。宋·周去非撰，全書10卷。周去非字直夫，永嘉（今浙江溫州）人，於宋孝宗乾道、淳熙間通判桂林，常隨事筆錄耳目聞見，歸來加以整理，有問嶺外事者，以此示答，故名。】）
嶺南人有雲：非龍涎也，乃雌雄**，其精液浮水上結之而成。【這段文字出明謝肇淛《五雜俎 卷十·物部二》，記錄的是謝肇淛的聽聞。在《五雜俎》中與上麵《嶺外代答》的引文是連在一起的。】
龍涎自番舶轉入中國，炎經職方【這裏指負責接納朝貢的官員。】，初不著【著：顯示、顯揚。】其用，彼賈胡殊自珍秘，價以香品高下分低昂。向南粵【南粵：粵，又作越。指今廣東。】友人貽餘少許，珍比木難【木難：寶珠名。又寫作“莫難”。】，狀如沙塊，厥【厥：其，它的。】色青黎【青黎：青黑色。】，厥香鱗腥，和香焚之，乃交醞其妙，嫋煙蜒蜿，擁閉緹室【緹室：古代察候節氣之室。該室門戶緊閉，密布緹縵，故名。】，經時不散，旁置盂水，煙徑投撲其內，斯神龍之靈，涎沫之遺，猶徵異乃爾。【這裏是說龍涎香焚燒的煙氣會投入水中，是因為龍的涎沫有靈氣，才會有這樣的現象。】
[1]龍涎香：為抹香鯨科動物抹香鯨（Physeter catodon L.）的腸內異物如烏賊口器和其他食物殘渣等刺激腸道而成的分泌物的幹燥品。
[2]峙：聳立。
[3]浮灩：指在海麵上凸起。
[4]涎沫：唾液。
[5]挐：這裏通“橈”，船槳之意。
[6]揖：推、撥（打水）。
[7]脂膠：油脂膠漆一類黏合劑。
[8]一兩：明代一兩合37.3克。一斤為十六兩。
[9]錫蘭山國：亦作細蘭、錫蘭。明代史籍對今斯裏蘭卡的稱呼。
[10]卜剌哇國：亦作不剌哇、比喇。故地在今索馬裏南部布拉瓦（Brava）。原為黑人地。公元前後有阿拉伯人、波斯人移居。11世紀末、12世紀發展為伊斯蘭城邦國。
[11]竹步國：故地位於今索馬裏南部朱巴河口的準 博（Giumbo）。原為黑人地。公元前後有阿拉伯人、波斯人移居，11世紀末、12世紀發展為伊斯蘭城邦國。
[12]木骨都束國：故地在今非洲東岸索馬裏的摩加迪沙一帶。以上三國為鄭和下西洋到過的東非國家，互相接壤。
[13]剌撒國：故地舊說或以為在今索馬裏西北部的澤拉一帶，或以為在今波斯灣南岸沙特阿拉伯的哈薩一帶，近人根據《鄭和航海圖》考證，以為應在今也門國穆卡拉附近，一說也門亞丁附近。
[14]佐法兒國：即祖法兒國，見前麵“祖法兒國”注釋。
[15]忽魯謨斯國：即霍爾木茲（Hormuz），又譯作和爾木斯，亦譯作忽裏模子、忽魯謨廝。在今伊朗東南米納布（Minab）附近。扼波斯灣出口處，為古代交通貿易要衝，今為對岸阿巴斯港所取代。
[16]溜山洋國：又稱溜山國，溜洋國，元代稱北溜國，故地在今馬爾代夫。
[17]禁榷：禁止民間私自貿易鹽鐵茶酒等物資而由政府專賣。
[18]爍：烤灼。
[19]百藥煎：中藥名。為五倍子同茶葉等經發酵製成的塊狀物，為灰褐色小方塊，表麵間有黃白色斑點，微具香氣。
[20]膩理：指（物體的）紋理。
[21]五靈脂：中藥名。又名靈脂、寒雀糞。為鼯鼠科動物橙足鼯鼠Trogopter-us xanthipes Milne-Edwards的幹燥糞便。
[22]浮石：岩漿凝成的海綿狀的岩石。很輕，能浮於水麵，故名。可入藥。
[23]蜃氣樓台：古人認為海市蜃樓是海中蛟龍之類蜃氣所化。這裏是說龍涎香仍然帶有這類屬性。
[24]腦麝：指龍腦、麝香。
[25]鮫人：捕魚者。
[26]《嶺外雜記》：此段文字出《嶺外代答》，與原文稍有出入。《五雜俎》誤記為《嶺外雜記》。《嶺外代答》是一部記載嶺南（今兩廣）兼及南海、印度洋和地中海各國的地理著作。宋·周去非撰，全書10卷。周去非字直夫，永嘉（今浙江溫州）人，於宋孝宗乾道、淳熙間通判桂林，常隨事筆錄耳目聞見，歸來加以整理，有問嶺外事者，以此示答，故名。
[27]這段文字出明謝肇淛《五雜俎 卷十·物部二》，記錄的是謝肇淛的聽聞。在《五雜俎》中與上麵《嶺外代答》的引文是連在一起的。
[28]這裏指負責接納朝貢的官員。
[29]著：顯示、顯揚。
[30]南粵：粵，又作越。指今廣東。
[31]木難：寶珠名。又寫作“莫難”。
[32]厥：其，它的。
[33]青黎：青黑色。
[34]緹室：古代察候節氣之室。該室門戶緊閉，密布緹縵，故名。
[35]這裏是說龍涎香焚燒的煙氣會投入水中，是因為龍的涎沫有靈氣，才會有這樣的現象。
古龍涎香【古龍涎香：古龍涎香本義是指五代後周宮廷內的一種極品香材，相較於宋代，稱“古龍涎”。因為來源的神奇廣為傳播，當時市場上有各種香方來製作模仿其香調，是宋代常見的一類成品合香。古龍涎除了指成品合香外，也指由此發展出的一種形製。】
宋奉宸庫【奉宸庫：宋庫名。宋仁宗康定元年（1040），合宣聖殿庫、穆清殿庫、崇聖殿庫、受納真珍庫與樂器庫為奉宸庫，屬太府寺。掌收存金玉、珠寶及其他珍貴物品，以供宮廷享用。】得龍涎香二琉璃缶【缶：一種腹大口小的盛器，多為瓦器，這裏為琉璃器。】，玻璃母【玻璃母：又稱琉璃母，古法琉璃使用琉璃石和琉璃母混合燒製而成，琉璃石就是帶顏色的水晶，琉璃母是人工煉製的配方材料，可以改變琉璃的結構、通透度、顏色和特性。琉璃的等級很大程度上取決於琉璃母的原料與配製方法。】二大篚【篚：音fěi，古代盛物的竹器。】，玻璃母者若今之鐵滓【鐵滓：煉鐵過程中形成的渣滓，包含金屬雜質﹑燃料灰和熔劑等。】，然塊大小猶兒拳，人莫知其用，又歲久無籍【籍：登記，記錄。】，且不知其所從來。或雲：柴世宗【柴世宗：後周世宗柴榮（921—959），是五代時期後周第二位皇帝，954—959年在位，邢州堯山柴家莊（今河北省邢台市隆堯縣）人。】顯德間大食國所貢；又謂：真廟朝【廟朝：宗廟和朝廷，亦專指朝廷。】物也。玻璃母諸璫【璫：本義是古代婦女戴在耳垂上的裝飾品。中國漢代武職宦官帽子亦用以裝飾，後借指宦官。此處指宦官。】以意用火煆【煆：在火裏燒。】而融瀉之，但能作珂子【珂子：疑即訶子，使君子科植物訶子Terminalia chebula Retz.或絨毛訶子Terminalia chebula Retz.var.tomentella Kurt.的幹燥成熟果實。按，珂，可指貝類，可指玉石，可指女子內衣，可指馬勒裝飾，似與此處不合，除了女子內衣，亦不稱“珂子”。】狀，青紅黃白隨其色而不克自必【自必：必然。不克自必是說並不一定是什麽顏色。】也。香則多分錫【分錫：分別賞賜。《鐵圍山叢談》原作“分賜”。“錫”、“賜”相通，都是賞賜的意思。】大臣近侍，其模製甚大而外視不甚佳，每以一豆大爇之，輒作異花香氣，芬鬱滿座，終日略不歇。於是太上【太上：這裏指皇帝。】大奇之，命籍【籍：征收。】被賜者隨數多寡複收取以歸禁中，因號古龍涎，為貴也。諸大璫爭取一餅，可值百緡【緡：mín，成串的銅錢，每串一千文。】金玉，為穴而以青絲貫之，佩於頸，時於衣領間摩婆【摩婆：《鐵圍山叢談》作“摩挱”，《說郛》作“摩挲”，摩擦之義。】以相示，繇【繇：這裏同“由”。】此遂作佩香焉，今佩香蓋因古龍涎始也。（《鐵圍山叢談》【《鐵圍山叢談》：見“《蔡絛叢談》”條。】）
[36]古龍涎香：古龍涎香本義是指五代後周宮廷內的一種極品香材，相較於宋代，稱“古龍涎”。因為來源的神奇廣為傳播，當時市場上有各種香方來製作模仿其香調，是宋代常見的一類成品合香。古龍涎除了指成品合香外，也指由此發展出的一種形製。
[37]奉宸庫：宋庫名。宋仁宗康定元年（1040），合宣聖殿庫、穆清殿庫、崇聖殿庫、受納真珍庫與樂器庫為奉宸庫，屬太府寺。掌收存金玉、珠寶及其他珍貴物品，以供宮廷享用。
[38]缶：一種腹大口小的盛器，多為瓦器，這裏為琉璃器。
[39]玻璃母：又稱琉璃母，古法琉璃使用琉璃石和琉璃母混合燒製而成，琉璃石就是帶顏色的水晶，琉璃母是人工煉製的配方材料，可以改變琉璃的結構、通透度、顏色和特性。琉璃的等級很大程度上取決於琉璃母的原料與配製方法。
[40]篚：音fěi，古代盛物的竹器。
[41]鐵滓：煉鐵過程中形成的渣滓，包含金屬雜質﹑燃料灰和熔劑等。
[42]籍：登記，記錄。
[43]柴世宗：後周世宗柴榮（921—959），是五代時期後周第二位皇帝，954—959年在位，邢州堯山柴家莊（今河北省邢台市隆堯縣）人。
[44]廟朝：宗廟和朝廷，亦專指朝廷。
[45]璫：本義是古代婦女戴在耳垂上的裝飾品。中國漢代武職宦官帽子亦用以裝飾，後借指宦官。此處指宦官。
[46]煆：在火裏燒。
[47]珂子：疑即訶子，使君子科植物訶子Terminalia chebula Retz.或絨毛訶子Terminalia chebula Retz.var.tomentella Kurt.的幹燥成熟果實。按，珂，可指貝類，可指玉石，可指女子內衣，可指馬勒裝飾，似與此處不合，除了女子內衣，亦不稱“珂子”。
[48]自必：必然。不克自必是說並不一定是什麽顏色。
[49]分錫：分別賞賜。《鐵圍山叢談》原作“分賜”。“錫”、“賜”相通，都是賞賜的意思。
[50]太上：這裏指皇帝。
[51]籍：征收。
[52]緡：mín，成串的銅錢，每串一千文。
[53]摩婆：《鐵圍山叢談》作“摩挱”，《說郛》作“摩挲”，摩擦之義。
[54]繇：這裏同“由”。
[55]《鐵圍山叢談》：見“《蔡絛叢談》”條。
龍涎香燭
宋代宮燭以龍涎香貫其中，而以紅羅【紅羅：紅色的輕軟絲織品。】纏炷，燒燭則飛而香散，又有令香煙成五彩樓閣、龍鳳文者。（《華夷草木考》）
[56]紅羅：紅色的輕軟絲織品。
龍涎香惡濕
琴、墨、龍涎香、樂器皆惡濕，常近人氣【人氣：人的氣息。常近人氣就是經常使用，或經常貼近人身。】則不然。（《山居四要》【《山居四要》：元·汪汝懋（1308—1369）所撰。汪汝懋，元代醫家。字以敬，號遯齋，桐江野客。安徽歙縣人，曾任國史編修，後來棄官講學，成為著名的農學家。至正庚子年（1360）寫成《山居四要》，全書共五卷。所謂“四要”就是攝生、養生、衛生、治生之要。】）
[57]人氣：人的氣息。常近人氣就是經常使用，或經常貼近人身。
[58]《山居四要》：元·汪汝懋（1308—1369）所撰。汪汝懋，元代醫家。字以敬，號遯齋，桐江野客。安徽歙縣人，曾任國史編修，後來棄官講學，成為著名的農學家。至正庚子年（1360）寫成《山居四要》，全書共五卷。所謂“四要”就是攝生、養生、衛生、治生之要。
廣購龍涎香
成化【成化：是明憲宗的年號（1465—1487）。】、嘉靖【嘉靖：是明世宗的年號（1522—1566）。】間，僧繼曉、陶仲文【僧繼曉、陶仲文：前者明憲宗時僧人，後者明世宗時道家大師，皆以方術得到當時帝王的寵用。】等競奏方伎，廣購龍涎香，香價騰溢【騰溢：翻騰漫溢。指快速增長。】，以遠物之尤【尤：特殊，特異。】，供尚方【尚方：本指古代製造帝王所用器物的官署。這裏代指皇家之用。】之媚。
[59]成化：是明憲宗的年號（1465—1487）。
[60]嘉靖：是明世宗的年號（1522—1566）。
[61]僧繼曉、陶仲文：前者明憲宗時僧人，後者明世宗時道家大師，皆以方術得到當時帝王的寵用。
[62]騰溢：翻騰漫溢。指快速增長。
[63]尤：特殊，特異。
[64]尚方：本指古代製造帝王所用器物的官署。這裏代指皇家之用。
進龍涎香
嘉靖四十二年【嘉靖四十二年：公元1563年。】，廣東進龍涎香計七十二兩有奇【有奇：有餘。】。（《嘉靖聞見錄》【《明實錄·世宗實錄》有此段記載，但數量有所不同：“嘉靖四十二年……廣東進龍涎香計六十二兩有奇。”《香乘》或為誤記。】）
炭灰水煮甲香去腥
酒蜜煎甲香去腥氣
見聞香堂供圖
[65]嘉靖四十二年：公元1563年。
[66]有奇：有餘。
[67]《明實錄·世宗實錄》有此段記載，但數量有所不同：“嘉靖四十二年……廣東進龍涎香計六十二兩有奇。”《香乘》或為誤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