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CP番外 虛度成夢 不願流連情相終(鳴皓暮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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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心待嫁我,我一心待娶她。怎奈她母親不肯,我今做買賣回來,今日特到她家去……”青衫布衣在戲台上細膩吟唱著,台下眾人到齊,顧老考慮到都是些年輕孩子,便選了個談情說愛的戲目,連小侍們都蹲在門邊勾著脖子去看,炭火燒的旺,零嘴兒糕點茶水樣樣不缺。
“祁沐封,我出去透下氣。”晚知挪了大椅子,無法集中心神。
“是悶的慌了還是怎麽著?身子不舒服?”祁沐封正剝著果仁,小小地一堆兒放在碟子上,正要拿予晚知。
“沒事你別管了,就在院子裏待會。”晚知抓了果仁,一把按在祁沐封嘴裏。“你吃好喝好啊。”
“那……成。”祁沐封不加阻攔,讓開了道兒。
祁沐封眼見晚知走到鳴皓身邊,故意踹了一腳,還沒等人反應便頭也不回地走了。不由笑著,支起腿看台上儒雅念白。
院子長廊外收了燈籠,隻在亭邊掛了角燈,不甚明亮。晚知看那團團黑影,等了會兒,不見人來。“哼,還真是難請啊。”
“說我呢?”鳴皓提著步子,氣定神閑地過來。
“我有事找你,咱們長話短說。”晚知最不喜他一邊自恃無物另一邊又能魅惑蒼生的樣子,毫無好感。
“怎麽,是惦記著那戲麽?我那有話本,明兒個給你送過去。”鳴皓離得近了,揚著笑臉對上晚知。。
“不用,看多了虛情假意,還用再去在書中尋麽?”晚知不留情麵,直言不諱。
“你道我是虛情假意?那你為何今日來找我,不是看出我對你……嗬嗬,不提也罷。”鳴皓靠在廊柱邊,細長雙目暗淡無光。
“暮曉是我弟弟,你對他到底是不是真心的,若不是,就不要去招惹!”晚知被噎,怔了征勉強說道。
“沐封待你有多少真心,你又返之幾何?”鳴皓輕巧抨擊,不等晚知炸毛怒罵,又忙解釋道:“我知曉你倆誰也離不得誰,掏心掏肺的事兒我也說不準,總之,曉兒於我,跟旁人是不同的。”
“有你這句話就成了,反正我們都盯著呢。我這兒有把利剪,專治各種狼心狗肺!”晚知哼著氣,向來不給他好臉色看。
“晚知,你先遇見的是我,為何就選了在我身後的沐封。你救了我的命,現在卻想讓我忘了你,我怎麽能做得到。”鳴皓聲音低沉,帶著憂傷,語氣柔弱並無質問。
“你就當我跟祁沐封是王八陪綠豆,看對眼了吧。說實在的,救你隻因你是祁沐封的兄弟。你人這麽好,還愁找不著麽?咱倆不是一路人,別跟自己死磕較真了,我這人特沒眼力勁兒,不是好貨的。”晚知努力輕鬆地答他,很無奈,又無法改變。
“嗬嗬,晚知你信輪回麽?這輩子就算了,下輩子或者下下輩子,遇上我就再不看旁的人,好不好?”晚知這名字深入骨血,蝕刻在心中,注定抹不去,擦不掉,癡情隻能落成朱砂,挨了別人的眼,留著自己的痛。
“別想了,我跟祁沐封就算是投胎成路邊雜草,也定是要挨在一起的。鳴皓,情字冗雜的太多太多,豈止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楚,一謂珍惜,二是堅持別放手。暮曉心性樸實,率性可愛,其餘眾多我不說你心裏自然有些估量,我找你來就是斷了你的念想,你既是說他與旁人不同,我們就靜待你的好消息了。”晚知中肯講著,不敢去看鳴皓,人心都是肉長的,設身處地去想,也覺心中難過。
“嗬嗬,我的事你們就別操心了。話說沐封被慫恿著去報練軍,又被爹臭罵一頓?哈哈哈,這封地方圓幾十裏的毛賊都被連窩端了吧,真是吃飽了有力氣使呢。”鳴皓轉言岔開,看夜色中繁星全被湮沒,黑壓壓地讓人心底發沉。
“你別幸災樂禍了啊,養活你們這一群遊手好閑的,真是祖上沒集福。”晚知摔了袖子,瞪鳴皓一眼。“我看戲去,你輕便。”
“得,訓話完了?這大冷天的,給人叫出來就算結了?”鳴皓狀似恢複往常不羈神色,哀怨調笑。
“您慢慢悲春傷秋吧,回見了您。”晚知徑直而過,見花叢一人影忽地掠到亭後,心中一驚,又自若走開。
回到廳內果然暮曉不見了,晚知吸了口氣,牽過祁沐封的手道:“咱要不出去避避風頭吧,就這兩天。”
“怎麽了呀?看把你嚇得那樣。”祁沐封對著那細白手掌嗬氣,極盡溫柔。“能多大的事兒啊,鳴皓又不是小娃,他還長我一歲呢。”
“關鍵是他不靠譜啊,一把年紀都長到……”狗身上去了!
“喲,這是誰家小公子這麽大火氣啊,爹,王伯,他罵誰呢。”清益唯恐天下不亂,非跟著瞎起哄。
“出言不遜,你這狗崽子還記得顧家家訓麽!還有祁沐封也是,倆人合著抄一百遍過來!”顧老回頭,斜撇了眼撂下重話。
“爹!我就說說剛那戲台上的老婦人,實在氣不過還不行呐!再說,我倆明個就去拜訪李府,來不及啊。”晚知掐著祁沐封,讓他也給說好話。
“爹,先記著吧,回來全都補上,保證一篇不差。”祁沐封討好笑著,伸腿踹翻清益。
“別吵,看戲。”顧老扭過頭去,也不說答應。
威瀾和蘇安薇撿了個靠後的座,那姑娘正抖著肩膀哭個不停,時不時扯著威瀾的袖子擤鼻涕,完全沉浸在風塵女不得嫁的哀苦中。
“說說,怎麽地了?李府那邊不是辰維去麽?嘖嘖,暮曉那家夥給飯吃也養不家啊,還是血濃於水,不幫咱們說好話。”清益砸著嘴,接過棄塵遞的熱茶。
“別瞎說,這不還沒告訴他嘛,現在啊……我心裏更沒底兒。”晚知投眼看了院子,看不見人影,也不見人回來。
“還是找個時間和暮曉說吧,那孩子不是不通情達理的,再說了,人不情願還能一直扣押人家不成。李將軍三番五次提了,也擺出誠意不對皇上進行兵力支援,咱這麽做實在不厚道。”顧老在前頭幽幽道,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
一一細談目。“都怪你,閉嘴!”晚知輕聲對著清益,惡狠狠道。
“又不是我說的,是爹的命令啊。你讓誰閉嘴呢!”清益咋咋呼呼,攪得一灘好渾水。
“祁沐封,削他!”晚知氣不打一處來,往他頭上扔瓜果皮。
“別鬧。”祁沐封半路攔住,眼神製止倆人胡鬧。
正在這時,暮曉回來了。
晚知眼神飄忽過去,看他似哭過,淚痕還留在臉頰上,招人心疼。而鳴皓一言不發緊隨其後,瞬間氣氛凝重起來。
“暮曉,呃……吃個桃酥。”晚知猶豫著推過去一個小碟子,尷尬非常。
“不用了,這兒還有。”暮曉吸了吸鼻子,又推了回去。
“哦。”一度沉默,隻剩台上嚶嚶
呀呀的婉轉唱腔,還有蘇安薇的抽泣聲,晚知覺得想扇自己的臉,以死謝罪。“對不起。”
“沒有,是我自作多情了。”暮曉紅著眼,小聲說著。
“不是不是。”晚知拚命對著鳴皓使眼色,恨不得跟著一起哭!
“哼,能有什麽事啊,當被狗啃了唄。晚知,這話還是你教我的,挺好用。”暮曉撅著嘴,鼻下掛著清涼的一串小溪,捏著帕子擦了。許是剛哭的厲害,不僅鼻音甚重,可能還受了涼。
“什麽什麽?那狗也太絕情了吧,祝不人道啊。暮曉別怕,大不了跟著我家棄塵吃齋念佛的,保管讓你更清麗脫俗。”清益也看出幾人不對,上午還好好的,肉麻兮兮,轉眼就鬧這麽一出,比戲文好看多了。
“少說兩句吧,清益。”棄塵終於忍不住來勸,頭疼不已。
“自作孽不可活,哼,這句沒用錯吧。”暮曉側著身子離鳴皓遠些,表情委屈又別扭。
“太……太對了!”清益跳著腳去稱讚,全然不顧鳴皓鐵青麵色。“不過,這說誰呢。誒誒,不對啊,我怎麽感覺像是罵你自己啊。”
“爹,我累了,先回去啊。”棄塵率先離席,對著顧老躬身行禮。
“乖,等我啊。爹,我也走了,嘿嘿,你們慢慢看。”清益溜得比兔子還快,爛攤子不負責收拾。
“暮曉啊,那個……其實吧,有些事兒要用心來看,吵架的時候想想對方的好,別揪著不放。”晚知覺得自己來說太沒有說服力了,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別再說了,我也要睡了。”暮曉憋著,眉頭擰成一團。
“有什麽事早起再說,好好想清楚。”祁沐封大掌包住晚知的手,不偏不倚道。
好戲散場,台上台下皆該謝幕,顧老不走,誰也不再提,隻盯著帷幕看的異常認真。“明日就去解決了,辰維老在人家那邊也不是個事兒。晚知,你說怎麽辦。”
“我……我用暮曉的筆跡寫封家書吧,挺舍不得暮曉走的,鳴皓你倒是說句話啊。”晚知已將鳴皓列入此生最不待見的惡人,沒有之一。
“不想再強迫他了,隨他去吧。”鳴皓終於開口,說出了混賬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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