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平穩順利,要不是一個下車的哥們兒不小心踩到了張行的腳,兩人差點坐過站。
“你怎麽也睡著了!”何相質問張行,弄得他有些不好意思,“這能怪我嗎?還不是因為你昨晚……”
“不許說!”何相捂住張行的嘴,左看右看像個小賊一樣。
張行牽著她的小手,兩人一邊拉著行李箱往車站外走去。
夕陽西下,斷……咳咳,來到杭城已經要落入天黑,張行提前就定好了酒店,這一次在杭城頂多也就待個兩三天就沒必要再去麻煩老同學了,但是該帶的禮物等何相考完試還是要去送的。
比之他們所住的小縣城更多的豪車,更寬廣的馬路,雖然來過一次,何相還是覺著很新鮮。
“你以前上學的地方果然也很好。”何相好似感慨一般對著張行說道。
“這話你之前已經說過了,先把行禮放回酒店,找個地方吃個飯。”
張行現在倒是沒有什麽感覺,畢竟去年剛來過一次嘛,時隔一年再來到這座城早就沒有了什麽新鮮感,更多的是一種上學歸校的錯覺。
“正好趁著你考試的時間,我們去看一下何安他們,這一學期也快要結束了,看看他們的學習情況。”張行老氣橫秋道,惹得何相抿著嘴笑。
進入酒店大堂,張行和何相拿出身份證給對方登記了一下,前台人員給了兩人一張房卡,順著門牌號就找到了他們的房間。
說來何相好像也沒怎麽來過酒店,上次來杭城算是住得短租房,而這兩三天他們都將在這酒店裏起居,看著房間裏的兩張床,何相的興奮勁瞬間就消失了。
本來張行是想要定個大床房的,畢竟情侶夫妻的住一個大床房也很正常,但一想到這兩個月何相晚上的舉動他就趕忙打消了這個想法。
萬一這在外麵荷爾蒙爆發,哪天沒壓住槍,在家裏之外做那事,怎麽想怎麽別扭。
可看這樣子,何相的表情很失落,一雙幽怨的大眼睛表達著強烈的不滿。
“為什麽是兩張床?”
“因為是兩個人住啊。”張行把行李打開,一些必要的生活物品拿了出來,其餘就在裏麵放著,兩三天的功夫也用不太到。
何相不說話了,哼哼地打開行李箱,然後趁張行上廁所的時候,不經意地,毫無預謀地,隨手地把兩張床合在了一起。
把中間的櫃子一挪,雙人床立馬變成大床房,她拍了拍手,一臉笑意,自己真聰明。
張行洗完手出來,看到變了格局的房間,動作一僵,然後又看向何相,對方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看得張行有點牙癢癢。
早知道小仙女這麽心急,來之前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收拾好東西,兩人走出酒店在周圍逛一逛,張行特地挑了一個距離市中心的酒店,價格貴一點就貴一點了,至少走走逛逛的也方便。
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街道上霓虹閃爍,來往的行人都打扮的新潮靚麗,張行和何相牽著手走在一起,就像是正在熱戀的大學生。
“上次是夏天來的,感覺一點都不一樣。”何相踩在一旁的路沿上,張行一隻手拖著她,生怕法力慢慢消失的小仙女一個不適應摔了下來。
“有的城市春夏秋冬各有特色,對於杭城來講夏天可能更符合大眾的遊玩要求吧。”
“我還是喜歡冬天,大家都穿得厚厚的,而且還有暖氣,在家裏很舒服。”何相跳了下來,搓著小手放到張行的臉上,“最主要的是你這個色狼不用整天看人家女孩子穿得那麽少了!”
“其實……”張行瞥了從一旁路過的一個打扮時尚的女孩兒,光腿神器這種東西有時候更吸引人。
“為……為什麽!”何相不是很理解,為什麽都冬天了還有人光著腿在街上走?她們又沒有法力是怎麽做到的?
“都來這兩年多了,你不知道光腿神器這種東西嗎?看著像什麽都沒穿一樣,其實很暖和的,和你裏麵的保暖一個效果。”張行解釋道,說到這他挑挑眉,“當然你要是想穿,老公是全力支持的。”
“我才不要!羞人!”何相直到現在也依舊不能接受光著腿,穿著短裙在街上走。
異世界的保守心態,她隻能平時在家裏的時候給何相看一下,畢竟是自家的男人嘛,無所謂,除了自家老公之外的人都不行。
在周圍的商場逛了逛,裏麵東西的價格讓人望而卻步,何相也沒什麽購買欲望,隻是兩人到了頂層一家特色餐廳吃了頓飯。
這種地方就算是吃飯,那價格也是不便宜,張行倒是無所謂,出來玩該吃的吃該玩的玩,吃不好玩不好出來不就和受罪一樣嘛,那還出來幹什麽,抓緊辦完事回家睡覺得了。
最後結賬的時候,何相好一陣肉痛,關鍵是吃之前小何同誌還在給張行炫耀她的小金庫,現在就看這種物價,根本在杭城撐不了幾天。
“你家男人就不是不能賺錢,你怕啥?”張行敲了敲何相的腦袋。
何相捂了捂頭:“叔叔阿姨說讓我看著你,不要敗家!”
張行瞬間臉黑,不知道老兩口又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給何相灌輸了什麽。
到杭城的第二天,張行就帶著何相來到了杭大的校門口參加考試了,考試期間,張行順便又去拜訪了恩師蕭老。
對方一如既往的生龍活虎,看著很有精氣神。
蕭老對張行這個徒弟很滿意,這一次還是強行把他喊到了教室裏給學弟學妹們做了一個人生演講。
“老師,您再這樣誇我,我可就真不好意思來了。”張行撓撓頭不好意思道。
“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以前你師娘就經常說……”說到這他頓了頓,立馬轉移了話題。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還是他第一聽蕭老談起師娘的事情,他知道蕭老下有一個女兒,現在的年齡比張行還要大上幾歲,早在他畢業那年就結婚了,但是師娘的信息是知之甚少。
每個人都有秘密,張行沒有打探別人秘密的習慣,隨著蕭老的節奏敘敘舊,這件事也就過去了,不管是張行還是蕭老,兩人都將此前石文解析的事情給避了過去,誰也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