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想了一會,拿出來手機就給溫文發了一條短信過去,她再也不想胡亂猜疑了,對於這冷戰索性自己先認錯算了,她就把自己想問的說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可溫文那邊還是沒回信息,她此刻真想打一個電話過去問個究竟,可這又不方便,隻能盯著手機幹等著。
過了一會,李主任和秦經理兩口子聊著,忽然發現王隆怎麽插進嘴來了,就回頭一看白秀,她正一個人耷拉著腦袋想事,就悄聲問了她是不是有事,結果王家三口子也就都不聊了。
秦經理問白秀是不是有事,白秀撒了個謊言。但看到王隆拉著個臉焦急地等她的回複,她也就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白秀挨個看了下大夥,然後就說了她的決定,她壓著嗓子說:“阿姨,叔叔對不起!”
她眼裏帶著淚花。
“其實王隆是個很不錯的人,包括叔叔阿姨您們也很好,隻是我現在真的還不想結婚,這些話我放了心裏好久了,一直沒找個合適的機會和你們說,我不想因為我而耽誤了王隆。”
秦經理想要說,“好了,媽!不要再說了。”王隆把話擋在了前麵。
王隆此刻心裏跟明鏡似的,其實不想結婚這隻是白秀的推辭,她說到底還是放不下心裏的那個人呀。
誰說不是呢,剛才白秀在等溫文短信的這段時間裏,她忽然發現自己原來是那麽的在意他,她回想著自己和溫文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尤其是當她陷入魔爪的時候,也許真是命中注定的吧,若不是溫文的及時出現她可能真就幹了傻事,而也正是從那刻起,她這一輩子,心中再也是接納不了別的男人了。
屋裏的氣氛壓抑的讓人喘不上氣來。
“哦,沒事。你們做不成戀人還可以做朋友麽!”王秀嘿嘿一笑,算是化解了這尷尬的氛圍。又說:“咱們既然今天能夠坐在這裏吃飯,很大程度上就說明了一個問題。”
大家有些莫名其妙,都看著他。
王秀見大家沒反應過來,又嘿嘿一笑,說道:“說明咱們有緣分呀!”
他說的也許是對,但最主要是他的這些話讓李主任心情輕鬆了不少,她剛才真是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雖然前麵她當著白秀的麵要給王家打電話,但那畢竟是意氣用事,她真沒想到當麵會是這樣的尷尬。
白秀聽王秀這樣說了,也就放下了壓在心上的那塊大石頭,感覺渾身輕鬆了不少,她伸出手去,說道:“王隆,咱們還可以繼續做朋友麽?”
王隆款款一笑,也伸出手同她握了。但他又奈她如何,可能這個世界上最難得到的就是人心了。
時間也不早了,白秀和李主任就告別了王家。
從王家出來,白秀像變了個人似的,滿臉的歡喜。這政府大院可真大啊,兩人足足走了十幾分鍾才到了門口。
快要出門時,李主任問了:“白秀,你後悔不?”
白秀眼睛裏像個孩子,滿眼清澈,搖了搖頭。
如果沒有王隆這一回事,她可能還是要像以往那樣,對溫文的愛是一種模糊的概念,就像是地上的人,看見了天邊的晚霞耀眼奪目,但並沒有非要說一定要占有。而如今她才發現,溫文已然成了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她都想好了,如果此生不能與溫文在一起,她肯定會選擇孤老終生。
等回了宿舍,天已經很晚了。一個人的日子,若心中隻存了自己,那麽就是睡了吃,吃了睡,中間上班無非就是白日裏睡不著打發時間。
而一但心中裝了別人,那顆心好像就不完全是你自己的一樣,尤其是到了這會,漫漫長夜,怎讓人相思了得。
白秀很快就洗漱完了,她換上睡衣躺在**,兩眼可憐巴巴的盯著手機,可是她感覺自己剛發出的那條信息就像是石落大海一般,難道是溫文沒收到,越發等不急了,就想給他打個電話。
可一想,溫文前麵和她說過,東北的天黑的早,就安慰自己說不定這會他早已經睡著了。但心中的思念無處安放,就換成了字,給他又發了條短信,然後自己就伴著相思苦睡去了。
“哥,前麵給你發了信息你一直沒回,不知道你是否看見了,這一個月來,你我一直沒有聯係,我真不知自己在你心中還有沒有位置,而這段時間我身邊也發生了一些事,我們科室的主任給我介紹了一個對象,可相處了一段時間,我覺得他並不適合我。哥,我還是忘不了你。”
白秀想的沒錯,此時溫文確實是睡覺了。隻是他今天並沒有在“大倉庫”睡,而是躺在了一個女人的**。
下午的時候,本來在鎮上酒館已喝了個盡興,這來KTV再喝,自然是沒一會功夫就醉成了一攤爛泥。
大錘見他喝多了,也懶得扶他回去,再說了他也想盡盡這兄弟情誼,索性就跟老板娘商量好,給了溫文在這裏的過夜錢。
桐桐巴不得這樣呢,今天她本來是接不到“生意”的,可感情好有這好運氣。
伺候一個清醒的人她可能不願意,但伺候一個醉酒不省人事的人她還是樂意的,大錘走後,她就把溫文扶進了自己房間。
屋裏隻簡單一張睡人的床,寬剛夠兩個人躺下。本來她是打算就這樣給他蓋上被子睡就行了,可溫文穿的臃腫,她躺在他旁邊睡的也不舒服,再就是她洗漱完後,就聞到了溫文滿身的酒味再和著衣服上的汗味,她被熏的還怎麽睡。
於是就給溫文把衣服一件件脫了,隻留了個秋衣秋褲。睡了一會,又覺得他秋衣秋褲也礙事,索性就給他脫的隻剩了一條**。
也許,所有女人在男人的懷裏都是個小女人的樣子吧!
溫文大張著嘴睡的死沉,任由她擺弄。她就枕著溫文的胳膊,兩隻手摟住溫文的身子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