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秋半跪在薑凡麵前,彎著腰,手裏拿著餐巾紙,在給薑凡擦嘴。
“你看你啊,都多大的人了,還吃得滿嘴都是,真是個小屁孩。”
“姐姐,以後天天照顧你,好嗎?”
“滴答……”
鼻腔裏的熱血,噴湧而出。
正好濺在了林菀秋的傲然之上。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溫珊珊目眥欲裂,幾乎要噴出火,可薑凡兩人,四目相對,含情脈脈。
就好像,她是最多餘的那個!
“呀!”
林菀秋見血,胸前起伏不定,一聲尖叫撲進了薑凡懷裏,嬌軀狂顫。
“血,我暈血!好弟弟,你快幫我擦一下吧。”
“我?我擦?”
“咕咚!”
薑凡咽了口唾沫,原來這就是美人計!
原來,那些英雄好漢,就折在這上麵嗎?好像,死了也不虧嘛!
“嗯呐。”
林菀秋抱著他不斷震顫,“姐姐見不得血,你看,姐姐全身是汗,你摸,姐姐都心髒都快停了。”
“可是……”
那地方,自己擦合適嗎?
“來吧,你是為了救姐姐,我的好弟弟。”
“好吧。”
薑凡深吸了口氣,拿起一張紙,探手過去想要擦拭。
“別!我紙巾過敏,用手擦。”
薑凡:“……”
要不要這麽明顯?真當我傻啊?
“快點,姐姐快不行了。”
“哦。”
本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偉大使命,薑凡一手擦(抓)了上去。
“姐姐,擦完了,好點沒?”
“不好,我頭暈目眩的,抱我去**。”
沒想到,林菀秋提出了更過分的要求,藕臂環繞,攬住了薑凡的脖頸。
“你放心,姐姐不會傷害你的,待會兒,我可以打地鋪。”
好麽,這是不準備走了。
“林菀秋!你這個賤人,老娘忍夠了。”
一直被忽視的溫珊珊,突然暴起,一記高鞭腿就朝著林菀秋的腦袋上踹來。
“弟弟,快保護我。”
林菀秋大驚失色,緊緊地抱住了他,“她是職業殺手!”
“哦。”
薑凡冷笑一聲,直接將她給拋了出去,林菀秋一時不察,可她反應速度極快,空中轉體七百二,硬生生穩住了身形,一記手刀淩空下劈。
“壞我好事!該死。”
“蠢貨!你以為,他會上你的當?天真!”
溫珊珊絲毫不懼,與她火熱交鋒。
兩大九頭身美女,在逼仄狹窄的老屋內上演全武行,簡直是一場別樣的瘋馬秀。
薑凡作為唯一觀眾,已經擺好了瓜子啤酒小板凳。
“別看我,你們繼續!誰打贏了,今晚就可以留下。”
“好!你說的,不許反悔。”
溫珊珊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好不容易逮到這個機會,當然要狠狠發泄。
可林菀秋並不想敗壞自己的形象,畢竟是好不容易塑造的。
“好弟弟,姐姐走到今天這一步,是被逼的。”
“姐姐並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其實,姐姐從小就沒過過一天的好日子。”
“我爸是個賭鬼,我媽得了絕症,我弟弟還在上大學,還有個妹妹是白血病,姐姐真的是……”
“啪啪!”
薑凡麵無表情地鼓起了掌,甚至還豎起了大拇指。
“好賭的父親,生病的媽,上學的弟弟,破碎的她……”
他搖頭冷笑,“你這還多了個絕症的妹妹,好!很好!從一個寫手那兒批發的文案嗎?”
“哼!跟我交戰,還敢分心?”
溫珊珊抓住機會,高抬腿下劈,眼看就要爆了林菀秋的麵門。
“好險!”
可林菀秋也不是吃素的,她緊急後撤步,靈巧閃避,可還是慢了一步。
溫珊珊的高跟鞋鞋跟太長,直接勾破了她的襯衫扣子。
“Duang!”
春光乍泄。
“找死!”
林菀秋豈會受此等大辱?一個落地一字馬,猴子偷桃扯掉了溫珊珊的牛仔裙。
“呀!”
她陣地失守,方寸大亂,連忙躲到櫃子後麵。
“住手!別打了!”
她瞪了眼神情火熱,看得津津有味的薑凡,十分惱火。
“他就拿我們倆鬥蛐蛐,哪怕最後你贏了,又如何?還不是被他耍得團團轉?”
“哼!”
林菀秋瞥了眼薑凡,她豈會不明白溫珊珊言之有理?可不試試,怎麽知道?
“少來,繼續!”
“神經病!”
溫珊珊撿起短裙,綁在身上就奪門而出。
“老娘不玩了!”
“走好,不送。”
林菀秋並沒有搭理崩掉的扣子,嫋嫋婷婷地走到了薑凡麵前。
“好弟弟,現在沒人打擾我們了。”
“對啊!要不你現在脫了,我們直入主題?”
“這……”
林菀秋嚇了一跳,震驚薑凡怎麽性情大變?
“弟弟,你真猴急,我跟你說……”
“我不想聽!脫了!”
他跑去後院,找來了一條髒兮兮的皮鞭,又從廚房裏找來了蠟燭,“快點,你還等什麽呢?”
“黑玫瑰是吧?老子嚐嚐鮮。”
“你,你拿這些幹嘛?”
“好玩啊!”
薑凡獰笑著又拉開了一個抽屜,裏麵存放的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
哪來的?
當然是薑老頭留下的啊!
“好姐姐,你不是喜歡玩嗎?來,快點。”
林菀秋嚇得麵色蒼白,瑟瑟發抖,“弟弟,沒看出來,你居然這麽早熟,這可不好。”
“賤女人!要你管?”
當即,他撥通了一個電話,痞裏痞氣,“皮猴,二壯,對!把那十幾個弟兄都叫上,我這兒有個上等……貨色,對!快點,便宜你們了。”
“嘶!”
林菀秋倒吸了一口涼氣,拔腿就跑,連扣子都沒來得及係上。
“小弟弟,後會有期,我奶生孩子,我先去醫院了!”
“啪!”
薑凡甩動皮鞭,獵獵作響,一臉奸笑。
“小樣,就你們也配跟我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