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父子同眠女王宮

板板的眼前,對方的心意就流水一般的的在麵前流淌著。

他的手在寫著。嚴廳長的眼神有意無意的掃過了他的筆端,然後在很隨意的問著。

隻問的對方麵如土色的。

“來人。立即傳令,請廣東的警方配合抓捕廣東沿海集團董事長劉玉成。省城外貿公司副總季紅嚴密監視,一旦劉玉成落網這邊立即行動。”

嚴廳長一聲吼。走進來的人大聲答應著趕了出去。

“回來,你立即飛廣州,我親自聯係準備。”嚴廳長忽然道。

站了那裏的人一聲是,隨即沒入了黑夜,外邊汽車響動著,漸漸的沒了蹤影。

一邊真正的記錄員在那裏發呆著,同樣的,犯罪分子也是一樣。

“盧成,你可不要當你做的隱秘就可以了。

沒想到我們掌握了這些情況吧?哼。給他再做一份口供。我去聯係廣東警方。”

嚴廳長拉了下板板,板板表現的臉色發白。

邊上的記錄員眼睛裏閃著驚異的光芒。

板板清楚的看到那個家夥心裏在想著四個字,特異功能?

他什麽也沒說,就是淡淡的瞪了他一眼。

那個記錄員不知道板板的具體身份,嚇得趕緊去做事了。狗日的網絡小說看多了?當板板是什麽龍組?

強忍著笑,裝出一副很憔悴的樣子,演的十足,板板拖著腳步跟嚴廳長出去了。

到了車裏,什麽人也沒有。嚴廳長先遞給了板板一瓶水,然後露出了一個抱歉的笑容,拿出了電話。

電話裏和廣東那邊的警方交流了下情況,表示手續馬上過去,先請了監視起來。那邊和嚴廳長很要好的樣子。

要了二條香煙二瓶好酒的好處,然後掛了電話。

嚴廳長這才轉了過來:“板板,你沒事情吧?”

“有點累,現在該是沒什麽大事情。”板板低聲道。

隨即板板連連搖頭:“真想不到,人可以這樣。簡直是不可思議。”

“是啊,我也想不到,隻能說現在的犯罪分子越來越狡猾了。如果不是你幫忙,這個案子的確破不了。我們不可能查到他父輩的身上。因為已經死了。”

“是啊,誰會想到一個死人才是禍根。”

剛剛板板整理了下對方的思路,一個四十年前的恩怨出現在了板板的眼前。

盧成的父親六十年代工農兵大學畢業,文革期間到了廣東,在那裏居然有一個孩子,就是劉玉成。

後來,地位上升的他,抓著改革開放的機會,去帶著劉玉成發展了起來。因為這邊的支持。

劉玉成很快打開了局麵。劉玉成相比較盧成,的確是出色多了。

在盧成父親的安排下,劉玉成和盧成私下見了麵,確認了親兄弟的關係。隨即劉玉成為了掩人耳目。

在這邊找了一個女人做情人,就是季紅。

而讓人想不到的,季紅其實是盧成父親的情人。

一直到案發之日,這個女人對盧成的父親都很忠誠。也許是季紅和劉玉成死去的母親很像。

劉玉成和盧成的父親對她都很好,這個女人也沒讓他們失望。

這種詭異複雜的關係居然沒有人能夠知道。

對外,季紅和盧成的父親隻是淡淡的交往。而他們的房子是相通的。在瑞景江景房。

A是盧成名義的。B是劉玉成一個香港朋友名義的,C則是季紅的。

兩個人從兩路電梯上去,通過壁櫥後麵隱秘的通道,然後在房間裏幽會誰能夠知道?

警方都無從了解這一切。

案發了。

那個時候盧成的父親已經查出了得了肝癌。並且已經沒什麽希望了。

為了二個兒子和自己真心愛的女人。

他決定去死。

於是,就用電子郵件吩咐了劉玉成,照顧自己的弟弟盧成。還有自己的女人季紅。

然後自己選擇了提前死亡,並且做出了撲簌迷離的假象出來。

藥其實是他自己早就準備好了的。

難怪查不出怎麽混進了輸液瓶裏的,原來是自己偷偷的混了進去,誰能想到?當時也曾經懷疑過這種可能。問題是,上麵沒有他自己的指紋。

按著常理推理,也就忽略了這個事情。

盧成在父親走後,因為一千多萬的資金轉到了劉玉成在境外帳戶上。好處給了劉玉成,而自己卻不停的受苦。

如果不是季紅為了劉玉成,用肉體拉攏著他。

恐怕他早就暴露了劉玉成了。

這裏要說一點,盧成其實早就知道,季紅對劉玉成也有著感情。而他是沒有的,他是帶著痛快的心理,去報複那個享受果實卻丟了罪的大哥。

所以他整日的欺負著季紅。

季紅隻是默默忍受。不敢聲張。

盧成因為一次次的打擊,也知道家中被監視著,可是因為迷戀曲意奉承的季紅肉體。

同時也離不開季紅時不時的給予錢財。

於是他才這麽不在乎。

季紅為了讓他安心,通過之前和他父親幽會的渠道,總是自己帶了不少的頂級小姐,去了自己的家裏。

然後讓盧成過來享受。

為了保密他的身份,甚至還要求盧成帶上麵具享受。

在家裏就能夠免費的玩的這麽舒服,盧成自然在外邊規矩的一塌糊塗。當然,這種人是不會忙著結婚的。

而季紅卻成了省城有點名氣的女強人,和同性戀。這樣的話,她也少了不少的打攪就是了。

劉玉成最近也覺得這樣不是個事情,正在努力著要把季紅帶走。兩個人出國去享受去。

至於盧成。

因為警方的監視,隻有等第二步才行。盧成對這一點表示不滿,但是也沒辦法。他有錢都不敢亂花。

隻要屈從於對方的計劃。

可以說盧成是個徹底的紈絝,而他有一個出色的父親,和出色的同父異母的哥哥。

父子三人還共同的享用著一個女人,季紅!

“可惜了,一代人傑啊。”板板幽幽的歎息著。

嚴廳長瞪了他一眼:“你才是人傑。”

板板手裏的冰瓶在頭上滾動著,嘿嘿一笑。

嚴廳長的眼神撇了下外邊,然後道:“這個案件的偵破,對我們來說,是好事,懸了心頭好久啊。還別說,板板,我真想把你弄進來當警察了。”

“那我要當廳長。”

“滾。”

板板縮了下腦袋不吱聲了。

嚴廳長手一伸:“香煙呢?”

板板正在掏香煙,嚴廳長的電話響了:“已經布控好了,一切正常,沒有打草驚蛇。我說老嚴。不行我先給你抓了吧。”

“我巴不得啊,抓吧,抓吧,抓了我這邊就行動。”

“好。五瓶酒。”

電話掛斷了。

板板在一邊喃喃的:“這不合程序吧?”

“你閉嘴。你是最不合程序的,你就不是個人。”嚴廳長現在已經和板板徹底呃放開了。

沒事情就要和他鬥鬥嘴才過癮。

板板總是被嚴廳長壓著,想回嘴又不敢,隻好玩命的學習著警察紀律條例等等,時不時的假以法律的名義,鄙視下胡亂搞的嚴廳長。

“行動完畢。你的人什麽時候到?他媽的,為什麽抓人家老子還不知道呢,你老小子不會忽悠我吧?要不我先把人放了?”電話裏的聲音比板板惡心一百倍。

嚴廳長的臉在燈光下扭曲著:“我現在沒功夫和你扯淡,我的人已經去了,電話有錄音。你小子敢放了他,我給你告到部長麵前去。”

“嚴馬屁,就你和部長熟?過河拆橋,你這人滑頭。”電話裏氣急敗壞。

板板苦笑著:“兩個公安廳長怎麽能這樣?”

“你小子閉嘴。”嚴廳長踹了板板一腳,隨即對著電話道:“不扯了。我的人已經出發了,你等著。那個人你要給我看好了。恩,好,等會聯係。”

放了電話嚴廳長對著外邊:“同誌抓捕季紅,現在。”

“是。”

就在剛剛季紅已經被監控住了。

在劉玉成和季紅看來,整個計劃是天衣無縫的。而盧成除非是蠢貨,不然絕對不會說出彼此的。

於是他們還在心安理得的混著。

等著馬上要來臨的相會。

結果沒有改變,但是過程,絕對的變了!可以想想,季紅和劉玉成遇到之後,在麵對盧成的口供下。

他們會如何的表情?

“前前後後他們混走的錢不會少的。那一千多萬還僅僅是賬麵上出來的空額。嚴廳長,恭喜你。”

看著板板的高姿態,嚴廳長氣不過:“你別忘記,身上的警服是我借你的。你小子一屁股的東西沒擦幹淨呢。哼,看你這次幫我的忙,有的事情我考慮考慮,是不是不要太計較。”

板板看著嚴廳長心裏居然閃過的是,真想自己去當警察。

板板傻眼了。

當然他掩飾的非常的好。

開玩笑吧?

自己這本事老頭知道,以後大案要案就別去忙了,用自己好了。一看就知道好人壞人。

破案如有神。

嚴廳長想幫板板安一個公安臥底的身份,並且把時間提前操作好了,這樣徐福貴的事情,板板就好解釋了。

可以理解為公安執行秘密任務。

而後來的意外死亡,是敵人的狡猾,以及打入我內部的敵人錢春的無恥。

然後再破案,讓板板立功。

嚴廳長手上是可以有秘密批準的單線人物的。

並且他的級別在這裏,完全可以操作好,連備份都不要。

板板魂不附體的。

嚴廳長狐疑的看著他,土鱉連忙的捂住頭,微微的呻吟了一聲。

隻是土鱉難得痛苦,不由自主的模仿了喬喬呻吟時候的樣子。也難怪,他最近憋壞了。

於是,嚴廳長眼前一個大男人,非常性感的用冰水捂住額頭,耳邊卻不可思議的聽到嬌滴滴的**聲。

嚴廳長一把拉開了門跳了下去:“口供做好沒有?做好就走。你們去和他們說下,局裏的同誌辛苦了,快。”

很快的,車子裝著打滾的板板,向漢江開了回來。

一夜奔波了二百裏地而已。

卻破了一個懸案。並且是這種詭異的內情。

板板打滾也打的差不多了。

臉色發白的在嚴廳長依舊懷疑的眼神裏,坐好了。

車子外邊,東麵的天空已經有了點光。

板板揉著腦袋:“廳長,真的疼,你別總當我裝的好吧?”

“你又看我?”

“你那眼神就這個意思,你至於麽?廳長,我那邊的事情麻煩您上點心吧,真的,俺想早點收拾了那些敗類。”

板板咬牙切齒著。一臉決然。

前麵的司機也不知道後麵說的什麽,他也是臨時調了過來的,還是武警部隊來的,和本公安廳沒任何的聯係。

紀律就是這樣,不問不說什麽也忘記,任務完成就此結束。

車子飛快的開進了醫院,在一群人的簇擁下,板板混進了病房,然後換了警服躺下了。

嚴廳長安排人手走了。

然後再回了頭來:“盧成的口供做死了,季紅劉玉成全部抓住,已經聯係了銀行,他們的帳戶已經全部凍結,所有關係親密的人已經監控起來。板板,你可能還要辛苦下。”

板板有氣無力的:“我多好用啊,老爺子,你用吧,一次二百塊。”

嚴廳長失笑著:“你少來,我和你說正經的,板板,季紅和劉玉成這種人,心理素質及其的高,不能再給任何的機會,尤其是賬號等等,你明白麽?”

“我知道。”板板也正色了起來。

知道對方的賬號密碼,國有資產就不會流失了。這的確是非常有效的辦法。

而當著他們的麵說出這個賬號密碼,他們賴以生存的金錢也沒了,自然什麽事情也全說出來了。

嚴廳長欣慰的點點頭,手放在了板板的肩膀上:“多虧了你啊。”

“好,我一夜也沒休息了,不是你年輕人,我去休息休息,你也休息吧,事情我會安排好的。”嚴廳長說完了話,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沒會,王城中溜了進來:“出去幹嘛的?”

“嚴廳長替我找了個金融投資專家,分析了張正那裏的情況,在等著對症下藥呢。”板板隻好這麽糊弄著。

王城中點點頭:“對了,嚴廳長去休息了。剛剛還吩咐了任何人不可以打攪你,我這個手機給你,你和趙鐵他們聯係下吧,這是李哥吩咐的。”

“好的。”板板點點頭。

然後問道:“我和喬喬他們聯係下行麽?”

“行,但是別說出去。我在外邊幫你看著。有人來,你就收好了。”王城中吩咐道。

板板連忙點點頭。

叼了根香煙。

一邊是友情一邊是愛情。

他毫不猶豫的拋棄了友情打給了喬喬。

喬喬的電話抖動了下,迷迷糊糊的,昨天晚上睡的不是很早的她,摸索了下一直不敢關,期待著的手機。

低聲的喂了下。

“是我,別說,邊上有人麽?”板板問道。

喬喬一愣,隨即跳了起來:“狗日的,老娘像偷人的人麽?這都什麽時候了?”

板板知道自己問的愚蠢,可是又不能不問。

隻好幹笑著:“好好,說錯了,你把最近情況告訴我下,我這邊沒什麽事情。很好。但是具體的因為有特殊情況,不好和你說。”

喬喬識得大體,知道板板這麽說是肯定沒事情了。

她就對著電話把家裏前前後後的情況講了下。

“板板,我們攤子大概鋪了大了點了,你不氣吧?”喬喬還是有點忐忑,畢竟是板板的錢。

而且沒事情就投資幾百萬,放了誰身上也是大事。

板板哈哈一笑:“王哥都已經告訴我了,我反對我不會和他說啊?隻是不了解具體情況。這麽說我就全放心了。其實王建胖哥他們在,你也不會吃虧的,沒事情,把他做好了啊。”

“恩。”喬喬的聲音有點帶了濕濕的味道。

不過很快的,板板聽到了真正的喬喬是什麽樣子的。

“你家的劉菲出院了。小丫頭現在和我處的不錯,不過看我的眼神有的時候怪怪的,你想二P的話,我不介意,但是她那邊你可要再****。至於燕子大姐嘛。”

喬喬拖長了聲音:“熟女啊。老娘都想幹。”

板板一頭的黑線,拿著手機是實在說不出話來了。

喬喬在電話裏詫異著:“老娘和你說話呢,小氣什麽?你一個我一個,老娘還獻身,你小氣什麽啊?不是怕你也吃不消麽?”

“去,去。她們最近怎麽樣?”

“沒怎麽。不過燕子那邊,哼哼,她那個哥哥是不是被你抽過啊?簡直二百五,為了工作什麽的,玩命的給燕子介紹他老板。最後是武城發火了,直接把他轟出了肯德基。”

“還有這個事情?”板板奇怪著:“沒和我說麽。”

“哈哈。”

喬喬仰天打了個哈哈,睡意全無:“和你說有個毛用啊。後來他還和燕子說三說四,燕子也火了,直接罵了他老板。那傻逼老板當自己有幾個錢,找武城麻煩。”

“他怎麽死的?”板板問的很幹脆。

“沒怎麽。胖哥安排了一百來個兄弟,堵住了他廠門。結果才發現他狗日的居然還有個老婆。然後鬧了起來。我們就看熱鬧了。”

板板哈哈著,他也樂了。劉海軍這種人,看上去非常的豪爽,結果呢?

其實人豪爽不在表麵上。

自己是早就認識了他,燕子因為和他是親兄妹,這畢竟割舍不斷的。

現在也算看清楚了吧。

“好像燕子借給他錢沒還呢。”板板笑道。

“老娘不管。除非燕子讓我玩一次。”喬喬說出了底限。

板板直接無語。半響,沒話找話說道:“你還好麽?”

“終於問到我了?感動。”

喬喬在電話那頭一頓捶床,恨恨的罵著:“老娘是二奶好吧?你大房三房自己解決,問我幹嘛?氣死老娘了,對了,板板,我有了。”

“什麽?”板板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