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 素雅服軟

“除非你殺了我。”

白素雅美麗絕倫的眼睛堅定地望著君天邪。

“好,我們就來試試。”

君天邪冷然對周圍的傀儡人道:“用五行刑。”

君天邪伸手撕開了白素雅的衣襟,露出她無暇的**,使勁地揉捏著,雪白柔嫩的**在他的大力摧殘下不停地改變著形狀。白素雅痛苦地閉上眼睛,沒有出聲。

“金刑。”

君天邪道:“好好招呼一下她這對奶子。”

傀儡人捧上一隻托盤,裏麵是兩根細長的鋼針。

君天邪親自動手取出一根鋼針,一手逗弄著白素雅的**,一手將鋼針從她的乳孔中慢慢插了進去。

“啊……”

白素雅發出一聲淒慘的呻吟,渾身雖然被繩索綁緊,卻仍然抑製不住地顫抖起來,帶動兩個**起伏搖動。

君天邪捉住另外一隻**,專心而緩慢地將另一根鋼針從乳孔中刺了進去。

放開手,君天邪微笑著欣賞白素雅的掙紮。兩根鋼針還有一半露在外麵,劇烈地顫動著。鮮血順著雪白的**往下流淌。

“怎麽樣,招不招?”

君天邪捏住白素雅的下頦,笑著問道。

“不……不招。”

白素雅痛得冷汗涔涔而下,使勁吐出這幾個字。

“木刑。”

君天邪冷冷地說。

傀儡人打手取來一個刑具,卻是一副木製的乳枷,把它枷在白素雅顫動的**上。

“收!”

慕容衛一聲令下,打手們搬動了乳枷上的機關,驀地收緊。

“啊……”

白素雅再次淒厲地慘叫出來。幾股鮮血從插著鋼針的乳孔中噴射出來,濺上了君天邪的衣服。

“再收!”

君天邪觀察著白素雅痛不欲生的表情,繼續下令。

“啊……啊……”

又是幾股鮮血噴出,白素雅的頭左右晃動,痛苦地喘息著。

這非人的折磨讓她眼前一陣眩暈,卻並沒有真正昏死過去。

君天邪本想再收乳枷,卻見白素雅的**已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也舍不得糟蹋了這樣一個絕色美人。於是下令取下乳枷,抓住一根鋼針,猛地向外一拔。

血箭飛出,白素雅渾身猛一抽搐,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

又拔出一根鋼針。

“啊……”

白素雅隻叫得這一聲,便無力地掛在刑架上,渾身如同從水裏撈起一般滿是冷汗,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鮮血還在不停地從兩個乳孔中湧出。

君天邪側眼看了看火盆中燒得通紅的烙鐵,伸手拿起一隻。

“我給你止血,順便給你留下永遠的記號。讓你永遠無法忘記這裏的一切。”

說著,把烙鐵逼進了白素雅的左乳。

白素雅被熱氣一逼,本能地想往後縮,卻根本無法動彈。眼見這烙鐵乃是君天邪所特製,做成一朵立體的櫻粟花,正好可以包住受刑女子的**,不僅加大受刑人的痛苦,還會將**烙上不能磨滅的印痕。

“到底說不說呢?”

白素雅慢條斯理地問道:“這櫻粟可是我親自用天外玄鐵煉製,乃是中等的法寶,以後你兩個奶子上各有這麽一朵花,別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我的性奴,你想不承認都不行。哈哈!”

“你……無恥!”

白素雅氣得渾身都顫抖起來。

“還嘴硬。”

君天邪獰笑著,把烙鐵狠狠地摁在白素雅流血的左乳上。

“啊!”

一股青煙冒起,白素雅猛烈地掙紮了一下,眼前一黑,終於昏死過去。

君天邪從一個瓶子中倒出些猩紅色的粉末,抹在白素雅的烙傷上,使勁地揉搓著。“啊……”

整個刑架都搖晃起來,強烈的刺痛讓白素雅醒了過來。

“你……”

白素雅勉強吐出這個字,就再沒有說話的力氣,隻是不斷痛苦地抽搐著。

“還有一邊奶子呢。”

白素雅道,“你到底招不招?”

白素雅仿佛沒有聽見,隻是劇烈地喘息著。

“好。”

君天邪惱羞成怒,抓起另一個烙鐵,狠狠地摁在白素雅的右乳。

“招不招?”

烙鐵仍然摁在**上沒有鬆開,君天邪透過青煙盯著白素雅問道。

白素雅的雙手痛苦地握成拳頭,指甲把手心都刺出血來。身受這慘絕人寰的酷刑,她卻始終沒有屈服。

就這樣被拷打得昏死過去,再被更強烈的痛痛醒過來,再昏死,再痛醒……

白素雅經受著煉獄般的煎熬。最後連君天邪都拷打得累了。

“用水刑……”

君天邪道。

傀儡人將白素雅從刑架上解了下來,用繩索將她雙臂反綁在身後,雙腿也並綁在一起。驀地一拉,白素雅便被倒吊了起來,垂下的長發在地麵上拂動。

一個傀儡人取來一個大木桶,正好讓白素雅的頭懸在木桶之中。然後他慢慢地朝木桶中注水。漸漸地,水打濕了白素雅的頭發,淹沒了她的眼睛,鼻子,嘴唇……

水嗆和窒息讓倒吊著的絕美的**猛烈地掙紮起來。

“啊……”

出於本能,白素雅猛地向上一彎腰,將頭脫離了水麵。然而不等她吸得一口氣,上半身又無力地垂下,頭部重新浸泡在水中,濺起一通水花。過了一會兒,她再度掙紮著彎腰,又再度無力垂下,反複多次,白素雅在瀕臨死亡的痛苦中淒慘地掙紮。

終於,白素雅一動不動了,她已經被折磨得深深地昏死過去。

君天邪並不想把淩璧兒折磨死,於是讓人取走了木桶,卻依然將白素雅倒吊著。不多時,水慢慢從她口鼻中流出,白素雅又慢慢地醒了過來。

“怎麽樣,還招不招?”

君天邪一鞭抽下,在淩璧兒的**上留下觸目驚心的血痕。

沈默。

啪~啪~啪~啪~皮鞭抽打在肉體上的聲音回響著,被倒吊的**隨之不停地晃動,鮮血慢慢地從傷口中滲出來。但是,除了淒慘的呻吟,沒有屈服的話語。

“用土刑。”

君天邪氣急敗壞地叫道。

傀儡人用繩子把白素雅反綁的雙手也吊了起來,讓她臉朝下水平地吊著刑房正中。然後搬來了幾塊厚重的城磚。

君天邪走過來玩弄著白素雅被繃得挺立的**,點了點頭。

一塊城磚壓在了白素雅微微凹陷的纖腰上。

“啊……”

白素雅原本低垂的頭猛地往上一提,又立刻無力地垂下。絲絲鮮血從她嘴角湧出,腰部深深地塌陷下去。繩子咯吱作響,緊緊地勒住了四肢。

“說不說?”

君天邪仍然貪婪地玩弄著淩璧兒的**,另一隻手甚至撫弄起她的**和後庭。

白素雅頹然地垂著頭,汗水和血絲一滴滴地滴在地上。她依然不作聲。

“再放!”

又一塊城磚壓了上來。

“啊……”

白素雅連聲音都快發不出來,頭猛一擡,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

繩子可怖地繼續咯吱響著,把她的手腕和腳腕都勒出血來。白素雅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的腰就會被活生生壓斷了。

“放了……求求你,放了我……”

白素雅微弱地慘呼道。

君天邪有些不敢相信地望著她道:“你願招了?”

“你師父蕭龍子**已經斷絕!”

白素雅又噴出大口鮮血,昏死過去。

叫人取下了刑具,將白素雅放到地上,用冷水將她潑醒。

“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白素雅無神的眼睛茫然地凝視著前方,微弱地道:“你師父蕭龍子**已經斷絕……在五十年前與太乙脈師兄逍遙子比鬥時受傷的……”

君天邪聞言心中猛得一震,這可是驚天大秘密,傳了出去,可是可以引發昆侖派內亂的大秘密。君天邪心中冷笑一下,哈哈道:“我就知道沒有人能熬過我的五行刑。”

但他沒有看見,昏過去的白素雅嘴角帶了一絲嘲諷的笑。

“什麽?”

君天邪大吃一驚道:“白素雅被人救走了。莫不是你故意放走了她!”

“不是的不是的,是百花宮主紫羅蘭幹的。”

白素貞聞言,臉色一白,連忙搖頭急道:“紫羅蘭是師姐同父異母妹妹,她們心靈相通……”

白素貞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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