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襯衫男見狀,眼裏閃過一絲玩味,他慢悠悠地走到李雅麵前,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小美人,你求他沒用。他不過是個窮打工的,能救你?你還是乖乖跟老子走吧,說不定老子心情一好,還能讓你少吃點苦頭。”

李雅拚命掙紮,卻掙脫不開花襯衫男的鉗製。

她絕望地閉上眼睛,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嘖嘖,還挺烈的嘛。”花襯衫男**笑著,伸手就要去撕扯李雅的衣服。

就在這時,陳奇突然開口了:“慢著!”

花襯衫男的動作一頓,不耐煩地看向陳奇:“你小子又想幹什麽?”

陳奇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這裏是我的古玩店,你們出去了想幹嘛我不管,但是不能在這裏影響我做生意。”

花襯衫男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小子,你他媽是不是腦子有病?老子現在就要在這兒辦了她,你管得著嗎?”

陳奇依舊笑著,隨後慢條斯理道:“原本各有因果的事兒,你硬要扯上我,那我就得管了。”

陳奇的笑容裏帶著一絲玩味,就像貓戲老鼠一般。

“我的店,我的規矩。想在這裏撒野,先問問我手裏的家夥答不答應。”

他說著,從櫃子底下掏出了連弩,在手裏掂了掂。

花襯衫男笑得前仰後合,指著陳奇道:“就你?就這破玩意兒?老子一根手指頭就能捏死你!”

他身後的幾個小弟也跟著哄笑起來,仿佛陳奇是什麽滑稽的小醜。

陳奇依舊麵帶微笑,不緊不慢地將弩箭上弦,瞄準了花襯衫男的**。

“你笑你的,我玩我的,看看誰笑到最後。”

花襯衫男的笑聲戛然而止,他看著黑洞洞的弩口,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

他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色厲內荏道:“小子,你…你敢!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陳奇嗤笑一聲:“我管你是誰?天王老子來了,在這古玩店,也得守我的規矩!”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落針可聞。

花襯衫男和他的一眾小弟都愣住了,他們沒想到陳奇真的敢動手。

“我就不信你敢!?”

花襯衫男話音剛落!

陳奇扣動扳機,弩箭帶著破空聲射出,正中花襯衫男旁邊小弟的腳板!

“嗷——”

殺豬般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古玩店。

花襯衫男捂著襠部,冷汗瞬間浸透了他的衣服。

還好不準,這要是準頭好的話,自己下半身的幸福,可就毀於一旦啊!

一邊的小弟疼得滿地打滾,嘰裏呱啦亂叫。

花襯衫男嚇得臉色慘白,哆哆嗦嗦地指著陳奇:“你……你他媽瘋了!你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是飛龍幫的……”

“飛龍幫?很厲害嗎?”陳奇不慌不忙慢條斯理地上弦,“在我這兒,隻認上弦的速度,不認什麽飛龍幫。”

小弟的慘叫聲還在古玩店裏回**,像一首詭異的哀樂。

花襯衫男下意識依舊捂著襠部,臉色煞白。

他身後的其他小弟也都傻了眼,一個個呆若木雞,仿佛被點了穴一般。

陳奇笑眯眯地看向花襯衫男:“現在,你還覺得我是在開玩笑嗎?”

花襯衫男艱難地咽了口唾沫,顫聲道:“兄,兄弟,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陳奇聳了聳肩:“我一直在好好說話啊,是你們不聽而已。我的店,我的規矩,想在這裏撒野,先問問我手裏的家夥答不答應。”

一邊的李雅看著陳奇,眼中充滿了震驚和疑惑。

她忽然發現,現在的陳奇,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以前看起來普普通通,甚至有些窩囊的他,竟然有如此狠辣的一麵。

“行,兄弟,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花襯衫一邊說著,一邊拉著還在地上打滾的小弟,連滾帶爬地往外逃竄。

其他小弟見狀,也紛紛作鳥獸散。

“等等。”陳奇突然叫住了他們。

花襯衫男一行人嚇得渾身一哆嗦,僵在了原地。

陳奇指了指一邊的李雅:“把她一便帶走,別髒了我的店。”

李雅一臉不可置信看著陳奇。

“陳奇,你讓他們把我帶走?你可別忘了,我是你的前女友!”

陳奇的笑容逐漸斂去,眼神變得冰冷,像寒冬臘月裏結了冰的湖麵。

“前女友?李雅,你搞清楚,有了這個前字,我就跟你沒有半毛錢關係!現在,你心情好了,缺錢了,就想讓我接盤?你當我陳奇是什麽?”

李雅臉色煞白,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話來。

她沒想到,曾經那個對她百依百順,甚至在她提出分手時還苦苦哀求她留下來的陳奇,如今會變得如此冷漠無情。

“帶走!”陳奇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像驅趕一隻煩人的蒼蠅。

花襯衫男如蒙大赦,趕緊拖著李雅往外走。

李雅死死地盯著陳奇,眼神裏充滿了怨毒和不甘。

“陳奇,你一定會後悔的!你……”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花襯衫男捂住了嘴,拖出了古玩店。

古玩店裏,寂靜得落針可聞。陳奇看著李雅被拖出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曾經,他為了這個女人卑微到了塵埃裏,如今,他隻想把她像垃圾一樣掃地出門。

他轉身,走到櫃台後,拿起一塊抹布,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櫃台上的灰塵。

剛才的狠辣決絕仿佛隻是幻覺,現在的他,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就連一邊的胡掌櫃看著這一幕,都是倒抽一口冷氣。

見過絕情的,真沒見過這麽絕的!

咱老板是不是人中龍鳳不知道,但是絕對不是普通人!

胡掌櫃道。

陳奇擦拭櫃台的動作一頓,一抹古怪的笑意浮現在嘴角。

後悔?

他陳奇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瞎了眼看上了李雅這朵塑料花!

胡掌櫃在一旁察言觀色,小心翼翼地問道:“老板,這…這李雅……”

“一袋垃圾罷了,”陳奇輕蔑地一笑,“不用理會。”

他頓了頓,又道,“這會兒心情好,老胡,把店關了,我們去看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