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劍禦香錄

畢竟,紫羅蘭的可是魔性君天邪給捅破的,洛水到現在還沒有發現,斷水流和龍嘯天其實和魔性君天邪是同一個人,隻不過身份不同罷了。

美眸微啟,看向了旁邊正將桃兒弄的渾身發軟,偏又不敢發聲的神性君天邪,洛水心下也不知是個什麽滋味,咬著櫻唇,她放輕了聲音道“那天雲子師兄”

“想要臨陣脫逃嗎?”

嘴上帶著詭譎的笑意,魔性君天邪輕聲逗著她,洛水比當日的紫羅蘭功力還要高明得多,猶似仙子下凡的她,比之現在的紫羅蘭更有種含蓄嬌羞的魅力。

“不”

感覺到那剃刀已緩緩在上頭遊走,一種奇異的酥癢感登時透入桃花源內,洛水隻能強自忍耐,深怕一個不小心身子一動,傷了那敏感嬌嫩處,接下來可就有得苦了,羞道“洛水想想求你一事”

“什麽事?”

“求求你”

眼兒飄向已將桃兒**分開,隻待自己這兒大功告成,便要侵犯桃兒的神性君天邪一眼,洛水下定了決心,含羞帶怯地將心裏話說了出來道“求你完事之後別解開洛水手足洛水想想試試就這樣強行被侵犯的感覺天雲子師兄也忍得久了不是嗎”

“你可吃得消嗎?”

心忖這洛水不愧紫幽蘭的第一愛徒,雖是嬌羞無倫,卻更令旁人湧起侵犯她的意念,身為魔最常幹的,不就是將女子弄的手足無力,再強加侵犯?伸手輕輕地在洛水花蕾上輕觸幾下,逗的她差點忍不住顫抖,魔性君天邪微微一笑道“你還稚嫩著呢”

“吃不消也沒關係”

在這般羞人的情境下,桃花源內泉水漸生,洛水微帶畏怯地望了一眼旁邊的龍嘯天,感覺魔性君天邪手上時快時慢,隨著毛發落下,體內的感覺愈發增強,洛水道“洛水想想身曆其境的試試

真正被魔侵犯的感覺反正接下來吃不消也得吃得消你們該會

該會為所欲為的洛水想要想要被強行奸到到好不好

啊”

在洛水話尾處,魔性君天邪迅速動手,剃淨了洛水上的毛發,隨即便伏到她身上,洛水隻覺桃花源內一陣火熱,魔性君天邪已強行侵入,強烈的感覺令她不由高叫出聲。

雖說被剃毛這般羞人,又想到事後便要任男人為所欲為,心理上的刺激令洛水的胴體逐漸火熱,但魔性君天邪的侵入實在太快太強烈,她都還沒準備好呢!

這一下狠突,差點令她疼痛難當,幸好隨著渴求的言語出口,洛水桃花源內已是漸濕,雖是痛楚難免,卻非當真苦痛難忍。

手足本能地想要掙動,卻是動彈不得,那種完全被男人控製、徹底被男人侵犯的感覺,雖是無力而且羞人,但不知怎地,卻令洛水感到莫大快意,她拚命地拱起纖腰,好讓魔性君天邪的衝擊盡情地突入她最敏感的部位,嬌羞嫵媚的呻吟聲不住脫口而出。與此同時,紫羅蘭等人也正熱情無比地和斷水流他們歡愛著,練武場上氣氛旖旎,聲音此起彼落,再也無法抑製

在一間修真界小客棧裏頭,海棠正一杯接著一杯,原本令人薰然的酒氣,到了喉中隻剩火熱,此刻的海棠醉眼迷濛,皙白嬌嫩的臉蛋兒透出嬌豔的酡紅,也難怪海棠藉酒澆愁,離開百花宮已近半個月,雖說以她和水仙的修為,行走修真界綽綽有餘,加上二女小心謹慎,雖偶爾有不長眼的小魔來犯,卻也輕易過關。

但真正令二女心性消沉的主因,卻是怎麽也排解不掉,在她們的心目中,紫羅蘭是那般的皎潔明淨,猶若天仙下凡,美麗聖潔到光用些‘羞花閉月’、‘沉魚落雁’的陳詞來形容,都顯得褻瀆,沒想到竟會從紫羅蘭口中聽到,要將穀中監禁著的魔放出,還要任其為所欲為!心中那種沉痛和難過,實不足為外人道,更何況連師姐們也不知想什麽,竟還要留下來!

心中滿是鬱悶,水仙也還罷了,海棠可真不知如何排遣,是以酒量雖是不佳,遇上機會還是選擇了一醉方休,水仙雖還照看著她,但一直被阻著不能盡興,卻也令海棠心中難免不爽,今兒個她終於找著了機會,把水仙給跘住了,至少有大半個時辰,自己是不會被師姐阻攔得,隻是這小客棧的酒實在不行,已經一整壺入口了,卻還不像初試此味時一般,轉眼間便是腦中一片迷茫,暈暈然飄飄然,仿佛什麽都不再放在心上一般,海棠又是兩杯入口,腦子裏終於開始茫了起來,她再接再厲了幾杯,終於達成了心願,醉茫茫地栽到了桌上。

好不容易把這突發事件給解決了,水仙幾乎是衝進了客棧裏頭,卻見座頭上清理的幹幹淨淨,那有海棠半分痕跡?看的水仙心下一驚,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當日她與海棠一起離開百花宮,兩女都是自幼被紫羅蘭養大的孤兒,離了百花宮後無依無靠,隻能結伴同行,而海棠這小師妹還沒長大,一路上若非水仙咬緊牙關,照顧自己外還得顧著師妹,怕毫無修真者經驗的海棠早不知被這險惡修真界拆成了幾片。

可今兒的事來得蹊蹺,水仙雖是手腳加快,處理完也至少過了半個時辰,但原本說好要在客棧裏等著自己的師妹,卻消失的無影無蹤,那教水仙不擔心?

“道友。”

柳眉微皺,水仙極心壓抑著自己緊張的心,若師妹犯險,自己還得救她出來,可不能先在這兒心慌意亂,出聲問道“敝師妹那兒去了?”

“啊那位姑娘啊!”

一邊擦著汗,一邊趕忙過來,低階修真者可不敢怠慢,眼前的小姑娘雖是秋水為神玉為麵,顯得嫻雅秀氣,但昨兒個才一出手,就將在附近據地為王的魔頭整了個死去活來,這些修真界中人脾氣怪異,弄不好出現些什麽事情就不好了,低階修真者連忙道“方才她兩個哥哥路過,見她醉倒了,結了帳後扶著回家了”

“哥哥?”

心中暗喊不妙,百花宮的弟子們全都是被紫羅蘭扶養長大的孤兒,那來什麽兄弟親屬?想來多半是海棠給人瞧出不勝酒力,不知被那兒來的人擄了,水仙連忙出聲問道“他們從那裏走的?”

“啊就從右邊向山外走”

要知道百花宮弟子體內都種著一顆百花種子,即使遠在萬裏,紫羅蘭也知道她的弟子身在何方。本來神性君天邪準備三分歸元,讓三個元神分身回歸本體,忽然間發現融合是精純陰陽氣不夠。心急之下的神性君天邪一拳打飛了魔性君天邪,差點再次走火入魔。

魔性君天邪心急之下,又抓住紫羅蘭她們好好發泄一番,才從紫羅蘭口中得知,水仙和海棠她有辦法找到。

接著神性君天邪和魔性君天邪,手聯手,施展陰陽乾坤大挪移,來到萬裏之外,沒想到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水仙剛剛離開之後,海棠活像要灌醉自己一般,酒是一杯接著一杯,連菜都不怎麽動,這樣子空腹喝酒最是易醉,等到海棠醉倒桌上,魔性君天邪和修真客棧裏頭詐說是海棠的兄長,竟這麽容易地便將不省人事的海棠帶了出來。

“接下來怎麽辦?”

魔性君天邪有些小心翼翼看著本體,生怕本體一個不高興,強行把自己給先融合了。

“還怎麽辦?當然是幹啦!十天之內,你們必須都要回歸,不然我就要再次陷入沉睡,生成新的的混沌元神,超脫自我,到時我就不再是‘君天邪’,你們也永遠別想回歸本體。”

敲了敲魔性君天邪的腦袋,神性君天邪詭笑了幾聲,突地像想到了什麽,放低了聲音對魔性君天邪道“先找幾條繩子來,把這小仙子的手腳綁上,否則她要醒起來,可就有的麻煩了”

在木板子上頭亂鋪了幾層幹草,把海棠的衣裳全墊到了她身下,手足更是綁的牢靠,神性君天邪看著還酒醉未醒的海棠,不由又是驚豔,又有些得意,一絲不掛的海棠猶未醒轉,被兩人擺布的四肢大張,冰肌雪膚上頭盡是醉人的酡紅豔色,那處子清純甜美的香氣不住撲麵而來,看得兩人欲火高升,褲子裏頭高高地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