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天就在兩人小吵小鬧下過去了。

為了吃的兩個人也是相安無事的。

有時候蚩尤會生出來一種奇妙的感覺,想到她就會很開心,想到她和長留和她心裏就不是滋味,有一種酸酸的味道。

在蚩尤的心裏傾城有了一點的分量的,蚩尤大男子主義很強,他覺得傾城是自己的妻子就是自己的人,多出個長留他就渾身不舒服了。

這天傾城又在蚩尤麵前提到了長留,頓時蚩尤的臉就青了,傾城還傻傻的問怎麽一秒鍾就換膚色了,蚩尤二話不說一拳頭揍的傾城頭上長了一個包:“傾城沒忍住當時就哇出聲了。”

淚如決堤啊,蚩尤還是氣啊:“不要在我麵前提別的男人。”

傾城覺得蚩尤蠻不講理:“憑什麽不可以啊,我就提我就提。”嘴皮子溜得飛快一下子報了好幾個男名,聽得蚩尤頭暈暈的,都是哪裏冒出來打醬油的啊。

鳳欒,金銘,玉樹,鴻天。。。。。。。。蚩尤強行按下自己的醋火,這回他也不打傾城了,男子漢嘛要大度,不能打老婆,尤其是這麽刁蠻的老婆,越是包容就能越表現出自己是多麽的優秀,其實一下子蚩尤有點蠻心累的,他一直被公認為青丘裏最優秀的,和傾城在一起後越來越沒有自信了,在感情方麵蚩尤本來就是很在意的,他想找個自己喜歡的人,當時和傾城在一起的時候也是不怎麽討厭傾城才不排斥的,要是傾城不喜歡自己,感覺就沒什麽意義,偏偏自己是族長接班人,而傾城是鳳凰孔雀。

說來冥冥中蚩尤覺得自己被坑爹了。想想傾城以前真的好醜啊,現在變得還算漂亮的,蚩尤心想我不是看皮囊的人,你要好好過就跟我過不好好過就分居,打定主意後釋懷好多。

看著傾城也順眼多了,冷不丁冒出一個問題問傾城,要是有選擇的話你會選擇我做你的夫婦。摸著自己的良心的回答啊,而且要多方麵的比較,不能一竿子把我打死。”

“好。”傾城很認真的答應道。

傾城心裏是還沒有接受蚩尤的,也從來沒有考慮過自己夫婿的問題,在蚩尤還沒有闖入自己世界的時候,小日子過得坎坎坷坷,也是很平平淡淡很幸福,雖然沒有人陪她玩,但是在她的觀念裏自己陪自己玩就可以了啊,以後蚩尤要當族長肯定會發生好多好多麻煩的事情想想就覺得感覺不能再死了,蚩尤這麽一問也不明白蚩尤的意思,思來想去,回答說:“要是有選擇的話我肯定不會和你在一起啊。”

長留仙尊對我可好了,每天在他那裏蹭吃蹭喝蹭溫暖比跟著你舒服多了。傾城發誓她現在說的都是大實話,蚩尤也沒有生氣,隻是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蚩尤對傾城做了一個很中肯的評價:一隻好吃懶做的胸無大誌的鳳凰烏鴉。在心裏對傾城各種損最後總結自己娶傾城是多麽多

麽倒黴,才善罷甘休。所以青丘第一大帥哥做了一個很偉大的決定,到處去流浪找美女,把這隻死鳳凰烏鴉扔在家裏。做了這個決定之後心裏舒服好多。

離青丘不遠的地方有家小酒肆,蚩尤很喜歡喝那裏的酒,蚩尤沒跟傾城打招呼就去那家小酒肆喝酒去了,傾城起初也沒覺得什麽,但是時間久了少了蚩尤覺得有點無聊,不停的打哈欠不停的打哈欠就是睡不著。心裏嘀咕著:“這個死蚩尤去哪裏了啊。”

傾城平時沒什麽朋友,所以她真的隻能自己和自己玩了,去撿了很多的柴堆,然後擺在自家的院子裏支起來篝火準備自己烤雞吃。

沒曾想烤雞需要太久居然睡著了,迷迷糊糊聞到烤焦的味道,醒來之後發現火苗飄到了房間,這下子傾城慌了,蚩尤回來要是發現自己把房子燒了還不吃了我,但是傾城不會法術力氣又不大,等她挑水澆火的功夫蚩尤的房子早就毀了。

傾城是真沒辦法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蚩尤的房子被大火給燒了。

蚩尤這邊酒喝得正香就看到一個人奔過來說:“蚩尤蚩尤蚩尤,不好啦,你們家的房子被傾城給燒了啊,快回家。”

等蚩尤趕到家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廢墟啊,旁邊的家也被波及到,傾城此刻就像做錯事的小媳婦怯生生的站在人群裏,族長也就是傾城的父親也在蚩尤麵前傻眼了,不可思議的問傾城:“這都是你幹的啊?”

街坊領居左一句右一句的批鬥傾城,族長一直歎氣無話可說,怎麽就是傾城這個丫頭是鳳凰孔雀呢,真心拿她沒辦法。

事到如今,罰肯定是少不了的,可是怎麽罰是個問題。族長拍了拍蚩尤的肩膀說真是難為你了,你看這事怎麽辦,傾城燒了你們家的房子,暫時你沒地方住了,你住我們家吧,至於怎麽罰傾城你來說吧,我肯定不讓傾城賴賬的。

蚩尤強裝鎮定的說:“族長,那就住你家吧,怎麽罰我晚上想好跟你說吧,現在讓我冷靜下。

蚩尤此刻真的是心理難受的不得了,這個房子是父親和母親留給他的唯一念想了,蚩尤的父親和母親曾經是令人稱羨的情侶,兩個人的能力都很強大,但是自從生下蚩尤之後兩個人經常會為雞毛蒜皮的小事吵架,蚩尤的母親受不了這種日子就離家出走了,蚩尤父親去追後就沒有回來過,所以從嚴格的角度上來講蚩尤也是孤兒。

燒了蚩尤的房子之後傾城不敢看蚩尤。族長限製了傾城的出行,不得隨意走動隻許呆在家裏。傾城在房間裏急的是直跺腳啊,不知道蚩尤怎麽樣了。

傾城在心裏發誓要是以後和蚩尤一塊再也不和蚩尤鬥氣了。

蚩尤那邊又去了小酒肆點了好多酒,喝到了打烊,硬賴在酒肆不肯走,讓小二和老板娘很為難。

正當老板娘想要把蚩尤硬趕出去的時候,出來

一個姑娘把蚩尤扶起來掏出錢很客氣的說,他今天心情不好真是勞煩你們了,這是酒錢剩下的是跟你們賠個不是的。老板娘也客客氣氣的說,沒事,歡迎下次再來。

傾城一路將蚩尤給扶到他們住的那個小院落,見蚩尤這般,心裏突然湧起一點愧疚感,第一次竟然會覺得自己也有做的很不對的地方,也許蚩尤並不是那麽壞,其實向來覺得蚩尤對自己也是挺好的,隻不過一想到小的時候,他經常來欺負自己的時候,就覺得有些生氣。

後來傾城又想了想,覺得小的時候,其實若是沒有蚩尤在自己的身邊,那是不是自己會更加的寂寞呢,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最起碼蚩尤不會向別的孔雀那樣,見到自己就立刻捏著鼻子離開,見到自己,就覺得像是要見到了瘟疫一樣。

傾城現在想起,還是有點受傷的,畢竟誰都是有自尊的啊,傾城那個時候雖然小,雖然是個孩子,但是也知道什麽是自尊,也知道什麽叫孤寂,尤其是別人都依偎在自己母親身邊的時候。

傾城努力不讓自己去想,覺得既然已經過去了,就過去好了,想著也是徒增傷心之事,拿過去的事情來折磨現在的自己,而明明就是現在的自己已經和曾經已經沒有太多的關係了。

傾城轉過頭,看向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蚩尤,那一刻傾城突然覺蚩尤長得也挺好看的,以前都是,蚩尤在比武擂台上和別人比拳頭的時候,比文采的時候,那些年輕的孔雀們就站在台下非常仰慕的看著他。

議論著蚩尤是如何如何的帥氣,如何如何三拳兩腳的就將對手放倒在地的,對蚩尤是多麽多麽的崇拜。

那個時候傾城不屑的撇撇嘴,覺得她們說的話純碎就是在扯蛋,然後用很不屑的目光看過去,覺得蚩尤怎麽看怎麽不順眼,怎麽看怎麽讓人討厭的牙根都跟著癢癢半天。

那個時候,蚩尤每次比完賽,就會來找自己,坐在大樹上,喜歡用居高臨下的態度看著傾城,然後吹噓著今天自己是多麽多麽威風,將連續贏得三年拳王的誰誰給打了下去了。

然後高傲而又洋洋自得的看著傾城:“怎麽樣,醜母雞,是不是很仰慕本少爺,沒事,雖然你醜了點,長得實在讓人看著惡心,又讓人反胃的很,但是如果你說出你仰慕本少的實話,本少也不是很嫌棄,因為仰慕本少的實在太多,本少也習以為常了,婦幼老少皆宜,證明本少的魅力實在是不一般,不是他人能夠比的,哇哈哈。”

傾城聽的想吐,往往見蚩尤說到這裏的時候,傾城就做出惡心的表情,然後將門重重一關,用棉花堵住耳朵,蒙頭就開始大睡。

往往這種時候,蚩尤都會被傾城這種的舉動氣的在外麵砸門,大罵傾城真是不解人意,就是一顆比茅房裏的臭石頭還應的臭石頭。

傾城全部都當作聽不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