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賣身
曲終人散，開始分贓。 .
秦雪陽和陳繼分別拿到十個億的賭注，兄弟兩對著銀行卡笑得口眼歪斜。戴曉亮的收獲也不小，拿著五個億眉開眼笑的請秦雪陽和陳繼一起去瀟灑瀟灑，秦雪陽當然知道他們所說的瀟灑是什麽意思，原本想著自己警察的身份拒絕了，但架不住陳繼和戴曉亮的攛掇，再加上對那些高檔場所也實在是有些好奇，也就半推半就的從了，“我就是去見識見識，不幹別的。”他給自己找了個借口。
蘭博基尼隻能坐兩人，戴曉亮開著自己的大奔在前麵帶路。車上，陳繼對秦雪陽大笑道“老弟，你就是個招財貓，太棒了。”
“招財貓一晚上能給你賺十個億？你太小看我了吧。”秦雪陽也樂的不行，十個億，幾天前他想也不敢想，現在竟然就在自己兜裏揣著。
“那是，你是招財貓祖宗，哈哈！”陳繼使勁拍著秦雪陽的肩膀道。“對了，你晚上住哪？完事了送你回去。”
“我原來住警局的單身宿舍，這兩天住市政府招待所，你送我回招待所吧。”秦雪陽答道。
陳繼聽了道：“那正好，江波那小子輸你一棟別墅，不用另買了。”
秦雪陽道：“那棟別墅怎麽樣？好不好？”
陳繼道：“當然好，在餘山腳下，依山傍水，占地八百多平方，裏麵還有一條小河都算私人的了。”
秦雪陽想了想道：“好是好，就是遠了點。”所謂餘山是申市唯一的一座山，地處郊區，被定為國家級森林公園。山並不高，最高處也不過九十八米。但山上有一處聖母大教堂頗為有名，常有信徒前來朝聖。山上另有一湖，呈月形，故得名月湖，為餘山著名的景致。
陳繼聽了道：“有點兒遠怕什麽？買輛車開到市區也就半小時左右，改天哥哥送你一輛。”靠著秦雪陽賺了十億，陳繼自然要表示表示。
“不用了，我自己去買吧，咱們自己兄弟客氣什麽！”秦雪陽自然不肯要。陳繼也不再堅持，隻是心裏對秦雪陽越發親近，“親兄弟也不過如此吧！”
秦雪陽倒是真被陳繼說動了心，男人愛車僅次於女人，同性戀除外。憑他以前的收入，買一輛十萬左右的低檔車倒也買得起，但銀行存款就得見底，所以他一直沒有下定決心。現在兜裏揣著十個億，以前隻能看著意**的車也不過是九牛一毛了。“買一輛什麽好呢，卡宴還是路虎攬勝？”秦雪陽不喜歡跑車，在國內這幾乎已經成了官二代或者富二代的代名詞。
秦雪陽正糾結著，蘭博基尼就呼嘯著停在了一個名為陽春白雪的高檔會所門口。剛下車，一個看著象經理模樣的人就迎了出來，點頭哈腰地道：“大少，戴少，兩位今天能撥冗光臨，鄙人真是不勝榮幸啊！”
陳繼和戴曉亮端著架子點了點頭，陳繼指著秦雪陽道：“老周，這是我三弟，今天你一定要招待好，不然我們可不答應的。”
“那是，那是，戴少剛才打電話關照過了，三位都是請都請不來的貴客，我們怎麽敢怠慢，三位裏麵請，至尊凱撒包房已經準備好了。”說著老周將三人引進了會所。
至尊凱撒果然不是白叫的，足有一百多平方，裏麵的裝飾金碧輝煌，沙發等家具都是從北歐直接進口的，連衛生間水龍頭也是渡金的。三人坐下要了點啤酒和水果，老周充當服務員在一旁伺候著。剛說笑了幾句，一個半老徐娘的媽媽桑領著七名嫵媚的坐台小姐走進來。
“呦，兩位大少可是有時間沒來這玩了！”媽媽桑帶著職業的笑容道。
陳繼看了一眼坐台小姐道：“我們今天是陪我三弟來的，讓他先選。”
秦雪陽有了三個禍水級別的女朋友，根本看不上這些庸脂俗粉，再加上他本來就沒打算幹點兒什麽，所以笑著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不要。
但戴曉亮卻以為秦雪陽嫌這些女孩子不夠漂亮，這地方是他帶著哥兒倆來的，而且今天他還想好好跟這個神奇的陳家三少爺結交一下，頓時感到很沒麵子，對著媽媽桑勾勾手指頭示意她過來。
等她的臉湊上來，戴曉亮重重的拍了幾下生氣地道：“你就拿這些貨色來唬弄少爺，是不是以後不想在申市混了？”
媽媽桑被戴曉亮的話嚇住了，因為她知道眼前這位戴公子自己惹不起，更不用說旁邊陳大少也沉下了臉，看起來跟著他們來的這個年輕人真的很重要，於是急忙道：“今天倒是有一個極品，還是藝術學院的高材生，因為他爸爸生病急需救命錢，所以給人介紹到這裏，就是要價有點高，三十萬，不過她是貨真價實的處女。”
“三十萬也算錢？你先把人領來給我三弟看看再說。”陳繼揮手將媽媽桑打發了出去，秦雪陽想阻止都來不及插嘴。
看著媽媽桑飛快地跑出去，秦雪陽苦笑道：“我今天就是來隨便看看的，你們這是幹什麽呀。”
“嘿嘿”陳繼**笑兩聲道：“到這裏來除了看女人你還看什麽。老弟，你得習慣這樣的生活，不然以後回了首都很難在圈子裏立足的。”
秦雪陽搖搖頭，無奈地對陳繼道：“大哥，看看你現在這副**漾的樣子，真是白長了這麽一張英武果敢的臉。”
反正事已至此，秦雪陽也隻能看看再說了，如果那個女孩子真是為救父賣身，那麽也不妨拉她一把，反正他打定主意什麽也不幹。
不一會兒，媽媽桑領著一位身高將近一米七五的女孩走進來。這女孩的確是極其動人，甚至可以說是讓人一見之下就立刻想要一親芳澤的性感尤物。她輪廓分明的五官細致之極，烏黑的長發和雪白的肌膚形成了極其強烈的對比，高挑豐滿的身材，配上一身帶點兒小性感的打扮，著實讓三人驚豔了一番，連秦雪陽在心裏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可以跟她三個女朋友相提並論的國色。
媽媽桑將女孩讓至秦雪陽的跟前，並介紹道：“這位馮瀟瀟小姐，剛滿23歲，是申市藝術學院聲樂係的高材生，這位先生，您還看著還滿意嗎？”
沙發上，秦雪陽對馮瀟瀟欣賞的眼神陳繼和戴曉亮都看出來了，兩人各選了一個看的順眼的小姐後，揮手讓媽媽桑退下。
馮瀟瀟今晚的心情很複雜，緊張、委屈、猶豫糾結在一起不停的心中翻滾，如果不是實在沒有辦法，她也不會出現在這裏。老實說，她們學校做這種兼職的同學有不少，憑她的容貌如果要賺錢的話早就入了行，但她一直有著自己的堅持，直到這種不知道是可笑還是可敬的堅持被殘酷的現實所打破。
媽媽桑已經跟她說過了，裏麵是三個大人物，隻要自己服務好，錢不是問題。來包房的路上她還在擔心，一般來說大人物起碼中年以上，老年居多。還好，今晚買了自己的人不是腦滿腸肥讓人惡心的老色鬼，而是一個看上去斯文清秀，讓人感到親切的年輕人。
雖然把自己當成了商品出賣，但馮瀟瀟還是希望自己的第一次可以交個一個至少看上去不討厭的人，這種心理對女孩子來說很正常，現在她稍稍鬆了一口氣。
馮瀟瀟緩步走到秦雪陽旁邊坐下，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氣氛僵了一會兒，她見秦雪陽也不說話，光是微笑的看著她，隻得學著旁邊兩個小姐的樣子，給自己和秦雪陽倒了一杯酒，拿起酒杯，硬撐著對秦雪陽道：“先生，我先敬你一杯。”說著猛喝了一口，卻被嗆得直咳嗽，原來她並不會喝酒。
看著這個身材修長的美女咳得眼淚都出來了，而且因為緊張，連身體也有些輕微地顫抖，秦雪陽有些不忍，從桌上拿起一張紙巾遞給馮瀟瀟，一邊在她的後背輕拍一邊溫柔地道：“別緊張，不會喝就不用喝，我不會傷害你的！”男人對上美女的柔弱和眼淚總是心軟的，神仙也不能例外，更何況他才神仙了沒幾天。
也許是感受到秦雪陽的真誠，馮瀟瀟緊張的情緒慢慢平靜下來，但還是不知道在這種場合應該怎麽跟客人搭話，隻是低著頭雙腿並攏，兩手插在腿間扭在一起。猶豫了半天，才將頭慢慢地湊近秦雪陽的耳朵，害羞地說道：“今天晚上，我是你的！”
秦雪陽跟馮瀟瀟一樣，來這種地方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他其實很想跟這個長腿美女好好聊聊，卻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聽馮瀟瀟憋半天憋出這麽直接的一句倒是笑了，“不用害怕，我不會把你怎麽樣的。”馮瀟瀟卻不信，在心裏嘀咕了一句：“那你來這兒幹嘛？男人都一個德行，長的好看的也一樣。”
旁邊的陳繼和戴曉亮早就開始跟兩個小姐喝酒猜拳，四人喝了幾杯酒便開始放浪形骸，當著秦雪陽和馮瀟瀟的麵開始當眾調情，兩人對小姐們上下其手，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