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遭人嫉恨!

關注朱魚的不止霜秋月一人。

今天靈符堂師尊修遠專門安排了一間大包房。

包房裏麵教座長老張鄭濤,新晉升的刑座長老周治等四大長老都在。

今天的精英堂挑戰日很精彩啊。

修遠親自下令要求全堂所有人都前來觀戰,看上去是為朱魚加油助威,實際上卻顯示他內心的不安和忐忑。

可是此時,大包房裏麵卻是笑聲融融。

“朱魚是靈符堂今年精英堂挑戰最大的驚喜!”修遠滿麵紅光的道,高興之情溢於言表。

朱魚的表現太讚了!

雖然有些出格!或者可以說很出格!

但是很解氣!

揚威風啊!揚了整個靈符堂的威風。

看看下麵靈符堂的眾多弟子,一個個竭斯底裏的喝彩叫好。

很顯然,朱魚成為了靈符堂所有弟子的偶像。

煉體堂算個屁啊,全堂數千號人,被朱老大指著鼻子臭罵,屁都不敢放一個。

號稱南海第一堂的神劍堂也沒什麽了不起。

神劍堂弟子一個個牛哄哄的,在學院裏麵橫著走,可是有哪個神劍堂弟子敢罵精英堂挑戰師尊為老東西?

沒有人敢!

唯有咱靈符堂的朱老大有這樣的王八之氣!

一個堂有沒有希望,首先就是看士氣!

無疑,現在靈符堂的士氣大旺,因為一個朱魚,帶動整個靈符堂的精神麵貌,這太值得了!

“嚴謹不愧是大師啊,目光獨特,誰能想到,我靈符堂中還藏有朱魚這樣的不世天才?”修遠感歎道。

教座師尊張鄭濤深皺眉頭,沉吟良久,忽然目光一亮,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院座大人早就發現了朱魚的存在,教座您還記得那一次長鳴鍾響?”

修遠愣了一下,點點頭。

忽然,他站起身來,道:“對,對,那一次我們去見院座大人,當時他說我們堂有不世天才,莫非……”

“這就對了!”外座長老馬空遠一拍椅子也站起身來,“朱魚,絕對是朱魚!天呐,怎麽可能?”

他衝修遠拱手道:“堂座,上一次長鳴鍾響,藏經閣符陣遭遇破解。屬下奉您的命令一直在追查此事,讓我一直不解的是那一次符陣受攻擊來自103號樓、住修煉區的方向。

那個方向怎麽可能有深諳符陣之人。

現在想起來,我霍然開朗,一定是朱魚!絕對是朱魚!”

他眼睛看向外邊,推薦弟子已經開始向自報名弟子發出挑戰了。

外麵的各種助威呼喝聲鋪天蓋地。

而正在鬥法的雙方赫然就是靈符堂朱魚和煉體堂的張鐸。

馬空遠看著鬥法場上,一臉輕鬆,如閑庭信步一般瀟灑的朱魚,臉上的震撼莫可名狀!

“你是說那一次攻擊藏經閣符陣是朱魚所為?”修遠也被馬空遠的這個說法給嚇傻了,“不會吧!”

“可能性很大!”張鄭濤脫口道,“回想那次我們去麵見院座大人,當時他臉色很古怪,把所有的事情都攔了下來,我就覺得生疑。院座大人何許人也?他……他會去試著破壞藏經閣的符陣,來考驗我們靈符堂對符陣的布置?

這種可能性太小了……”

一屋子人都怔住了。

無疑,張鄭濤說得有道理。

院座大人後山苦修,怎麽可能一時興起去動藏經閣的符陣?

唯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院座大人在維護某人。

那這個人……是朱魚?

如果是這樣。

朱魚……朱魚就要被重新估計價值了。

那絕對前途無可限量,甚至比之……比之高柔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先看外麵鬥法,這事回頭再說!”修遠大手一揮,朗聲道。

外麵挑戰大廳,喧囂聲鋪天蓋地。

尤其是靈符堂的弟子,個個狀若瘋狂,一個個喊得竭斯底裏,都在為朱魚喝彩。

鬥法台上,朱魚挑戰張鐸。

一個瘦小的小黑袍對陣一個身高超過兩米,長得像鐵塔的體修。

鬥法台上,張鐸像一隻**的山豬一般,正在橫衝直撞,招招生猛,呼喝連連。

相比他的賣力,朱魚顯得輕靈飄逸,身法詭異絕倫,神情輕鬆自然。

他依舊是符道對敵。

嚴謹這一門獨有的二十四兵符大陣,朱魚演繹的淋漓盡致。

張鐸的飛劍法器,甭管他怎麽狠命的左衝右突,卻永遠也衝不破朱魚所演繹出的漫天符陣。

他的實力比霜戰差多了。

這樣的戰鬥,不是一個量級,朱魚是**裸的在戲弄地方。

對麵觀摩台上,還有幾千煉體堂的弟子呢!

戲弄張鐸,把張鐸耍猴一樣弄得團團轉,讓他這個煉體堂的所謂奇兵,變成一坨狗屎。

這是對整個煉體堂的羞辱。

煉體堂很多包房的燈已經滅了。

很多先天師尊看不下去了,紛紛逃離。

煉體堂堂座楚傲早就溜了,他那麽高傲的人,能預知到今天精英堂挑戰的結果。

與其留下來自取其辱,還不如趁早溜,那才是明智之舉。

大佬們退場,可是廣大弟子們卻沒有這個隨便出入精英堂的資格。

看著場上這種一麵倒的情形,看著朱魚對張鐸極盡手段的種種羞辱,煉體堂的弟子個個鴉雀無聲。

難受啊!

丟臉啊!

最關鍵的是無能為力!

朱魚所表現出的強大實力,放眼煉體堂誰能將他怎麽樣?

煉體堂的精英弟子倒不少,煉體堂最強者褚霸甚至號稱能排進全院精英弟子前十。

可是偏偏褚霸今天沒來!

就算是他來了,又能怎樣?

堂座大人楚傲出麵,都不能把人家朱魚怎樣呢!

人家有個身為學院供奉的師尊,再說了,就算褚霸和朱魚真刀實槍的鬥法,誰又能保證他百分之一百的能取勝?

一拳擊斷測試晶壁!

這就是朱魚的實力,這一手鎮住了所有人。

……

神劍堂弟子集中地。

一幢不顯眼的包房之中,精英弟子聚集足有十數個之多。

精英弟子能夠坐進先天師尊才有資格進的包房,這也是神劍堂精英的特權。

誰叫神劍堂牛呢!

堂座大人“一字慧劍”薑慧,人家是正兒八經的入虛境強者,號稱南海攻殺劍道第一人。

神劍堂精英弟子占據了全院精英弟子總數的近乎半壁江山。

神劍堂一號精英弟子葉平,更是學院精英弟子之中最頂尖的存在。

據說,今年之內,葉平就可以踏足先天,從此一飛衝天,將來其必是南海院的驕傲。

“虛林師兄,朱圭來了!”一名精英弟子湊到虛林的耳邊,恭敬的道。

神劍堂堂座“一字慧劍”薑慧是個特別注重禮儀,注重尊卑的人。

神劍堂上下,等級最是森嚴。

四十多個精英弟子,葉平為首,他有絕對的號召力和威信。

而葉平之下,虛林是正兒八經的半步先天強者,是僅次於葉平的存在,其修為在全院精英弟子排名中,穩進前十、甚至是前五。

朱圭進來了,他很緊張,他是上個月剛剛挑戰精英堂的弟子。

很幸運,他挑戰成功了,紫袍加身。

但是他這個紫袍,在虛林麵前算什麽?

如果不是虛林要見他,他甚至連坐進這間包房的資格都沒有!

神劍堂葉師兄,虛師兄,是全體精英弟子的頭,是帶頭大哥,擁有無可置疑的威信。

“虛……虛師兄,您……您找我?”

虛林眯眼瞅著朱圭,嘴角露出陰陰的一笑:“怎麽了?朱圭師弟竟然都不來看今天的精英堂挑戰,你和朱魚同為朱家弟子吧?”

朱圭愣了一下,神色很複雜的看了一眼外麵的鬥法台,緊緊的抿了抿嘴唇。

朱魚!

這個名字對他來說就是噩夢。

他朱圭本是朱家年輕一代當之無愧的天才,從小到大他都被家族長老執事們捧在手心,讓他享盡了家族帶給他的榮光。

可是……

一切都因為一個橫空殺出的主府弟子朱魚而改變了。

現在的朱家!

朱魚才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天才,家族上下,所有的人都以朱魚為傲,都圍著朱魚轉。

朱圭……漸漸的幾乎要被人淡忘了。

家族大比朱圭和朱魚的那一戰,那是他的恥辱之戰。

那一戰,改變了一切,朱圭險些因為那一戰徹底的廢掉,如果不是因為父親和爺爺拿出東府珍藏了無數年的至寶“白玉子”為他療傷,他一生的修煉之路可能就此中斷了。

不堪回首啊!

想著這些,朱圭眼神中就流露出無盡的怨毒之色。

一切都是因為朱魚!

自己有生之年,朱魚就是自己最大的敵人!一輩子的仇敵!

虛林盯著朱圭的神情,忽然笑了。

他一張英俊的臉,扭成一團,看上去極其的陰柔。

朱魚這個人,不能容許其存在。

不僅僅隻是因為這個家夥和雲峰走得太近,更重要的是觀摩了今天的精英堂挑戰,虛林深深的感受到了威脅。

馬上就是精英弟子魔域大試煉了。

這一次魔域大試煉,意義非同一般。

極有可能是學院在篩選進入“仙幻聖地”的弟子人選!

虛林絕對容忍不了在這樣的時候,出現對他有威脅的存在,哪怕這個威脅很小,也必須予以清除。

進入仙幻聖地,這個機會太難得了,對虛林來說太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