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姚青穿越到天龍(七)
阿朱原本心事重重,聽了姚青的分析後,雙眼亮了起來:“大哥,我覺得姚公子的話很有道理。。。也許我們都被馬夫人欺騙了,說不定馬夫人跟段王爺也有仇,她想一箭雙雕。”
蕭峰皺眉,心情一落千丈,卻已經決定要問清楚段正淳真相到底如何。
三更,姚青陪著蕭峰與阿朱前往青石橋,等了不一會兒,段正淳在範驊的陪同下前來赴約。
“蕭大俠、姚公子!”段正淳抱拳招呼三人,對姚青尤其親切,他已經聽了阿紫訴說是幾年的遭遇,知道了姚青是阿紫的小師叔,算是自家人。
“段王爺,我大哥我一件重要的事情想向王爺請教,能否找一個方便的地方坐下來仔細詳談?”姚青代蕭峰開口。
“就去鏡湖小築吧!”段正淳雖然奇怪蕭峰邀了自己前來又突然改變地點,還是很熱情地邀請了三個人。
段正淳和範驊帶路,五個人很快來到了鏡湖小築,屋子裏麵透出亮光,應是阮星竹沒有睡覺,在屋子裏麵等待段正淳。推開房門,果然阮星竹和阿紫迎了出來。
“師叔——”看到姚青,阿紫非常高興,對蕭峰則一點兒感覺也沒有——這一世,阿紫見慣了風采超凡的大師伯無崖子與英俊瀟灑才華出眾的小師叔,品位也改變了,更喜歡文武雙全的翩翩公子而不是蕭峰這樣的莽夫大漢。
阿朱看到兩個女人也很高興,這兩個人是她的親娘與親妹妹啊,她終於有親人了!阿朱的笑容燦爛如花。
蕭峰卻是被屋子牆壁上掛著著一幅字吸引了。隻見上麵寫著:“含羞倚醉不成歌。纖手掩香羅。偎花映燭。偷傳深意,酒思入橫波。看朱成碧心迷亂,翻脈脈,斂雙蛾。相見時稀隔別多。又春盡,奈愁何?”這闋詞是一首風流豔詞,正文下麵又寫著兩行字道:“書少年遊付竹妹補壁。星眸竹腰相伴,不知天地歲月也。大理段二醉後狂塗。”
大理段二那不就是段正淳?蕭峰看那字跡圓潤,儒雅灑脫。與帶頭大哥寫給汪幫主的信上的字完全不同。他隻粗通文字,原是不會辨認筆跡,但這條幅上的字秀麗圓熟,間格整齊,那封信上的字卻歪歪斜斜、瘦骨棱棱,一眼而知出於江湖武人之手。兩者的差別實在太大,任誰都看得出來。他雙眼睜得大大的,盯住了那條幅上的字,腦海中盤旋的,盡是那晚在無錫城外杏子林中所見到的那封書信。那封帶頭大哥寫給汪幫主的信。智光大師將信尾的署名撕下來吞入了肚中,令他無法知道寫信之人是誰。但信上的字跡,卻已深深印入他腦海之中,清楚之極。寫信之人,和寫這張條幅的“大理段二”絕非一人,決無可疑。
“段王爺,牆上這幅字是何人所做?”蕭峰猛地回頭瞪向段正淳,大聲問道。
段正淳帶著幾分得意:“正是不才區區所做。”
蕭峰臉色驟便,蹬蹬蹬連退幾步,跌坐在椅子上。
“大哥!”阿朱擔心地奔過去。
“阿朱,大哥錯了,馬夫人真的騙了我們!”蕭峰失望地道。
“大哥,沒事的,我們繼續查,總會查到真正的帶頭大哥的。至於馬夫人,這女人太惡毒,我們以後不要再去招惹她。”阿朱勸道。
“發生了什麽事情?”段正淳一方都是滿頭霧水。
“事情是這樣的……”姚青代替蕭峰說了他追查帶頭大哥的事情以及馬夫人指認段正淳是帶頭大哥。
“馬夫人跟爹有仇嗎?為什麽要讓蕭大俠來殺爹?”阿紫疑惑地問
阮星竹咬牙切齒:“說,那女人是不是也是你的老情人?”
段正淳臉上掠過一絲不自然,他已經想到馬夫人是誰了並勾起了他對馬夫人的想念,想著偷空去會會這位老情人。不過,不能讓身邊的這位情人知道。
“竹妹,阿紫已經找到了,我相信不久之後,我們的另一個女兒也能夠找到!”段正淳趕緊轉移話題。
姚青聽到這句話挑了挑眉毛,對阿朱道:“大嫂,你把你的金鎖片拿出來給段王爺和阮夫人看看吧!”
“啊?”阿朱吃驚,姚青怎麽知道自己有金鎖片?
姚青微微一笑:“我之前到廚房拿水看到你正對著一個金鎖片發呆,那個時候你一直魂不守舍,於是我產生了一個聯想,你有可能與阿紫和段王爺有關係!”
段家三人聞言也吃了一驚,全都期待著看向阿朱。阿朱在他們灼灼期盼的目光中拿出一個與阿紫的鎖片一樣的金鎖片,上麵刻著一行小字:“天上星,亮晶晶,永燦爛,長安寧”。阿紫動作最快,沒有等段正淳和阮星竹看清楚便將鎖片搶了過去,並將上麵的小字念出了聲。
阮星竹聽後“嗷”一一聲,撲向阿朱抱住了她:“真的,真的是我的女兒!”
阿朱的眼眶也紅了,伸開雙臂緊緊與母親妹妹相擁,戀上淚水與歡笑交融。
蕭峰驚愕地看著父女母女與姐妹相認,這才發現他忽略了阿朱的心情,又是愧疚又是感歎,深深向段正淳鞠了個躬,表達歉疚。段正淳擺擺手表示他是受人欺騙,並不惱他。大理不像大宋一樣對契丹有著世仇,又早聽說過北喬峰的俠名,因此對其並沒有偏見,反而因為他將成為自己的女婿而沾沾自樂,覺得自家女兒有眼光。
姚青悄悄離開房間,段正淳瞥了一眼他的背影,隻覺得這男子給他的感覺分外熟悉卻想不出來何時見到過。
一切誤會說開,阿朱母女開心地團聚在一起,將男人們拋在了一邊。蕭峰隻耐心地等著阿朱,段正淳卻正趁了他的意,帶著範驊、華赫艮、巴天石和朱丹臣四大金剛跑到洛陽去找康敏敘舊了。他們離開不久,木婉清母女找上門來,最後一票女人聯合到一起跑到洛陽找段正淳,蕭峰自然要跟隨,姚青卻提出了告辭,他不想親眼見那康敏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