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三卷 仙凡路 第215章 三個臭皮匠
袍男子大袖一揮。夾著著一股迫人寒氣的藍光射出。這洶湧燃燒的銀焰給撲滅。
可是這藍光剛一接觸到銀焰。頓時被吞噬的一幹而盡。而那銀焰的體積僅僅變小了一些。但隨著不停的燃燒。幾個呼吸的功夫便恢複了原有的體積。而且還有不斷增大的趨勢。
錦袍男子露出駭然之色。其餘兩名結丹期修士也是一臉的震驚。
“這炫藍冰氣雖然不是我主修的功法。對付一些火焰之類的法術屢有奇效。但沒想到這銀焰的屬性竟然如此的可怕……”
錦袍男子恢複了正常之色。沉吟著解釋道。
“師兄可記的。那逃走之人。就曾使用過這種神秘火焰。”
姓白衣女子突然說道。
“不錯。”錦袍男子點頭道:“當那人企圖憑借此火焰一舉突破大長老的金劍鎖敵訣。卻以失敗而告終。”
斷臂老者麵露震驚之色:“那人到底是誰。竟然能迫的大長老使出如此絕技。我二十年輕曾親眼見師兄用過此訣。無比輕易的生擒了一位結期的修士。就算是你我三人陷金劍鎖敵決的囚籠裏。也沒有把握闖出來。”
錦袍男子剛準備解釋。便感覺到散修盟雷姓結丹期修士的神識波動。很顯然。對方正在用神識窺測這邊的情況。
輕哼了一聲。錦袍男子此刻也沒有多少時間去管這些。用神識傳音道:“那人不僅逼的大長老使出本門數種絕技。甚至連鎮山之寶輝煌劍都是用了。但怎奈還是被這人用秘術逃跑了……”
斷臂老者一聽此言。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人也太可怕的。真的是築基期的修士嗎?”
“這人的修為還很難說。但此刻已經不能對我們造成多大的威脅了。在大長老的攻擊下。他已經受了重傷。而且還在重傷之下施展秘術逃跑。現在就是一位築基期也能幹掉他。”
“我們現在的任務是要在茂山這一代把此人給搜出來。即便付出再大代價。也要將他斬殺。這人要是不死的話。將會為我金劍門帶了無窮的後患。”
錦袍男子連連分析其起來。讓斷臂老者安心不少。
“這銀色火焰在此處燃燒。如此說來。那人就在這附近?”
斷臂老者神色怪異的道。開始用神識掃視這方圓一兩裏的範圍。
“不錯。那人就在這附近。我們再仔細的找一找。”
這三名結丹期修士開始不停的用神識探測起來。
過了好一會。三人都沒有找到其他人的存在。
“奇怪了?莫非這人不在這裏。如果不在的話。那這裏的銀色火焰怎麽解釋。”
錦袍男子死死的盯著這些不停燃燒的銀色火焰。麵色逐漸陰沉起來。
手中法訣連連打出。數道金色殘弧狀般的劍氣擊中了這些銀焰。
這些銀焰隻不過是被金色殘弧切開。但隨著不停的燃燒。很會就複原。
“我發現這銀焰有一個奇特的屬性。似乎能通過吞噬這些高級礦脈來壯大自己……”
一旁沉默好久的聶姓白衣女子說出了一個驚人的結論。
“這世間怎會有這般恐怖的功法。如此下去。整個茂山的高級礦脈都有可能被焚盡。”
斷臂老者也露出凝重的神情。看著眼前閃爍不定的神秘銀焰。心裏不由一顫。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這銀焰也太可怕了。”
錦袍男子沉默了一會才說道。
“如果僅僅是壯大銀焰自身。那倒沒有什麽。我還有一件更擔心的事……”
姓白衣女子說道這裏的時候。還露出猶豫之色。
“師妹有什麽推論請說。你的推測一向是很準的。”
錦袍男子客氣的說道。
“師兄可否想過。那人為何要用銀焰焚燒茂山的高級礦脈?”
姓白衣女子的眸子裏閃爍著異樣的色彩。給她添增了幾分知性美。
“這人被我們金劍門追殺。肯定懷恨在心。故而使出這種手段來報複。畢竟這茂山上的高級礦脈。我們劍門也有份。”
錦袍男子毫不猶豫的道。
斷臂老人則有些疑惑。說道:“可那人身負重傷。且元氣大傷。為何要冒險出來焚燒高級礦脈呢?”
姓白衣女子點頭道:“茅師兄說的不錯。那人大可以趁傷勢養好了。再出來做這種事。此刻做這等事他來說是隻有害而無益。”
“而兩位師兄認為。這人會不會是傻子。會做出這種事來。”
姓白衣女子含笑問道。
“不錯。那人的確不像傻子。”
錦袍男子的腦海裏不由浮現出張恒使用神靈眼時。那種仿佛能看透自己一切的可怕眸子。
“既然不是傻子。那麽他用銀焰焚山可能有什麽目的。或者說。他能從的到什麽好處。”
姓白衣女子分析道。
“那麽聶師妹。你認為此舉可能對他有什麽好處?”
錦袍男子也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那人此刻處於重傷狀況。而且元氣大傷。我猜測。他能夠通過這銀焰燃燒礦脈的過程。來恢複自己的傷勢或者元氣。”
姓白衣女子終於說出了這個石破驚天的結論。
錦袍男子和斷臂老者震驚不已。陷入了沉默。
過了好一會。斷臂老者才恢複過來。說道:“雖然很難讓人接受。但我認為師妹說的有道理。修真界如之大。發生任何事都是有可能的。”
“這銀焰如有靈性般的循著礦脈焚燒。可見那人就在這附近。”
斷臂老者緩緩的道。
“沒有修士的操縱。那銀焰不可能焚燒如此長的時間。而且在外力的攻擊之下還能自動恢複。”
錦袍男子最後長歎了一口氣。似乎也接受了聶姓白衣女子的推論。
於是乎。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把事情的真相給分析了出來。
如果張恒此刻在這裏的話。肯定會驚愕不已。驚歎那聶姓白衣女子的智慧。
不過。他肯定不會在這裏的。甚至不敢用神識來觀測這邊的情況。
在離此的大約數裏。某個山峰下深達七八十米的的底。一個衣著破爛不堪的男子正深埋於土中。他渾身是血。身體上布滿了一大片的傷痕。
他的身上閃爍著隱約的銀光。雙眸緊閉。口中微微呻吟道:“好舒服……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