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麽!
風洛璃幽冷的看向九公主,眼裏的殺氣已經藏不住。
九公主害怕的往後移了移。
君武沒看那信,他將信丟給九公主,冷聲道:“請你自重。”
“好啊,你不看,我找個人來念給你們聽。”九公主說罷,指向雲庭世家,“就你,過來把這封信念給大家聽聽。”
那人巴不得看風洛璃出醜,便迎上來,恭敬的接了信。
他將信舉起來,讓大家看清楚。
信封上有風家堡的家徽,上麵寫著風水韻轉風洛璃親啟幾個字。
展示完信封後,那人取出信箋,大聲念了起來;“璃兒,此一別已近一年,尚不知你可好,兄無法與你聯係,遂托了送信師兄,將信夾在給水韻師妹的信中,請她轉交於你。
自你離後,兄時常掛念,田間地頭後山窪地,你之香閨,處處都有你我沉淪之回憶,然你卻已不在身側,兄實難忍相思,隻盼與你再赴巫山。
若能與你再相依,兄此生足矣,盼複!”
“嘖……風姑娘很會玩啊,田間地頭,後山窪地,你之香閨。”那人將信丟在地上,嫌惡的呸了一聲。
聽了那封信,君武跟鏡天空的臉色都十分難看,但他們絕不是懷疑風洛璃的為人,隻是惡心於司徒淩空對風洛璃的侮辱。
林鴉跟容袖也是一臉憤怒,隻有風洛璃,她像沒事人一樣,將那封信撿起來,施施然走到九公主麵前,淡聲道:“你跟風水韻就這點道行麽?”
“所以你是不打算承認是麽?”九公主不答反問。
風洛璃冷笑:“那我說你偷了你爹偷了你兄長,甚至你們三人同榻苟合,你承認?”
“風洛璃你再信口雌黃,今日我雲庭世家與雲庭皇室與你不死不休。”九公主沒想到風洛璃能說出這麽無恥的話,九公主鼻子都氣歪了。
嗬!
風洛璃涼薄的笑:“許你信口雌黃,卻不許我隨意胡謅?你真當我隻是雜修,打不過你們?”
“我問過風水韻,與你司徒淩空原就是戀人,這信也是他寫給你的,我怎麽是信口雌黃?”九公主惡意的看著風洛璃:“還是說,你不承認你跟司徒淩空原是戀人?”
“我與他發乎情止乎禮,沒什麽不可承認。”風洛璃肅然而立:“但我與他,在他將毒藥一口口喂到我嘴裏那日起,便已經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一口口將毒藥喂到嘴裏!
這幾個字,仿佛刺痛了鏡天空跟君武,他們看向風洛璃的眼神,更加痛惜。
被喜歡的人,一口口將毒藥喂進嘴裏的感覺,該有多痛?
“你們看,她承認她跟司徒淩空是戀人了,隻是現在上了雲巔,卻不想認了,可憐司徒淩空一片癡心,卻不知他喜歡的人,早已經勾搭上了別人。”九公主本末倒置的看著風洛璃,笑得惡意滿滿。
林鴉拔劍,冷冷的看向九公主:“你再不閉嘴,我就讓你永遠開不了口。”
“敢做就敢當。”九公主將脖子露出來,挑釁的道;“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鴉鴉。”風洛璃拉住林鴉,安撫道:“不要生氣,為這等蠢貨不值得。”
“風洛璃你說什麽?”九公主怒指風洛璃。
風洛璃不疾不徐,冷眼看著九公主:“你爹與你哥哥也捎信給我了,說十分想念與你一起苟合的刺激,還讓我轉告你一聲,這兩年一定要管好自己,千萬不可與其他男人亂來,你若是敢,他們便弄死你。”
風洛璃說話間,從空間祭出紙筆,當著九公主的麵,模仿了一封信。
“要念麽?”風洛璃將信遞給鏡天空:“要不空空你幫她念念?”
“風洛璃我殺了你。”九公主受不得這樣的侮辱,拔劍便要攻擊風洛璃。
風洛璃讓開了九公主的第一次攻擊,她道;“你們隨便找了一封信,便當著所有人的麵折辱我,我也隨便找一封信還治其人之身,我都沒生氣,你怎麽就那麽生氣?莫非讓我說中了?你當真連你父兄都不放過?”
“賤人,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九公主聚起玄力,一掌打了過來。
風洛璃用了鬥轉星移術,將九公主的玄力轉換,推了出去。
嘭!
九公主被自己的玄力所傷,直接吐了一口血跪在地上。
“亡我是不可能亡的,所以你還是自己去死吧,我就不陪你了。”風洛璃說。
九公主被風洛璃氣得又吐了一口血:“你們都是死人麽?由得她這般折辱我雲庭皇室?”
雲庭世家的人全都站了出來。
風洛璃彈了彈手指,“確定要打?”
“你辱沒我雲庭皇室成員,今日你若不死,我們雲庭沒臉繼續呆著。”自從那次作妖,後來便沒什麽存在感的葉雲周站了出來。
風洛璃挑眉笑了起來。
她調皮的時候笑起來可愛,需要人的時候笑起來諂媚,但戰意被激發出來後,笑容卻風華絕代。
“那就都滾。”風洛璃祭出度厄,劍指雲庭皇室世家十幾人。
“你們到底有沒有將我放在眼裏?”放任他們自己聯係的周院士忽然出現,擋在兩方中間。
九公主迎上去,便惡人先告狀的將風洛璃的劣跡說了一遍。
好在周院士並不喜歡九公主,他問風洛璃:“為何要捏造這樣的謠言?”
“九公主可真會避重就輕,你怎麽不把你先誣蔑我的事情告訴周院士?”風洛璃冷笑以對。
周院士:“說。”
九公主哼了一聲:“說就說,我這原就不是捏造。”
於是,她將那封信的由來,還有各種風洛璃跟司徒淩空是戀人的佐證都說了出來。
“所以,這些都是風水韻告訴你的,是她將信給你,讓你來質問我的,是麽?”風洛璃問。
九公主對風水韻也沒什麽戰友情,當即就把風水韻賣了。
“自然,要不然我怎麽知道你跟那什麽司徒淩空是什麽關係?”
“周院士,我請求將風水韻帶來。”風洛璃道。
周院士一摔袖子:“我早先就跟你還有風水韻說過,這裏是雲巔之上,不是風家堡,你們倆的恩怨不要拿到這裏來,看來我對你們真是太仁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