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CP番外 炸毛青澀受和風流桃花攻(暮曉與鳴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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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除夕夜大團圓之後,就再也沒見到那般盛景,有伴兒的都堆做一團樂嗬,落了單的辰維四處招兵買馬,為的就是保衛大家。哦不,這還有倆,是單著還是……成雙了?

“在看書?什麽書?讓我也瞧瞧。”鳴皓搖著扇子低頭看那認真的人兒,粉紛嫩嫩的雙頰,泛著晨光,在積雪初融的開春,顯得極其誘人,嘶,不由咽了口水。

“哼,你擋到我了,煩死人。”暮曉有些臉紅,沒被人這麽仔細看過,心撲通跳著。

“哦,醫書啊,不錯嘛。我跟你一起看吧,正好想向你請教呢。”鳴皓在他身邊蹲下,捏過書翻開來瞧了眼,眯眼笑了。

“我……我還不會呢!你要是想學,等我看完再借給你吧。現在,離我遠點!”暮曉覺得他的眼神,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還是……少接觸的好。

“上回還要多謝你幫我開藥方子,怎麽能說自己不會呢,太謙虛了。”鳴皓站起身來,在樹下石凳上坐了,低低地笑著。“夠遠了麽,我等你看完,反正,我閑來無事。”

“哼……隨便你!”暮曉眼睛盯著書,心裏卻反複思量著,這人……為何一直纏著自己,明明在營地治傷都沒有幫上忙的。看他那眸中從起初帶著憂傷的,到現在坦然甚至是肆無忌憚,不過都含著一樣東西,那是自己一直渴望得到的,深情。

“看不下去麽?和我說說話吧。”鳴皓麵上帶著慣常的微笑,嘴角揚著,溫暖又迷人。

“誰說的!你別吵我啊!”暮曉被猜中了,胡亂的辯駁著。

“哦,請教一下,雪茯苓是什麽用啊,我看小蒜妹提了個幾斤重的偷偷摸摸地在小廚房鼓搗,別鬧出什麽事來。”鳴皓往暮曉身邊湊去,眉頭輕鎖,甚為擔憂。

“哦哦哦,你說那個啊……我看看。”暮曉腦中回想了下,那是什麽東西來著,完全沒印象啊。

鳴皓見暮曉將手中的小薄本子顛三倒四地找不到,那尷尬勁兒,小臉憋得通紅。“別急,我來看看。”

“不……不讓你看!”暮曉急忙躲著,手中的書被奪了過去,身子往後傾倒。

“別摔著了。”鳴皓伸手扶住,攬住那細腰,語氣一反風流,極盡溫柔。

暮曉恨不得瞬間打暈自己,太丟臉了!人家隻不過是問個問題再貼的近些,自己幹嘛反應這麽大啊!一定是起得太早,魔障了!“你你你,書給你了!我我我,我不要了!”。

“怎麽了,是生氣了嗎?你瞧,就在這一頁呢,你剛看的這裏。哦,原來是美白嫩膚的啊,怪不得你不知曉呢,完全不需要。”鳴皓見他著實有些惱怒,放開手,指著書上一行字,笑道。的確,暮曉生的絕色,肌膚吹彈可破。

“咦,這字就是念……茯苓啊,我……不認得。”暮曉瞪著那一豎行小字,好複雜好難認!

“呃,認不得麽?我教你如何?”鳴皓有些詫異,是連字都認不全,是說真的還是……鬧著玩而已?

“不要!我就是不認得這倆!其他都知道!”暮曉不想在他麵前丟份兒,再說了自己小時候苦日子過的慣了,能吃飽穿暖就是奢望,哪還能讀書習字!

“好好好,你別往後退,要踢到石頭了。過來點,你看你的,我再不擾了。”鳴皓絲毫不計較,看他小模樣愈發可愛招人疼。

在那灼人目光下,暮曉哪裏能看得進去半點,如坐針氈。“你……我又跟你不熟,你幹嘛一直這樣。”

“我喜歡你,我想跟你在一起啊,就這樣,每天陪著你看書,寫字。或者你不喜歡在家裏,我就帶你出去玩,走遍好山水,吃盡美食。”鳴皓捏著紙扇的手鬆開又攥緊,對著暮曉吐露,半真半假,孰能辨得。

暮曉吸了口氣,抬眼看向鳴皓,那眼中隻有自己的身影,獨自己一人。“你……”

“你不必答應我,隻要不拒絕,讓我在你身邊,就這樣看著你,可好?”鳴皓看他反應生澀,起了逗弄之心,故意揚了聲調道。“一見如故,一見傾心,這事我隻在戲文裏見過,如今可算嚐得那一番甜苦滋味。”

“甜苦……晚知說我還小,讓我不能信旁人口吐之言,要看他怎麽做的。所以,我不信你。但是……我又不願意你傷心,我們還是……再等等吧。”暮曉腦中繞了一大圈,又設身處地為他想了。從第一次的遇見至今,每次他都盯著自己,不是感受不到,隻是不明白那是何意,一直以來以為的自作多情似乎有了借口去認真對待。

人非草木,鳴皓見他支支吾吾地,又確是為著自己考慮,便不再緊逼。“晚知說的一點不差,是這個理兒。他倒是真把你當弟弟教了,真好。”

“那當然了,晚知對我可好了。我故意去磨著他玩,他都不嫌棄我的。”暮曉笑了起來,氣氛不那麽尷尬了。正巧看見晚知和祁沐封提著紙包在連廊邊過來,高興地打起招呼。“晚知,沐封,這邊這邊。”

“嗯,他是好,很好,真的……好。”鳴皓看那麵上清冷的人朝自己走來,怦然心動,再轉而對照暮曉,風韻氣度上是有些不同。

“正好你倆在這兒,這包酥餅拿去吃了吧。”祁沐封牽了牽晚知的袖角,沒什麽動靜,看樣子是鬧了脾氣的。

“嗯,謝謝。”暮曉攤開紙包,金燦燦的千層薄餅子,沾著芝麻。“一看就很好吃,哈哈哈,你們也吃嘛。”

“特意買來的,你們慢聊,我先回去了。”晚知陰沉著臉,沒坐下多說的意思,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那成,你倆玩著啊,我這小祖宗還生著氣呢……”祁沐封忙對著傻眼的二人拱拱手,提步跟上。

“你胡說什麽呢,是誰的錯怎麽成我生氣了?”晚知甩掉他的手,用力過猛差點磕到廊柱。

“乖小心著點,衝著我來,別傷著自己了。是我的錯,全是我的錯,跟你皇帝姐夫一點關係也沒。”祁沐封緊緊捏住他的手,要不是那倆礙事的人在,早一把抱起來了。

“你說什麽風涼話呢,當著我爹的麵你能不提這事兒麽。”晚知咬牙切齒,斜眼瞪著。

從從單書瞧。“那不是咱爹問起的,我能說爹您甭問了我媳婦兒怕您操心不讓我在您跟前兒瞎掰掰您要是真心為我好就去問辰維那幫閑人別給我挖坑了成不求求您了爹!乖晚知你說說看,我能這樣不?”祁沐封夾在中間,兩邊討好著實費勁。

“哼,就是說你死腦筋啊,這事兒就翻篇兒了,以後都先問過我再張嘴,暮曉還不知道了吧?”晚知被他一口氣差點憋死逗笑了,回頭看了樹下,正好與鳴皓目光相接,心中直呼不妙,怎麽這廝還不死心呢。

“你說了算的,咱家你當家,他一小孩,拿不準什麽主意。”祁沐封這才如願以償地抓起晚知的手,大掌包裹著,很

幸福。

“你要嚐一塊麽?”暮曉伸出舌尖舔了舔上唇,回味無窮,好脆好甜好好吃!

直到兩人走到視線所及的盡頭,鳴皓才回過神來,仍是風流的笑意。“剛說什麽呢,小饞貓。”

“沒……沒說什麽”暮曉被那句親昵的叫法擊中,心中直呼羞羞!“好羨慕他們呢。”

“嗯,我對你會比祁沐封做的還好。”鳴皓言語中意味不明,不知是對著誰,但那保證卻是真切的。

“你……我們還都不了解呢,你別再說這樣的話了。”暮曉隻覺全天下的蜜糖都堵在心口裏,甜絲絲的化開。仔細偷看了鳴皓,細長桃花眼眉目含情,輕眯時迷人溫柔,笑起來更是讓人忍不住與之親近,好生俊俏。

“你不喜歡,我就不再說了,愛吃這樣的糕點麽?”鳴皓身經百戰,分寸拿捏恰到好處,想來虜獲暮曉的真心,不是難事。

“嗯,還好啦。”暮曉低著頭,自顧自地臉紅。

“嗬嗬,一下子別吃那麽多,頂食兒了可難受,知道麽。”鳴皓懶得去管祁沐封他們剛悄悄說的閑事,一門心思撲在暮曉身上。

“要你說!煩人。”

“就煩你好不好?”

“哼,才不要呢!”

“這事兒你說了可不算的,心都掏出來了,你不要那該怎麽辦。”

“你……我說不過你!就知道欺負我!”

倆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曖昧打著嘴仗,好像真的是相愛的一對兒。

“好了,傻晚……暮曉。”鳴皓寵溺的話,脫口而出,連自己都心驚了,及時改口。

暮曉並沒察覺,聽得小侍來喚,起身收了書,道:“爹說要教我識字……呃,不是,就教些大道理。我不和你多說了,走了哦。”

“我陪你啊,說好了的,可別拒絕我的真心。”鳴皓麻溜兒地立在他身邊,笑的燦爛。

“那……好。”暮曉看著自己的鞋尖,忽然有些想哭,不想……拒絕,更想貼近要那顆真心。

及至更深露重,萬籟俱靜。暮曉還在**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想著白日的種種,嘴裏念叨著:“鳴皓,鳴就是一鳴驚人,一定是希望他能有所作為。皓……呃,皓是什麽來著。”

想不起來時又蹬了鞋子,挑了油燈看紙上鳴皓自己寫下的工整字跡,耳邊響起他的聲音。“皓是皎潔月色之意,是要清廉,且潔身自好。看我寫的,暮曉和鳴皓,怎麽樣?是不是天生一對兒?”

暮曉按住自己瘋狂跳動的胸口,將紙塞在枕頭下,喃喃道:“鳴皓,我……也好像喜歡你了,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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