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站起身來,抬頭仰望著蒼穹,整個天空之上都是一片片血紅之色,他無喜無悲,心中的不再是無情無盡的黑暗色調,那心中的一絲絲清明也被慢慢吊了起來。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自己一定要找到周靈兒,不然就永遠都不走出這個血色空間,周天大手一揮,他手中的吞天神圖便飛掠而出,在天空之中幻化成一座小塔,小塔竟然也是通體紅色,散發著詭異的紅色光芒。

周天腳下踏著五彩神卷,出現在小塔之上,繼續開始著空間穿梭之旅,時間緩緩流逝,周天又在這片血色空間之中穿梭了許久,這一天他從一片空間之中穿梭進了另一片空間之中,竟然發現了此處的不同。

在這片空間竟然是通體白色的,整個空間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周天心中不禁奇怪起來,這血靈花的裏麵怎麽會出現白色的空間呢?這讓周天頗為不解。

周天那沉睡已久的希望之火又開始雄性燃燒起來,周天仿佛又看見了希望的光芒。妹妹會出現在這裏嗎?周天不由得開始問自己的內心,卻不能得到答案。

他開始全力加速,在這片虛無的空間之中四處亂串,卻始終也無法找到周靈兒的所在,不過這一次他卻始終也沒有放棄對周靈兒的尋找,終於,周天發現了這片白色空間的不同之處,這片白色空間之內,竟然比血紅空間之中的靈氣更加濃鬱,這裏靈氣的濃鬱程度,簡直是恐怖的無法形容。

在這片白色空間之中,你隻需要輕輕呼吸一口空氣,便就像在外麵吃了一隻人參一般,周天想念外麵人參的味道,便不由得呼吸起這裏麵的新鮮靈氣來,那種感覺,就像是在咀嚼人參一般,讓周天整個身體都跟著放鬆起來。

這裏靈氣如此的濃鬱,周天覺得自己是深入到了這血靈花的核心地帶了,周天順著一個方向,繼續向前行去,期望著能夠找到自己的妹妹。

周天繼續向著這白色空間裏麵行去,竟然在最中心的地帶,看見了一塊跳動的心髒。那是一塊異常巨大的心髒,

在這片白色空間的正中央的上空,一下一下跳動著。

咚咚咚!

這白色心髒的生命力想是太過強悍,強到周天聽到這心髒的聲音,渾身便被震的內髒流血,不敢在往前麵靠近。

周天隻能緩緩向著後麵退去,他實在是無法承受著心髒的威壓,這心髒的威嚴簡直是太強悍了。

周天在這附近尋找到一處偏僻地帶,觀看者心髒許久,也沒有看出什麽名堂,正在周天想要離開的時候,卻聽見遠處傳來一陣陣腳步聲音,那生意是如此的實質,就像是人的聲音一般。

周天凝目向腳步的方向看去,居然看見了活生生的人類,沒錯,就是活生生的人類不假,周天心中驚訝不已,沒想到能在這裏看見人類,這是一件多麽稀奇的事情啊?

遠處那人類近了,是一個白袍儒生,白袍儒生臉上的神色如一塊木頭一般,徑直向著心髒走去,眼前這白袍儒生,明顯比周天的實力強橫不少,竟然可以奔著心髒的方向繼續前行,而不被那心髒猛烈的跳動力而震破自己的身體。

“前輩請留步?請問前輩為何要向那心髒行去?”周天忍不住問到,他好不容易看到一個活生生的生命,他不想就這麽放棄打探消息的希望。

可是周天又一次失望了,眼前這個白袍儒生,眼神也是異常空洞,就像一個傀儡一般,仍舊靜悄悄地向著遠處的心髒行去。

“所有人都變成行屍走肉了嗎?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麽?”周天忍不住仰天長歎,心中的悲涼又一次被喚起。

“這裏就沒有一個活著的生靈了嗎?為什麽,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麽?”周天在這血靈花內部的空間之中不停的遊**著,雖然修為有了長足的進步,已經到達了築基中期,可是心中的悲涼卻並沒有因此而減少一絲一毫,相反,周天心中的悲涼卻更加凝重了。

就在這時,周天以為是傀儡的白袍儒生竟然回過頭來,以一種異常的眼神盯著眼前的周天,那眼神之中淨是悲涼的意味。

“你是剛剛進入到這白色空間之中的生物?這倒真是有些奇怪了,你為何什麽事情都沒有?”

周天本來已經有些絕望了,這時候卻見那白袍儒生竟然回過頭來和自己說話,。一時間悲喜交加,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前輩,你竟然是活生生的人類,能見到活生生的人類,這在血靈花之內,我居然看到了活生生的人類。”周天不由得自言自語起來。

白袍儒生見周天如此激動,不由得輕聲歎了口氣。

“小子,在這血靈花的身體之內活著,還不如死去,你知道什麽叫做生不如死嗎?在這裏麵呆著就叫生不如死。”

周天見白袍儒生如此說,心中不由得驚訝起來。

“我看前輩現在活得好好的,怎麽就生不如死了?前輩在這白色空間之中肯定生存可很長時間了,不知道這裏麵還有沒有其他的生靈存在?”

“這裏自然是有生靈存在的,而且還不在少數,隻是這裏的生靈都生不如死罷了,活著還不如死去,活著真的好痛苦。”

白袍儒生留下這句莫名其妙的話語,便又向著那巨大的白色心髒行去。慢慢的,白袍儒生似乎也無法承受那心髒的巨大威壓,身體開始破裂來開,一片片殷紅的血跡開始出現在愛白袍儒生的身上,一滴滴滴落在地上之上,白袍儒生名不去擦拭自己身上的血跡,而是仍舊繼續向著白色心髒行去。

“前輩,你身體上已經受了重傷,你不能再繼續往前麵去了。”周天揮動手臂,示意漸漸遠去的白袍儒生回來,可那白袍儒生卻根本不理會周天,已經繼續奔著那巨大的白色心髒行去。

忽然,白袍儒生的身體停了下來,那本來還算飽滿的身體,在一個異常短的時間內,就如一個氣囊,猛的泄了氣一般,那白袍儒生的身體瞬間變得又幹又癟,如一朵枯萎凋零的花朵。

“啊!嗚!”

白袍儒生淒厲額的叫聲,停留在周天的耳中,讓周天也變得有些心神不寧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