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沙丘下有人居住

錢滾滾在心裏不斷地自責,然後一直在低聲哭泣,她第一次害了人的性命,還是害得她喜歡的那個人的性命。

“帝弈書,你出來啊!”錢滾滾還是不肯相信帝弈書這麽消失了,她要去看看。“我知道錯了,你出來啊……”

哭泣聲和淒涼聲,響遍了四周,可是除了流動沙丘的的聲音,也沒有聽到別的什麽不一樣的聲音,錢滾滾待待地跌坐在那裏。

人是她弄下去的,帝弈書回不來了,她也得為此付出代價,錢滾滾慢慢從地爬起身來,站在那流動沙丘的邊。

錢滾滾要把他找回來,算是粉身碎骨也要,不然的話。

在錢滾滾閉眼縱身往那沙丘一跳的時候,那沙丘竟然開了一個小口般的漩渦,剛好可以容得下錢滾滾一人。

錢滾滾感覺有些不對勁,便睜開眼一看,這,她這一路往下墜,可是,四周圍卻不見有沙子圍著。

錢滾滾現在也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也隻好隨著這下墜的方向一直落去,心裏在糾結著如果自己是這樣的話,那麽是不是說明帝弈書剛才也是這樣呢?

可是,為什麽會出現有血色和血腥味呢?這個又該怎麽解釋,錢滾滾現在還理不通,因為,現在的她也處於十分危急的狀態。

而帝弈書,的確像錢滾滾所想的,他並沒有事,而這血腥味並不是他的血所流淌出來的,而是他砍殺的一條蟒蛇的血。

在錢滾滾看到血色之後,開始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帝弈書那時已經來了,隻是隱身在一旁,看著。

雖然對錢滾滾來說,這算是一個痛苦地過程,可是帝弈書也並沒有立即現身出來,而是一直使用讀心術,在竊取著錢滾滾的內心想法。

不是他卑鄙,而是他心裏的那份不安感,對自己不自信的不安,對錢滾滾沒心沒肺的不安,不安會不會重蹈前世的覆轍。

可是,在得知錢滾滾不是因為自己“殺了人”而害怕,是在擔心他,害怕他此不在了,最重要的一點是,他終於知道錢滾滾的內心想法。

原來,錢滾滾不是對他無情,隻是她不知道該怎麽表達自己的情感,其實,錢滾滾依舊喜歡自己了呢。

知道這個情況,帝弈書是又驚又喜,喜的是他的付出和守候,得到了她的許可與真心;驚的是自己今天這樣的設計,會導致錢滾滾怎麽想怎麽做?

帝弈書不敢確定,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錢滾滾心裏有他,他再也不用那樣患得患失了。

當然,帝弈書沒有如此地愚笨說直接現身出來,不然的話,錢滾滾喜歡自己的那份心,也會頓然消失不見的。

帝弈書心裏思索著,瞬間消失在剛才那個地方,而在錢滾滾想要縱身跳下沙丘時,帝弈書首先將那沙丘開了一條路。

帝弈書不會貿貿然地出現在錢滾滾的身邊,但是還會暗的保護著,他應該出現的,是在前方的道路。

而錢滾滾墜落到下麵的時候,發現下麵竟然堆著的也是沙子,不過這些沙子麵的那些沙子還有細柔,所以錢滾滾落下去的時候並沒有摔疼。

錢滾滾落下來之後,看到這裏竟然是一個山洞,一個偌大的山洞,通往外麵的竟然是一座綠草地,遠遠望出去,竟然還看到有建築物。

有建築物,還有那縷縷飄起的炊煙,那說明,這裏有人,而且看那建築物的構造,這裏的人,還不少。

那,這裏又是另一個小天地?在沙丘下麵,是避世,還是被關禁?那麽,如果是避世,這秘境本來是一個獨立於空間之外的小天地了。

但若是關禁的話,又有誰,有那麽大的本事,而且還是如此地深仇大恨呢?

錢滾滾也知道,自己不應該踏進那裏,與裏麵的人有任何的相交,因為,這不僅是不適合,而且,還可能會得罪自己遙不可及的勢力。

可是,帝弈書不知道是不是會在裏麵,錢滾滾剛踏出來,卻發現那裏有一個血人在打著坐。

本來錢滾滾應該是躲開的,可是錢滾滾越看,越覺得那個人是帝弈書,因為帝弈書的身形也是差不多如此。

可是,那血人渾身是血,連臉也是沾滿了鮮血,錢滾滾不能從那血人的臉辨認這是否是帝弈書。

為了進一步的確定,錢滾滾慢慢地走前去,可是那血人好像是不知道有人在靠近一樣,一動不動的。

如果錢滾滾不是看到那血人因為呼吸而微動的胸膛,錢滾滾還以為這血人是已經死了的呢。

錢滾滾走在那血人的麵前,那血人仍不為所動,錢滾滾便蹲下,在那血人的眼前搖晃了兩下手。

錢滾滾雖然看不見那血人的臉,但卻可以隱約地看見,這充滿血跡的衣服,竟是帝弈書今天所穿的。

再仔細觀察了一下那血人的臉,這,這,分明是帝弈書嘛。

錢滾滾連忙擦了擦那血人臉的血,可是在錢滾滾將碰到帝弈書的時候,帝弈書這麽地倒下去了。

頭顱和石洞的接觸,“嘭”的一聲,嚇得錢滾滾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她連忙將帝弈書搬了飛劍。

雖然過程有些不順利地,同時也有些粗魯,但是還是將帝弈書成功移到了飛劍,現在不管那麽多了。

管他是避世還是關禁,對她來說,還是帝弈書來的要緊。

錢滾滾指揮著飛劍向那有建築物的地方飛去,錢滾滾本以為是很近的地方,可誰知看起來那麽近的地方,卻飛了那麽久。

在錢滾滾快要急的心煩氣亂的時候,來到了這山邊的一座建築物旁停了下來。

那建築物,其實是幾間連在一起的茅草屋,而當時下麵並沒有人,錢滾滾停在那茅草屋方,可是也沒有看到有人。

她打算先下去看看情況先,她覺得,在山邊裏住的,肯定不像是在城心裏住的人那麽的勢力和陰險狡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