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帥呆了、酷斃了,激動 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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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被喂飽的殷權滿麵春風,結果昨晚還信誓旦旦榨幹殷權的程一笙,無疑成了自作自受,渾身都在疼。

殷權饜足地靠在真皮床背上,雙手霸氣地搭著床背,頭仰在床背上,慵懶地說:“老婆,你昨晚很熱情,要是天天如此,那我就幸福了!”他剛說完,便聽到一陣磨牙聲,他睜開眼低頭一看,看到她恨恨地盯著自己,那眼神要是能殺人的話,他已經被千刀萬刮了。

他不由低笑起來,這個女人太有趣了,論體力,她能拚過自己?

程一笙掀被起床,他好心地說:“你要是累,就再睡會兒,反正時間還早!”

“不困!”她硬邦邦地說。

畢竟不是在自己家,頭一回住到殷宅,就睡因縱欲過度睡懶覺,她丟不起這個人,就算身上疼得要死,跟被打了一樣,撐也要起床。

殷權知道她那些規矩,也不管她,自己慢條斯理地起床。

程一笙扶著腰走進浴室,心裏恨啊,不是都說男人一次兩次就不行了?反倒女人會持久一些,怎麽殷權好似越來狀態越好?簡直就是變態,把她害慘了,再也不相信那些了。

殷權保留那麽多年的體力精力,全給她留著,他正值熱戀新婚,需求未免多了些,人家現在的狀態就跟那二十初頭的毛頭小夥子一樣,以前殷權顧及她的身體,通常他都處於被喂不飽的狀態,這回吃飽了自然舒服,他身也高興,心也高興。

程一笙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將自己準備妥當,然後也不管殷權,自己率先走下樓去。殷權作為一個男人,怎麽也比她動作快,就算他慢悠悠地收拾,也比她早收拾妥當,其實是他在等她。現在見她往外走,他自然也站起身跟在她後麵,營造出一種和諧的感覺。

殷宗正已經坐在客廳了,見兩人下來,笑嗬嗬地說:“喲,起這麽早啊!”

隻是一句早晨的問候,本就心虛的程一笙紅了臉,她總覺得全殷宅的傭人乃至爺爺都知道她昨晚和殷權的事,簡直無地自容了。

殷權從後麵走上來,拽了她的手,真不知道她臉皮怎麽那麽薄,夫妻之間恩愛難道不是正常的麽?不然如何繁衍後代?

殷權的動作讓她回過神,她不太自然地叫了聲,“爺爺早!”

“早!”殷宗正笑著扭頭叫:“少爺、少奶奶下來了,開飯!”

程一笙真不習慣別人叫她“少奶奶”,聽著很別扭。殷權倒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顯然已經聽慣了這樣的稱呼。

三個人坐到飯桌前,殷權說道:“吃過飯我們就走。”

“這麽早就走?”殷宗正臉上難掩失落。

程一笙暗罵這死男人隻說結果不說原因,讓老人家心裏好受嗎?她立刻解釋道:“我們打算去玩兩天,難道休息兩天!爺爺您也一起去吧!”

殷宗正一聽是這個原因,馬上笑了,“我一個老頭子就不跟你們湊熱鬧了,你們年輕人,是該多出去走走,去吧去吧,玩開心一些!”

能在他這裏住一晚上,其實他已經挺知足了,昨晚他很激動,今天早早地就起了。

程一笙用過早飯回房去收拾東西,結果她看到屋裏的被褥居然已經被傭人勤快地換成了新的,她鬱悶極了,原本打算吃過飯簡單收拾一下的,好歹看起來不要那麽明顯,這次算是證據確鑿了!第一回住進殷宅,晚上就跟殷權那啥,讓別人怎麽看她啊?

殷權走進來,不明白她為什麽臉又鮮紅欲滴了,不由問她:“你又怎麽了?”

程一笙瞪著他羞憤地說:“都是你,討厭!你看被褥換的這麽快,我沒臉見人了!”

原來如此,殷權笑著將她拉進自己懷中,低聲道:“爺爺希望我們早點要孩子,看到這一幕,他會很高興,放心吧!”

程一笙推開他,轉身坐到沙發上,指揮道:“你收拾東西!”

他沒意見,好脾氣地去把衣服收到提包裏,昨晚讓他那麽享受,今天幹什麽他都是願意的。

程一笙就坐在沙發上看他,她發現殷權真是個居家好男人,這麽一個少爺,什麽家務都會做,真是挺難得。而且他做起家務動作還十分的優雅,帶著一種尋常人所沒有的高貴,即使他在做最簡單疊衣服這種事,看起來也很讓人享受,有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殷權感覺到她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轉,心裏別提多高興,他就是喜歡她的眼裏隻有自己!

收拾完東西,兩人離開殷宅,坐車去開始兩人的甜蜜之旅,殷權腦中產生了無限遐想,他了解她的身體,他想讓她在車上休息一會兒,到了那邊還能玩一會兒,遊個泳什麽的,然後下午泡了溫泉,又可以……

他yy無限,哪裏知道在那裏,陸淮寧已經帶著一大群人等著他們呢。

程一笙昨晚半夜才睡,上了車就昏昏欲睡,殷權已經把肩膀獻出來了,她正想休息,手機便響了,拿出來一看,是方凝,她靠在殷權的肩上,懶洋洋的接了。

“喂?”她的聲音透著一股慵懶,也可能是要度假了,所以整個人都慢了下來。

“靠程一笙,老娘聽到你的聲音就有氣,憑什麽你娛樂主播現在休息?我一個財經主播偏偏要來加班主持娛樂檔節目?”方凝氣呼呼地說。

程一笙立刻笑了,問她:“是不是很充實?”

“充實,充實的要死!”方凝恨恨地說。

“別總是死呀活呀的,有活兒幹是好事,你知道多少人盯著你騰地兒呢,想想安初語跟徐涵,你就有動力了!”程一笙笑道。

方凝一想要是讓那兩個心術不正的紅了,她真叫火大,這麽一想,果真有動力了,她歎氣說:“算了,不跟你吐槽了,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昨晚首播的收視率?”程一笙反問。

“你已經知道了?”方凝問。

“不知道,我猜的,情況怎樣?”除了這件事,也沒什麽能讓方凝打來電話了。

“程一笙你太牛了,不管是廣告還是收視率都刷新了建台以來的記錄,我真是崇拜你!”方凝興奮地說,好像得到如此殊榮的是她。

程一笙眼前一亮,“我覺得應該不錯,但是沒想到情況會這麽好!”

“你都不知道,今天聽到這個消息,咱台裏都沸騰了!我覺得你這個策劃真是不錯,三個節目連到一起,收視率節節攀升,當然你老公也功不可沒,現在網上都傳,殷權是曠世好男人,專門為你而生的,你幸福死了!”方凝就好像憋了很長時間不能說話般地喋喋不休。

“我是很幸福!”程一笙大方地承認了。

殷權將她攬得更緊!

程一笙回過神,此時電話裏有進來另一通電話的提示,她拿開手機看了一眼,是程珠珠,便對方凝說:“我接個電話,等我上班再聊!”

“ok,好好玩,拜拜!”方凝說著,掛了電話。

程一笙接通程珠珠的電話,程珠珠的聲音透著一絲親熱,“姐,在哪兒呢?咱們出去逛街吧!”她哪裏有興趣跟程一笙逛街,完全想套話,看看殷權是不是在公司,如果在的話,她就直接殺過去了。

“我在出差的路上!”程一笙沒有對妹妹說自己出去玩,她很擔心這丫頭會興衝衝的跑來找她,那麽這兩天她的假就白瞎了。

“怎麽元旦還出差呢?你自己嗎?我姐夫呢?”程珠珠裝成很自然地問。

程一笙聽到她問殷權,立刻就警惕起來,跟著說:“他跟我一起!”

“啊?出差還跟著呀!”程珠珠盡力掩飾,可還是透出一絲失望。

從小程一笙就對這個妹妹的行事作風一清二楚,現在她如何聽不出程珠珠語氣的異常,她也懶得再說什麽,隻是說道:“我有電話進來,有事等我回來再聯係吧!”然後就掛了電話。

她把手機放到座椅上,無奈地說:“我那堂妹又打上你主意了!”說完,她似乎想起什麽一般,又拿起手機對他說:“不行,我得問問,昨晚吃飯,程珠珠一家又算計什麽呢?”說著,電話已經給媽媽那邊撥了出去。

林鬱文一看女兒來電話,馬上拿了手機跑回臥室接,接通後問她:“你不是今天跟殷權出去玩嗎?是不是程珠珠給你打電話了?”

“媽,您猜這麽準,看來她家又要有動作了,我聽聽,昨晚吃飯到底為了什麽?”程一笙問道。

林鬱文哼道:“她家真能使得出來,這不是知道你嫁的人是殷權,你嬸說讓殷權跟電視台說說,讓珠珠進去。珠珠更要命,直接讓殷權給電話台點錢,然後讚助她進去,她說賺錢後再還,昨晚明明說她家請客,結果你爸斷然將她們的請求給拒絕了,最後她們順勢aa製,你說咱們怎麽就有這麽個親戚?”

程一笙直接無語了,殷權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怎麽說出錢那麽輕巧?就算殷權有錢,那也是他辛苦賺來的呀,她立刻說道:“她家以前不就這樣,你別答理就是了,我心裏有個底兒,行了媽,我們快到了,先這樣吧!”

“好、好,你們好好玩啊,路上慢點!”林鬱文不放心地囑咐。

“媽,我知道了!拜拜!”程一笙掛掉電話,對殷權說:“我估計程珠珠回頭會去找你!”

“找我?”殷權心想他認識她是誰啊,剛才他隱約聽到一些,他覺得既然是她的堂妹,想辦什麽事兒也要通過她吧,哪有直接找他的。

“嗯,程珠珠的打算我都知道,她要是見到你,肯定求你出錢幫忙讓她進電視台,我告訴你啊,她要是真去了,你就不見,聽到沒有?”程一笙問他。

殷權原本就不喜歡應付這種事情,現在有了她的話,他當然滿口答應,眼看路程走了三分之一,她還沒休息,他難免心疼起來,說道:“快閉會兒眼,到了好有精神玩!”

“這亂七八糟的事兒啊!”程一笙說著,將手機調與靜音,扔到座位上,對他說:“看到有重要電話再叫我!”

“嗯,睡吧!”殷權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臂。

車上,總是使人昏昏欲睡,可能的確是累了,沒過多長時間程一笙便深深地睡了過去。殷權沒有什麽睡意,摟著她,一會兒看看外麵的景兒出神,一會兒盯著她甜美的睡顏感受一下幸福,難得這樣無所事事,感覺還不錯。

快到的時候,程一笙已經醒了,她向來沒有睡回籠覺的習慣,所以補了會兒眠,感覺好了很多,她向窗外看去,兩邊都是農田,隻不過這個時候,要麽是大棚,要麽地上沒什麽東西。很久沒有下雪,天氣很幹,程一笙從包裏翻出噴霧,給自己臉上噴了噴,然後又轉過身要給殷權噴。

殷權一個大男人哪裏噴這種東西,於是抓了她的手腕,斥道:“別鬧!”

他的話現在已經沒有任何作用力,她才不予理會,拽了他的手說:“快,聽話,到時候你老了,我還年輕,看你怎麽辦?”

殷權淡笑,“十年後,估計你就沒人要了,我可是正當年!”

“好啊殷權,你現在就存著這心思呢?”程一笙不依不饒,揪著他的領子說:“不行,你得讓我噴一下!”

殷權見實在躲不過,現在又把她給“惹”了,隻好乖乖地閉眼,打算以此哄她息事寧人!

程一笙給他噴完,得了逞,這才消停,歎道:“也是的,十年後我都豆腐渣了,你才含苞怒放!”

這比喻,殷權忍的嘴直抽。

程一笙回頭,才發現他正忍笑呢,她的拳頭立馬捶了上去,打著她說:“殷權你笑什麽?你心裏就是這樣想的對不對?”

“這可是你說的!”殷權逗她。

兩人打打鬧鬧,到了度假村,車子開了進去,鍾石的聲音從檔板音箱裏傳出,“殷總,這間度假村人很多!”

殷權轉頭一看,果然,一群人都站在外麵,目測有二三十人,這鬧哄哄的怎麽度假?殷權的眉不由挑了起來,劉誌川怎麽辦事的?難道他與老婆出來度假,劉誌川就不會包個場?

劉誌川真是冤枉,他四處考察了一下,每家度假村總共也沒二三個人,包場沒必要啊,他也是為了給殷總省錢,他哪裏會知道有人在後麵虎視眈眈的盯著呢!

他正想著要不要換個地方,一個男人從人群中走來,他穿著白色運動服本就紮眼,再加上他身上不俗的氣質,讓人很容易便能發現人群中的他。他依舊戴著金框眼鏡,隻不過此時少了些斯文,多了陽光與帥點氣。

程一笙意外地說:“陸淮寧?咦,他怎麽在這裏?”說著也不等殷權說話,她先拉開門下去了。

“陸淮寧,你怎麽在這兒呢?”程一笙下車便問。

殷權見她下來,自己當然也要下車緊跟,他絕不相信世上有什麽巧合,隻有精心策劃好的必然,他暫時不知道陸淮寧怎麽知道他與她的行蹤,但他知道,陸淮寧是來報上次的仇。

“我們公司組織員工拓展訓練,也當玩了,你們也來度假?真巧!”陸淮寧笑得爽朗,絲毫看不出他別有用心。他衝殷權有禮貌的點了下頭,然後又看向程一笙說:“我們正要玩真人cs呢,你們也一起吧,人多熱鬧!”

殷權聽了,搶先說道:“不了,一笙昨晚沒休息好。”

赤果果的暗示,暗示他昨晚和老婆幹什麽呢,他就是一個小氣的男人,麵對窺視他老婆的男人,自然要時時刻刻打擊。他決定陸淮寧走了就跟她說,換地兒。

“嗬嗬,反正下午有的是時間休息,打一場也行!機會難得嘛,以後想玩了,你們還要自己組隊,現在可是現成的人!”陸淮寧繼續遊說。

程一笙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她也挺心動,玩一次也沒什麽,再說她剛才在車上睡了一小覺,現在精神不錯。於是答應下來,說道:“那好,玩一次就玩一次!”

殷權這叫一個堵心,陸淮寧的笑比剛才燦爛多了,他馬上說:“那先去換衣服吧,我們都會好隊了,一邊一半,你們倆隻能分開了!”

殷權抓住這個機會,立刻說道:“讓我們分開,那就算了!”

陸淮寧笑道:“喲,你們還要時時刻刻在一起?不過是個遊戲,再說你們可以趁這個機會,比試一下誰更厲害!”

程一笙立刻想到昨晚之事,她頓時說:“好,比試就比試!”她轉過頭衝殷權使了個眼色,說道:“咱們今天再比試一番!”

殷權知道她想到昨晚的事,如果下午有福利的話,他倒是可以考慮,於是他挑眉問:“你確定?”

“確定!”程一笙是不服氣的,她覺得自己不差。

殷權勾著唇說:“那一切條件還像昨晚說的那樣,你不再想想了?”他說著,裝成若無其事地瞥了陸淮寧一眼,果不其然看到一閃即逝的不自然。

“不用想了!”程一笙如同赴刑一般,昂首說:“走吧!”

陸淮寧馬上說:“我帶你們先換衣服!”

兩人換完衣服之後,陸淮寧自然毫不客氣地將程一笙劃到了他這一隊中,殷權在另一隊。殷權明白陸淮寧的用心,不過沒關係,他要讓程一笙看看,他的本事!

兩撥人分開,各自開會。殷權走進他那一隊,所有隊員都看向他,不僅僅因為他不是公司裏的人,而是因為他身上帶著一種氣勢,這是首領的氣勢,走到哪裏注定是核心的那一種。

有個女員工驚呼出聲,“是殷權!”

如果說以前大家不認識殷權,那麽這次看了兩期的節目,殷權自然走到哪裏都能被人認出來,殷權大方地承認,“我是殷權!”

現在不僅僅是兩個男人的較量,而是兩個團隊,他很清楚,這種比賽,僅靠一個人,那是不行的。

人群中開始出現交頭接耳的現象,殷權說道:“我來給你們布署任務!”

別看他是後來的,但是走進人群中,不用說,人們已經拿他當首領來順從著。

另一隊陸淮寧已經給隊員們布置完,他對程一笙說:“一會兒你就跟著我,我保你安全!”

程一笙送給他一對白眼,“我要靠自己的能力,我可不是吃素的!”

陸淮寧覺得好笑,他板著臉說:“我是隊長,聽從命令!”

程一笙頓時泄氣,無力地說:“好吧!”她知道自己的能力,當隊長還是有差距的。

這裏的場地很大,有廢棄的房屋,有一人多高的叢林,還有帳篷倉庫,喜歡這類遊戲的可以在這兒玩的過癮。

殷權是主動進攻的類型,他自然會先選擇攻。陸淮寧則是覺得第一局很重要,他還是穩妥一下,贏了的話,她肯定會從心底崇拜他的。所以他順勢答應,選擇守。

他的心思,殷權自然清楚,隻不過殷權有絕對的把握,他不會輸。

這可不僅僅是體力上的較量,還有腦力,還有如何分配、看人,使團隊凝聚出最大的力量。

陸淮寧帶著程一笙躲在叢林中,這裏最不容易被殷權則帶著他的隊員們攻進了,他剛才已經分配好任務,大家都按他說的去走,如何躲避他也簡單地講了一下。進場後,殷權自己先躲了起來,他要悄悄地進去,隱蔽自己,找到她和陸淮寧的藏身地,然後一舉殲滅!

路上,隨手解決小貓兩三隻,這裏麵除了陸淮寧之外,恐怕沒有他真正的對手。

程一笙覺得自己在這兒躲著很不爺們,於是她小聲問陸淮寧,“咱們不用出去殺敵嗎?”

陸淮寧皺眉扭頭輕斥,“你閉嘴!”結果再回過頭,已經沒了殷權的蹤影,他懊惱地握了下拳,端起槍準備防禦,四處尋找殷權在哪裏。

程一笙等了一會兒,也不見有人從這兒過,一槍都還沒打出去呢,她這不是守株待兔嘛!這有什麽意思?她決定要出去殺敵,於是小聲對陸淮寧說:“你在這兒呆著吧,我可要大展身手去了!”

她說著,便走出叢林,結果他剛一出去,身上的感應器就震動起來,這是她中槍的提示。人呢?誰打的她?她轉頭看,發現殷權正在後麵,他什麽時候跑自己身後了?她出來之前可是四處看了的,怎麽沒發現他?

陸淮寧也發現殷權,馬上提槍就打,但是殷權已經迅速躲開了,程一笙覺得一轉眼的功夫,殷權便消失不見,隱到了廢墟之後。

陸淮寧馬上自己隱蔽,躲在倉庫後麵,他在尋找殷權的蹤跡,殷權先把自己周邊的小兵們解決了,然後示意已經找到這邊的隊員,出去誘敵。

那名隊員跑了出來,陸淮寧馬上舉槍就射,就在他分神射擊,發現不是殷權的時候,殷權已經從屋後躍了出來,精準地向陸淮寧射了一槍,然後帥氣的在地上打了個滾,他身上的提示告訴他,打中了。他沒有停歇,馬上去幫隊友解決別的敵人。

程一笙已經看得目瞪口呆,殷權矯健的身姿、流暢的動作,就像一隻矯捷的豹,在叢林裏穿梭著,解決對手。

太帥了!太酷了!此刻她看得熱血沸騰,她的男人,果真很優秀。他早就忘了比試的約定,現在看來,她與殷權的能力,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陸淮寧看到程一笙盯著殷權,口水都要流下來了,不由氣惱地說:“都是你,要不是你亂動,咱們不至於這麽早完蛋!”他把責任推到了她身上。

“殷權明明早就在咱們後麵了,我不出來,他也要動手的嘛!”程一笙不服氣,委屈地說。

“你不服從命令,已經犯了錯,怎麽現在還要頂嘴?”陸淮寧像個長官一樣訓問她。

得,這點她是理虧,隻好低下頭,認了輸。

不過是場遊戲,幹什麽這麽認真,都訓起人來了!她哪裏明白,陸淮寧與殷權暗中的較量!

殷權一個人把剩下的敵人們解決,此刻算是完勝,拎著槍甩著步子走了出來,他額上帶著性感的汗水,帽子歪了,此刻勾著唇略帶邪氣地看著程一笙笑,那笑中,有嘲諷,有得意。

這副傲慢不羈的樣子,帶了絲痞氣,讓程一笙的心砰砰直跳,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個樣子的殷權,她沒見過,麵對他不懷好意的笑,她竟然丟人的如同少女懷春般,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陸淮寧看得滿臉陰鬱,沒好氣地說:“程一笙,一會兒記得聽命令!”

程一笙回過神,正經地說:“哦,知道了!”

第二場,由殷權那一隊守,陸淮寧攻。

剛才殷權那隊贏了,殷權帥氣的姿勢讓氣氛高漲起來,剛才殷權已經觀察好地形,如何部署,他已經有了想法。他開始分配,根本地形不同,分配不同的人,分別告訴他們如何防守。隊員們聽得很認真,頻頻點頭。

陸淮寧這次也著重告訴隊員們怎麽進攻,最後說完,不忘回頭對程一笙說:“你跟緊我!”

“啊?我又跟著你?”她覺得陸淮寧目標太大,殷權肯定先盯著他解決,如果他在前麵吸引殷權的目光,然後她悄悄地攻擊殷權,這不就解決了?

她想得很美好!

“你不跟著我,難道要單獨行動?那樣死得更快!”他氣呼呼地說。語氣中,未免有點喪氣。

看到陸淮寧態度堅定,程一笙隻能答應,“好吧!”

第二局開始了,陸淮寧與程一笙開始往裏入。

殷權反其道而行之,他並沒有向裏躲,而是在接近門口的地方躲在草垛後,然後也不動,等前麵的人走進去,他開始攻擊後進的。一般來講,剛進來的時候他們覺得敵人還遠,所以是最大意放鬆的時候,而殷權放進去一部分人,隻打後麵,就是要引起慌亂,後麵的人一喊,前麵進去的又返回來找敵人。

此時殷權已經向裏走去,他要的是擾亂敵軍的心,而他並不講英雄主義,現在把敵人都殺光,那樣別人還有什麽意思?這是個團隊遊戲,所以他會照顧到團隊成員的心情。

敵軍找了一通,沒有發現誰開的槍,最後隻能往裏摸,可是現在他們心已經亂了,剛才陸淮寧講的什麽,完全不記得了。

於是這撥人很容易被殷權的隊員給消滅掉了,殷權此時帶領人去援助陸淮寧出現的那一撥。陸淮寧帶著程一笙,自然會碰到些敵人,但是陸淮寧反應奇快,程一笙還沒出手,他就先把人打了,為此程一笙十分鬱悶,她要來大展身手的啊,可是跟著他,一個敵人都沒打到。

陸淮寧帶著程一笙可不像殷權那麽自由,他每走一步都非常謹慎。

殷權帶著一幫人所向無敵,已經將他很多隊友消滅於無形之中了,陸淮寧發現了殷權這隊人,馬上端槍來打,程一笙也跟著打,殷權下令,“包抄、圍攻!”剛才他已經把人分布好,現在陸淮寧與程一笙就在他人的中間。

就算陸淮寧本事再大,他也不可能一個人消滅一個圈,程一笙剛打中一個人,正處在興奮之中,然後看到圍上來的敵軍,頓時傻眼了,對方還有這麽多人呢?她這邊的人哪裏去了?

毫無懸念,程一笙與陸淮寧被解決掉了,程一笙看到這次殷權都沒出手,大刺刺地站在那裏,槍口朝下豎在地上,胳膊架在槍托上,要多囂張有多囂張,他懶散地看著程一笙被消滅,流氓地衝她吹了個口哨。

她又被調戲了,瞪他一眼,可是那目光流轉,卻帶著嬌嗔!

今天的殷權,怎的又討厭又迷人?搞得她心如小兔亂撞。

陸淮寧看到程一笙的反應,不由氣道:“都是帶著你這個累贅,讓我連輸兩局!”他想展現自己的雄風,怎的一輸再輸?

程一笙不服氣地說:“我說不要跟著你,你非得讓我跟!”她還覺得他連累自己了呢,他的目標太大,她要是自己行動,可能還能多打兩個。

“你不跟著我,死得更快!”陸淮寧覺得如果今天就這樣結束,那丟臉就丟大了,他將失敗的原因歸到程一笙的身上,他決定扳回一局,於是走到殷權麵前說:“咱們單挑一局!”

殷權勾了勾唇,“沒問題!”

他跟鍾石參加過雇傭兵的訓練,那些可都是真刀真槍的,哪裏是陸淮寧這種二把刀可比的?

程一笙跑半天還連輸兩場,早累了,她沒有意見,跟著一群人走出去,看監控。

場外有個監控屏,屏幕很大,這裏麵探頭,屏幕上都能夠看的到。

陸淮寧選擇了攻,他覺得要贏就贏得漂亮一些,也好挽回些麵子。

一個人的戰鬥,殷權也沒什麽興致鬥他玩,如果不是為了在老婆麵前表現一下,他還懶得陪陸淮寧玩呢,所以他決定速戰速決,他躲避的時候,進了廢墟,隻不過這是為了掩飾而已,程一笙看到他從後麵出來,又繞了回來,然後在大家目瞪口呆中,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竟然爬上了樹。

他的動作連上樹都那般優美,悄聲無息地、姿態驍勇,看得人熱血沸騰,程一笙簡直都驚呼出聲了,這個男人還有什麽本事她不知道?他一手抱著粗大的樹枝,另一隻手拿著槍。

陸淮寧還在底下小心翼翼地走廢墟,想看他躲到了哪裏,而殷權上麵視野毫無障礙,看他就像看小孩那般。殷權一隻手將槍架在脖子上,動作帥氣極了,隻一下,就結束了戰鬥。

可笑陸淮寧還不知道殷權在哪裏發出的子彈,直到殷權從樹上跳下來,陸淮寧才白了臉,有些垂頭喪氣的狼狽。

兩個人往外走,殷權走在前麵,成行虎步一般,炯亮幽邃的眸如梟一般,攫住了向他奔來的小女人。他輕佻地勾起唇,疏懶一笑,此時的他,更表現得**不羈,臉上露出驚人的邪美。

程一笙跑過來,撲到他身上,勾住他的脖子興奮地叫:“老公,你好棒啊!”完全忘記剛才她連輸兩場,跟他的比試可謂輸得毫無反抗招架之力。

他笑意更大,一手捏上她的腰肢,另一隻手捏起她的下巴,狂猛地就吻上了她的唇,根本不給她反抗之力,霸氣的渾然天成!槍已經被他丟在地上!

殷權出色的表現,哪怕是現在的張狂,已經征服了她,她根本就沒有反抗之意,屈服在他真男人的威勢下。

後麵走來的陸淮寧自然看到這火爆的一幕,他的表情可就精彩多了,先是麵色陰沉,現在又是暴怒,隨後轉為沮喪,不是他不想掩飾,而是他如何都掩飾不住,他根本沒有勇氣再向殷權挑戰一局,如果下次殷權攻他來守的話,萬一再輸了,他的臉麵**然無存!雖然現在也沒剩下多少。

連輸三局,換誰也會不自信。

殷權見陸淮寧走到前麵,與公司同事站在一起,回頭麵無表情地看著這邊,他才結束這個激吻,他用力捏了捏程一笙的臉蛋,鬆開她,他臉上帶著一股放浪形骸的流氓氣,與他的氣質融合在一起,竟然能讓人想到兩個字,“倜儻!”

他看著她亮晶晶望向自己崇拜的目光,命令道:“拿槍!”說罷他大刺刺地向前走去。

程一笙狗腿地撿起地上的槍,扛起來,屁顛顛地跟在他後麵。

這便是男人的魅力,當你征服她的時候,她哪怕在你腳下匍匐,也是樂意的。

陸淮寧看到這一幕,簡直要嘔死了,如果剛才贏的是自己,恐怕現在被她這樣對待的也是自己吧!他不甘極了,恨恨地瞪著殷權,殷權回應給他的,是若有若無的嘲笑!

跟他搶女人?不自量力!

劉誌川匆匆跑了過來,他是剛趕過來的,早晨他接到鍾石的電話,說他犯下大事兒了,殷總跟老婆來度假,結果這裏跟趕集一樣熱鬧,殷總的臉當時就黑了。

劉誌川嚇的啊,他趕緊給度假村打電話問怎麽回事,度假村工作人員答道:“陸氏公司組織員工在這裏拓展訓練,來人大概三十左右!”

陸氏、陸氏,陸淮寧的公司?劉誌川嚇的如同火燒屁股一般衝下公司,開上車就往這邊趕。要命了,事情不會這麽巧吧!殷總難道跟老婆出去玩,不但來個人滿為患,還有個巨瓦電燈泡陸淮寧,殷總不把他撕了就怪了!

鍾石還嫌不夠,在耳機裏說:“太太已經欣然同意跟著陸淮寧玩真人cs,並且太太跟殷總不是一隊,太太和陸淮寧是一隊!”

劉誌川幾乎要為自己哀嚎,他已經在想殷總會怎麽罰他,不會工資全被扣光吧,還讓他二十四小時加班、加班,加到屎……

他怎麽覺得今天太陽黯淡無光?他怎麽覺得人生中充滿了恐怖?他覺得他的世界未來一片黑暗……

此刻,殷權與程一笙走過來,劉誌川苦著臉討好地叫:“殷總!”

希望看在他很可憐的份上,殷總能夠從輕發落。

殷權這才注意到劉誌川,他剛才光想著陸淮寧那精彩的臉呢,他淺笑道:“喲,你也在這裏?怎麽這種表情的?沒關係,今天給你算加班,這個月辛苦了,獎金漲10,!”

劉誌川怔住了,他目送著殷總離開這裏,撓了撓頭,不明所以。殷總氣糊塗了?

陸淮寧也跟著走過去,員工們也都陸陸續續向外走,中午了,該吃飯了。

劉誌川走到鍾石身邊問:“怎麽回事?”

鍾石瞥他一眼,懶洋洋地說:“你真是傻人有傻福,剛才殷總完勝陸淮寧三局,太太激動極了,抱著殷總當眾就熱吻起來,殷總現在正美著呢,當自己是西部牛仔!”

幼稚啊,戀愛中的男人,爭風吃醋,為這點事兒比過年還高興,有意思麽?

劉誌川臉上露出恍然的表情,原來是因禍得福,他馬上笑了起來,爽啊!他再向老板看去,發現太太圍著老板“老公”前“老公”後的叫,老板倨傲的揚著頭,矜持著,裝模作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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