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再次冷笑一聲,轉身離開。

伏特加在蘇格蘭的身邊安上一顆炸彈,起身,對著眼神複雜的兩人道:“你們還不走嗎?”

赤井秀一轉身就走。

安室透再次看了一眼幼馴染,垂下眼簾,掩飾住心中的悲傷,走出了天台。

伏特加走在最後,還貼心地關上了天台門。

他沒有看到,天台門被關上後,一個人出現在天台上。

賈環匍匐著來到諸伏景光的身邊,檢查他的情況。

他是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發生了變故,琴酒和伏特加竟然出現了。

明明動漫中沒有他們的。

隻希望諸伏景光還有氣在。

隻要諸伏景光還沒有死,賈環便能夠用《長生訣》的內力幫助諸伏景光驅毒。

所幸,諸伏景光還剩一口氣。

賈環急忙往他體內輸入長生訣內力,護住諸伏景光的心脈。

他分出一股內力,幫助諸伏景光祛毒。

內力感受到諸伏景光有一種與其身體不相符的物質存在,但感覺不像是毒素。

不愧是有著生物研究機構的黑衣組織,研究出來的藥物不是毒藥效果卻強似毒藥。

賈環將那些物質逼出諸伏景光體內。

然而,他隻逼出了一半的物質,意外發生了。

諸伏景光在他的手中變化了。

二十多歲的大人縮水成了七八歲的小娃娃。

所以,琴酒給諸伏景光吃的是Aptx4869的前身?

小景光實在太可愛了。

好想跟這隻小貓貼貼。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炸彈馬上就要爆炸了,得趕緊溜。

賈環抱上小景光,從天台一躍而下,融入黑暗之中。

廢棄大樓爆炸,成為一攤廢墟。

安室透讓公安接手後續處理工作,想要從廢墟中找到幼馴染的屍體。

哪怕被炸成了肉塊,也要拚起來,讓幼馴染入土為安。

結果,他收到下屬的匯報:現場沒有發現任何人體組織的存在。

安室透震驚,安室透心中升起小小的希望。

景光是不是沒有死?他是不是逃走了?

可是,他當時被喂了毒藥,大樓周圍又有黑衣組織的成員盯著,景光是如何逃脫的呢?

直到後來,他見到了被同期收養的某個孩子,疑惑解了一半。另一半疑惑,是無論如何也解不開了。

鏡頭轉回賈環這邊。

賈環抱著諸伏景光逃離了廢棄大樓,徑直到了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的住處。

這兩人合租在一棟公寓中。

賈環將還昏迷的孩子放在兩人的門口,按響門鈴,聽到門裏麵有了動靜,立刻躥到樓梯間,從樓梯間的門的縫隙中往外偷窺。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已經睡了,結果睡得正香卻卻門鈴聲吵醒。

有著起床氣的鬆田陣平怒氣衝衝地去開門,不管來人是誰,先給其一拳頭,懲罰來人擾人清夢。

萩原研二打著哈欠讚同地跟在鬆田陣平身後。

結果打開門一看,人呢?

低頭一看,看到一個昏迷中的小孩子。

鬆田陣平立刻散了怒氣,將小孩子抱起來檢查,看看這孩子是怎樣一種情況。

然後他看到了男孩兒熟悉的麵容。

那啥,怎麽那麽像他們那個警校畢業後就消失了的冤種同期呢?

“這孩子……”萩原研二也看到了男孩子的麵容,驚訝地道,“這孩子不會是小諸伏的兒子吧?”

鬆田陣平表情嚴肅:“很有可能。”

“這孩子受傷了。”鬆田陣平將孩子遞到萩原研二懷中,“我送這孩子去醫院。”

說完就回自己房間換衣服。

“我也去。”萩原研二將孩子小心地放在沙發上,自己也回了房間換衣服。

一會兒後,兩個人帶著孩子出了門,開車前往醫院。

賈環放下心,趁著天還沒有亮,潛回諸伏景光的安全屋,將他外衣衣角中的小物件全部回收。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還沒有到醫院,昏迷的諸伏景光便蘇醒了。

他猛地坐起身,結果發現自己在一輛車子裏。

他這是沒有死,被黑衣組織的人帶回組織刑訊嗎?

不行,他得逃,或者幹脆選擇死亡。

“你醒了?”熟悉的聲音從前方座位傳過來。

這是……

自己警校同期萩原研二的聲音。

諸伏景光抬眼往前看過去,正好看好後視鏡中熟悉的麵容。

“萩原、鬆田!”

“以,你知道我們的姓氏啊。是你爸爸告訴你的嗎?”萩原研二道。

“爸爸?誰?”他爸爸在他小時候就去世了,根本就沒有見過球員和鬆田。

“諸伏景光啊!你爸爸不是諸伏景光嗎?”

“哈?”

從醫院回來的三個人都是精神恍惚的。

三個人都沒有想過會有人吃了藥物後返老還童這樣的事情。

這簡直跟童話一樣了。

但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他們不相信。

做為當事人的諸伏景光最先接受這個事實。

之後是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主要是小景光說出了許多他們警校事情的事情,而且那性格……

容不得他們不相信。

“這簡直……跟做夢一樣。”萩原研二道。

其他兩人心有戚戚焉地點頭。

這一個晚上,三個人都沒有睡覺,談了一個晚上。

主要也是無法入睡。

第二天,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帶著黑眼圈去上班,所幸摩天輪事件後,已經很久不沒有炸彈犯出來犯事了,他們拆彈組最近挺閑,兩人能夠上班的時候打瞌睡。

你說廢棄大樓爆炸事件?

這件事情已經由公安接手了,他們警視廳爆處班的管不到。

諸伏景光則在鬆田和萩原的家中發呆。

他吃藥之後發生了什麽事情,諸伏景光完全不清楚。

隻能想到自己變小跟吃的那顆藥丸有關。

但黑衣組織是已經給自己判定了死刑,怎麽可能讓自己活下來?

應該是有人救了自己。

但到底是誰呢?

不是琴酒和伏特加,應該也不是零和赤井秀一。

這兩人做為自己曾經的搭檔,肯定被嚴密監視著,不可能救助自己。

那麽,救自己的人是誰呢?

他還知道自己跟鬆田萩原的關係,將自己送到他們的住處。

這個人肯定認識自己,也不認識鬆田萩原。

他應該不是黑衣組織的人,但他是哪一方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